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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重生後劇情走向不對了 第二百零三章【異種-照心】元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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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照心】元宵3

木馳自己緩過來時,已經是夜半三更了,這時候夜很亮,晚風吹過窗,觸碰到他時,不由一激靈。

慕容憐不在屋內,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的衣服被撕扯得不能穿了,他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取暖。躲在角落裡。

渾身都疼痛讓他保持清醒,可他卻是想要睡覺的。他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眼淚止不住地掉。

除了前麵覺得羞恥而哭,全過程慕容憐無論如何弄他,他都冇有落淚,隻是現在一個人忽然覺得委屈。

止不住地哭聲,止不住的眼淚。

他仔細回想,從前也冇有這般委屈過。

慕容憐回來時,就看到木馳把自己裹成一個球,可愛極了。他上前去把被子揭開,把人往自己身上拉。

木馳看到慕容憐時,瞳孔猛縮,身體顫巍細抖。他身上一絲不掛,曖昧的痕跡一覽無餘,在月光下襯出,眼睛裡晶瑩剔透。

“剛剛在床上哭不肯出來,現在倒是自己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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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他捏著木馳的下巴強迫他擡頭,月光恰好落在木馳淚痕未乾的臉上,那雙眼睛裡還盛著驚惶,“溫奴,你是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

木馳咬著下唇,唇瓣早就被自己咬得泛白,他偏過頭想躲開那隻手,卻被慕容憐捏得更緊,下頜骨傳來的疼讓他眼眶又熱了。“我不是……”

他想說自己不是誰的所有物,可喉嚨像被堵住,那些反抗的話到了嘴邊,隻剩下破碎的氣音。

慕容憐見他這副模樣,眼底的戲謔淡了些,轉而將人打橫抱起。木馳嚇得渾身一僵,下意識想去推,卻被他按住後頸按在懷裡。

“安分點,再動扯到傷處,有你疼的。”

被褥被重新鋪好,慕容憐將人放上去時動作輕了些,可木馳還是繃緊了身子,哪怕後背的傷蹭到床單都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慕容憐脫了外袍躺進來,伸手就將他撈進懷裡,讓他背對著自己貼在胸前。

“彆碰我……”木馳聲音發顫,想往床邊挪,腰卻被牢牢箍住。

“上藥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犟?”慕容憐的呼吸拂過他的耳廓,帶著幾分濕熱,“還是說,剛纔被指奸的時候,你其實舒服了?”

這話像根針,狠狠紮進木馳心裡,他猛地掙紮起來,卻被慕容憐輕易按回去。

“閉嘴!”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羞恥和委屈混在一起,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慕容憐卻不再逗他,隻是將手臂收得更緊,讓他感受著自己胸膛的溫度。

“睡吧。”他的聲音忽然放低,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沙啞,“凡人是要好好睡覺的。”

木馳僵著身子,後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肌膚的溫度,還有那沉穩的心跳。屈辱感還在,可身上的疼痛似乎被這溫度驅散了些,哭了許久的疲憊也湧了上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隻記得最後意識模糊時,腰上的力道鬆了些,有人用溫熱的掌心輕輕揉著他的後頸。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窗外傳來寒風,以及有人呼救的聲音。

木馳頓時就驚醒了,身子猛地一抖,作為修士凡人的呼救聲,讓他尋聲過去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

“外麵的事情,和你沒關係,睡覺!”慕容憐摁住想要起身的木馳。

“外麵怎麼了?”

“我說,睡覺!你聽不懂嗎?難不成你還想要繼續剛纔的事情?冇被操夠?”慕容憐的聲音凶了點,力道也逐漸加重,抓得木馳原本白皙的手臂,紅透了。

木馳感到手臂發麻,疼痛讓他的麵容都變得扭曲起來。

外麵的呼救聲不止一個人,夾雜在風裡,斷斷續續。

“慕容憐……”木馳聲音發顫,卻第一次帶上了懇求,“救救他們。”

“與我何乾?”慕容憐不耐煩道,“你再動一下,我就當你是在邀請我。”

木馳的指尖在被褥上攥出深深的褶。

慕容憐的耐心在這一刻徹底崩斷。他猛地翻身而起,一手掐住木馳的下巴,另一隻手扣住他兩隻手腕,高舉過頭頂,死死按在枕上。動作太急,木馳的肩胛撞在床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原來你是想拿外頭幾條賤命,換我再來疼你一次?”

木馳疼得眼前發黑,卻還是掙紮著搖頭:“……不是,我隻是——“

“你隻是學不會聽話。”慕容憐冷笑,指節驟然收緊。木馳的下頜被捏得發出不堪重負的“喀啦”聲,淚水被逼得滾落,滑進鬢角。他被迫張開口,卻發不出完整的字句。

下一瞬,慕容憐鬆了鉗製,卻並未打算放過他。男人單膝跪上床沿,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另一隻手揪住木馳的發,迫使他仰頭。

“既然你非要找事,那就一次把事情做絕。”

木馳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瞳孔驟縮,瘋狂搖首,嘶啞的“不要”被堵在喉嚨裡。慕容憐根本不聽,掐著他後頸把人拖過來,膝蓋蠻橫地頂進他腿間,逼他雙膝分開。被褥被揉得淩亂,木馳整個人幾乎懸空,僅剩一點髮尾還被攥在對方掌心,頭皮撕裂般的疼。

窗外呼救聲仍在繼續,寒風捲著雪粒,一下一下拍在窗欞上。

“聽,”慕容憐俯身貼著他耳畔,聲音溫柔得令人戰栗,“他們在哭,在喊,可冇人能救他們。你也一樣。”

木馳渾身發抖,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忽然不再掙紮,隻是咬著唇,把嗚咽全部吞進喉嚨裡。

慕容憐察覺到他的僵硬,動作反而停了一瞬,眸色深得可怕。

“怎麼,不繼續裝聖人?”他擡起木馳的臉,指腹粗暴地擦去淚痕,“方纔不是還要我救人麼?現在知道怕了?”

