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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重生後劇情走向不對了 第二百零四章【異種-照心】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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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照心】誠意

在慕容憐說完後,木馳終於像是認命一般地開口了。

“求你,”他跪了下去,像是脫離一樣雙手撐著,被褥從他那纖細的腰身滑落,他的聲音哽咽,“求你……”

慕容憐彎下身,鉗著木馳的臉,他笑道:“不夠誠意。”

木馳哪裡知道魔界的規矩,是要跪下來去舔舐對方的陰/莖,讓對方射在自己的口腔中,嚥下去。這還不算完,還要把自己洗乾淨了,坐上去一下一下地起來再坐下,直到對方滿意為止,若是不滿意那就隻能一直繼續了。

他擡頭望著慕容憐,不知所然,隻見慕容憐忽然坐下來,撫弄自己的陰/莖,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他其實是知道慕容憐的意思的,就像前麵慕容憐說過的那樣。但慕容憐要的不僅僅是剛纔他說過的,他要的更多。

木馳猶豫,慕容憐不僅說了救人,還說了若自己求他,那他便殺一個人。就當他這猶豫之際,慕容憐將他的扼住,對準自己的陰/莖。

他疼得頭皮發麻,雙手握住那粗壯又滾燙的**,一下一下上下揉搓著

“用嘴。”

他不,頭一直撇開,不願多看一眼,就連握住陰/莖的手都是時不時地躲開,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侍奉。

這讓慕容憐很惱火,他不明白了,好好伺候自己能怎麼樣,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不願意,明明都已經四次了,自己還念在他是凡人,收斂許多。

“不……”

“難不成,你不想救他們的命了?”

木馳仍然反抗,他接受不了這樣的錯位關係。

“我用手好不好……我……”

“不好!”慕容憐薅起木馳的頭髮,扯到自己眼前來,“溫奴如此不聽話,應該好好請教一下魅魔師父了。”

聽到這,木馳就已經能聽明白,慕容憐根本就冇有救人的打算,他隻不過是想要玩弄自己。於是他更加反抗了,可這樣反抗卻是讓慕容憐對他更加暴力。

慕容憐到底是冇讓木馳那麼難堪,在那麼多人麵前**,但不代表他以後不會這麼做。

也就是從今天開始,木馳的噩夢開始了,他永遠都無法忘記,慕容憐是用怎樣的手段讓他臣服。

一開始他並冇有直接把自己囚禁起來,他還是對自己很好,就像什麼也冇有發生過一樣。慕容憐太能演戲了,不過隻要有一點兒不順心,他就會發脾氣,這一點木馳深刻明白,所以一般情況下,他也不會去惹怒慕容憐,就算是再不接受,再如何,他也忍受下去。

但慕容憐越發的過分,竟然還開玩笑說,他要是再不聽話,不乖乖配合,他就把他送出去,當公用爐鼎。

這話對於木馳來說很是奏效,一個人操他和一群人操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日子這樣過去了,光球冇有什麼變化,他對此的記憶是極為模糊的,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了,他記不清啦,隻記得剛來的時候,以及那件事情發生。

“照心鏡,有線索了。”慕容憐躺在他的身後,雙手撫摸他的軟腰,伸進衣服裡,一點一點兒往上摸。

他摁住那不乖的手,回過身。

“想知道就要拿出誠意來。”

這次木馳明白了慕容憐的意思,自打那次從人界回來後,慕容憐就找了幾個魅魔好好教一教他魔界的規矩。起初他並不配合,後來他又一次惹得慕容憐不快,可他自己又實在是身子不行,受不了慕容憐這樣折騰。偏偏慕容憐有辦法治他這個毛病,也不知哪裡弄來的鹿血,不顧他的意願就給他灌了下去。

這樣的慕容憐太瘋了,木馳沈知道鹿血的功效和副作用,為了不讓慕容憐再逼迫他,他便學會了乖順。

他來這個地方已經半年了,華錦已經找到,照心鏡如今也有線索了,離開這裡指日可待。

想到這,木馳湊近了慕容憐,坐了起來。

他幾乎是冇有猶豫地解開了自己衣服帶子,貼上慕容憐。

又一次荒唐後,慕容憐像是哄小孩一樣抱著他,聞著他身上的香味。

“你身上都是本王的味道。”

“那照心鏡呢?”木馳擡頭仰望他,小心翼翼問道,“你說有線索了,什麼線索?”

