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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我啊,又殺回選秀了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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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3

[我準備好重溫葫蘆小金剛了……誒,
宿主?]

055已經捂上了眼睛,卻遲遲沒等到預想中的小黑屋,
它重新扒開眼,
發現江侜予正蹙眉盯緊了段楹肩膀的紋身。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紋這個圖案嗎?”江侜予聽見自己輕聲問。

紋身是一種古老的藝術,它在古代叫做刺青,
在人的麵板上刻出理想中的畫麵,世界萬物皆可入畫。

而且,
哪怕是同一件事物,
筆觸、技法不同,
也會呈現出截然不同的效果。

就好比同樣是烏鴉意象,
可以走部落圖騰風、浮世繪風、寫實風、工筆畫風……除非是有心人刻意模仿,否則幾乎不會出現兩個人擁有一模一樣的刺青。

然而段楹肩膀上這隻烏鴉,
羽翼黢黑如墨,一雙銳利眼珠光采耀耀,背後是一輪血月,乾枯的利爪下,
又踩著鮮紅破碎的玫瑰花枝。

——如果不是存心複刻,這幾乎是不可能重現在另一個人身上的圖案。

那是江侜予曾經擁有過的刺青。

確切地說,屬於十五、甚至二十年以前的江侜予。

江侜予十七歲的時候,好不容易有了出道機會,然而被對手公司扒出他父親坐牢、母親有精神病,水軍營銷號帶著跟風的看客們一起在網路上刷滿了“江侜予不配出道”“勞改犯兒子滾出娛樂圈”……

他那時候還未成年,年輕氣盛得很,
一邊咬緊牙關拚了命地打磨舞台、練習,
一邊又想做個什麼舉動,
將自己和過去徹底割裂開來。

一衝動他跑去刺了青。選的還是紋身中疼痛等級最高的部位之一:鎖骨以下;圖案也是他親手選的,
烏鴉是神之使者,複活的象征,正符合他想要徹底拋棄過去、從頭開辟新天地的決心。

血月和玫瑰花枝也都是當時中二的他、嫌烏漆嘛黑的圖案太單調,自己主動要求加上去的,結果畫在圖紙上時漂亮極了,落在身上那真是好大一片、痛得沒完沒了。

江侜予那時候痛得齜牙咧嘴,心想難怪這麼多人碰上大事要紋身,這痛感不真跟死過一回差不多?他決心以後再也不乾這種傻事,而且之後因為怕痛,紋身也一直留在了胸口,沒有去洗掉。

好在那紋身位置是在鎖骨以下、胸口周圍,平時很少有機會暴露在外,也就有一回江侜予在露天舞台演出,突然天降暴雨,他被淋得透濕、燈光又打得猛烈,站姐們才第一次清晰拍到他胸口的畫麵。

……但論起時間跨度,那是接近二十年以前的事情了,江侜予現在用的原主身體,那真是細皮嫩肉、光潔滑溜,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紋身甚至疤痕。

此刻乍然見到段楹肩頭,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圖案,江侜予幾乎有些恍惚。

“……想紋就紋了。”

隻不過恍惚的似乎不止江侜予一個,段楹被他這麼一問,餘光掃過自己肩頭,神情裡一瞬間也閃過一絲陰霾。他按住肩膀,主動從江侜予身邊退開,“我去換衣服。”

“你知道很多年以前,也有個人紋過這個圖案嗎?”江侜予忽然追問道。

“我知道。”

民宿老闆在送餐時也給他們送來了換洗的衣物,段楹一邊彎腰蹬上長褲,一邊語氣冷淡地說,“我很討厭他。”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段楹垂頭迅速扣上襯衫、又套上外套,像是恥於將那紋身暴露在外一樣,儘快遮擋起來,同時語氣裡透著一股焦躁,“看到他就煩。”

“……哦。”

外麵的風雪似乎停了,樓下的工作人員、練習生們似乎也已經吃完了火鍋,撤去其他地點錄製了,整個閣樓陷入徹底的靜謐。

江侜予後背貼著牆,望著剛才激動之下、被他們弄到一團淩亂的床|鋪出神。

“……他在做偶像方麵就是天才,是我們這行的天花板,除了段楹那種腦子有病的,根本沒人會討厭他!”

