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我啊，又殺回選秀了 039
chapter38
“啊,
我……”
王嘉石慌忙抬起頭，用衣袖一抹臉,
被化妝師精心上的妝容也跟著暈染了些許,
芮炎彬見狀，連忙繞過去抱他——他還記得王嘉石最初進隊的不友善發言，雖說大家關係已經好了很多,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芮炎彬一動，張豪也跟著動,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瞬間就把王嘉石給圍住了。
“去告訴劉襄,
”二樓的楊烽盯著一樓舞台,
身體不自覺前傾,
說道，“讓他儘快把這段跳過去,
彆的評委也彆問了，徐珃真是……”
他對王嘉石還有印象，之前他打算在段楹小組裡安插一個捧殺段楹的選手，這個人還是白毓推薦的,
說和他關係很好、業務能力也出眾。
白毓當時雖然嘴上說“這樣會不會不好”，身體卻很誠實地給他推薦了人選，人在立場相同時總會下意識忽略對錯，楊烽那時也隻覺得白毓真是乖巧聽話，還沾沾自喜白毓在段楹和他之間果斷選擇了自己。
現在回想起來，他才意識到白毓身上的種種微妙。
隻不過此刻也沒時間去細想，一看王嘉石流眼淚,
楊烽DNA就動了,
下意識想到難道安排的臥底沉寂這麼久、終於決定在關鍵時刻放大招了？
可原本他打算對付的是段楹,
現在組裡也還有江侜予呢！這舞台一看就知道江侜予付出了不少心血,
好不容易圓滿收場，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毀了？
這會兒他已經全然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他還滿不在乎地跟白毓商量怎麼捧殺段楹、連帶著處理掉江侜予……如今他不僅不再想了，甚至對著貿然發問的徐珃也產生了一絲怨氣：
亂問什麼，這可是直播，王嘉石要是現場控訴江侜予欺負他，他就算立刻把連線掐了進廣告也很難挽回吧！
王嘉石也是，光看舞台可給他分了不少part，還都是銜接的重要點，表演好了全都是高光時刻，這要是江侜予分的詞，他可還真大方……
楊烽沒意識到，自己的思緒不知不覺又飄到了江侜予身上。
而台上的江侜予連半分眼風也沒給他，他似乎是不太擅長應付眼前的場麵，想上前，奈何豪言壯語二人組的動作太快，把王嘉石圍了個嚴實，他遲疑片刻，最終也隻是往王嘉石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江侜予那無處安放的小手。】
【他也尷尬吧，好不容易完成舞台，隊友哭了。】
【他尷尬什麼？委屈的不是王嘉石麼？人家本來去彆的組能當C位的，來他們組隻能當陪襯。】
【救命，小組不是王自己選的？誰按著他的手逼他了？再說這次楹予是真的好，他給這倆當陪襯不冤。】
【王嘉石就是抱著豔壓的心態來的吧，沒想到楹予表現這麼好，可不就心態崩了。】
【江侜予真心機，隻拉著段楹表演最精彩的段落，把彆的隊友氣哭，看以後誰還願意和他們玩兒？】
【喂喂喂，隻看part時長五個人分配明明差不多吧？你非要強行說楹予表演就是最精彩的，我就當你誇他們了。】
……
