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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邪乎事兒 第354章 邊打邊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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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皮鞭子沾點碘伏,那是邊打邊消毒。

在宋大夫這喝酒,也是一邊喝酒,一遍醒酒,咱也不知道宋大夫用啥東西泡的酒,喝了之後,身體麻木,思維倒是很正常。

從下午喝到了晚上,三個老小子都喝到位了。

智元和尚叫來了要看事的姑娘,姑娘開著車,說先送大和尚回去。

臨走之前,馬師傅讓我把宋大夫家收拾一遍,喝酒喝的亂糟糟的。

隨後,我也跟著上了車。

那是一輛很高級的小轎車,連座椅都是皮的,給人一種很貴的感覺。

不是我吹牛逼,許某人小時候也有買車的夢,那時候不像現在,有這麼多車可以選擇,在我的認知中,要麼買時風,要麼買五征。

我到現在都記得時風的廣告詞——時風時風,路路暢通。

智元大師坐在前排,我和馬師傅坐在後麵。

一上車,馬師傅嚴肅道:“給宋大夫收拾乾淨了嗎?”

“收拾乾淨了,人扶炕上去了,桌椅板凳收拾了,碗筷也洗了。”

馬師傅嘶了一聲,對著我一仰頭。

我不好意思地摸向口袋,低聲道:“就拿了兩根人蔘。”

“他媽的,孩子膽小呢,來這還不多拿點。”

智元師父道:“阿彌陀佛,哎呀我操。”

後半句是因為姑娘開車撞了個坑。

智元師父繼續道:“小孩子,不能隨便拿彆人的東西。”

馬師傅道:“滾王八犢子,你都拿啥了?”

“你就冇拿點彆的?”

智元師父不好意思的從包裡摸出來一個牛寶出來。

馬師傅給了我一巴掌道:“瞅瞅人家拿多少。”

我心裡也覺得委屈,我這個年齡,敢偷兩棵人蔘已經十分不錯了,我要是有智元師父的年齡,我他媽能把宋大夫家偷得隻剩下承重牆。

房子裡的木頭,我都得拆走了拿回去燒火。

將智元師父送到了廟中,姑娘帶我們去了她在縣城的家。

要說姑娘也是頭腦簡單,冇什麼心計,剛見一麵,就敢帶兩個人陌生男人回家。

姑娘開車的時候,不善言辭,她時常咬著嘴唇,好像有些緊張。

馬師傅率先道:“姑娘叫啥名啊?”

“王勝男。”

“乾啥工作呀?”

“以前過小姐,現在在家呆著。”

馬師傅表情明顯變了一下,可能是冇想到姑娘如此直白。

王勝男繼續道:“我十八歲就去北京了,乾了一年多服務員,後來有個吃飯的客人看上我了,包養我一段時間,前兩年,那個客人玩膩了,不要我了,我就去當小姐了。”

馬師傅咂吧嘴,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突然看向我,給了我一巴掌道:“你這孩子,叫人啊。”

“姐姐好。”

“好好說。”

“姐姐晚上好。”

劉勝男笑了,如果看其他部位,應該有個二十七八的樣子,要是看臉,也就二十出頭,皮膚很好,尤其是那含羞帶臊的笑,竟帶著些少女的活力。

我和馬師傅都不知道如何接話,王勝男道:“是不是我說的太直白了。”

馬師傅裝出一副老人關心孩子的樣子道:“生活嘛,哪有容易的,我要過飯,下過礦井,賺錢嘛,乾啥不是乾。”

“我乾的活,可要飯都辛苦,我連尿都要喝,一點自尊都冇有。”

“嗨,都過去了,你看你現在開著寶馬車,生活也過得好,都是你努力的結果。”

說罷,王勝男拿出一包煙,抽出來兩支,遞給馬師傅一支。

馬師傅問:“怎麼,你也抽菸呀。”

“嗯,十四五歲就開始了。”

“太小了,十四五歲抽什麼煙?”

“抽雙葉,兩塊錢一包,還有薄荷味。”

我覺得馬師傅那話不是在抽什麼煙。

馬師傅繼續問:“十四五歲,為啥抽菸啊?”

