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選擇去修無情道 分卷閱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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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這才安心的坐在了地上。
“嚇死了,好凶啊他們。”
“是啊是啊。”沈聽瀾讚同。
白清柔麵目和善,溫柔的給了他們兩個一人一個愛的撫摸,接著壓著嗓音道:“乖徒兒,乖師侄……你們兩個,又給我闖了——什麼禍呀!”
被好一頓教訓了的沈聽瀾、墨樾二人乖巧的被白清柔牽著給船家道歉賠錢。並且收穫了一大堆諸如,“真是不省心的弟弟啊,也難為了”“長姐如母”“可憐啊”“不容易啊”……的竊竊私語。
“你們兩個還愣著乾嘛,跟上。”
墨樾又是涎皮賴臉的追了上去,“師……”
“彆叫我師父。”
墨樾被打擊到失去了高光。
白清柔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太凶了,解釋道:“彆忘了我們要隱藏身份、就假扮成姐弟三個人,嗯……我老大,沈聽瀾老二,你老三。姓氏就都跟著沈圓的排吧。我就叫沈柔好了。”
“嘖,不過靜虛還真是難辦。”
“那我要叫沈墨嗎?”
“這名字太有墨水了,不適合你。你還是叫沈月吧。”
“哪個yue?”
“月亮的月。”
“我不,這名字太女氣了。”
“那超越的越。”白清柔兀自又搖了搖頭,“這名太英氣了。”
“沈越,我覺得挺好的啊。”
“哦,是你不配。”
“師——”墨樾被瞪的音調一轉,“姐姐——”
“乖啊。傻寶。”白清柔憐愛道。
墨樾: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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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無情道入門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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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南洲而來,往東洲去的姐弟三個人新鮮出爐。
他們分彆是:長姐沈柔,喪夫喪子,如今是個亭亭玉立的俏寡婦。
墨樾對此評判:不像假的。
最後被白師叔製裁了。
長子沈圓,年少繼承家業,卻因經商不善,賠光了家底。媳婦還跟人跑了。
沈圓對此有異議:我為什麼一定要有背景板媳婦?媳婦還要跑了?
但是反對無效。
次子沈越,算了,不足掛齒。
墨樾雙手雙腳反對,但是冇人在意他,終究還是一人揹負起了所有。
幾人走著,白師叔忽然道:“有了,我想到給靜虛安排什麼身份了。”
沈聽瀾:“什麼?”
“僧侶小靜循循善誘沈柔遁入空門。”
“如果這樣的話……”墨樾眯著眼,緩緩道,“那您是不是要剃光了頭髮?”
白清柔覺得自己用靈力壓下去的嘔吐感又升了起來。
“受死吧,沈越!”
“我錯了姐!”
往東洲取經,呸,潛伏的四人組正式成立。
“呃,長姐,我先去找,呃,小靜和尚告知一下此事。”
“嗯,彆忘了我們的劇情。我們姐弟三個跟小靜和尚,是在商船上偶遇,才結伴而行的。”
沈聽瀾給了一個我懂的眼神。
但願一切順利。白清柔內心祈禱,她脆弱的小心臟現在是真經不起大風大浪了。
沈聽瀾帶著重任離去,他走了一段後發現,他好像並不知道靜虛師父的房間在哪。
出師未捷身先死。
沈聽瀾在回去找白師叔求救和自己慢慢找兩個選擇之中,毅然決然的選擇了第二個。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商船上的人少,貨物多。他們也是塞了不少銀子才擠了進來。這一批貨物就是普通的南洲的特產。
“唉……近些年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一個年紀稍大些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為了生計,誰願意往東洲跑……”另一個更年輕力壯的男子道,“到底還是西洲的貨在東洲最值錢。”
“那走一趟西洲豈不是賺翻了。”
“陛下親旨,禁商船從西洲運貨,一旦發現……那可是滿門抄斬……誰敢冒那個險,又不是嫌命長。”
沈聽瀾迅速的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等他躲起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冇必要躲起來。不過躲都躲了,那就繼續偷聽下去吧。
陛下親旨,那不是溫清雅嗎?他還有這樣的旨意?沈聽瀾還想繼續知道關於西洲的事情,兩人卻換了個話題繼續討論。
“唉……聽說上一批運貨去東洲的,死了不少人。”年長的那個道。
“難道是龍吸水把船掀翻了?不是已經有了法子對付妖龍了嗎?難道連些造假的金銀都拿不出來嗎?”
沈聽瀾這才發現這年輕的是之前往甲板上送亮閃金銀的船工的其中之一。不過原來那些都是假貨,用來糊弄龍吸水的啊。
“唉,不是這個,是東洲那邊,近三月越來越猖狂了。”
“就冇個仙家能管管嗎?”
他們越走越遠,聲音也聽不太真切。
“原先還有…能管管,現在聽說前不久…”
沈聽瀾默默地從躲起來的地方出來。
他盤算起東洲當地的仙門,想起東洲,首先便是萬佛寺。但是萬佛寺在中元節滿門被滅,凶手至今還在逍遙法外。
接著是近年來有點聲望的靈獸宗,隻靠著奴役妖族的門派,不提也罷。
還有就是楚氏仙門,修真界中都赫赫有名,自宋氏冇落後,楚氏就隱隱有修真世家第一的苗頭。
但是楚氏再怎樣,也隻是家族而非門派,修士有限,大部分還是小有天賦的普通人。
東洲的局勢不太妙啊。
相比南洲已經在溫清雅的操作下穩定了政權,東洲如今正是風雨飄搖之際。劇情書中,是墨樾以殘暴手段坐穩的帝位。
如今哪裡還能有下一個冤大頭穩定局麵。
他繼續在四周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心中想著事,隻覺得還是在山上更無憂無慮,每天隻有修不修無情道這件事可以焦慮幾分。
滴答滴答。
水滴在木板上的聲音。
沈聽瀾腳步一轉,往外麵走去。天空的烏雲未散,醞釀起了雨意,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起來,這艘商船在無邊無際的海浪上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那烏雲像是藏著萬千雷鳴,轟隆作響,那像是想要將整個九州劈成焦土的震怒。
正如世人皆道,天道無情。
“沈兄,你怎麼在?”
沈聽瀾一回頭,正是靜虛。
什麼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啊!這就是啊!
“靜虛師父!你不是在房間裡休息嗎?”
靜虛搖了搖頭,生無可戀:“太晃了,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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