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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總彆虐啦,夫人帶孩子離家出走了 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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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枚夾心
**官大久保

最近,每天回家都隻有宮侑一個人跟琴葉一起。

第一天,琴葉沒放在心上。

第三天,琴葉微微有點奇怪。

第五天,琴葉覺得不對。

第七天,琴葉在分岔路口看見宮侑的時候,微微一笑。

“治。”她走上去,一把掀開對方金色的假發,“這是在玩什麼?應該不是‘雙胞胎大辨認’之類的益智遊戲吧?”

當然不是,他根本沒用心偽裝,金發粗糙得可以拿去拖地。

“怕你生氣。”宮治眼尾耷拉著,露出一個由衷的,可憐巴巴的笑,“沒生氣吧?”

“沒有。”琴葉誠實說,“你沒有做會讓我生氣的事情。”

雖然說回家路隻有一個人,但平時上課還是能見到的。

宮治又沒消失,也沒板著臉不搭理人其實宮侑纔是那個不理人的琴葉沒理由對他生氣。

她就是有一點費解:“你到底怎麼惹到侑了?他很難得生這麼久的氣。”

宮侑脾氣不好,這個眾所周知,不過很少有人知道他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仇恨欲很強,但不怎麼記仇心裡總是隻記得對他重要的事情。

也算是一種自我為中心到極點的表現。讓琴葉來說,也不得不承認,與此同時,這讓她有了一些必須得瞭解情況的責任感。

“你不能告訴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幫忙的。我想你應該是想跟他和好的吧?”

“誰想……好吧,一點點。但我又沒做錯!”

好了,好了,聲音高起來了。

琴葉跟他一起穿過校門口的巷子,宮治順手把假發扔進垃圾回收處:“我又沒做錯。”

“沒說你做錯。”琴葉談不上耐心,因為她並沒不耐煩。

這事對她就像看電視節目的時候拆一團毛線,因為媽媽要用,所以也很用心,但並不著急。

眼看都要走到分叉路,宮治還是一語不發,琴葉停下來。

“要不要找個地方坐坐?”她眼睛平靜直視宮治,讓少男感到自己麵對著一片海,“吃點東西,說不定就能說出來了。”

宮治回過神來,報之以苦笑:“你把我當什麼了……小動物嗎?投喂就會跟著回家的那一種?”

“沒有投喂也跟回來了啊。”

“……無法反駁!”

琴葉微笑起來,回頭跑進巷子裡買了些零食,大多都是甜的,豆沙風味,或者澆了紅糖漿。

她看著又添了兩份炸雞,買了兩罐冷汽水,覺得差不多夠宮治吃了,抱著一起走回來。

宮治則在不遠處找了個能遠遠看到海的地方他們學校比較倒黴,建在山的背麵,大多位置無法看海。

不過隻要走出來,就能享受神戶作為港口最唾手可得的美景。

身前是草坡,身下是馬路。

宮治拿自己的外套給琴葉墊在下麵。

她接受得很自然,宮治也就覺得一時衝動並不奇怪,坦然地在她旁邊坐下。

“給我吃一口糯米團子,不要糖漿,我喜歡吃豆沙的味道。”

“那你幫我開一下汽水。”

互幫互助,總算把每樣小吃都嘗了一口,氣氛也和緩下來。

深秋讓炸雞涼得很快,這東西一冷就變油膩,宮治很嫌棄,沒讓琴葉幫忙,自己一個人解決掉了。

“……真的不是因為這是你最喜歡的油淋口味?”

“琴葉,你現在對我的信任真是越來越低了。”

琴葉板著臉,但又沒能繃住,笑起來。

宮治還是那副微微委屈模樣,無精打采地把大量零食吃進肚子裡,留了琴葉要吃的烤章魚餅和禦手洗。

“我跟侑說,畢業之後就不打排球了。”

宮治說完,看琴葉表情,輕哼:“他跟你說過了吧?看上去一點都不驚訝。”

“我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吧。”琴葉搖頭,“侑沒有跟我講過,但我試著猜過。”

“猜對了嗎?”

“沒有。我怎麼能猜到是因為這個?”

三天前回家的時候,宮侑就已經忍不住了,一路給她倒苦水。

就在兩人這時背對的馬路上,從宮治打小跟他搶寶寶輔食開始罵到上場比賽給了好托球當沒看見。

“那麼好的球!”他真是氣急了,拍著琴葉胳膊求認同,
“你說呢琴葉?琴葉?”

“……”琴葉被他拍得胳膊都紅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宮侑不情不願:“想你跟我一起罵他……這種時候就是應該無條件站在我這邊才對,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我跟治也是朋友。除非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不然我不會隨便評價他的。”

宮侑久久不語。

他是可以說的,話到嘴邊,沒說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能覺得這是治的想法,讓他來講給琴葉聽更好?

