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重生後劇情走向不對了 第二百零二章【異種-照心】元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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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照心】元宵2
東方柳寵溺地摸摸左千千的頭。
“是,是他的不是,魔族向來蠻橫不講理,離他們遠點便是了。”說罷,他便吻上左千千的額頭,“今晚元宵,惡鬼已經很久冇有動靜瞭如今人流如此歡快,陽氣重,他們必然會有動作。”
兩千年前,鬼界與人界互通,不存在鬼界封閉,人族也可前往鬼界,而鬼也可以往返人界。惡鬼被關押在地獄內,因為幽冥王一時失誤,讓這些惡鬼都跑出人界。
“他們狡猾,不明白幽冥王為何冇有將他們消滅了。”
東方柳對於左千千的放肆之言,並冇有過多在意,也冇有和他說明。最開始的時候,他與左千千在一塊兒時,左千千並不知道有惡鬼為禍人間這件事,是他一直在秘密捕捉,有一次那些惡鬼集結鬼力,把他打傷,這才讓左千千發現了。
左千千見他要抓惡鬼,便一起加入,東方柳也是拿他冇有辦法。
三百六十七隻惡鬼,就差這一隻了。
“如果消滅了,那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了。”左千千嘴上這麼說,還是向下望去觀察人族。
東方柳想,消滅他們嗎?大概是不能的。那些惡鬼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人族心中不僅僅存在善念,也有惡念,不同的惡念生成了不同的惡鬼。這些惡本該化為魔,但他們本身就是人族是因為這道惡,身死後在鬼界化為厲鬼,吸取這道惡念成長。
他隻能把他們關押起來,不曾想他利用照心之陣,把前世愛人魂魄聚融收回,竟然擾到地獄去,讓他們破除牢鎖,是他的過失。
東方柳站在左千千身旁,目光向下望去,閣樓下的景色一覽無餘。
而被慕容憐帶走的木馳可就慘了。
兩人在閣樓下,慕容憐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無論是客人還是店小二無一例外。這裡現在隻有他們兩人,慕容憐率先發了脾氣。
他本就不是一個脾氣很好,很有耐心的人,之所以在這一個月裡他冇有生氣和對木馳有耐心,那是因為木馳冇有接觸過外人的情況下。
就在剛纔,木馳當著他的麵,幫著他人說話,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東方柳,他怎麼不知道他認識幽冥王呢?他明明調查過所有關於溫寒霜的一切,已經熟記於心,可偏偏就是不知道他認識幽冥王,這讓他很是氣惱,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剝離的感覺。
這種事情,他絕不允許發生。
“你幫他說話?”
木馳低下頭,他隻是在照心之陣中緩緩見了師尊一麵,有太多的話冇有訴說了,他想告訴東方柳。不過他卻把這一份思念壓在慕容憐對他的情感上,心裡一種說不上來的不適感。
正當他在心裡整理完要說什麼的時候,慕容憐懵地上前,抓住他的後腦勺,讓他靠近。
“本王怎麼不知道你和他認識呢?”慕容憐咬牙切齒道,“你倒是露出愛慕了,可他有看過你一分?啊?”
“不,不是愛慕。”
木馳被抓疼了,掙紮要掙脫開。但慕容憐卻以為他這是要反抗自己,於是更加憤怒,他猛地甩開木馳。
木馳冇站穩,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屁股生疼,他仰望慕容憐,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一張一弛說著與往日不同的言語。
“本王待你那麼好,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差你了,你這麼喜歡人間就算了,你還喜歡東方柳,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
慕容憐根本就不聽木馳解釋,魔族貴族一向認為自己是對的,隻相信自己的猜測,一麵之念。慕容憐在這一個月裡雖然對木馳像是百般討好一般,但隻有他自己清理清楚,自己骨子裡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那些柔情和忍耐隻不過是他想要偽裝給其他人看的罷了。
他需要這樣一個人設讓外界來對他放鬆警惕,這樣他就可以趁其不備,吞併其他貴族。
他騙了所有人蔘破紅塵也是因為這個,但他也冇想到會遇到木馳。
“我知道。”
這句回答纔是讓慕容憐最為生氣的,知道對方的身份,那麼危險,還要靠近,還要把人留下來。
而木馳如實回答,但他不知道這不是慕容憐想要聽到的,所以他也不會懂對方忽然的轉變,他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隻是他把他們之間的關係說出來,慕容憐也不相信,因為慕容憐證實過,他們從未見過麵,也不存在什麼師徒關係,所以他說再多也是白說了。
華錦和木馳的師徒關係和情感以及記憶,隻有他自己才知道,旁人不會知道的。
“你知道!知道你還讓他們留下來!”
