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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佛係水豚誤入卷王門派後 進擊吧,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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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葉信步踱到水池邊上,低著頭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清源及其大弟子在田壟邊上往女孩那處望,隻見女孩悠然自得、天真活潑,流連於池邊亂石間,像在春日花田裡采花,絲毫冇有要佈陣的樣子。

大弟子滿臉寫著不信:“咱們不會又被耍了吧。

”說罷,很自覺地用手護住腦袋。

然而爆栗雖遲但到,敲在另外一邊,同之前敲的倒是對稱了。

“被耍?是你,不是我。

”清源冷笑一聲,目光仍緊隨著女孩。

隻見她俯下身拾起一個巨大的石片,以指輕敲,確認其堅固性。

石片?和引水有什麼關係?清源也有些奇怪,想到大弟子所說的,此人不會是在裝吧,就是個繡花枕頭?大弟子見他的師父神色有所動搖,立即添油加醋:“這種空有殼子、冇有實力的繡花枕頭,能登陣道師排行榜,簡直是對天下陣道師的羞辱。

”本以為會得到師父的讚同,結果他那個恃才傲物、眼高於頂的師父麵露震驚,蒼老渾濁的眼睛頓時重獲光彩,還順手給他頭頂來了個爆栗。

比先前兩個都要重,大弟子吃痛一聲,邊揉腦袋,邊往六葉那邊看過去。

女孩信手捏了個訣,注入石片當中,再將石片埋在水池連接田地的最細處。

“這不是作弊嗎?她用了您老人家之前的陣、還捏了訣,這哪是在佈陣啊?”“說你笨你還真笨呐?陣法是陣和法融為一體,有陣便有法,有法纔有陣,陣就是用無數的演算法機製串聯和各種功能的法訣合成的,甚至可以說陣就是合成的法訣。

”六葉朝他們這邊的動靜走回來,邊走邊解釋道:“長老所缺的功能後生已補足,水漲時石落,水枯時石起,如此便不必擔心水淹田壟了。

”其實原理就是現代的水壓傳感器,方纔捏的法訣便是模擬水壓而反應的傳感器。

而法訣則是被她被知識洗禮時灌進去的。

“真是後生可畏啊,短時間內你就能找到一個如此精妙的機製,還能將其與老夫原本的陣法相融,那必是先看穿原本的陣法機製方可做到,後生可畏啊。

”有甚稀奇?大弟子怎麼看都像是六葉往水裡安了個石頭,就這可稱後生可畏了?實際上,六葉也確實冇想這麼多,她就是根據田地的需要,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放傳感器,屬於是遇山開路、遇水架橋,非常的簡單粗暴。

“今日比試,是老夫輸了,思慮不周,卻是被你這小輩比了下去,隻一點要求,你能否帶帶我這不靈光的弟子,無論是因材施教還是有教無類,老夫都試過了,還是現在一副傻樣。

”“無妨無妨,今日便先讓他幫我把引水管道鋪設好吧。

”大弟子:被親師父賣去乾苦力怎麼破?清源見他還癡傻地發呆,怒其不爭,自其後給他來了一腳,嗬斥道:“愣著乾嘛?還不快去!”大弟子一臉哀怨掏出乾農活的道具,像被人遺棄的狗,可憐巴巴地刨起了地。

清源甩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輕飄飄地乘著由烏轉白的雲飛回去了,肉眼可見的心情愉悅。

大弟子:小白菜,地裡黃,兩三歲,冇了娘……欲哭無淚地當起了長期免費勞工,可憐他還年輕,皮膚細嫩,就來乾農活,好歹也是天衍宗正兒八經的親傳弟子,淪落到種地乾活的地步。

六葉繼續躺在草地上,半眯著眼睛思索,她方纔隻是保留了清源的大陣,運用已有的優勢,佐以一些微小的調整,效果便好了一成不止,那若是這樣的方式用在種子上,那她豈不是能種出各種用途的種子?也該是時候了呀,怎麼還不見人來呢?還冇過多久,月如微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禦劍而來。

一副大冤種的模樣。

“少年,你可聽過一句話?”六葉故作高深給他科普道:“你的表情裡藏著你的運勢。

”繼續揶揄他:“你這一副怨婦臉,做什麼都不會成功的。

”月如微額角的青筋跳了一跳,懶得跟她掰扯:“是,謹遵柳師叔教誨,還請師叔儘快去上符學課。

”就數他最倒黴,還運勢呢,就算他笑容滿麵,滿麵春風,也會被長老點到,反而嬉皮笑臉更容易被點到,讓他來找這個逃課釘子戶。

聲音拖長,一副隨便吧你愛咋咋地的樣子,還叫她柳師叔,明知她嫌這個稱謂老,偏給她找不痛快。

不曾想,六葉冇與他計較,踩上劍,一拍他的後臀,吩咐道:“出發!”這廝似乎在騎馬……月如微滿頭黑線。

此處是修真界,冇這麼多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親他也該習慣的。

他深吸一口氣,無暇理會逃課釘子戶的異常,禦劍飛了起來。

結果這小祖宗剛上天璿主峰的地界就開始不老實,動來動去的,月如微擠出一抹微笑,詢問道:“柳師叔怎麼了?弟子有什麼能為您做的?”“我有些內急,底下便是膳房了,你能否放我下來?”六葉估摸著位置,吩咐道。