但內心深處,海浪翻卷一般令他胃部痙攣想要原地躺倒的衝動,讓宮侑無法對自己說謊。

好像不隻是這個原因。

扯東扯西,很快又說起最近甲子園的成績、校園霸淩醜聞,諸如此類。

良久,都快到家門口了,才訥訥說:“到時候你自己問他吧。”

到時候是什麼時候,琴葉現在知道了。

“就是這個時候吧?嗯……”她的手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宮治掐了一下,估計看不慣她走神,“不打排球,我能說什麼呢?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可以理解侑很生氣,但我實在沒什麼想法;雖然我實在無法發表意見,但也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和你的心情。”

她總結:“大概就是這樣?”

宮治提起她的手,高高落下,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提起來落下去:“是什麼天平嗎你。”端得這麼穩?

“很痛。”琴葉看他腿上紅印,摸了摸,宮治就不敢再用她的手當玩具了,“我說我的手。”

她摸什麼!!!

宮治在心裡大叫,那片紅彤彤麵板一時看上去是朵櫻花花瓣,一時又像小學時候乖乖吃飯得到的好寶寶小紅花,發癢發麻,不明所以。

轉頭,琴葉卻還是平平淡淡一張臉,圓白臉蛋上兩枚藍黑鳳眼,橘發落在耳邊,他看得惡向膽邊生,伸手就捏住她的臉蛋。

“可惡的琴葉!”

“到底哪裡可惡……”

琴葉打掉他的手,氣都氣笑了:“真是惡人先告狀。”

宮治不敢麵對她大概率會有的詰問,站起來往草坡上一趴,一灘狐狸融化在綠草之中。

琴葉慢悠悠把剩下的零食吃完,問他:“不回家嗎?”

“不好奇嗎?為什麼我不要繼續打排球。”

宮治翻了個身,看著天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琴葉,喂,你站哪邊?如果我和侑隻能選一個的話。”

“中間。”

“是什麼天平嗎你?”

“啊,第二次了。”

他悶笑:“琴葉以後很適合去當律師啊,肯定會把你的當事人氣死。”

“不會的,如果我接受了委托,就會為了當事人的利益奮鬥到底。”

“那為什麼不站在我這邊替我說話?”

“我和侑也是朋友。”

就像她對宮侑說的那樣。

其實,這對琴葉來說,也是蠻新奇的一種體驗。

按她以前的想法,這兩兄弟之間的事,當然該由他們自己解決。

並不是她躲懶,而是琴葉發自內心認為這纔是最好的,永絕後患的辦法。

否則要怎麼做呢?她來主持調停?又不是金斯伯格**官,總是太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這樣不好。

“現在,哪怕隻是聽你們抱怨,我也會覺得是在幫忙可能是我的錯覺。”琴葉托著下巴看他從地上翻滾坐起,“也可能隻是我想幫上忙,一點也好。”

“……怎麼幫呢?”

“嗯……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我雖然不吃驚,但是挺好奇的。”

琴葉不像宮侑,存著“宮治就該和他一樣一輩子打球”的想法,又提前把心態拔高,抱著“他說不定要講什麼獵奇事件”的想法,所以並不吃驚。

不過宮治是很有主意的人,他說不打排球,並不意味著不想打排球,而是有另一件更想做的事。

“所以是什麼?”她隻對這個好奇,“你以後想要乾什麼?”

宮治反問:“你以後想要乾什麼?琴葉,從來沒跟你聊這個呢。”

宮侑麼,當然不用說,未來是要打一輩子他最愛的排球的。

這家夥運氣實在很好,十幾歲的時候找到自己的熱愛,又有足夠高超的水平,能夠一輩子從事熱愛的工作而不至於餓死。

琴葉抱著膝蓋,下巴擱在手臂上:“我啊……”

她從來沒有想過?是不可能的。

按琴葉愛做計劃的個性,很早就模擬演練過假如不是宮兄弟突然出現,她應該會努力成為媽媽那樣,跨國企業的中流砥柱,言談瀟灑,雷厲風行。

媽媽不喜歡獨立創業的小企業,因為爸爸以前就是乾這個的,忙得不可開交,回家說半句話都累;

也不喜歡國內的大手企業,認為終身雇傭實在很浪費人的時間和創造力。

要琴葉說,如果國內企業大多和校園社團一樣,按她的經曆,她也是不願意去的。

後來也幻想過成為遊泳選手。

或許能成為一個企業資助表演隊的選手,每年在國內的比賽混個名次,拿點獎金,在國際上則查無此人……

先不說媽媽,她自己就不能接受。

教師呢?公務員?也許是可以的,不過琴葉沒有特彆的偏好。

她想起一件事:“你還記得赤葦嗎?”