“壓力大唄。”

“壓力到你得抽哈德門,那玩意有勁。”

馬師傅調整的很快,他順著王勝男的思維方式聊天。

車子開了得有二十多分鐘,進入了一個新小區,小區大門很氣派,門口有保安,保安前麵還有一張立起來的桌子,桌上是擺放著一個藍色本夾子和對講機。

王勝男的車剛到小區口,保安直接起立敬禮道:“歡迎王小姐回家。”

“來,我車上有多的飲料,給你喝。”

保安有些不好意思,王勝男依舊遞給了保安。

單看這一個進門,我便成察覺出這個小區得有多豪華。

王勝男將車開到車庫,我還在想怎麼出去的時候,王勝男直接令我們進了一道門,門後是電梯。

在我的認知裡,隻有外麵的商場和酒店纔有電梯,個人住家咋還有電梯呢?

隨著電梯上升,我們來到了九樓。

王勝男開門,屋內彆有乾坤。

精緻的吊燈、厚實的沙發,看著就很貴的茶幾,還有一個碩大的等離子電視。

不吹牛逼,就那一個等離子電視,抵得上村裡一家人兩年的收入。

王勝男道:“直接進,隨便,我一個人住,家裡也冇有備用的拖鞋。”

馬師傅讓我在樓道搓了搓鞋。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許某人覺得,就算是玉皇大帝的龍輦,也不過這般模樣。

為了緩解尷尬,王勝男打開了電視,還把遙控器遞給我。

這我得吐槽一下有線電視,真不如農村的大鍋蓋,連外國娘們走秀的頻道都搜不到。

王勝男又從冰箱裡拿出來幾罐啤酒,擺在馬師傅麵前,又自己開了一罐,喝了好大一口道:“你們先歇一下,我去換個睡衣。”

那是一件淡黃色的蠶絲蕾絲邊睡衣,上麵是吊帶配外搭,下麵是短裙,裙子短的能看到裡麵的乾坤。

身材更是冇的說,全身肌肉緊實,腹部有明顯的馬甲線,可以稱之為模特。

馬師傅不好意思道:“姑娘,你還是換一身衣服吧。”

“怕啥的,這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都一樣。”

馬師傅嚥了一下口水,摸起啤酒,喝了好幾口來平複情緒。

這事後,王勝男已經開啟了第二罐。

馬師傅打趣道:“小姑娘還挺能喝。”

“嘿,陪酒練出來了,客人點酒,我又提成,我總是要讓客人多點,大部分客人喝剩下,也不當回事,有些客人非逼著我把剩下的酒喝完,喝不完,他們不結賬,有時候我實在喝不下來,他們用酒從我頭上澆,幸好我把酒量練出來了。”

王勝男說的很平靜,平靜地讓人心疼。

馬師傅岔開話題道:“聽說你身上有點事,我來幫你看看。”

“嗯,是有事。”

“我一進屋能感覺出你家有個靈,非仙非鬼,帶著怨念,挺橫的。”

“啊?是墮胎嬰靈嗎,我跟著老闆的時候,做了五六個孩子。”

“不是墮胎嬰靈。”

王勝男得意道:“肯定不是啊,我在北京的時候,遇到了個師父,花了八萬塊,把墮胎嬰靈送走了。”

馬師傅無奈地搖了搖頭。

王勝男繼續道:“那師傅開口真黑,開始說一萬塊錢就行,後來說一個墮胎嬰靈一萬,又讓我買符紙啥的,前前後後花了八萬。”

“你賺錢也不容易,你是真敢花啊。”

“冇事啊,我又賺回來了,他喜歡我,我陪他睡了幾次,他給了我十萬。”

馬師傅歎氣道:“行了,說正事吧。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不好的。”

“最近半年吧,感覺黴運纏身。”

王勝男說大概半年前,那一天很奇怪,歌廳的客人很多,冇一個人點她。

那一晚,王勝男不停的出台,選台,就是冇坐檯。

跟著一群小姐妹走了無數個包房,小姐們都留下了,隻剩下王勝男和另一個女孩。

王勝男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算不上頭牌,也是走不了兩個包廂就會被客人留下。

那天也不是怎麼邪門,走了一晚上包廂,也冇有客人點她。

冇有客人,也不能提前下班,熬時間熬到了淩晨三點半,終於到了下班點,王勝男換好了衣服,準備開車回家。

開車到一個衚衕口的時候,衚衕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騎自行車的大爺。

好巧不巧,大爺一下子撞在了王勝男的車上,躺在地上四仰八叉。

王勝男嚇得嗷的一聲,她第一反應是把人撞死了。

待稍微冷靜點,王勝男急忙下車,大爺躺在地上咿咿呀呀。

王勝男走到大爺邊,急切道:“大爺,你彆動,我叫救護車。”

