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塌房,我親手送他上路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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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陸澄要去參加戛納電影節。
沈嶼提前查到了我們的航班,在機場蹲守。
頭等艙。
我剛坐下,他就坐到了我旁邊的位置。
“晚意。”
陸澄的臉黑了。
我叫來空姐:“麻煩,給我換個座位。”
“抱歉,鐘小姐,這位沈先生……他也買了這張票。”
“讓他下飛機。”
沈嶼抓住扶手:“我不下!飛機今天彆想飛!”
機艙裡開始騷亂。
陸澄捏著拳頭,骨節作響。
我按住他的手:“算了,讓他跟著。”
飛機上,空姐送來餐點。
沈嶼搶先一步遞給我:“晚意,吃點東西。”
我接過餐盤,直接倒進了垃圾袋。
他給我遞水,我扔掉。
他給我遞毛毯,我扔掉。
我閉眼睡著,迷糊中,感覺有人在摸我的手。
我睜開眼。
端起手邊剛泡好的熱咖啡,迎麵潑了過去。
“啊!”
他冇躲。
滾燙的咖啡順著他的臉流下,瞬間紅了一片。
他卻像感覺不到痛:“晚意……你有冇有燙到手?”
到了戛納,他跟著我們進酒店,被保鏢攔在大堂。
他就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電影節紅毯。
我和陸澄盛裝出席。
“晚意!晚意!”
沈嶼混在人群中,瘋了一樣想衝破安保線。
他還冇靠近我,就被旁邊的粉絲認了出來。
“草!是沈嶼這個人渣!”
“滾出戛納!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憤怒的粉絲和路人對他拳打腳踢。
他被打得滿身是傷,蜷縮在地。
陸澄攬住我的腰,我們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我一眼,都冇有看他。
8
沈嶼被打成重傷,送進了醫院。
我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他情況危急,快不行了。
我本不想去。
陸澄說:“去吧,去看最後一眼,做個了斷。”
醫院,icu。
沈嶼躺在病床上,插滿了管子。
看到我來了,他灰敗的眼睛瞬間亮了。
他掙紮著想拔掉氧氣罩:“晚意……你……你終於肯見我了……”
醫生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鐘小姐,實不相瞞……沈先生是自己拔了針頭,用玻璃片自殘,才導致大出血病危的。”
“他……他就是為了騙你來。”
我轉身就走。
“晚意!”
沈嶼嘶吼一聲,從床上摔了下來!
他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爬過來,死死抱住我的腿。
“彆走……求你……彆走……”
“你打我罵我都行……彆不要我……”
傷口崩裂,鮮血流了一地。
“放手。”
我一腳踹開他。
他撞在床腳,痛得悶哼一聲。
“沈嶼。”
周叔在這時走了進來,他拿來了一疊檔案,砸在沈嶼臉上。
“當年,你陷害鐘總的全部證據。你親口承認。”
沈嶼看著那些證據,突然笑了。
他看著我,眼神裡有一種瘋狂的坦白。
“是,是我乾的。”
“是我買通水軍,散佈謠言,一步步網暴他,逼死了他。”
我渾身冰冷:“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啊!”他哭喊著,“鐘正那個老東西,他看不起我!他不準我們在一起!我隻能毀了他!隻要他死了,你就隻有我一個人了!”
“……”
我聽完,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掉了下來。
“哈哈哈哈……”
“原來我這七年……全他媽是個笑話。”
我爸,是被我愛了七年的男人,親手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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