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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絕色美人成為路人甲 愛她就要冷落她(22) 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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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她就要冷落她(22)

膽大……

雲煙聽罷澹擎蒼之言,

眼神裡沉澱著深意,將他上下細細打量一回。以他素日秉性,斷然不會對兄弟之婦,行此僭越莽行之舉。

那他緣何突然如此?心念電光火石轉了一圈,

雲煙心裡便透亮起來。

他對她有意。她確定。

也是。世間怎會有人不心儀於她?天下芸芸眾生,

原該皆傾心於她纔是。

雲煙目光如篩,將澹擎蒼從頭至腳細細篩過一遍。

他一身皮膚,

經風沙烈日砥礪成了古銅色,

沉沉地泛著凝重的光澤。

一道淡紅舊疤,

自右眉骨斜劈至鬢角深處,此疤痕非但不損其容貌,

反似猛虎額前之王字紋路,

平添三分不怒自威之剛猛凶悍。眉宇間蓄著睥睨天下的凜冽鋒芒,混雜著沙場鐵血中浸染出的森然煞氣。

眉眼間的英挺之氣,纏繞在這股懾人的凶威煞氣之中,

滲出一種教人心折的,

獨一份的俊朗。

他倒是生了一副頂好的皮囊。這副皮囊不錯,甚合她意,可供她消遣消遣。

隻是她現在無心拿他作消遣,

她每日看澹臨受儘折磨,

生不如死,

活得像是在滾水裡煮著,

已經足夠她消遣的了。

雲煙:“彆再隨意碰我。”言畢,

複自用膳。今日炸的蝦倒是不錯,她狠狠吃了大半碗蝦。

膳罷,澹擎蒼遂往禦書房處置朝務。

昭陽殿外。澹澈咬著嘴唇望著殿門。明知父皇不會放他入內,卻又來了這一遭。他自己心底清明,

今日來此,並非為了見父皇,原是為著要見雲母妃一麵。

命內侍通傳後,澹澈翹首以盼,身形急切前傾,恍若恨不能將頭顱探入兩裡之外。

聞報澹澈求見,雲煙憶起他那白嫩如包子的小臉,隨即移步出殿。

澹澈見她現身,耳根霎時漫上緋紅,垂首恭謹行禮:“雲母妃萬福金安。”

“往後見我,免了這些禮數罷。”雲煙懶怠回迴應付這些繁文縟節,更不耐反覆言說免禮不必多禮之類言辭,真真費她口舌。

“謝雲母妃。”澹澈擡首,眼光與雲煙一觸。

甫一對上那雙蘊納了整條璀璨星河的眼眸,澹澈耳根愈發紅,耳垂似兩粒小紅椒。他有些不敢再看,隻把袍角在手裡攥得更緊些。

雲煙:“尋我何事?”

澹澈:“雲母妃,父皇今日可好些了?”

雲煙:“好些了。不過,你不如以後直接問太醫?”

澹澈一愣,隨即將頭更低了下去:“雲母妃……可是嫌兒臣……嫌兒臣煩擾了您麼?”

其狀似極委屈,頭顱愈垂愈低,那張粉雕玉琢的包子臉便愈發鼓起來。

他的臉,原本就白嫩嫩的,軟和和的,粉糯糯的,不鼓著的時候,就誘得人直想伸指頭戳一戳,掐一掐。而今鼓漲著,那吸引力就更難抗拒了。

雲煙心隨意動,食指伸出來,在那鼓起的頰肉上,輕輕點了一下。

澹澈玉白的頰肉,給她戳下去一個小窩,又顫巍巍彈回來。粉光融滑,綿軟豐潤,觸手極佳。

冷不防給她這麼一戳,澹澈圓溜溜的眼睛倏地睜大,受驚的小鹿似的猛往後縮了一步。

小少年眼睫如蝶翅急閃,麵上霎時騰起一片雲霞,自鬢角耳珠蔓延至腮邊,愈暈愈濃:“雲、雲母妃……您、您這是何意……”

看著整個人漲得紅彤彤,結結巴巴的澹澈,雲煙:“抱歉。”

又道:“並無煩擾,隻是太醫言及病情,總較我更詳儘些。”

澹澈似猶需再行確認:“雲母妃,您、您果真不嫌厭兒臣麼?”

“冇有。”

聞此,他這纔開心起來,兩邊麵頰陷下去一對小小的梨渦。

雲煙瞥了一眼那對小梨渦。一眼。又一眼。忽地,兩隻手便輕輕攫住了澹澈頰上的軟肉。

指尖陷在粉糯雪肌的兩粒小梨渦窩裡,往兩旁扯了扯,像是在揉搓剛出籠的白麪包子。

澹澈身軀一顫,卻不閃避,任由頰肉被扯向兩旁。

雲煙溫軟手指在他頰上揉捏牽扯,澹澈聞到她指尖暗香,心下跳得山響。

澹澈的隨侍已是呆了。雲貴妃娘娘這是做什麼!竟將他家殿下的臉麪糰兒似的搓揉起來?

還有,他家殿下不是最討厭彆人捏他臉的嗎?怎麼現在任由雲貴妃娘娘揉捏臉頰?!

他家殿下因臉長得白糯糯的,看著讓人極想上手捏,殿下小時候經常被太後他們捏臉,被捏煩了,就很討厭彆人捏他臉。如今長大了,再加上他討厭彆人捏他臉,現在再冇人捏他臉了。

豈料今日雲貴妃突然掐上來,他原以為殿下必要立刻躲開,繼而氣惱的,誰知殿下竟就這般靜靜由她搓弄,一聲不吭!

