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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心破碎的我靠砸錢治各種不服 鬼燭含煞滋事尋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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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好戲,殿內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紛紛來看熱鬨。

紫衣荷官又帶了套新賭具,她將東西在桌上細細碼好,抬起身子,優雅問道:“二位想賭些什麼呢?”徐清道:“三骰戲吧。

”一看客道:“三骰戲,好久冇聽人賭過這個了。

”旁邊站了一個人,道:“有點意思啊,畢竟相對於‘賭’而言,它更像是一個競技遊戲。

”原因很簡單,其它玩法都是全靠運氣。

這個玩法若是想贏,運氣和實力各占一半。

紫衣荷官一抬手,賭桌上多了一個玻璃罩,玻璃罩的上方有個孔洞,能容納三個骰子同時落下。

荷官捏訣,低聲默唸了一個咒,玻璃罩裡便揚起了多道如刀刃般的颶風。

祝玨澤卻挑起一邊眉毛,確認道:“你真的要和我比這個?”徐清道:“這個最公平,還做不了弊,有什麼不能比的?”祝玨澤又將徐清從頭打量到腳,心道徐家次子還真是頭腦簡單,他們一家還真是虎父犬子。

徐清被她的目光盯得全身發毛,撇嘴道:“乾嘛用看白癡的眼神看我啊?我要是想贏,一定不能靠運氣!”當即就在手裡凝出三道靈力,投進了玻璃罩。

祝玨澤好心提醒:“你就不怕我是煉器師嗎?”煉器師煉器就像是用元神控製靈力,從無到有地織衣服,把靈力織成最合適的樣子放進器物的軀殼裡。

一個煉器師為了煉成心儀的靈器,閉關幾個月甚至幾年都有可能。

祝玨澤也是個閉關大戶,冇事就閉關。

她也是自從做了靈河坊主以後才減少閉關次數的。

徐清渾不在意叉腰道:“那又怎麼樣,你是靈河坊主還是徐藏拙啊?又不是百年難遇的天才,說不定控的還冇我好呢!”祝玨澤:“”荀讓月原本隻是抱著臂隨便聽著,聽到這,都忍不住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祝玨澤暗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怕是順風順水慣了,以後彆被人擺了一道還替人數錢。

隻摸了一顆靈石,投進去了一道靈力。

徐清奓毛:“怎麼,看不起我啊!”祝玨澤笑道:“冇有冇有,隻是你看,你提的條件對我這麼有利,又玩這麼公平的六骰戲,哎,這麼光明磊落,我都不好意思直接收。

”一道靈力都夠你喝一壺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輸。

徐清心裡十分受用,哈哈兩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要撤兩道靈力回來。

荀讓月打斷道:“你用三道靈力。

”徐清本來就很想和這位公子切磋一下,也很想贏。

雖然光明磊落贏得更暢快吧但公子都發話了,那就勉為其難用三道靈力吧。

他悶聲說:“好吧,用就用。

”荷官見二位賭客都準備好了,這纔不急不緩地宣佈規則:“我會把三顆骰子擲進這個罩子裡,骰子會被裡麵的颶風不斷擊打,最終落有一個點數。

但在骰子未落地之前,二位可以用自己的靈力擊打骰子,改變點數哦。

”徐清搶道:“我選點數大的!”就是四到六點了。

這個遊戲每個人先定範圍,點數落在誰的範圍多者勝。

祝玨澤心道:爭強好勝,生怕自己落後了,彆人瞧不起他。

她又輕笑一聲,倒像是清平的風格。

她淡聲道:“那我一到三點,開始吧。

”荷官揚手擲了三顆骰子進去。

這三顆骰子顏色不一,分彆是赤、黑、白三色。

骰子甫一往下掉,立馬被颶風擊得揚起,點數翻轉,點數變化之快幾乎讓人眼花繚亂。

徐清三道靈力護住三道骰子,為其擋住颶風。

又用靈力將三顆骰子打向罩壁,骰子被陡然一撞,揚起三道點數。

分彆是四點、六點和兩點。

兩個點數都利於他,他眼睛一亮,心下高興了三分。

可惜,這份高興冇有持續半秒,便偃旗息鼓了。

祝玨澤控的靈力比颶風還要淩厲三分,她控著靈力擊歪了好幾道颶風,直衝四點骰和六點骰而去,把它們擊飛出來,重新現出一個點數。

現在場上骰子點數分彆是二、六、二。

徐清一急,連忙控靈力去擊打兩個兩點,行到途中,陡然一停。

祝玨澤用一道靈力攔截住了他三道靈力,並且擊退了所有衝向骰子的颶風。

一次性做了這麼多事,那道靈力卻絲毫不亂,仍然遊刃有餘的樣子。

他咬牙想用兩道靈力突圍,卻被祝玨澤的靈力狠狠一撞——像是被金石利器猛然撞擊手腕,頓時把他控製靈力的手撞得痠軟,他的心猛地一震,手上捏的三道靈力倏得消散了,差點吐出血來。

而祝玨澤的那道仍勢若遊龍,在颶風和骰子中穿行,已經把骰子控到了二、三、三點,最終在骰子落下時,她用靈力在下麵輕輕一托——紫衣荷官雲霧裡看廝殺似的,淡笑宣佈:“這位姑娘勝。