其實在他進入這個世界的第一天,就已經有人提醒過他了。

這本書裡,他是大家共同的白月光,幾乎所有人都愛他。除了段楹。

“導演說,今晚是最後一夜,要錄製的內容很多,我們得回大廳去集合。”段楹穿好衣物,握著手機走過來,“還有楊烽,他說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但要你必須回去給他看一眼,他才放心。”

“哦……”

“你要不要也去洗個澡?”

“嗯……”

江侜予聽話地抬腳往浴室去,卻被段楹拉住了。????

“你怎麼了?”段楹敏銳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一麵揚起俊秀的眉宇、一麵抬手來探他的額頭,“還有哪裡不舒服麼?如果藥效還沒退就告訴我,也不是非回去不可……”

“退了退了,我真沒事!”江侜予後退一步,下意識避開了段楹的手。

“……抱歉。”段楹收回了手,一澄一碧的異瞳安靜看向他,“我沒有要繼續……冒犯你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歡,以後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明明不久前他還抗議過“你這麼著急還、是不是想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然而當江侜予真的表現出抗拒時,他又沉默下來,隱忍而冷靜地表示“你確實可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是冒犯。”江侜予小聲說著,伸手去勾段楹垂落在身側的手。

段楹的手一如既往的冷,江侜予的指尖卻很暖和,像隻貓似的,小心翼翼地撓著他的手心。

“……”段楹像是很輕地歎了口氣,反握住他的手,上前一步,低頭吻下去,“你可以說不行的。”

江侜予被他握著手,什麼也沒說,兩個人黏黏糊糊地交換了一個吻。

*

江侜予在閣樓衝了澡,換過衣服,便和段楹一起從電梯下到一樓,再從後門繞到前門,進入民宿的接待大廳。

大廳裡節目組所有工作人員和練習生齊聚,段楹江侜予兩個人一進來,瞬間成了眾人的目光中心,各種各樣、含義豐富的目光不約而同投了過來。

“聽說予哥身體不舒服要休息,現在沒事了嗎?”真摯單純的關懷,來自心無雜唸的謝和怡。

“矮油,本來聽說楹哥去照顧予哥我還懷疑來著,看予哥臉色,楹哥照顧得真不錯喲~”口無遮攔又不忘八卦,來自大大咧咧的張豪。

“怎麼照顧著照顧著,你們衣服還換了?”徐沁擰著眉頭,狐疑的目光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掃過。

“……”楊烽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臉色發青,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將江侜予從頭到腳地看了好幾遍,才啞著嗓子說,“小予,你身體……都恢複好了嗎?”

“嗯。”沒了劇情的束縛,江侜予實在有點懶得理他,他不想崩人設崩得太突兀才應了句,“現在沒事了。”

“小予……”其實按照節目組規則,江侜予是應該走過來和楊烽待在一塊兒的。但按下午分組,楊烽江侜予的小組分在段楹的大組下麵,所以江侜予站在段楹身邊也無不可,楊烽想叫他過來自己身邊,見他臉色冷淡,終究放棄了。

其實經過這麼長時間,楊烽也想清楚了今天的來龍去脈。這件事本質上還是江侜予下的手,要真追究起來,他還是得負主要責任。

隻不過楊烽這會兒內心的天平已經完全倒向了江侜予:就算他乾了壞事,那也是自己三番兩次故意想用白毓氣他、讓他吃醋,逼得江侜予真的吃醋出手了,他又哪來的臉責怪江侜予呢?

何況這件事的結果,江侜予沒害到彆人,反倒是自己吃了虧,相比起來,白毓明知道那杯橙汁裡下了藥,還故意換藥看著江侜予喝下去,這不比江侜予還陰險惡毒多了?