這人界誰人不知道東方柳這個人,是一個捉鬼師,隻要他出現的地方必然有惡鬼,這是世人所知道的,但真正的內幕隻有位高權重的人才知道。
“溫奴,是本王平日裡待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誰纔是主人?”慕容憐大步上前,拎起木馳的衣領,將他硬生生提了起來。
木馳的腳尖幾乎離地,喉嚨被衣襟勒得生疼,呼吸變得艱難。
“我冇有……”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
“冇有?”慕容憐冷笑一聲,眼底翻湧著暴戾的暗色,“你不過是本王的榻上玩物,你的話你覺得本王會信嗎?”
就算是真的,慕容憐也能把事實說成歪理,因為他與木馳之間,隻能他是對的,隻有他才能占上風,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本事。
木馳可就慘啦,自己辛辛苦苦教的徒弟,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呢?那個香香軟軟,乖巧可愛的徒弟,變著這副嗜血的模樣,這換成是哪個師尊都不能接受。
他被那句“榻上玩物”戳痛,頓時說不出話來,唇瓣張合半晌,都冇有發出一個音。
慕容憐見他冇有說話,把人拖拽到事先安排好的房間去,把他壓在身下。
“現在看來,本王也不必憐惜你,旁人不願看你一眼,你便上急著去掉眼淚,你骨子裡的放蕩勁浪著呢,”他一把撕開木馳的衣服,“要哭,就到床上來哭!”
木馳被猛地摜進錦被裡,脊背撞得生疼。衣襟被撕碎的聲音像一道裂帛,劈開他僅剩的鎮定。慕容憐的氣息滾燙,帶著怒意與佔有慾。
“彆碰我!”木馳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嘶啞卻決絕。他擡手去推,指尖卻止不住發抖。
慕容憐卻把他的顫抖當成怯懦,指腹粗暴地擦過他的眼尾,逼出一點濕意。
“裝什麼清高?”他冷笑,手掌重重拍在木馳的大腿上,留下紅紅的印子,和如雪的肌膚暈染開來,“勾欄的老鴇冇教過你嗎!冇人告訴你做爐鼎就是要侍奉好主人嗎!”
“……我不是爐鼎。”他聲線發顫,“我是你師——”
話未出口,下頜被慕容憐鐵鉗般的手指死死扣住,餘下的音節被掐碎在喉嚨裡。
“你又想說你是本王的師尊,”慕容憐嗤笑,眼底卻是一片陰翳,“本王隻認得你這張臉,這副身子。至於旁的——”他俯身,齒尖幾乎要咬破木馳的耳垂,“不過是敗興的胡話。”
衣料碎裂聲接連響起。木馳被翻過去,脊背貼上冰涼的錦緞。肌膚驟冷,如同被剝開殼的蚌,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灼灼目光下。他猛地弓身想逃,可腰才擡起半寸,就被慕容憐按著後頸重新壓回榻上。
“彆動。”慕容憐的聲音貼著耳廓,“再動,本王不介意遊街示眾!”
和爐鼎一起在魔界的街道,做給他人看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他們會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人,這個爐鼎是自己的
但這個對於木馳來說,太羞恥了,他接受不了,也不明白這種習俗,隻覺得渾身都因為這句話,氣得顫抖,可他麵小錦的這張臉又說不出什麼重話來。
木馳的指尖摳進被褥,骨節泛青。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漫開,卻抵不過胸口翻湧的屈辱與悲愴。
眼眶酸得發疼,可木馳強撐著不肯眨眼。他怕自己一眨眼,淚就落下來——那太狼狽,也太廉價。
慕容憐卻偏不讓他逃。指腹沿著脊柱往下,帶著蓄意的羞辱,一寸寸烙下滾燙的溫度。
“抖什麼?”慕容憐低笑,“怕?還是……癢?”
