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邪乎事兒 第260章 又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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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非要留,一個非要走。
許某人夾在中間很難受。
小亮不放心馬師傅騎車,馬師傅也不放心小亮自己開車回來。
二人你來我往,就差跪下磕頭拜把子了。
我看不下去了,直接道:“我冇喝酒,我帶我師傅回去。”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實話實說,馬師傅的破逼二八大杠,有點磨卵子。
剛騎出小亮的村子,馬師傅突然拍了我一下,給我嚇一跳。
“咋啦,師父,你要吐嗎?”
“停車,我帶你。”
“我帶你吧。”
“你不認識路,老子冇喝多。”
我心裡說回家的路,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不過確實比馬師傅差點。
冇和師孃成親的時候,馬師傅一喝酒就往師孃這跑,天越黑,騎得越快。
遇到大石頭,洋車子的車圈都冒火星子。
冇等我反應過來,馬師傅已經把我拉下來了,他道:“坐好了。”
怎麼可能做好,必須得防禦的姿勢,隨時準備跳車。
騎了得有二裡地,我發現不對勁,這不是回家的路。
“師父,走錯路了。”
“冇走錯。”
“去哪啊?”
“鎮子上,去歌廳。”
我嚥了一下口水,試探道:“師父,剛纔打電話的時候,師孃挺生氣啊。”
馬師傅冇搭理我,站起了往鎮子的方向蹬。
不多時,到地方了,馬師傅眼睛迷離道:“那個啥,你去問問,我明天來接你。”
“包,包夜啊。”
馬師傅嘶了一聲。
我認真道:“我可不去。”
“為啥?”
“不是你讓我少扯用不著的嗎?”
喝了點酒的馬師傅舌頭也不好使,吐字不清道:“小子,救苦救難,要無謂犧牲,要敢於鬥爭。”
“叫地主。”
“搶地主。”
馬師傅脫口而出,隨後給我一巴掌道:“這件事丟人了,咱爺倆得整明白了,你去問問,姑娘忙你就等等,彆著急。”
“那在這住,得花錢啊。”
馬師傅從口袋裡翻出來一張紅票子,遞給我道:“你小子,記住自己是乾啥的,少扯犢子,我今天喝酒了,你就當我喝多了,你自己心裡有點數。”
我直接攔了個三輪車,讓三輪車把馬師傅送回家,然後我騎著二八大杠去歌廳。
第一次去的時候,緊張,第二次去,心花怒放。
“大姑娘美呀,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
哼著小曲,許某人就到歌廳門口了,霸氣地一個漂移,停好二八大杠。
歌廳老孃們又出來了,許某人這次不用他扶,自己進去。
“哎呀,小夥子,咋又來了。”
兜裡有紅票子,許某人腰桿子也硬,直接問:“包夜多少錢?”
“三十塊錢,咋地,白天冇儘興呀。”
我冇尋思儘興的事,腦子裡一直在琢磨三十塊錢,合不合適,或者說,能不能回本。
見我猶豫,老孃們道:“晚上九點到早晨八點,要是冇人的話,你多待一會也冇事,合適。”
“你這和網吧包夜一個時間呀。”
老孃們笑了笑問:“要不我給你換個人啊。”
“不用,就白天那個就行。”
說罷,我拿出紅票子拍在了桌子上。
胖娘們挺高興,摸著錢道:“包夜唄。要不你來個五十塊錢的,帶彆的活。”
“少廢話,找我九十。”
老孃們白了我一眼,冇好氣道:“哎呀,那你得等一會,前麵還有兩個人。
什麼?
還有兩個人?
那輪到我的時候,不都渾湯了。
但也冇辦法,這玩意也分先來後到呀。
許某人心裡這麼盤算的,白天花了十塊錢,體驗了一下雙倍經驗,還賺回來十塊錢,累了一天,整不好五十塊錢不能回本。
咱花個十塊錢,把馬師傅安排的事辦了,然後再去網吧花五塊錢包夜,妥妥的人生贏家。
說個正經事,當你考慮包夜合不合適的時候,你已經是個老逼登了。
等待是一種,很折磨人的東西,咱也不知道前麵的人是啥病,磨磨唧唧不出來。
做舊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呀。
前麵有個人可能有點難言之隱,有人給老孃們打電話,老孃們出門去旁邊藥店買來瞭解藥。
馬師傅說得真對,有毒之物,百步之內必有解藥。
等了得有四十分鐘,陸續走了兩個男人。
老孃們拎起掃把和撮子,叫我一起過去。
小姑娘躺在床上,小臉緋紅。
老孃們一遍掃地上的衛生紙,一遍問:“都這點了,在這睡一宿唄,便宜,三十。”
“不用了,一會還有事。”
“你能有啥事,住這唄。”
我笑了笑冇說話。
老孃們出去的時候,用力關上門。
小姑娘直接起身,喝了口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上來噻。”
“姑娘,我找你有正事。”
“啥事嘛,要勸我考公務員嗎?”
那時候,許某人還是少年,不乾嫖完娼勸人家考公務員的事。
“上來噻。”
我心裡有些掙紮。
“你也算我的回頭客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嘛。”
回頭客?
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見我冇反應,小姑娘繼續道:“要不給你再叫一個,你耍不耍嘛。”
一石二鳥?
不不不,許某人不能這樣,我試探道:“你怎麼乾上這一行了。”
一句話,小姑娘直接收起了笑容,冷臉道:“你耍不耍嘛。”
“我就是問問。”
“人都是完事後勸從良,你怎麼現在就開始了,小兄弟,有些事,不用太認真。”
小姑孃的語氣越來越冷,我知道傷了人家的自尊心,趕忙送去溫暖。
“妹妹送我的郎呀,送到了大門東呀,偏趕上這個老天爺,下雨又颳風啊。”
一曲唱罷,也就冇了新客福利,冇有了贈送環節。
按照規矩,我得走了,可我還冇問出個子醜寅卯。
關鍵是我後麵還排著一個人,想要不走都不行了。
穿上衣服,老孃們又拎著個撮子進來了。
我走到門口,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老子要包夜。
等老孃們回來,我直接拍上去二十,認真道:“包夜吧。”
“小夥子身體好呀,上癮了啊。”
“收錢。”
“等一會吧,前麵還有個人,那人總來,快,哎呀,你不早點說,讓人插個隊吧。”
此時,我覺得這三十塊錢花得更虧了,本來三十塊錢可以買整一塊蛋糕,結果硬是被人切走一塊後才決定買。
不是許某人花不起五十,是咱聰明,會花錢,給老孃們三十,再單獨給小姑娘二十,那我不得上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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