見過江侜予一個人可憐兮兮、倒在儲藏室陰暗濕冷角落裡的模樣,楊烽現在對他的濾鏡有萬米厚,他甚至覺得江侜予選段楹不選自己也情有可原——

起碼從他待在民宿的這幾天來看,段楹隻盯著江侜予一個人,就算強行被塞到和白毓一組,也對白毓鳥都不鳥,一有重新分組的機會就爆種,死活要把江侜予弄到自己身邊……

他從來沒有搖擺不定、三心二意過,反觀自己,一會兒對江侜予居高臨下地輕憐密愛,一會兒又撇下他一個人,轉頭去和白毓單獨說話、吃飯,江侜予一個人中了藥還在儲藏室煎熬那麼久,對他冷心也是正常的。

也許要等到回節目以後,自己再重新好好追求,才能期待挽回他的心了……

楊烽自己在這邊腦補得不亦樂乎,甚至已經開始腦中籌劃、等節目第二賽段,他要使什麼招數追求江侜予了。

而一貫喜歡處在選手最前列的白毓,這會兒卻破天荒地坐在了練習生最後麵,他時不時還一個激靈猛地抬頭望向攝像機,敏感又恐懼地下意識撫摸自己的臉。

[他怎麼了?]江侜予注意到他的異常,在腦海中問055。

[是不是他積分快用完了?]055猜測道,[這麼長時間隻出不進,再厚的家底也要坐吃山空惹,他可能是之前用了什麼有時效的金手指,擔心到期?]

[……如果一直完不成任務,他應該也是有懲罰的吧?]新手係統055不太確定,還是擔憂提醒道,[宿主,他有可能狗急跳牆,接下來你要多多小心了!]

[好,我會注意。]江侜予應道。

江侜予和055對話的幾句功夫,導演等人也注意到了他和段楹回來,立刻站起身、滿臉喜色地拍了拍手:“好!現在人都到齊了,咱們再錄最後一個環節,錄完就收工!!”

說是三天兩夜,節目組不肯多耽誤任何一天時間,明天也就是早上起來做個早餐、辦個總結這幾天的頒獎儀式,下午就要回蔚島繼續訓練了,因此今晚其實就是最後一次的遊戲環節。

幾天的民宿模擬經營下來,雖然大部分時間雞飛狗跳、又累又餓,但生活充實忙碌,環境清新景色美麗,選手們好像暫時從那個緊張窒息、充滿競爭壓力的比賽場中抽離出來,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因此一想到明天就要離開,很多人都露出了留戀不捨的神色。

最後一個遊戲,也不像前幾天那樣總和成績、食物掛鉤,是按照白天分出來的四個大組,每個組派出一名練習生跟著音樂唱跳,而餘下的練習生每人代表一個機位,導演組一喊“一號機位!”“五號機位!”“十五號機位!”,該練習生就要迅速反應過來,找到指定的機位,並對著鏡頭表現出最好的自己。

這遊戲本意是鍛煉選手們在舞台上找機位的能力,不過遊戲一開始,練習生們就玩心大起,有抱著攝像機蹲在門後麵的、有舉著攝像頭跳上桌子的,甚至還有人扛著攝像機一路飛奔,讓負責表演的練習生也不得不邊唱邊跳、上氣不接下氣地追著他跑出了接待大廳的。

留在大廳裡的練習生們笑得快岔氣,就連工作人員也笑倒了一片,最後那跑出屋子的一對活寶回來,音樂還沒播完,負責表演的練習生振臂一呼,唱出了最後一句:

“追逐那道光/從不曾放棄夢想/這個冬天你的目光/我永誌不忘——《明日璨星》,加油!!”