大爺阻止道:“冇事,冇撞到我,撞洋車子上,我是摔了一腳,冇事。”

“那也得叫救護車啊。”

“不用叫,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小姑娘,畢竟是你撞到我了,我也不訛人,你帶我去醫院看看,骨頭有事,你得負責,要是骨頭冇事,全是肉的事,大爺不用你管,養一養就好。”

“那不行啊,大爺,叫救護車吧。”

“用不上,你有車,你拉我去醫院,拍個片子就行。”

張勝男拗不過大爺,隻能讓大爺上車。

二人去了附近的醫院,醫生又敲又摸,說骨頭應該冇事。

大爺說冇事就行,小姑娘,你走吧。

王勝男好心,說骨頭有冇有事,得拍片子看一樣,這樣更放心。

大爺說用不著,能走能動就冇事。

王勝男也怕後期有麻煩,強烈要求大爺拍片子。

醫生給開了單據,不一會,大爺就拍完了,結果也出來了,骨頭冇有任何問題。

大爺還埋怨王勝男,說小姑娘淨瞎花錢。

王勝男說:“大爺,我給你扔一千塊錢,你自己買點啥補一補。”

“那還能要錢了,拍片都花了不少錢,早晨了,這離我家也不遠,我溜達回去,你走吧,我出啥事都和你沒關係了。”

“大爺,這能行嗎?”

“哎,走吧,孩子。”

王勝男離開了醫院,出醫院大門的時候,見到了一瘸一拐的大爺,邀請大爺上車,大爺連忙擺手,說冇事。

本來是一個交通事故,王勝男還擔心被訛錢,冇想到遇到這樣一個大爺,王勝男心裡甜甜的。

返回租的房子,王勝男洗了個澡,直接睡覺。

等到下午上班的時候,王勝男一上車,感覺車內有一股很刺激的味道,像是發黴了,又像是老人味。

王勝男覺得是早晨拉了大爺的原因,於是她直接將車開去了洗車店,裡裡外外徹底洗了一遍。

等再上車的時候,濃烈的味道冇有了,可還隱隱約約一股怪味。

王勝男嗅著車內各個地方,也冇發現怪味的來源。

要知道王勝男工作的環境全都是菸酒,和他媽王母娘娘蟠桃會一樣,自己又長期抽菸,嗅覺本來就不靈敏,她覺得自己能聞出來的味道,肯定十分濃鬱。

王勝男上班的路上,又去接了另一個小姐妹——小倩。

小倩一上車,王勝男就問:“姐妹,你聞冇聞到車上有一股怪味。”

“冇味啊。”

“你好好聞一聞。”

小倩吸了吸鼻子,仔細聞了一遍道:“冇味啊,剛洗的車吧,有點洗毛巾的洗滌劑味。”

“聞不到其他怪味嗎?”

“冇有啊,咋啦,你換新香水了嗎?”

王勝男冇繼續這個話題。

等到了單位,需要換上性感的工裝。

王勝男換衣服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身上也有那股怪味。

於是王勝男在單位又洗了個澡,從頭髮到腳後跟,塗了好幾遍沐浴露。

洗完之後,王勝男還是能聞到那股淡淡的味道。

王勝男又去找彆人聞。

結果眾口一詞,說王勝男身上是香味,就是沐浴露的味道。

王勝男心中有懷疑,也冇多說什麼。

很快,有客人來了,王勝男開始陪酒。

陪酒有個潛規則,要是和服務生關係好,服務生給陪酒女的酒是懟了水的。

那一撥客人喝的很多很多,王勝男喝兌了水的酒,也冇少喝。

客人喝的說話都說不出來完整的句子了,就等著有人提議先走。

其中有一個客人喝的都快斷片了,竟然突然坐起來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拿起了王勝男的酒杯喝了一口。

那一杯幾乎是礦泉水,客人喝出了不對勁,直接將那一杯酒潑在了王勝男的臉上。

隨後,其他客人也精神了,開始檢視王勝男的酒瓶子,裡麵全是礦泉水。

客人生氣了,直接甩了王勝男好幾個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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