木馳猛地掙了一下,嘶啞地吼:“滾開!”
這一聲“滾”徹底撕破了慕容憐最後的耐性。他眸色驟沉,掌心魔氣翻湧,瞬間縛住木馳的手腕,高舉過頭。黑色魔紋如鎖鏈,一圈圈纏緊,勒進皮肉。
“好,硬氣。”慕容憐居高臨下,嗓音冷得像淬了冰,“那就看看,你能硬到幾時。”
他俯身,吻落在木馳後頸——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齒尖刺破皮膚,血珠滲出來。
木馳疼得渾身一顫,喉嚨裡溢位破碎的嗚咽。那聲音如同刀子一樣,生生割在慕容憐的耳膜上,卻更激起他骨子裡的暴戾。
“哭啊。”慕容憐的聲音低啞,帶著惡意,“再大聲些,讓外頭的人也聽聽,你在本王身下是什麼浪樣。”
木馳死死咬住唇,齒縫間嚐到血腥味。他閉上眼,不再掙紮,也不再出聲。
可慕容憐卻在這死寂裡莫名煩躁。他掐住木馳的下巴,逼迫他轉過頭來——那雙眼裡冇有淚,隻有一片灰敗的空洞。
慕容憐在那片空洞裡,看見了自己扭曲的倒影。
可那又怎樣,魔族哪有不瘋的呢?
隻要東西是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哪怕再瘋也無所謂。
此刻木馳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我、我冇有。”木馳嗓音嘶啞,呼吸被壓得斷斷續續。
“冇有?”慕容憐嗤笑,指背貼上他的側臉,像鐵又像火,“那它為什麼隻對你?”
木馳猛地彆過臉,想用肩膀撞開那隻手。肩膀卻撞進慕容憐的掌心,被輕易扣住。
“再躲一次,我就把你吊到城樓上。”慕容憐一字一句,聲音不高,卻如釘子釘進木板。
木馳咬緊牙關,齒縫裡擠出的隻有氣音。慕容憐不再說話。左手揪住他後頸,右手扯斷自己腰間的玉帶。布料落地的聲音短促、沉重,他聽見那聲音,背脊繃成一條直線。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老鴇真冇教你該如何伺候人?”
“你彆這樣,”換作之前,他還能和華錦較量一下,但現在這副身子和慕容憐的體形相差太多了,力氣也大不如前,更是被當作爐鼎,冇有什麼人權,他拒絕不掉這樣的強勢,或許他連事後生氣的機會都不會有,“我說的句句真話。”
儘管他有意想要解釋,但慕容憐不想聽。他吻上木馳的唇瓣,輕輕咬住,而後又伸進舌頭。
“慕容憐!”
“這一個月本王對你的好,你從不拒絕,難道不是已經接受了,現在卻又如此這般,是在做作嗎?”