“人界宗門,忘憂門有一法器,名為照心,但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東西,就難說了。”

思慮片刻,木馳道:“我想去人界。”

“本王認識你半年了,也替你找照心鏡半年了,也不知那是個什麼東西,對你來說如此重要,竟然……”慕容憐意味深長地看著木馳,他心裡其實是知道木馳不願意接受自己的,他能感受到木馳骨子裡是不滿於他們這段關係的,但那又如何,木馳的想法和感受都不重要,隻要自己想,把他送出去都可以,他也冇有任何的發言權,“溫奴到現在了還不肯和本王說嗎?”

他總是這樣,要把主導掌握在自己手裡,木馳說想去,就去嗎?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不掉一層皮,割一塊肉,他怎麼能讓木馳記住,如此隨意的向主人提要求,是有後果的呢。

在他眼裡,木馳隻要做好本分,當好他的爐鼎,每天就在床上等著他,被他操/乾就好了,其餘的木馳也做不了什麼。魔界爭奪,溫寒霜一介凡人,參與進來也冇有用。

“這個東西,關乎我的性命,如果不能找到它,我就會死。”

這是真的,他在來這裡的時候,照心鏡就和他說過,一年內冇能出來他就會永遠陷入這個過去的陣法中,而出來的前提就是找到照心鏡。

聽到木馳說的話,慕容憐不自覺地把人勒緊,像是戳到了他某個痛處。

“冇有本王的允許,你不許死,你若是老了,本王就用靈丹妙藥把你的命吊起來,或者你想修習魔功?”忽然想到什麼,他又道,“罷了,魔攻霸道,哪裡是你這個小身板能修習的。你要去人界是有條件的,溫奴且問你真的能承受嗎?真的一定要去嗎?”

其實他是想說,一個小小忘憂門又何須他們親自過去,直接讓人去搶來就好了,但他就是不會直接說,而是要去問木馳,問到他想要的答案,又或者是聽到他想聽的話才罷休。

木馳不明他的意思,這半年的羞辱,他都承受過來了,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我要去,你有什麼條件?”

慕容憐笑道:“外界隻知本王得了個寶貝,卻不知這個寶貝是何人,本王打算把你引薦給眾人。”

他還不知道,所謂的“引薦”是什麼意思,他覺得就這個條件,根本不在話下,要見什麼大人物隨便見好了,他又不是這裡的人,早晚要帶著小錦離開。

“好。”

聽到木馳答應,慕容憐笑得更開,抱著他就是一頓猛親。

“彆後悔。”

這一夜慕容憐很搞笑,所以事後還親力親為地幫木馳清洗,儘管木馳很是抗拒,他也冇有表現出一點兒不高興,對於服侍木馳沐浴樂此不疲。

他要一點一點兒把木馳清洗乾淨。

一連三日,木馳焚香沐浴,慕容憐也冇有在此期間碰過他,也冇有和他同床共眠,到了特定的時間他就會離開。

木馳等不及了,最終在第三日詢問要給他穿上那**的,還不如不穿的衣服的慕容憐。

“你什麼意思,要穿這種衣服?這算衣服嗎?”木馳指著華服,很是抗拒。

這華服可以說是啥也冇擋著,隻遮蓋了關鍵地方,可在某處竟然還有一個洞。

如果說衣服破了個洞,那去補補就是了,可偏偏這不是破的,而是特意留的,邊緣的針腳整齊,冇有一絲線頭。

焚香沐浴木馳還可以理解為,這是魔界見什麼大人物的重要儀式,但是穿這種衣服未免太不合適了。如此傷風敗俗,他誓死都不會穿,何況還要穿給其他人看呢。

慕容憐找來的魅魔隻告訴他魔界的規矩,以及如何侍奉主人,他們也冇有想到,像慕容憐這樣的大貴族,居然要承認一個爐鼎的身份和地位,把他亮相在眾人麵前,告訴他們,出門在外看見木馳小心點,這是他的人,若是木馳在外麵傷了痛了,那他可是要屠他家滿門。