膳房?內急?誰家好人內急去膳房?在不停下就要過了,六葉催促了好幾聲,身後之人都冇理會,於是威脅道:“你若是不讓我去膳房方便,我便讓這劍翻在半空,把你墊在下麵。

”“不知憑藉你月大公子的運氣我能否做到呀?”一下子就紮到了痛處,還真是,若是翻了車,墊在底下的不會是她,隻會是他。

就是這麼有自信……月如微磨了磨後槽牙,世人皆道他是翩翩公子、光風霽月,誰料運氣不好遇到這麼個冤孽,什麼溫潤如玉、禮義廉恥都是個屁,消散得乾淨。

月如微歎了一口氣,到了膳房門口降下劍去。

然而,收劍時因為怨氣未消,收得急了,反而讓月隱劍劃破了衣袍。

嗬嗬,他剛纔微笑了運氣好了嗎?嗬嗬。

本來可以直接回去上符學課,但將六葉放在膳房他還是不太放心。

……擔心她一個不靠譜,給全宗人下毒,那可如何是好?六葉打了個哈欠,就像逛菜市場一樣,走進了膳房,完全冇有一絲一毫的心虛。

然而一頓蒐羅,她有些失望,膳房裡的穀物放了太久,早已不新鮮了,水分乾巴,播下種去,能不能長出來都是不好說的。

而且正常的綠葉菜一根都冇有,全都枯黃乾巴了。

六葉有些沮喪,若她是一隻兔子,此刻兩隻耳朵都已經耷拉下來了。

“怎麼一根好菜、好草都冇有啊!”那她種什麼啊?萍草太過單一,抗風險能力極低,若有天災**蟲害,那將會導致一整片統統發不了一棵芽。

而且多年長在坑洞中,適應消搖山環境的能力尚未可知。

她需得多整些種子來,加以改造,適應環境,才能保證產量。

在月如微看來,這奇奇怪怪的女孩瞬間就沮喪成了垂耳兔,又聽她來了這麼一句,更印證了他心裡的猜測:既是兔子,當然是吃草啊菜啊,不然還能吃什麼?他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淺淺的笑渦若隱若現,聲音溫暖和煦:“你要找的東西,我知道在哪。

”六葉本還在盤算跑去百草門偷幾棵,聽他這麼一說,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隨即禦劍出發,然而眼中的風景換了幾遭,月如微都還冇停下來。

直到天上繚繞的雲霧逐漸散去,露出了澄明蔚藍的天空,以及人聲鼎沸、熱鬨喧嘩的街道,六葉才知道離開了修真界。

“這是要去哪?”六葉有些奇怪,她雖未來過,但總感覺熟悉。

“等等你就知道了。

”月如微的聲音裡還透著笑意,似乎又恢複到初見時鮮衣怒馬的少年模樣。

喧鬨的街景幾經變換,而後又是輝煌的府邸、雅緻的庭院、最終停在一處廣袤的綠地。

似乎是府邸的後山,但遍地是奇花異草,發出琴音的薔薇花、跳著舞的鳳仙草、可以遁地又冒出來的蘿蔔根……像是到了草木精怪的快樂老家。

“這是哪?”“此乃月隱山莊的後山,世上奇珍異草無所不包,應有儘有,任君采擷。

”一副予取予奪的模樣,不愧是豪門大少爺,換著彆人哪來的這麼豪氣的台詞。

六葉來不及溜鬚拍馬了,就要被這滿園子的草木饞哭了。

看那長在水澤旁的鳳仙草多麼鮮嫩,還會迎風舞蹈,想必日日舞蹈,定早將莖葉練得脆實。

而且一旁的水澤不大,經常會漫上來,可推知此鳳仙草不懼水淹,實乃優秀的抗澇作物。

而那可遁地、來去自如的蘿蔔根,更是靈活,若遇天災危險,不就自己長出兩個腿跑了不就成了,抗災防害必備良品,簡直是完美至極。

若是將它們的特質雜揉起來,饒是天災**蟲害再頻發,也不會長不出來,再培育多種多樣的口感,縱是千人千口,都總有適合每個人口感的一款,若她吃膩了一種,還有千萬種可選。

進擊吧,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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