大師兄選擇去修無情道 分卷閱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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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溫清雅魂碎,一縷魂魄隨著心頭血一同附在了白紙之上。冇有以前記憶的溫清雅成了紙精。
同時,被心魔占據身體的溫清雅應驗預言,走向歧途。
“雖是修真所謂歧途,卻是南洲暗夜中的明光。”
心魔推翻了昏君,是堂堂正正的反賊,登基後也於政事,帶著南洲重新走向輝煌。
“當年他不曾有錯,反而是我們對他不起。”孫清然道,“所以……”
“所以掩蓋了溫清雅的訊息,對他做的事情一概不聞不問嗎?掌門師兄!”白清柔氣勢洶洶的跑來打斷了孫清然的話語。
白清柔頓時又泄了氣。
“他……還好吧?”白清柔也並不需要其他人的迴應,“做個普通人也挺好的……”
“一體雙魂,強大的愈強大,弱小的愈弱小,直至消失。弱肉強食,世間定理。”
沈聽瀾心中默默的補了一句,尤其紙精的本體被毀,魂魄也隻是被他牽引了一部分過去。若非心魔主動讓位,消失的一定會是溫清雅。
心魔會消散,大抵就是他自己所說。溫清雅已經不需要他了。
說到底,不論是心魔,紙精,都隻是溫清雅而已。
但是他還是覺得心魔真是世間罕見的大好人,呃,大好心魔。
“紙精本體究竟是被誰奪走的?幕後之人這樣做,是想要做什麼?”
白清柔道:“聽瀾,這也隻是我的猜測。幕後之人或許隻是在針對你,想要借心魔之手,殺了你。”
若不是他的體質特殊,有引魂燈之效。或許他真的會被惱羞成怒的心魔殺死。不過他能跟什麼人結仇結怨啊?他以墨樾的人品發誓,他必不可能跟彆人結下深仇大恨。
沈聽瀾心中堅定,麵上期期艾艾詢問道:“師父……那引魂燈,到底在哪啊?”
孫清然沉默了許久。
“你說……什麼燈?”
沈聽瀾也跟著沉默了許久。
師父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上塵宗門派至寶引魂燈啊!您可是上塵宗掌門啊!您怎麼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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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洲篇完
下一章——東洲大亂,血色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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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洲大亂,血色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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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無情道入門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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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彆離日。
白日領著他們來到南洲皇宮的是秋子,深夜,帶著他們離開南洲皇宮的依舊是秋子。
沈聽瀾心中懷疑整個皇宮裡就秋子一個婢女,但是他不敢說,也不敢問。
“深夜露重,幾位貴客不妨多呆些時日。”
“不必了。再一再二不再三,總不能再塌第三個院子吧。”沈聽瀾婉言回絕。
秋子再次提議:“如今天色將明,禦膳房已經在準備著,不若用了膳再離開?”
沈聽瀾又想起了他們本來就要離開,結果被一頓散夥飯騙過去,差點被整得真散夥了。
“真不用。我們現在就想趕緊離開南洲皇宮。”
秋子不再多言。儘心儘力的在兩眼一抹黑的道路中為他們引路。走了許久,終是到了皇宮的大門。
“奴婢就送到此處,與幾位貴客就此彆過。”
沈聽瀾站穩了腳步,鄭重其事的與秋子告彆。接著目送秋子離去,然後就被睡意朦朧的墨樾撞得踉蹌一步。墨樾全程像遊魂一樣的亦步亦趨跟著沈聽瀾走,與白師叔站在一塊,活像地府索命的黑白無常。
沈聽瀾背後站著這兩個人真的是壓力倍增。
“可以走了嗎?沈圓圓?”墨樾揉了揉自己被撞的鼻子,接著打了個哈欠,“在這破地方住著,一個好覺都冇睡。感覺身體被掏空。”
“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白清柔笑吟吟道,“徒兒一躍進入辟穀期,真是讓為師好生羨慕。”
如今他白得了靈力,已經是金丹期大圓滿,而白師叔一樣是金丹期大圓滿修為。
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已經與白師叔同等修為了,何其恐怖啊!他還隻是個不足百歲的孩子。
“出門曆練真是好啊,境界提升真快,”墨樾哀怨道,“所以我選擇回宗門。”
沈聽瀾皮笑肉不笑道:“哦,忘了通知你了,墨樾。我們不回宗門,即刻啟程前往東洲。”
墨樾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神情恍惚道:“我好像出現了幻聽。”
沈聽瀾拍了拍墨樾的肩膀,“不要太感動了,我們就要跟著你一起去東洲,見你的老父親,還有你六個哥哥四個弟弟以及你身強力壯的老父親給你添的十四個弟弟。”
墨樾的眼中失去了對未來的希冀。
語氣飽含著大義凜然的靜虛道:“墨兄何須感動,小僧也會陪你一起去見……你那二十四個哥哥弟弟的。”
“我真的是謝謝你們。”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沈聽瀾回懟的極為經驗。
墨樾忍不了了,哀求道,“我前不久纔看過我那四十來個兄弟姐妹,真不想再看了!”
“碧血宗餘黨逃去了東洲後就失去了資訊,所以我們隻需要暗訪,不用大張旗鼓。安心吧,小墨樾。”
“你踏馬的才小。”墨樾不假思索直接回答。
沈聽瀾也不囉嗦,直接拔劍:“墨樾!”
比沈聽瀾更快的是白清柔,她一招把墨樾摁在地上摩擦:“老孃怎麼教你的,誰允許你滿口臟話的?!嗯?”
“我錯了,師父。”墨樾極為的能屈能伸。
無論他們是否想要去東洲,都非得走上這麼一遭。
黎明將破曉,紅色的暖光漸漸的為天邊染上緋色。
南方多雨,連綿著又下起了太陽雨,他們隱了行蹤,收了配劍做了普通人形象。接著租了船隻,隨著海上的商隊飄飄蕩蕩的朝著東洲的方向遠行。
廣闊無垠的大海,無邊無際,冇有儘頭,隻能看到海水的藍色和天空的棉紗一般的灰色雲層交相輝映,彷彿是在訴說著九州的美麗與浩瀚。
“嘔——”
“師父!是哪個歹人,我這就幫你把它綁來!”墨樾扶著白清柔,神色難掩激動憤慨道,“千刀萬剮,再讓它給您負責!”
白清柔瞟了墨樾一眼,滿眼寫著嫌棄,張口就又是一聲,“嘔——”
墨樾更急了,悲痛道:“師父!您竟然還替對方隱瞞!您糊塗啊!”
沈聽瀾不忍再聽。
“老孃……就是,暈船而已!”
墨樾迅速收起了義憤填膺的表情,好奇道:“啊,師父您之前坐小船彈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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