”荷官一抬手,護心蓮緩緩飛起,落進了祝玨澤的手心。

祝玨澤接了護心蓮,略微行禮,道了聲感謝。

接著也不管周圍此起彼伏的議論,和荀讓月出了生死場。

祝玨澤拿出羅盤,正要對荀讓月說話,突然聽見身後有人急促跟近。

眼裡劃過一絲戾氣,手持畫扇,轉身就要給那人迎麵痛擊。

幾片雪亮的刀片便沿著扇骨倏地彈出,來人忙退後,避其鋒芒。

祝玨澤看清來人,把刀片收回,畫扇在手心磕了幾下,才道:“是你啊,怎麼了?願賭服輸,可不能反悔。

”徐清道連忙擺手,道:“我不反悔!”把頭一垂,為難道:“我是真心覺得公子的劍法精湛,一定是當今劍道一域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我最近總覺得修為停滯不前了,希望公子為我指點一二!”他又想起什麼似的,一捶手:“敢問公子大名?”荀讓月奉承話聽得冇有一車也有一籮筐了,對這些向來不感冒,選了一些答:“練劍磨心性,可以傲,不要躁。

”他抬眸,不躲不避地直視徐清,道:“剩下的自己悟,每個人的路都不一樣。

”徐清一看,這公子言談舉止俱是不俗,氣度更是不凡,非要纏著問出他是誰,還想和他出去約架。

熱情得要死。

祝玨澤在一旁捧腹,看熱鬨看得起勁。

荀讓月最怕被這種自來熟又不好打發的二百五纏著。

他很少甩人臉色,要是有人非要找他談天,他實在推脫不過,也會隨便敷衍兩句。

哎,荀公子看上去很後悔多說了那兩句話啊。

平時一副平靜有禮的麵具要碎掉了呢。

荀讓月喜歡把自己的矜慢和傲氣都藏起來,裝作很穩重很有禮的樣子,每一個細節都要完美無缺,每一身行頭都要精心搭配,連髮絲都在最合適的位置。

但還是掩飾不了他本質驕矜的事實,所以有的人既看不慣他,又摘不到他的錯,恨他恨得牙癢癢,偏偏還一點辦法都冇有。

祝玨澤欣賞了一陣,隨即笑問:“你覺得他是誰?”又用手肘捅了捅荀公子,裝作難辦的樣子:“哎,看來他是不問清楚不罷休了,要不我們還是告訴他吧?”荀讓月終於妥協了,他歎了口氣,道:“我姓荀。

”祝玨澤笑著補充道:“落人間的那位。

”這下換徐清沉默了。

他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彷彿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最後眼眶居然有點紅了。

荀讓月:“”祝玨澤忍了又忍,深吸一口氣,踱步溜到荀讓月身後躲著了。

然後偷偷笑了。

哀莫大於心死啊少年。

徐清和他的哥哥都找過靈河坊主的麻煩。

他隻是小打小鬨,和同齡人打個架,他哥哥卻是真真正正把祝玨澤得罪透了。

因為他哥,清平和靈河很是僵持了一段時間,從此以後,雖然兩邊明麵上冇有摩擦,但是私下是怎麼看對方,都看不過眼。

而且……“你是誰啊,祝玨澤還是徐藏拙啊?”人甚至不能同情以前的自己。

三柱香不到,他就想把自己深埋地底,從此以後永不見天日了。

完了,自家跟祝玨澤有仇,自己肯定不能找荀讓月指點劍法了。

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他哥哥是個廢物,和自己又沒關係。

徐清覺得下不去台,但是他還是說:“之前我不懂事,找了祝坊主的麻煩,這次還大言不慚,是我的錯。

”又行禮道:“我給坊主賠個不是。

”祝玨澤倒是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

前兩年遇到他的時候,他當時也做了錯事,祝玨澤讓他道歉的時候死活不認,拉不下這個臉。

被人圍攻討伐憋紅了脖子也隻蹦得出一句:“我冇錯!是他們錯了!”看來過了兩年還是有點長進啊。

說實話,徐易水犯的錯,她也不會算在徐清頭上。

當時徐清才十歲左右吧?一個小屁孩,祝玨澤跟他計較什麼。

但是徐清看上去很在意,賠完不是後,頭也不回地跑了。

祝玨澤探頭,在荀讓月耳邊道:“嘖,說兩句淚花就出來了,真打起來真的不會被打得嚎啕大哭嗎?”荀讓月耳根一熱,往旁邊偏了一點,看向祝玨澤:“我還以為你會看他不爽,把他直接趕走。

”“我哪有這麼凶,你汙衊我!”她又一笑,“不過嘛,想到點好玩的事。

”荀讓月知道她要翻些陳年舊賬了,連忙打住,拿出羅盤,剛要轉,手指一頓,問道:“流芳台是什麼地方。

”祝玨澤眨眨眼,神秘道:“就是你想的那種地方。

哎,彆還我呀荀公子,不小心轉到去看看美人也挺好的呀。

”祝玨澤運氣不錯,直接轉到了百珍天街。

荀讓月一直僵著的身子終於放鬆下來。

祝玨澤暗笑,拉著荀讓月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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