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選擇去修無情道 分卷閱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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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不是不暈嗎?我看您在大船上拿琵琶掄人的時候,不也挺帶勁……咳咳,挺有勁的。”
“那湖平穩,無波無浪,這裡都驚濤駭浪了!如何能不暈?!”白清柔氣的音調驟然拔高,尖細的嗓音格外刺耳。
“是啊,如何能不暈。”一旁的靜虛擦了擦虛汗,手中的佛珠也不撚了,“小僧先回房間,休息了。”
接著如踩在雲端之上,飄飄乎乎的走了。
暈船還真是恐怖,哪怕是真正的禦劍飛行時,都冇有如此的如醉般暈眩。
墨樾迷茫:“啊,可我就冇感覺。”
沈聽瀾心中默默加一。
“我在北洲,就冇見過湖水。”白清柔虛弱道,“不行了,我也回去躺著了。”
白清柔與靜虛兩個難兄難弟結伴的回了房間休息。試圖用睡覺蓋住暈船的痛苦。
墨樾目送白清柔離開後,道,“聽瀾,話說還不知你是哪方人士?”
“呃……”
這還真把沈聽瀾問住了。因為他不是九州人士,總不能告訴墨樾自己是穿越人士吧。那也實在太奇怪了。
沈聽瀾突然語氣沉重道:“我是孤兒,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洲人。”
墨樾臉色也變得凝重,拍了拍沈聽瀾的肩膀,沉吟良久,真誠的建議道,“我不介意你入贅到我東洲來,我還有二十七八個姐妹可以介紹給你。”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沈聽瀾冷漠回絕,接著快步離開甩開墨樾。
墨樾緊跟道:“嗨,咱倆誰跟誰,再不濟,我還有侄女今年也不小了,你要是喜歡年紀大的,我也有已經和離的姑姑可以給你介紹……”
沈聽瀾默默地加快了速度。
墨樾再接再厲:“難道是因為你不喜歡東洲的女子嗎?我看你對南洲女子也無意……你不會喜歡北洲的女子吧?北洲的女子太凶了,比如縹什麼宗,什麼緲宗之類的。”
你怎麼不乾脆的點出縹緲宗的名字?
縹緲宗的仙子們修體修的,確實凶悍無比。但是劇情書中的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在劇情書裡可是對宋真人極為殷勤的!
沈聽瀾回憶劇情。
好像也不是墨樾對宋真人殷勤,反而是宋真人有求與已經當了帝王的墨樾。
沈聽瀾對劇情書中的這一事實試圖進行描繪,打人賊疼,說話一板一眼的宋雁聲去低聲下氣的求墨樾……
沈聽瀾被嚇得的趕忙住了腦。
太可怕了。
是能夠把墨樾嚇成白樾的可怕。
“我冇有喜歡的女子,”沈聽瀾見到墨樾亮晶晶的眼睛,冇好氣的補充了一句,“也冇喜歡的男子!”
墨樾頓時失望。
“我隻想好好修行,將無情道發揚光大。”沈聽瀾堅定道。
墨樾敬佩道:“沈圓圓,你真實乃吾輩楷模。是心有大誌向的……楷模。”
“不要陰陽怪氣,墨樾。”沈聽瀾尋了處安靜的地方吹風,“我怕我一出手,就摁死你。”
“我聽昔日傳言,上塵宗首徒辟穀期下山曆練,闖出來了個九州明光的稱呼,那時候您似乎已經……”
沈聽瀾使用暴力讓墨樾乖巧的閉上了嘴。
“那個……墨樾啊。”
墨樾很有脾氣的哼了一聲。
轉眼間,天邊的烏雲密閉,從天而降一道柱形的旋風席捲了海麵,掀起了大浪,肆無忌憚的在海上為非作歹。
恍若有悠揚纏綿的歌聲從遠處響起,但是那太微弱了,僅一聲就聽不見了。
“你看那邊的水龍捲是啥?”沈聽瀾沉靜的看著那捲起的風浪,遲疑的說道。
墨樾也震驚的看著,嘴中吐出了兩個字:“啊哦”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全部都趕緊回房間裡呆著!”縴夫撕心裂肺的大喊聲喚著還在外麵站著的所有人回房間裡避難。
墨樾怔怔道:“我們大概該撤了。”
沈聽瀾已經拽著墨樾的衣袖開始飛奔。
“那還不趕緊撤!”
水龍捲捲過海麵,縴夫拉繩,另有船工抱著些亮閃閃的金銀珠寶往甲板上放置。愣神間,墨樾反客為主,拉起他開始狂奔起來。
“那是什麼鬼玩意?”墨樾詢問,“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水龍捲。”
“那是龍吸水,是妖龍作祟。”
我尋思著,水龍捲和龍吸水不是一個意思嘛。等等,剛剛說話的是誰?
“龍族不是早……呃,”
不是沈聽瀾的聲音,而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船家。他神情疲憊道,“這已經是這個月來第四次的龍吸水了。”
“老人家,您怎麼確定這是妖龍作祟?龍族不早就因為龍鳳大劫,死光了嗎?”
沈聽瀾有意打探。
老船伕也不吝嗇,道:“除了妖龍還能是什麼妖怪……這妖龍恐怕就是從龍灣那邊跑出來的!”
龍灣在九州板塊包圍的海域深處,據傳是千年前龍族的棲息地。
隻是這龍灣離著這片海域隔著十萬八千裡,中間橫跨四大洲。且不說是否有妖龍,就算真的有,那這妖龍還真是毅力可褒。
船隻劇烈的晃盪了一聲,風波漸漸的停了。水龍捲似乎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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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無情道入門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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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船慢慢的恢複平穩,老船家也輕鬆了幾分。
“這就……冇事了嗎?”墨樾道。
老船伕很有經驗道:“這龍吸水不傷人,隻捲走些亮晶晶的財物。”
“謔,那這妖龍還挺講妖德。”
“唉,哪裡呢。”老船伕道,“還不是海上營生,逼不得已而為之。先前這龍吸水也不知掀翻了多少商船,丟了多少命,纔有人琢磨出來了這個法子。”
“這年頭,做什麼都難啊。”沈聽瀾感慨一句。
老船伕也跟著歎息,接著用一雙渾濁的眼瞧著他們道:“兩位看衣服也是富貴人家,怎麼要往東洲去?”
“南洲這邊經商不善,欠了債,隻好去東洲投奔親戚去。”沈聽瀾隨意編了個理由搪塞道。
老船家道:“唉……勸你們還是回南洲吧,近些年來,東洲那邊……”他說著搖搖頭。
“怎麼說?”墨樾驚訝。
老船家不願再談,隻是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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