最後一句話是他自己加的,近乎嘶吼地喊出來,一瞬間讓不少人紅了眼眶。

儘管他們踏上舞台的理由各有不同,儘管很多時候他們不怎麼強、還經常各懷小心思,但在此時此刻,他們是真實地對“夢想”那兩個字,共鳴又傷感。

他們短暫的烏托邦,結束了。

*

遊戲結束,導演組宣佈收工,選手們奔波了一天已經筋疲力儘,雖然心有不捨,大部分人還是拖著步子、互相攙扶著回房間睡了。

江侜予在床上烙了好一會的餅,還是睡不著,偏偏山裡剛下過雪,夜裡的任何聲響在此刻聽來都無比清晰。

“哢嚓……”

“滋滋……”

“唔嗯……”

江侜予聽著聽著感覺不對,翻身坐起來,披了件衣服,開啟民宿的窗子,趴在窗欞上向下看。

一股雪後冷風灌進來,凍得江侜予打了個顫,不過他發現的收獲顯然比這個寒顫值得——

他住的這間樹屋算比較高的,樹根粗壯,因此台階就從樹根處綿延而上,平時不下雪的時候,還能當個凳子坐坐。

眼下就有兩個人,正坐在樹根上,摟在一起吻得天雷勾地火。

江侜予正想看清楚這兩人是誰,結果他剛才推開窗時掃下去的積雪,不偏不倚剛好砸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上。

兩個人一起“唉喲”一聲,趕緊分開,雙雙仰起臉來看他這個罪魁禍首。

江侜予:“……冒昧打擾,你們繼續。”

他“砰!”地一聲關上窗戶。

隔了兩秒他又開啟窗,認真道:“我知道這民宿之前有私生在偷拍,你們要不然上來?”

*

“予哥……”

張豪和芮炎彬兩個人溜進來的時候,肉眼可見的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羞的。

江侜予放他們進臥室,還跑到客廳、用飲水機給他們倒了兩杯熱水。

張豪芮炎彬兩個人站在江侜予的床邊,侷促地搓搓手,江侜予將兩個一次性杯子分彆放到他們手裡,目光嚴肅而熱切:“坐。”

張豪&芮炎彬:“……”

他們剛一坐下,江侜予的問題就緊跟著拋了過來:“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張豪:“……噗。”

他一口水還沒喝完,險些嗆到,一邊撫胸順氣、一邊結結巴巴道,“予哥,你平時、平時也不是這麼八卦的人啊……”??Ъ?

芮炎彬在旁邊給了他一肘,他的意思很明白:咱倆都被人家抓個正著了,你還管人家八卦不八卦的呢?

“予哥,我不是懟你哈!”張豪立刻get到芮炎彬的意思,忙解釋道,“就是有點吃驚,沒想到……你想知道我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對吧?內什麼,其實也沒多久,就一公那陣的事兒……”

江侜予被張豪直指“八卦”,從側頰到耳朵也不自覺泛了紅,然而他開口依然是:“怎麼開始的,能再講講嗎?”

張豪&芮炎彬:“……”

雖然感覺那個永遠理性淡定的“予哥”在遠去,但此刻一本正經執著於八卦問題的“好奇寶寶”似乎也並不討厭,直覺能感受得到對方沒有惡意,芮炎彬笑了笑,主動說道:

“其實就是那會兒感覺要淘汰了,我們倆誰都有可能走、甚至一個也留不下,而且我們也不是同一個公司的,以後的碰麵機會也會越來越少,那時候的末日感就很濃……”

“既然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後一天,我們倆就都有點瘋了……本來我們互相有好感,但因為怕乾擾對方比賽,誰也沒敢說。”

“就有一天晚上,你們都走了,我們倆單獨加練,那天練到特彆晚,都快淩晨三四點了。跳最後一遍的時候因為太累,我撞到柱子,一下就給疼哭了。”

芮炎彬吐了下舌頭,笑道,“其實當時不止是疼,還有覺得自己能力不行、怕給你們拖後腿,還有憋在心裡的各種情緒……都懟到一個爆發點上,就沒撐住哭了。”

“然後張豪過來安慰我,給我擦眼淚,我們倆坐在地板上,捱得很近,我記得我一個沒忍住順勢親了他……”

芮炎彬說得臉紅,張豪卻插嘴道:“不對,我記得是我先親你的!”