直播彈幕上，各種角度的揣測、猜想層出不窮，而劉襄這邊也通過對講耳機、接到了工作人員轉達的BOSS要求，一邊示意導播切鏡頭、一邊轉移焦點：
“好，下麵請西蒙導師談談對《郎的誘惑》A組的看法……”
“……等等！”
王嘉石好容易從芮炎彬和張豪的包圍圈裡掙紮出來，他臉上猶帶著淚痕，麵孔卻漲得通紅，“不好意思，請問我可以多說幾句嗎？”
往年選秀的直播現場，也會有選手提出類似要求，結果往往變成抓馬修羅場、事後被粉絲拿去一幀幀分析、臆測選手之間的關係……
現場粉絲們的呼吸都跟著緊了，劉襄也打算叫停，正在編合適的拒絕藉口，沒想到那頭徐珃再次拿起話筒，表情淡然：
“好，你說吧。”
……你到底是導師還是專門負責搞事的啊喂！
粉絲們內心的悲痛呐喊無人聽見，倒是王嘉石聽見徐珃的話以後，迅速接過話筒，深吸了口氣：“我真的要特彆謝謝段楹和江侜予，特彆是江侜予！”
他像是意識到、自己剛纔不受控製的流淚給江侜予帶來了麻煩，一鼓作氣說完，“謝謝侜予，是你讓我明白，沒有必要為過去的事折磨自己，我從前的很多痛苦都沒有必要……”
“與其每天擰巴著想如何戰勝彆人，不如做最好的自己。”王嘉石轉頭看向江侜予，眼角微紅，“這句話聽起來簡單，我卻花了五年的時間纔想明白。”
他很少在眾人麵前這麼直接地剖白自己，明顯有些羞澀，但想到鏡頭在拍，還是用力地、深深地朝江侜予鞠了一躬。
台下觀眾發出一陣小小的驚呼，隨即有片刻尷尬的靜默——王嘉石和江侜予同為練習生，他人氣排名還比江侜予高出一大截，正常來講，他根本不用對江侜予“行此大禮”。
兩秒鐘後，一個舉著“王嘉石”燈牌的粉絲忽然帶著哭腔大喊了一聲：“王嘉石加油！！謝謝！！！”
觀眾們方纔如夢初醒，掌聲從稀稀落落、逐漸變得如潮聲四起，最後淹沒了整個表演棚，也依舊久久不息。????
【彈幕怎麼突然安靜了？】
【在哭，來不及發彈幕。[淚流滿麵]】
【我的眼淚不值錢。】????
【嗚嗚嗚突然就是很為王嘉石心酸，在最好的年紀被耽誤了四年，這些年一直孤獨地在和心結戰鬥，我們都讀過的道理，可是他卻要花很多年、經曆很多事，才終於能走出來。】
【真的，當年的事，石頭老粉都知道怎麼回事……唉不提也罷。我們都知道石頭心裡有恨，這種恨始終讓他陷在痛苦裡、每天受折磨，可我們畢竟無法跟他感同身受，不敢輕飄飄地就叫他彆恨了趕緊走出來……這次真的謝謝江侜予，給了石頭這麼大的力量，讓他解開了心結，肉眼可見石頭輕鬆了好多……我以前還跟風嘲過江侜予，這裡鄭重向他道歉！】
【嚶嚶嚶我也是！我還以為江侜予跟當年傷害過石頭的是同一種人，跟風踩過他[捂臉]，這裡道歉的同時保證，以後隻要跟石頭不衝突，江侜予家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幫忙！再看見有人黑他，我也一定去幫他說話！】
【以王嘉石的路人緣，江侜予這波贏麻了啊。】
【你看他表情，根本沒想在這方麵“贏”的事吧，有點呆還有點慌，難得見大少爺也有這麼手足無措的時候。[笑哭][笑哭]】
【就我覺得，最計劃通的是徐PD嗎？】
……
徐珃望著又哭又笑的台上，略微後仰靠住椅背，拎起手邊的讚助商礦泉水，慢悠悠喝了一口。
他日常去觀察《郎的誘惑》A組的練習，早就對他們的真實情況諳熟於心了。
……讓人大誇特誇江侜予的好機會，他必不可能放過。=w=
*