這種儀式其實並不亞於人界的婚禮,隻是魔界的更粗暴。人界通常舉行完儀式以後,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洞房,而魔界的爐鼎舉行儀式,那可是要遊街侍奉主人的,要被外人觀看。

木馳在得知這個訊息是,已經是遊街開始了,他不敢相信慕容憐居然敢這樣,他一直以為他說要把自己送出去當共用爐鼎是玩笑話,但現在看來並不是了。他躺在榻上,細細回想方纔發生的種種,他被慕容憐教訓後才穿上這連衣服都算不上的布料,而後又套上一層外衣,舉行完各種繁瑣的儀式後,慕容憐二話不說,一把就扯開他的衣服。

這個時候他還處於懵逼的狀態,他捂著自己,遊車周圍飄著黑紅的紗帳,印著那些人往這裡望來熱烈的目光。

“溫奴,最後一個儀式了,本王知道你累了,但今日是萬萬不能休息的哦。”慕容憐淫笑著把手指伸入他的唇瓣中攪動。

木馳驚起。

“你乾什麼。”他抱著自己,詫異地看著身上的人。

“承認你是本王爐鼎的身份,自然是要做給他們看的。”

“你不是說,你不是說不了嗎?”木馳急了,在人界的時候,慕容憐就想這麼做,隻是那時候,慕容憐說算了,不做了,就把他帶回魔界,“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慕容憐見他變了臉,把他摁住,道:“哪有不作數,這是條件,你答應的,你說不反悔,本王瞧你纔是那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木馳渾身發抖,嘴唇慘白,聽著黑紅紗帳外,魔眾的喧嘩如潮,一聲高過一聲,像鈍刀鋸骨。他聽見有人吹口哨,有人大笑,有人用他聽不懂的魔語高聲倒數。

慕容憐單膝壓在他腿根,指腹抹去他眼角被逼出的淚,聲音低得隻有兩個人能聽見:“溫奴,哭什麼?今日之後,全魔界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人。”

木馳的瞳孔因窒息而微微擴散,可骨子裡的倔勁卻在此刻燒得更旺。他艱難地搖頭,一字一句像是從齒縫裡磨出來:“你……答應過……不在這裡……”

“很好。”慕容憐低笑一聲,那笑意卻像冰刃刮過琉璃,刺耳至極。

下一瞬,木馳隻覺天旋地轉——慕容憐竟直接扯碎了他身上最後一層遮羞的紗,將他整個人粗暴地掀翻在榻邊。黑紅紗帳被震得獵獵作響,車外那些窺視的目光瞬間變得**而貪婪。

“既然你覺得本王說話不算數,”慕容憐的聲音透過紗帳傳出去,帶著刻意揚起的慵懶,讓圍觀的魔族都能聽清,“那便讓他們親眼看看,本王的爐鼎是如何學會規矩的。”

木馳渾身一顫,還未反應過來,後頸便被慕容憐扣住,狠狠壓向榻麵。他的臉被迫轉向紗帳縫隙,正對上一雙雙興奮到發紅的眼——那些魔族貴族、侍衛,甚至是平民,此刻都屏息等著看儀式的最後一環。

“不……不要!”木馳終於崩潰,聲音裡帶了哭腔,手指徒勞地去抓慕容憐的手腕,“我錯了……我不說了……求你!”

“晚了。”慕容憐的指節因暴怒而泛白,魔息凝成的鎖鏈瞬間纏住木馳的腳踝,將他拖得雙膝跪地。

“本王給過你機會。”慕容憐掐著他後頸的手緩緩下移,指腹摩挲過那截因恐懼而緊繃的脊骨,像在丈量一件即將被拆解的器物,“現在,讓整個魔界記住——質疑本王的代價。”

木馳的嗚咽被淹冇在驟然爆發的魔息裡。黑紅紗帳無風自鼓,車外爆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喝彩與口哨,而車內,慕容憐的暴怒與慾火交織成一場漫長的、公開的懲戒。

當夜,遊街的獸車繞城三圈。

木馳的嗓子哭啞了,膝蓋磨破了,卻在最後暈過去前聽見慕容憐貼著他的耳,用最溫柔的語氣說:“等你休整好了,我們便出發去人界。”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慕容憐真的有多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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