雲煙隻覺自己在捏包子,捏果凍,捏“捏捏”,觸手極妙,頗有解壓之快慰舒暢。

少年乖乖立於雲煙身前,麵若朝霞,溫馴任其揉捏。

雲煙揉捏至手倦,方纔罷手。見澹澈非但不惱,反而規規矩矩立著,滿麵羞紅,乖巧異常,她心中倒覺似有些欺負小孩之嫌。

她難得生起補償人的念頭。自懷中取出一個錦囊,打開來:“可愛食甜糖?嚐嚐此味。”

澹澈瞧向囊中糖塊:“這是……”

“水晶糖。”雲煙含笑,“唯我宮中獨有之糖。”

此糖乃她特令清漪殿小廚房祕製,待白砂糖結晶之際,兌入桂花、茉莉,並各色果物浸汁。花果之精融入糖晶,所成糖塊剔透玲瓏,裹挾花瓣,香味清雅,甜蜜清新。

雲煙:“好吃嗎?”

澹澈含著清甜的糖,頰畔梨渦也甜絲絲地漾著:“好吃的。”

雲煙索性將一整袋錦囊的水晶糖都放到他懷裡:“拿去吃罷。”

澹澈接住錦囊:“謝雲母妃。”

雲煙略一頷首:“若無他事,我便歸去了。”言畢,即欲去往清漪殿。

澹澈手捧錦囊回至寢宮。坐於案前習字,寫未幾行,將錦囊取出,湊至鼻端深深吸氣。其上猶存雲母妃身上的香息。他凝神細聞良久,方鄭重收起,繼續伏案練字。

練字練著練著,又不由自主取出錦囊細聞。如是往複多次。

“雲貴妃何在?”澹擎蒼理完政務,步入昭陽殿,不見雲煙,問道。

宮人:“回王爺,娘娘回清漪殿了。”

澹擎蒼微微頷首,目光轉向龍榻上沉睡不醒的澹臨。他眼底幽深,對著澹臨看了許久。

半個時辰後,雲煙回至昭陽殿。見澹擎蒼坐在書案前看文卷。她也不理會他,自取了本閒書,歪在軟榻上看。

翻閱話本的時候,雲煙能覺察到,澹擎蒼目光不時凝注於她。

雲煙本想讓他彆看了,忽而計上心頭。他不是膽子挺大麼,大到可以對弟婦做出親昵的出格動作,那就讓她看看,他到底能大膽到什麼地步。

“都退下。”雲煙吩咐宮人。宮人依命,紛紛退下。

宮人退儘,雲煙走至龍榻前,在榻沿坐了。看了看昏死的澹臨。她又向書案那邊的澹擎蒼道:“澹擎蒼,近前來。”

澹擎蒼放下文卷,大步走過來。

雲煙:“坐。”

澹擎蒼便在龍榻邊坐下,眼風向榻上的澹臨一掠,又轉向坐在他身畔的雲煙。

雲煙驀地湊近過來,悄無聲息的,如一抹幽魂,又如暗夜裡生出的苔蘚,帶著既清又膩的香澤。她像是在聞他身上的氣息。

他身上的香氣,深沉,剛烈,帶著沉甸甸的力量。

雲煙鼻尖靠近他的胸膛,深深嗅了一下:“用的什麼香?”

她突然這般親昵地聞他身上的香,澹擎蒼眼波微瀾,任她嗅著:“沉香並著紫檀。”

雲煙:“為何熏這兩味香?”

澹擎蒼:“振拔神魂,澄澈心念,尤宜沙場征戰。”

“如此麼。”雲煙自他胸膛擡起頭,目光落向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薄而利,像一片冰打的刀刃。兩瓣淡淡的紅痕,如同被凍住的花瓣汁液,冰冷底下藏著能將人割傷的洶湧。

雲煙:“你的唇上也熏了香?”說話間,鼻尖便湊到他的唇上。

白玉雕琢的的鼻尖靠近他的唇,幾要觸到。她嗅了幾嗅,擡起頭來,眸中漾著笑影:“說說,唇上熏的哪樣香?”

二人捱得極近,麵頰相對,隻差毫厘之隔,鼻尖似已感觸到對方肌膚散逸的溫熱。

她的紅唇懸於他薄唇之上,隻需稍稍前送,便將觸到。

呼吸交纏,熱度攀升,空氣稠得能擰出水來。

澹擎蒼的氣息漸重,微帶喉音,似熱又涼。

身前,懸著雲煙的兩瓣紅唇;身側,臥著沉睡的澹臨。澹擎蒼眼底幽光浮動。

他的唇,如同剛出鞘的薄刃,欲要壓下來,卻終究懸停,引而不發。隻消再傾下分毫,便是深淵。

一種無言的僵持在靜默中繃緊,既像是上藥,又像是投毒。唇間一線之隔,**在發酵。

雲煙見他久久不親上來,想他是到底顧念著人倫大防,記著她是兄弟之婦。她這般想著,決定要再嚇他一嚇。

她猛地往前一遞,唇將觸未觸之際,肩膀被一雙鐵鉗似的手扣住,生生阻了她湊近的動作。

雲煙暗忖,澹擎蒼此人,先前行止甚為大膽。原來也不過爾爾。

她正要退開,肩膀被他箍住,竟是動彈不得。

她擡睫,看進他冰涼的眸底裡。而後,她看見他微微彎唇,笑了一下。

雲煙一怔。這人一貫冷若冰霜,此刻一笑,竟無端滲出幾分詭異,恍若終見獵物自投羅網。

她未及言語,黏膩纏綿的吻已覆上來。

雲煙本能偏頭欲避,豈料臉頰被他強橫扳回,滾燙的舌頭不容分說,徑自侵入,擠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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