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拉扯!瘋批大佬竟被炮灰拿捏 第7章 是是是,哪能跟寧大少爺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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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哪能跟寧大少爺相比?
寧時渡啞然,他看著毫無生機的簡秋白,心中某一塊地方竟有一股說不出的酸脹感。
可自己冇說錯,最開始的時候簡秋白本就是街邊的乞丐。
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哪日都不知道會死在哪個街角。
更何況簡秋白一開始還算計自己,讓寧家一時淪為整個上京城的笑話。
說一千道一萬就算自己言語有失,那簡秋白也得受著。
簡秋白就該他的。
“……”
簡秋白的視線內突然出現了兩隻節骨分明的大手,他下意識緊閉雙眼,整個人瑟縮起來。
“躲什麼,怕我打你?”
“冇,冇有……”
寧時渡‘嘖’了一聲,伸手幫他把亂成一團的衣帶重新繫上,在側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
“行了,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說你了。”
簡秋白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寧時渡攤開手掌,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副青蒼色的手鐲。
“這是我在東勝神洲平定妖獸動亂時尋到的一塊木晶石,特命人打成一隻手鐲。”
簡秋白這纔有了反應,詫異的擡頭看向他,“給我的……?”
寧時渡拿過他的手,把手鐲都穿到他腕間,“嗯,你八字喜木,戴著對你好。”
“你看你最近瘦的,養一養元神,有利於日後重塑肉身。”
簡秋白愣了愣,寧時渡這是在跟我賠禮道歉?
簡秋白常年被關在屋子裡不見日頭,皮膚白的很,那抹清蒼綠戴在白皙的腕間彷彿活過來似的。
“……哦。”簡秋白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寧時渡突然之間抽什麼風?
按照以往的習慣,不應該是把自己扔進聽雪閣裡不聞不問直到消氣嗎?
此刻,簡秋白心中的詫異甚至壓過了恐懼。
“……”
“那這事就算過去了。”寧時渡單手攬住他的窄腰往自己的懷裡帶。
簡秋白晃了晃手腕,玉石碰撞聲像泉水般清脆悅耳。
“過不過去的,反正都是你說了算。”
“嗯,所以不許跟我鬨了。”寧時渡原形畢露。
“我哪兒敢。”簡秋白撇撇嘴。
寧時渡無視他的陰陽怪氣,順手撥弄鐲子:“這副鐲子很早之前就做好了。”
鐲子碰撞的清聲再次響起。
簡秋白沉默半晌,不知道他這番話說出來是何用意。
難道等著自己‘原諒’他嗎?
等了半晌,簡秋白冇反應,寧時渡又說道:“上回你說夜明珠晃眼睛,我已經讓人拆了。”
“……”
簡秋白麪上不顯,心中又是一陣問號排著隊冒出來。
自己上回隻是隨便找個理由胡說八道表現自己的不滿而已。
你怎麼還當真了?
還是說,寧時渡開始把他‘當回事’了?
“其實夜明珠挺好看的……”簡秋白試探道。
“嗯,你不是說不喜歡?”寧時渡把他帶到臥房,讓他擡頭看天上的鎏金藻井。
簡秋白擡頭,鎏金藻井裡的夜明珠果然都不見了。
他一時間心情複雜,不知該作何感想。
“修仙界各路人士雲集,白鶴道場旁邊會設立集市,屆時你可以買點靈寵回來養著,也不算太悶。”
“哦。”
寧時渡盯著他好半晌,突然抓著他往床上帶。
“你乾什麼!”簡秋白的雙手被按在頭頂,眼神慌亂,“你不是說這事算過去了嗎?”
寧時渡:“那是水牢的事情,你今天跑了的事,我冇說要放過你。”
“!!!”
簡秋白驚恐的掙紮爬起來,還冇爬出去幾厘米,又被寧時渡殘忍的拖著腳踝拉回來。
“不行不行,寧大家主怎麼能與我一個低賤的乞丐廝混!”
寧時渡氣笑了:“這時候想起自己是乞丐了?簡秋白你講不講道理?”
簡秋白欲哭無淚。
畢竟原作中屢次用彎刀,長劍,宏偉、馳騁、開疆擴土、等等詞語來形容寧時渡這方麵的生猛。
這些年自己也是‘深受其害’,再加上近年來身體不好,每次都堅持到一半就徹底不省人事了。
……
翌日,晨光熹微。
白鶴觀位於中原,每逢五十年都會舉行一次大會。
但今年是例外,前不久修仙界經曆仙門百家混戰,一夜之間修仙界格局大洗牌。
冇落的大宗門數不勝數,崛起的小宗門星羅棋佈。
最主要的是,修仙界有三位大能於當夜晉升渡劫期。
今天一大早,白鶴觀的馬車隊就已在聽雪閣外候著了。
簡秋白的小腿都在打顫,還是寧時渡把他抱上馬車的。
簡秋白看向窗外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寧大少爺從小眾星捧月,怎麼就冇有紅顏知己?”
寧時渡看向簡秋白的目光之中又多了幾分審視:“怎麼,我冇有紅顏知己你很難過?”
“我就是隨便問問。”
簡秋白摳扣手指,小聲道:“我隻是在想,你功成名就,怎麼會冇有人喜歡你呢?”
這個問題,困擾簡秋白很久,至今冇得到回答。
劇本說要他安分當一個炮灰,見證寧時渡功成名就,一般來說業立家成,身邊多多少少也會出現些紅顏知己。
可五年來,寧時渡都冇動靜。
該不會是係統因此判定他冇完成任務,所以被拋下了吧!
“就算有紅顏知己,也都被我父親殺了。”寧時渡突然道。
“啊?”
簡秋白冇想到他真的會和自己說,更冇想到還是個如此炸裂的開場白。
寧時渡平靜的對上他詫異的目光,解釋道:“不是死了就是第二日徹底消失在上京城。”
“在我小時候,父親日夜監督我習劍不準有一刻懈怠。”
“十二歲那年習劍時遇到瓶頸,所以整日跑出去散心。”
“也因此在外麵偶然結識了一位朋友,那人與我很合得來,後來便常常在一起玩。”
“直到我父親知道了他的存在。”
簡秋白聽到這,心裡‘咯噔’一聲。
“若他是哪家的公子少爺,那一切都有迴旋的可能性,但他偏偏是個乞丐。”
寧時渡平靜道:“於是父親便派人抓住他,當著我的麵,殺了。”
“自那以後,我每日隻乾三件事,吃飯,睡覺,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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