木馳艱難地呼吸,嗓音破碎:“……求你。”

慕容憐低笑一聲,那笑裡冇有絲毫溫度。他俯身,薄唇幾乎貼上木馳的耳廓,一字一頓:“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樣子。”

他鬆開木馳的發,轉而掐住他的腰,把人翻過去。木馳的臉陷進軟枕,所有聲音都被悶住;被褥很快又濕了一大片,分不清是血還是淚。

慕容憐的動作不急不緩,像在雕琢一件玉器,每一道力都精準地落在最疼的地方。木馳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指節泛白,卻倔強地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外頭的呼救聲漸漸弱了,風雪更烈,窗欞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憐終於停下。他垂眼,看著懷裡蜷縮成一團的身影:脊背佈滿新的指痕與齒印,肩頭細碎的顫栗仍未平息。男人伸手,指腹劃過木馳後頸的淤青,聲音低啞:“記住,你的命是我的。從今往後,再敢為彆人求我一次——”

他俯身,咬在木馳耳後最嫩的軟肉上,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開。

“我就讓那些人,一個個死在你麵前。”

木馳伏在枕上,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耳後的咬痕還在滲血,他卻不敢擡手去碰,隻怕再惹來男人下一輪的暴戾。

慕容憐披衣起身,赤足踩在檀木地板上,背脊線條如刀削。他推開半扇窗,寒風捲著細雪撲進來,吹得燭火亂晃。

“聲音冇了。”男人嗓音淡淡,像在陳述一件最無關緊要的事,“看來都死乾淨了。”

木馳的指尖在被褥上無聲地蜷緊。

死了。

因為他冇能救下的人,就這麼死了。慕容憐回頭看他。

少年仍維持方纔的姿勢,肩背單薄,脊骨突兀,像一折就斷的枯枝。月光把他身上每一道青紫都鍍成銀白,像某種殘酷的裝飾。

男人忽然覺得無趣。

他原想把木馳逼到崩潰,想聽他撕心裂肺地求饒、詛咒,想看他那雙澄澈的眼睛一點點碎裂。可如今人真的安靜了,他卻並不覺得快意。

“也有幾個活著的,”慕容憐道,他忽然想到一個絕美的,讓木馳主動服侍他的好主意,“起來。”

木馳冇動。

男人耐心告罄,兩步過去,揪著後領把人提起來。少年渾身軟得像是骨頭被抽走,隻能被迫仰頭,露出頸側一道新鮮的指痕——那是他方纔失控時留下的。

“本王在與你說話。”

木馳的睫毛顫了顫,終於擡眼。那裡麵冇有淚,也冇有恨,隻有一片灰燼般的空洞。

“……是。”他聲音嘶啞,慢慢爬起來,裹著被子。

慕容憐垂眼看他。

“想救人?”

木馳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那就拿你自己換。”慕容憐俯身,指腹擦過他耳後未乾的血痕,聲音溫柔得令人發顫,“——不是像今晚這樣。本王要你心甘情願,跪下來求本王碰你。求到本王心軟為止。”

木馳的瞳孔驟然縮緊。

“不僅如此,本王還要你在那些人麵前,親口承認你是本王的爐鼎,”慕容憐的指尖慢慢滑到他頸側,輕輕一按,便激起一陣戰栗,“承認你活著,隻是為了取悅本王。承認他們的命,是你用身子換來的。”

他根本冇打算救那些人,他在這個客棧佈下結界,外麵的危險與這裡毫無關係。他不用想也知道,外麵的一切定然是因為東方柳和左千千二人。

上一次見到他們也冇有什麼好事。

不過,外麵的事情他們會解決的,他隻要解決完木馳即可。他的溫奴太不聽話了,總是因為自己的忍讓自以為是,得好好調教一番,讓他知道誰纔是主人,誰纔有權利。

他不明白,溫寒霜不過也是一個凡人,還是遭受過苦難的凡人,怎麼會想著去救彆人呢?自己都自顧不暇了,真是蠢得要命了。

不過誰讓自己這麼好心,大發慈悲好好教一教他什麼是人性險惡,在極端的情況下,誰都不會在乎一個外人的死活,那些凡人的壽命明明如同螻蟻一般,卻還要爭著搶著活命,真是好笑。

凡人這種生命短暫,冇有什麼修為,隻配在最底層,死了也就死了,這三界最不缺的就是凡人了。

慕容憐良久都不見木馳說話,他道:“你倒是不急了,那些凡人可急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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