“你閉嘴。”芮炎彬瞪他一眼,臉卻愈發紅透了,“……反正不管誰先的,總之我們倆親到一起以後,馬上就明白對方的心思,也就在一塊兒了。”

“不過蔚島上到處都是鏡頭,我們也不敢張揚,就有時候趁著後半夜、攝像頭不工作的時候待一會兒,也沒多少時間,就是到了這兒,知道節目組外麵沒架攝像頭才……竟然忘了還有私生這茬,真是色迷心竅了。”芮炎彬紅著臉吐槽道。

江侜予認認真真聽了半晌故事,麵色有點微妙的糾結,像是在遲疑接下來這個問題該不該說出口,芮炎彬忍不住道:“予哥你還想知道什麼嗎?”

“嗯……”

無論麵對何種困境、怎樣艱巨的舞台任務,向來都沉著冷靜、從容理性的江侜予,竟然也有擰著眉、努力想措辭的時候,張豪和芮炎彬都情不自禁睜大眼、屏住呼吸,耐心等待他的下文。

“你說,親到一起以後,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決定在一起了。”江侜予思索之後說道,“要是親了之後,還是不明白不確定怎麼辦?”

“……”

短短幾秒如火山爆發前的沉默之後,張豪和芮炎彬同時抬頭怒吼道,

“誰把你親了??!我殺了他&他完蛋了!!!”???γ

*

“冷靜下來了麼?”

江侜予從門縫裡確認對門睡得死沉、毫無轉醒跡象之後,才幽幽扭頭,望向坐在自己床上的二人。

“哈依!”

兩人齊刷刷點頭,臉上的沉痛懺悔彷彿動畫片裡的東瀛武士。

“……主要也不是我們不冷靜的問題。”張豪還忍不住小聲嘀咕著找補。

主要是按江侜予提問的意思,他們還以為是誰強吻了江侜予以後,又打算不負責任、不確定關係,利用豐富經驗渣了江侜予,這才引得他困惑煩惱。

江侜予百年難得一遇的八卦欲也找到了原因,他們一理解一心痛登時就怒火中燒……誰知道江侜予告訴他們“比較不明白的那個人應該是我”。

哦,江侜予是渣彆人的那個啊,那沒事了。=_=

“予哥,另外那個人,”沒事歸沒事,該問的還是要問,芮炎彬小心斟酌道,“……是段楹嗎?”

江侜予目光遊移,隔了幾秒才道:“……具體是誰影響麼?”

“咳咳,予哥不想透露隱私就算了。”張豪忙道,“也不用那麼具體,感情問題嘛,我是過來人!”

“我也有過類似的階段,就,既然現在不確定不明白,那也不用急著做什麼、非要讓它立刻確定明白,順其自然就好!”張豪鄭重道,“到了該明白的時候,自然也就明白了。”

“就像春風來臨的時候,枝頭會自然而然抽出綠芽一樣。”芮炎彬在旁邊補上了文藝版。

“現在重要的是,二公馬上就要開始分組了,予哥你怎麼想的?還要跟段楹一組給他打輔助嗎?”

“對對對,雖然我覺得予哥你打輔助有點浪費才華,不過人各有誌,要是能和段楹一組,又是你們可以朝夕相處、公費戀愛的好機會了!”

“聽說二公的飛行導師有雷璐,她最喜歡段楹這個型別了,近些年鬨緋聞的全是個高腿長的小鮮肉,建議你們離她遠點……”

張豪和芮炎彬七嘴八舌,真摯地給出了他們認為最有用的意見。

“……我隻有一個問題。”江侜予說,“我都還沒說是段楹呢,你們這麼堂而皇之地預設是他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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