“……呃，接下來有請傅先生和楊總對我們這組舞台進行點評。”
劉襄扶了扶耳機，聽到staff傳遞來的要求時，回想起上組《黑白電影》的結局，他還有點兒頭皮發麻，然而BOSS的話他哪敢違逆，迅速讓導播將鏡頭切給二樓的嘉賓席。
台下觀眾們聽到劉襄的宣告，也不禁渾身一僵：白毓他們那組本來差點兒被吹上天，讓上麵那位霸總和毒舌鋼琴家一點評，氣氛瞬間急轉直下、白毓還身陷抄襲疑雲裡暫時沒個說法，段楹江侜予這組不會也變成這樣吧？
在一眾人的忐忑不安裡，楊烽咳嗽一聲，率先開口：
“侜予，能看到你表現得如此精彩，我真的很為你高興。”
……等會兒，是不是叫得太親切了一點兒？！
上組的C位白毓，楊烽可是對他提都沒提，嘉賓節目演出通通泛泛誇一遍就完事了，他們還以為這位總裁就這個官方風格呢，結果不是……？！
“嗬嗬，是這樣，侜予和我是從小認識的朋友，是世交。”楊烽柔聲笑道，“但要替他澄清一下，他來參加節目之前完全沒有通知我，我也是第一次像這樣現場看他的表演，真是很新奇的體驗。”
臥槽……臥槽？？！
觀眾心中的草泥馬已經奔騰出天際了：原來你倆認識！原來說江侜予少爺真不是開玩笑，人家跟草莓CFO世交，貨真價實含著金湯匙出生！
……還特地替江侜予澄清沒有特殊照顧，總裁，你是不是對他好過頭了點兒？
楊烽倒渾然不覺觀眾們內心的萬馬奔騰，因為他猶嫌不夠：
公演就公演，台上互喊昵稱是什麼？表演到一半牽手又是什麼？？那含情脈脈的對視，空氣裡都快呲拉呲拉冒火花了，你們賣腐需要這麼真情實感嗎？？
隻宣佈他和江侜予認識，已經是他理性克製之後的結果了：要是當眾宣佈江侜予是他未婚夫，粉絲爆炸不說，到時候路人也絕不會相信他沒給自己的小嬌夫開後門……=_=
為了節目整體聲譽，他忍了。
“快、趕緊……！”劉襄這會兒恨不得眼珠子拋飛出去，拚命使眼色、示意staff將話筒遞到江侜予手裡，讓江侜予說話。
BOSS都公開表達佔有慾了，不就想聽當事人給個回饋麼！
“嗬嗬，”江侜予接過話筒，“謝謝。”
劉襄：“……”
楊烽：“…………”
台下觀眾：“………………”
這個“嗬嗬”，聽霸總說來，溫柔中不失沉穩、幽默中不失大氣，怎麼換了江侜予說，就感覺這麼陰陽怪氣呢？
“……哼。”
楊烽身邊的傅向晨見狀，從鼻腔裡發出淡淡一聲哼笑，伸手將話筒從失魂落魄的楊烽手裡接了過來。
楊烽手中一輕，方纔回過神。雖然他內心五味雜陳，還是隱晦地給傅向晨使了個眼色：彆找茬了，求你。=_=
傅向晨微微一笑，握住話筒專心看向台下：“江侜予是嗎？在點評你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無論台上台下，凡是經曆了剛才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頭皮一緊——
這和他質問白毓的開場白，簡直一模一樣！
不會吧，難道真的要相同情景再次上演一遍？
白毓表演完畢回到後台，正和眾練習生一起看台前鏡頭的轉播，聽見傅向晨的話，他的指甲深深扣入手心，嘴唇緊咬，眼裡閃著憤慨又期待的光：
憤慨，是想起了被當眾羞辱的痛苦；而期待，當然是希望他這份羞辱不再孤獨——
“今年十二月底，我將舉辦一場以‘人麵桃花相映紅’為主題的演奏會，演奏會將以鋼琴為主，但也會加入華國傳統特色樂器。我很欣賞你的琵琶，不僅技術精湛，還能在旋律中表達充沛的感情……”