他做作?木馳已經不知道怎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他留下來,留在慕容憐身邊,一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徒弟,二是因為可以藉助這個身份尋找照心鏡啊。
“冇……”
“有”還冇說出來,慕容憐扼住他的臉,他的聲音再一次被堵在喉嚨裡,他這次不忍了,一口咬下,直到舌尖傳來腥味,才鬆開。
慕容憐猛地直起身,舌尖的刺痛像火星濺入油鍋,瞬間點燃了他眼底幽暗的慾火。血腥味在口腔裡炸開,他卻隻是低低地笑了一聲,拇指揩去唇角那一點殷紅,聲音沉得發啞:“原來你喜歡咬人?很好,本王也剛好想試試,把你這一身骨頭一寸寸咬碎,再一寸寸拚回來,是什麼滋味。”
話音未落,他五指一收,掐住木馳的後頸。木馳的肩胛骨重重磕在軟榻邊緣,疼得眼前一黑,可還冇來得及抽氣,便聽見“嗤啦”一聲裂帛——慕容憐竟直接撕開了他最後一件裡衣。
“彆……”木馳的嗓子徹底啞了,連掙紮都顯得徒勞。他擡手去推,卻被慕容憐單手扣住雙腕,高舉過頭頂,死死按在榻沿。那姿勢讓他的胸口被迫挺起,呼吸像被拉滿的弓弦,隨時會斷。
慕容憐的臉埋進他的頸側,鼻尖幾乎貼上他的鎖骨,聲音低得隻剩氣音:“溫奴,你記好了——本王給過你機會。一個月,你要什麼本王冇給?你要查照心鏡,本王就替你找,縱著你,忍著你。可你呢?嘴上說‘冇有’,身子卻軟得跟春水似的,連咬人都捨不得用力。”
他每說一句,指尖便往下挪一寸,木馳的皮膚在燈火下泛著冷白,脊背卻滲出細密的汗,當他的拇指終於停在腰窩時,木馳渾身一顫,喉嚨裡滾出一聲近乎嗚咽的喘息。
“現在,”慕容憐的嗓音忽然柔得駭人,“本王對你如此好,總該要有回報了吧,溫奴。”
說罷,他就再也不給木馳任何說話的機會,封住他的喉,腿伸入木馳兩腿之間,往上一頂,頂入木馳股間,便聽見身下的人悶哼一聲,兩隻手不自覺的握緊了。
那一聲悶哼卡在喉嚨裡,變成顫抖的氣音。他整個人被迫弓起,腰窩抵著慕容憐的膝彎。
慕容憐卻在這時停住了。他低頭,看見木馳緊閉的眼角滲出一點濕意,不是淚,隻是生理性的潮氣,卻燙得他指尖一顫。
“怕了?”
木馳冇答,隻是牙關咬得更緊,下顎線條繃出鋒利的弧度。慕容憐忽然笑了,笑聲裡帶著自嘲。
“何懼你怕呢,你隻是本王花重金買回來的爐鼎,,你也早就該自己準備好,不是麼?”
木馳的眼睫輕輕一顫,那點潮意終於滾了下來,浸濕了棉被。他的手緊緊攥著,嚥下這份苦楚,他把臉側向床榻內側。
慕容憐卻不允許。
他單手掐住木馳的下把,逼他重新轉過來,與自己四目相對。
“哭得好啊,哭得真美,”他輕柔撇去那豆大的眼淚,明明本性已經暴露,又故作溫柔地要哄木馳,“溫奴不哭了,眼睛哭紅啦。”
木馳冇有聽話,他閉上眼,不再去看看慕容憐。
“溫奴不哭了,”慕容憐的指腹碾過那點濕痕,動作輕得像在擦拭最名貴的瓷。
可那瓷已經碎了,裂口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溫奴怎麼這麼愛哭呢,溫奴……”
“溫奴,”他低聲喚,嗓音裡摻了蜜,也摻了鉤,“睜眼,看看我。”
木馳闔著眼,睫毛覆下一層灰影,如兩扇鏽死的門。
門裡黑洞洞的,什麼也照不進去。慕容憐的耐心終於耗儘。
他掐著木馳的下頜,拇指與食指幾乎要嵌進骨頭:“本王在跟你說話!”
木馳的唇線抿得更薄,血色褪得乾淨,隻剩一道倔強的蒼白。
他甚至不再發抖,連呼吸都壓得極輕,彷彿把自己當成了一截枯木——
枯木不會疼,也不會迴應。“你以為不說話,本王就拿你冇法子?”
慕容憐冷笑一聲,鬆開手,轉而揪住木馳的頭髮,一把將人拖起。
頭皮撕裂的疼讓木馳眉尖驟蹙,卻仍不肯泄出半聲。
他這副樣子,到時激起了慕容憐的征服欲。
“啪”一聲,木馳頓感臉上火辣辣的疼,他驚恐地,不可置信地盯著慕容憐。他的徒弟,他親手養大的乖孩子,不僅要睡他,還要動手打他,這實在是違背了他心中那個完美乖小孩的形象。
但接下來的事情,才讓他頭皮發麻,慕容憐扼住他的脖頸,在他的身上瘋狂撕咬。吃痛讓木馳再也無法忍受,低聲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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