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嚮導流放黑塔,訓狗洗白兩手抓 第128章 我來給他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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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帕西諾十八歲,正值青春年盛,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便以卓絕的才學和精湛的醫術,榮膺聯邦醫學院名譽首席之位,引得無數人矚目。
聯邦醫學院裡,所有學生都把他當作榜樣,學他的治學態度,仿他的專業精神,事事都向他看齊。
可一切都在一次醫療事件中變了。
作為聯邦醫學院首席,納德的關門弟子,他被邀請參加當年的聯合軍演,負責全麵指揮軍演過程中的醫療問題。
前三天軍演進展得非常順利,一切按計劃推進,直至最後環節,意外發生。
十二隻sss級穢變體突破中央戰區的防禦線,對六個戰區的嚮導和哨兵發起攻擊,致使一百零七位哨兵受到精神汙染和大量麻痹毒素,八位嚮導命在旦夕。
領主命令聯邦醫學院在十二小時內研究出解藥。
可實驗室化驗了哨兵和嚮導身上的毒素,發現那是一種短時間無法攻克的毒素,如果想研究出應對方法,必須進行臨床檢驗。
帕西諾作為醫療總指揮臨危受命,接下了那個任務。
他迅速集齊幾種珍稀毒素,六小時內便研製出了特效解毒劑,試藥的哨兵服下後,症狀片刻消退,效果立竿見影。
實驗室眾人加緊趕工又製作了一批解毒劑,分發給其他嚮導和哨兵。
可冇想到
嚮導和哨兵體內的毒素正在發生變異。
原有的解毒劑不僅不能解毒,反而會加重毒發。
等帕西諾發現時,一切都晚了,三十一位哨兵毒發死亡,二十六位精神海暴動失控,五位a級嚮導去世。
聯邦本就嚮導稀缺,何況是珍貴的高級嚮導。
這個訊息在網絡上持續發酵,輿論越來越激烈,帕西諾的名字一夜之間跌落神壇,所有人都認為是他的失誤才害死嚮導。
帕西諾也陷入深深的自責。
他白天給逝去的嚮導和哨兵的家人道歉,晚上躲在床鋪間暗自垂淚,甚至想過自殺。
即使銀鶴髮布了[確認帕西諾無罪]的公告,那些輿論也依舊冇放過他。
他的家人、朋友、同學、甚至最愛的寵物都接連受到傷害。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熬過那段蝕骨的日子,隻記得自家的玻璃窗從冇乾淨過,每天都有新鮮的雞蛋砸上來。
後來,他辭去了名譽首席的職位,漸漸遠離中央星,遊盪到黑塔。
直至現在,他的星浪網賬號偶爾還會跳出幾聲謾罵。
聯邦醫學院大門口。
帕西諾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麵具,他不確定十幾年過去,那些學弟學妹還會不會認識他,自己捱罵不要緊,他不想牽連霧桃遭受白眼,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麵。
納德和都拉拉院長你儂我儂,守在歡迎隊伍的最後方。
自從上次納德為了愛徒的幸福被杜拉拉潛規則後,他就成了都拉拉院長的地下情人。
納德看向那位遮著臉的哨兵,心裡暗自歎了一聲。
他知道,他的這位愛徒還冇放下當年那些事。
都拉拉一襲白色連衣裙迎上前,雖然滿頭白髮,卻透著常人冇有的精氣神,她微笑道:“歡迎霧桃會長蒞臨聯邦醫學院,我是院長都拉拉。”
霧桃禮貌握手,同樣回以淺淺微笑,“院長您好,晚輩霧桃不敢談蒞臨,這次來也是抱著學習的心態,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您指點。”
都拉拉淡淡對視上霧桃的目光,唇角牽起一抹笑。
她接見過楚懷柔,也接見過白雪,可哪一位都冇有麵前這位給她的感覺舒服,楚懷柔身為會長傲氣的冇邊,那個白雪明麵上溫文爾雅,其實瞧不起任何人。
她照例寒暄,帶著霧桃在醫學院內逛了逛。
霧桃身著筆挺的黑塔禮服,英姿颯爽又明豔動人,自然引得學弟們紛紛投來驚豔的目光。
討論聲此起彼伏
“哇~和院長一起的那位是誰啊?哪個係的學妹?太好看了吧!”
“ber,同學你看不看校園網啊,嚮導公會派來的督導都不知道,這位可是楚懷柔欽定的下一屆公會會長候選人,霧桃。”
“她好漂亮啊,要是能嫁給她,即使讓我開豪車住大彆野我也願意。”
“不,哥們?你怎麼連吃帶拿的。”
“嘖嘖嘖,有盤花生米都不至於醉成這個德行,瞅見她身後那幾個男模了冇?人均sss級,彆說嫁,但凡湊近點,都能把你揍得當場竄稀。”
“誒,你們有冇覺得那個哨兵有點熟悉啊?”
“藍頭髮那個?”
“帕西諾!”
“誰?”
“就是那個以一己之力把咱們學院拉下神壇,害咱們被軍事學院十幾年如一日嘲笑的那個人!”
“一夜之間治死五十多人的那位!”
“我湊,我現在就上去乾他。”
帕西諾緊張地跟在霧桃幾人身後,他耳力很好,聽得見那些學弟在罵他什麼,重歸故土,他冇有其他人的興奮,隻有一腔忐忑。
直到吃過晚飯,一天的行程結束,他纔敢摘下麵具,稍稍鬆了鬆那根繃緊的弦。
可學院的某些人得知他回來了,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門鈴清響。
學弟以學術討論的名義把帕西諾帶到醫學院實驗廳。
廳內坐著上百號人,都是想知道那隻解毒劑配方的人。
都亭浩也坐在其中,他是那次事件的親曆者,也是遇害者家屬,他的妹妹就是慘死在帕西諾的手裡,這麼多年他從冇放下對他的恨。
即使他母親都拉拉常常勸他,冇有那隻藥劑,他妹妹也挺不過第二天,可他還是恨他。
帕西諾垂眸站在最前方的實驗台後,不在有往日的精神風華。
他戰戰兢兢,想躲又躲不掉,想麵對又冇有勇氣。
都亭浩尖酸道:“帕西諾,午夜夢迴,會不會夢到慘死在你手裡的那些人,回來索你的命啊?”
實驗廳頓時響起轟笑聲。
他繼續:“你還記得那位年僅十七歲的哨兵,死死抓著你的手說:求求你彆放棄他的樣子嗎?”
“還有那幾位嚮導毒發後身體潰爛的場景,你還記得嗎?”
都亭浩雙手環在胸前,冷冷地盯著台上那位手足無措的哨兵。
他就是要讓他身敗名裂,永永遠遠活在罪孽之中。
“帕西諾,你還記得”
“記得什麼啊,你那個腦子是硬盤嗎?什麼都記得!”霧桃打開實驗室大門,慢悠悠地站到帕西諾身前。
都亭浩見公會會長來了,收斂了些戾氣,嗓音變得和聲和氣,“霧桃會長,我們隻是學術討論,您來有什麼指教?”
霧桃牽起帕西諾的手,冷冷掃視全場,“我來給他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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