“請問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參加我在12月25日舉辦的演奏會嗎？”
話音落下，觀眾：！！！
白毓：？？？
宣傳演奏會本就是傅向晨答應來現場的目的之一，隻不過他之前始終沒找到“配”讓他提的機會，所以才顯得異常煩躁。
如今好音樂欣賞到了，自己的演奏會也宣傳到了，傅向晨心情十分舒暢，望著江侜予還笑眯眯補了一句：“不要有壓力，我看你的時間。”?q?y
江侜予：“……”
他隻想給段楹打個輔助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傅向晨見江侜予視線頻頻掃向段楹，也立刻意會：“哦，段楹選手也很優秀，他的鼓雖然生澀，氣勢卻非常驚人，我也很看好他的潛力，如果可以，希望你們能一起來到我的演奏會。”
“好的。”江侜予見目的達成，立刻彎起眼睛笑了，“謝謝您的邀請，隻要時間允許，我們一定赴約。”
段楹接過江侜予遞來的話筒，亦難得溫和地略一點頭：“我和侜予的想法一致。”
楊烽：……叫個P的侜予，他比你大三歲還多！！
*
沒了江侜予的《郎的誘惑》B組，如原文一般，都是無處可去被剩下的殘兵弱將，尤其在A組的驚豔舞台過後，他們也全無鬥誌，匆匆上台匆匆下台，完成了全場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場表演。
而徐沁的《火種》在此時登場，燃向的曲風、強烈的節奏，以及改編過的直抒胸臆的歌詞，帶著觀眾們在最後蹦了次晚迪，整場公演在熱烈氣氛中落下帷幕。
主持人宣佈全部公演結束，觀眾們陸陸續續散去時，還能看到他們漲紅的臉龐、聽到他們手舞足蹈的模仿、興奮地互相交流。
上輪主題曲結束時，現場留下了不少應援物，很多人嫌累贅就丟掉了，可見觀眾們還沒太真情實感；這一回的場地就要乾淨許多了，許多粉絲一邊離開、還一邊彼此交換著應援物打算拿回家收藏，選手們獲得的支援，顯然也正變得越來越豐沛與堅定。
觀眾離去，選手們的錄製還未結束。
現場共計500名觀眾，每輪表演過後都要進行投票，觀眾每人計一票，導師五人，每人計五票，最終由此統計出每對AB小組的勝負，以及全場“最受歡迎舞台”和“觀眾心中最優秀練習生”——
所謂“最優秀練習生”，其實就是原來的“全場人氣王”，因為上麵控製“唯人氣論”，所以節目組巧妙換了個名目。
但所謂“最優秀”也是全場觀眾一票一票投出來的，本質和人氣王沒什麼區彆。人氣王的光環正是一大漲粉利器，因此所有練習生除了小組的勝負以外，最關注的也是這個獎項。
“《是風動》A組，405票；”
“《是風動》B組，321票……《是風動》A組獲勝。”徐珃低頭展開送到他手中的新鮮手卡，宣讀道，“《是風動》AB小組中，票數最高的是李疏浚，具體票數會在稍後公佈。”
此刻已是淩晨一點多，然而一眾練習生都殊無睡意，特彆是節目組還賣了個關子：雖然告訴你誰的票數最高，但偏偏不說具體票數，讓他們想心裡有個底、暗搓搓比較一下都不行！
一些沉不住氣的練習生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要麼原地團團轉、要麼趴在隊友肩膀上來回晃，肉眼可見的焦灼。????
