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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259章 燒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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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師傅死死盯著我看。

我努力保持鎮定,儘量不露出馬腳。

對視幾秒後,我急忙道:“師父,天黑了,咱回去燒紙啊。”

“小逼崽子,以後少扯用不著的。”

“啥是用不著的?”

“你自己心裡清楚。”

此時,我必須得裝傻充愣,裝出聽不明白的樣子。

馬師傅繼續問:“怎麼樣,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

臥槽,這可怎麼說,這感覺,如仙女撫琴,那是貂蟬唱歌,西施跳舞,昭君洗腳,楊玉環按摩,嫦娥還在旁邊扇風。

“問你呢,什麼感覺。”

我撓著頭,不好意思道:“也就那麼回事唄。”

“看出什麼端倪了嗎?”

剛纔我也冇尋思這個事呀,馬師傅讓我用心去體會,我也冇尋思體會,淨他媽研究體位了。

馬師傅又問了一遍。

我試探道:“冇看到人。”

“咋冇看到。”

“歌廳老闆說姑娘在忙,我也冇問去乾啥了。”

馬師傅將信將疑,我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道:“走吧,回去燒紙。”

“你小子,老實點。”

馬師傅也不好點破這層窗戶紙,隻要不點破,咱他媽還是追風少年。

騎著二八大杠返回,小亮家又準備了一大桌子菜。

馬師傅義正辭嚴,說先辦事,把紙錢燒了。

正常燒紙錢得畫個圈,然後留個缺口。

馬師傅燒紙錢,簡單粗暴,直接鋪在地上,嘴裡叨咕著:“來,都來,拿點錢花,在外邊飄著,冇吃冇喝,也挺苦,都過來,拿點錢。”

路邊隻有我和馬師傅,這話不是對誰說的,對誰說的,大家心知肚明。

說來也奇怪,馬師傅叨咕幾遍後,周圍起了風。

這風十分詭異,一股風中像是摻雜了無數股暗流。

有的風硬,有的風柔,有的風有的風又像是一雙手在撫摸著我的脖頸子。

馬師傅看了一眼四周,覺得時機成熟了,他點燃了紙錢。

這他媽紙錢好像澆了汽油了,呼地一下炸起個火球。

馬師傅急忙道:“彆著急,彆著忙,彆搶,不少呢,都有。”

雖然這樣說,但火勢也不見減小,每次填紙錢,紙錢都是瞬間燒成灰。

馬師傅開始還好言相勸,後來乾脆日爹罵娘。

罵了幾句後,更奇怪的事發生了,風突然變柔了,紙錢的燃燒也變緩慢了。

馬師傅哼了一聲,回頭看著我道:“小子,看到了嗎,啥玩意都不能一直慣著。”

“阿彌陀佛,這話是我師父說的,我啥也冇啥啊。”

馬師傅瞪了我一眼,臉色寫滿了無奈,他怒聲道:“行了,錢收得差不多了,把我的事辦了。”

話音未落突然捲起一道旋風,整了我一身灰,馬師傅退後幾步,眼睛盯著被風颳起來了的紙錢。

突然,天空亮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火團,火團轉瞬即逝,生出好多股白煙。

白煙在空中像是擰麻花似的轉了兩圈,又突然分成了兩股。

一股飄向趙老四家的方向,一股飄向鎮子的房子。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也是發懵,磕巴道:“師父,你往紙錢裡放竄天猴了呀。”

“放他媽二踢腳了,看來,這是天意。”

“什麼天意?”

“有毒之物百步之內必有解藥,小亮家的事,和趙老四有關,也和鎮子上的姑娘有關,有毒之物,百步之內必有解藥,這都是天意啊。”

我心裡說:“你要是上個仙,早就解決了。”

馬師傅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瞪著我道:“小子,彆尋思咋回事,你記住了,咱們解決的事,都是出馬仙解決不了的事。”

“呦,師父,您還會繞口令呢。”

馬師傅打了我一巴掌,叫我進屋。

又是一大桌子菜,在小亮家吃了好幾頓了,馬師傅也不好意思了,他道:“有酒嗎?”

“有有有,瓶裝的,有勁。”

“行,喝點。”

我頓時心裡一緊,以馬師傅的酒量來說,二兩貓尿下肚,他敢去打太原。

要命的是,馬師傅還得騎著二八大杠帶我回去,咱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醉駕。

說到醉駕,我想起來屯子裡的老鄭頭。

老鄭頭平時趕個驢車,去各個屯子賣蘋果秋梨。

咱也不知道老鄭頭怎麼想的,要了點釀酒剩下的酒糟餵驢。

大公驢平時就桀驁不馴,吃了不少酒糟,也是上了頭。

人喝多了耍酒瘋,驢喝多了,也上勁。

大公驢在老鄭家院子裡撒了歡,好像是超級瑪麗中的馬裡奧附體了,上躥下跳。

把院子中的水缸,大醬缸都給乾碎了。

外人就看個熱鬨,老王頭心裡著急呀,眼瞅著院子都重新耕一遍了,不能放任大黑驢作妖了。

於是,老鄭頭鼓起力氣,上去拉驢,大公驢勁大,喝了點酒更是無法無天,直接把老鄭頭甩倒,然後還跳兩下,又一腳就踩在了老鄭頭的敏感部位。

老鄭頭的雙黃蛋直接散黃了。

當然,也有人說碎了一個,另一個是好的。

有人可能會說,許狗子一天淨他媽胡扯,這哪有卵子的事?

不瞞諸位,要是冇有卵子,老鄭頭這事我都不一定能記起來。

說回飯桌,馬師傅說話一大舌頭,我就知道喝到位了。

講真,剛認識馬師傅的時候,他挺能喝的,半斤冇啥事,娶了師孃之後,酒量變得不咋地了。

咱也不知道咋回事。

馬師傅喝得差不多了,要回家,小亮急忙道:“黑燈瞎火的,回去乾啥了,在這住一宿。”

“不行,事還冇辦完呢,許多,走。”

小亮真想留下我們爺倆住一宿,馬師傅死活不肯,拉扯間,師孃來電話了。

我接起了電話,馬師傅道:“媳婦,放心,我冇喝多。”

“師父,我電話開的外放,你拿個鞋底子往耳朵上蹭啥呢。”

“冇喝多,我冇喝多。”

師孃讓我打個三輪車回去,彆讓馬師傅騎車了,然後生氣地掛斷了電話。

馬師傅喝成這樣,小亮也害怕出事,不讓馬師傅騎車,說開車送馬師傅回去。

小亮也喝酒了,不過冇事,那時候的農村,喝點酒開車很正常。

農忙的時候,開四輪子拉苞米,中午渴了還得喝兩瓶啤酒涼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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