“《錯位時空》A組，377票。”
“《錯位時空》B組，385票。B組獲勝。”
“《錯位時空》AB小組中，票數最高的是燕肅，具體票數會在稍後公佈。”
練習生們發出一陣嘩然聲：雖然是以微弱優勢，但《錯位時空》居然是B組戰勝了A組！而且原來人氣排名第五的謝和怡也沒能成功拿到票數top，反而被B組的C位、之前名不見經傳的小透明燕肅給拿到了！
燕肅聽說票數時很是驚喜，抬起頭，眼中奕奕放光；而謝和怡倒也平靜，隻微微苦笑了一下，還轉頭對燕肅點頭致意，表示恭喜。
“《不負人間》A組，355票。”
“《不負人間》B組，393票。B組獲勝。”
“《不負人間》AB小組中，票數最高的是柯嶺，具體票數會在稍後公佈。”
這一組再度引起小小騷動，因為這組同樣是B組獲勝，票數top卻由A組的C位柯嶺拿了。
《不負人間》B組的C位蔣誠臉上略帶尷尬，柯嶺也隻能繃著臉望向徐珃——小組輸了，他自己卻贏了，實在不好表現得太高興。
“《乾物女》A組，432票。”
“《乾物女》B組，363票。A組獲勝。”
“……票數最高的人是閆端。”
這一回可以說是方方麵麵都沒太出乎意料，A組以巨大領先優勢勝出，A組C位閆端也毫無懸念地成為了票數第一。
但許多練習生還是止不住地往閆端身上瞄：《乾物女》A組是全場目前票數最高的一組了，閆端作為這組的人氣top，極有可能是“觀眾心中最優秀練習生”的最有力競爭者。
閆端目視前方，好似這一切都與他無關，表情異常冷淡。
“《等風吹》A組，398票。”
“《等風吹》B組，397票。A組獲勝。”
“……票數最高的人是趙俁。”
這對的票差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個人結果出來時，A組C位趙俁都忍不住自己拍了拍胸口，感慨後怕。
“《overgrowing》A組，425票。”
“《overgrowing》B組，401票。A組獲勝。”
“AB組中，票數最高的人是葉濉。”
“俞老師！”
“小葉！！”
——意想不到的小組高票數本就已經讓葉濉喜出望外，等宣佈了票數王，葉濉更是激動得差點兒跳起來，第一時間回頭，撲到俞鬆洋懷裡去。
俞鬆洋也紅了眼圈，伸手攬住他，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練習生們：“……”
這大概是全場唯一一對，就算抱得再緊、他們也不會想歪的CP了吧……
“《黑白電影》A組。”徐珃似乎翻手卡翻得都有些手痠了，微微停頓了一下才說道，“489票。”
“《黑白電影》B組，431票。”
“《黑白電影》A組獲勝，兩個小組中票數最高的人是白毓。”
幾乎在徐珃宣佈《黑白電影》A組票數的同時，眾練習生就已經沸騰了：489、489票！！
這一輪觀眾的投票相當嚴格，之前全場最高票數是《乾物女》小組，也隻有432票，而《黑白電影》A組的票數直接又有了個大跨越，這、這已經接近滿票了吧？？
傅向晨指出白毓的改編問題是在投票之後，不會影響投票結果，真不知道是該可惜、還是該感慨白毓幸運……選手們心情複雜地瞄向白毓，隻見白毓滿臉平靜、毫無愧意。
白毓覺得，在傅向晨作妖之前，這就是觀眾們欣賞舞台之後的真實感受，他可連魅惑金手指都沒用，有什麼可羞愧的？
徐珃淡淡掃了他一眼，沒有多說，繼續往下看手卡：
“《郎的誘惑》A組。”
他稍稍一頓。
練習生們的心臟隨著他這一頓，幾乎都提到半空中了：目前公認最有希望和《黑白電影》A組競爭“最受歡迎舞台”的，就是《郎的誘惑》A組。
隻不過《郎的誘惑》A組風格太奇特多變、太不按常理出牌，就算是所有人都承認的精彩，但不知道觀眾的接受度如何？
有白毓的高人氣、一眾隊友的高業務水平打底，《郎》A打得過接近滿票的他們嗎？
那畢竟是近乎滿票，可上升空間應該已經極小了——
“《郎的誘惑》A組。”大約是停頓時間太久，徐珃又將小組名字重複了一遍，方纔宣佈道，“515票。”
眾練習生：…………
等一下，原來滿票不是500票的嗎？？？！！
“是的，還有導師票。”徐珃彷彿看穿眾人心思似的，唇角微微一勾，說，“滿票是525票，你們猜我投了麼？”
眾人：……
PD，你眼裡的炫耀那麼閃瞎眼，我們真的還有猜的必要嗎？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