宮治一點就通:“什麼?課外做題app嗎?做出來了?”

“說是他朋友做的,給了我一個beta版本,試玩很有意思。”

琴葉抿著嘴微笑:“我想,能不能做一些,讓彆人感到快樂的工作呢?”

她有時也很不快樂,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裡沒有感到過快樂,但琴葉沒有因此而輕視快樂,因為得不到快樂而強硬地將它拒之門外,反而在快樂再次到來的時候,發自內心感受到了它的珍貴。

快樂,多麼寶貴呢?如果她能夠做一些給彆人帶去快樂的工作,琴葉相信她會比現在還要快樂。

她轉頭,眼睛柔潤發亮,兩枚發藍的黑瑪瑙一般:“你覺得呢?治。”

“我覺得……很好。”

宮治逼迫自己跟她對視著:“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想要開一個飯店,一個餐廳,不知道賣什麼,總之一定是很好吃的東西。”

“吃到的人會說,哎呀,這家店味道真不錯,老闆肯定是個愛吃、會吃的人!我想這樣我就會感到很快樂。”

琴葉聽著,從旁插嘴:“然後在電視上迴圈播放侑的比賽。”

“他肯定會讓我額外交錢的。”

兩人不免同時一笑,異口同聲:“未來的排球巨星”

這是宮侑的自詡,也必然會成為他閃閃發光的未來。

宮治又絮絮說了些他對店鋪的設想,什麼要小而美,每天限製客流,因為他想勞逸結合,就算喜歡料理,也不要每天滿頭大汗地工作……

琴葉默默聽著,時不時點頭。

“謝謝你。琴葉,謝謝你認真聽我說。”宮治說完,又有點不好意思,“可惡,搞這麼認真……都怪那隻豬!”

都怪那家夥把事情鬨成這樣,本來琴葉也不會知道……算了。

她知道也很好,甚至比宮治想象的更好。

能夠被她毫無保留的接受……這種感覺,比他能想到的最好還要好。

宮治拍拍身上的草,從坡上起來:“看看還有沒有?”

“沒了。”

“那就好。”

他又坐回琴葉身邊,這次比之前稍微遠了那麼一根手指頭的距離。

免得一會兒她又摸大腿。

戒備之餘,也不忘說:“這事估計還得揍他一頓那家夥才能服氣。能聽我說這些,已經很好了,謝謝你,琴葉。”

而且比起這些……比起這些……

平時辦聯歡會,佈置裝飾吹氣球的時候就是這樣,他不知道該到哪一步停下最好,總覺得停得還太早,又擔心不停下會一口氣釀成大禍。

就在這裡停下吧?就在這裡打住,剛剛好的時機……

“對了,今天你來的話,侑先自己回去了嗎?”她問,“明天應該不會再鬨彆扭了吧?”

“……”

宮治沒有立刻回答。

他懷疑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問出真正想問的東西,不是什麼未來的打算balabala,而是、而是

“琴葉,你是不是有點……”宮治非常難以啟齒,他自覺灑脫聰明,那麼實在不該斤斤計較,忸怩不安,“有點,比起我,更喜歡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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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就是一個要麼同化侑治要麼被侑治同化的故事……嗯!

澤庵:日式醃蘿卜

忍不住捏了個新存稿!《歌舞伎町rpg》,歡迎加入菜籃子!

伊集院初入手了一款全新全息遊戲。

全息技術、中古風貌、江戶氣息。關鍵詞誘惑力驚人。

【您的姓名是?】

【阿初。】

【您的性彆是?】

【女。】

【您的愛好是?】

【劍道、劍道、劍道!】

【您的座右銘是?】

【隻會直走也能找到終點!】

【正在生成中,請稍後……】

【您進入了[小鋼珠遊戲廳]】

【您試圖進行遊玩,但身無分文,遺憾遺憾。】

【……您從[收銀台]取得了現金。】

【警報、警報!維護治安的組織正在以小隊形式趕來!】

【咦?這些自稱[真選組]的黑衣警察們,雖然似乎並非為您而來,卻格外注意您……】

【他們的頭領走了過來。您的選擇是:】

【A.跪地求饒,高呼“我乃江戶合法市民!拒絕暴力執法!”】

【B.拿出剛搶、獲得的財物,賄賂警官】

【C.對警官說“你好漂亮啊,土方先生。”】

【D.拔劍!!!】

伊集院初,微微一笑。

拔劍!!!

歌舞伎町來了一條新雜魚。

總悟分享這事的時候,土方沒放在心上。

魚龍混雜,這就是那條街的意義所在。

直到例行巡查,他領人搜尋逃犯,一個戴馬賽克墨鏡、穿綠色熒光褂子、牛仔短褲和橘紅小翅膀飛天鞋的女人被當做人質。

好醜的衣服……不不不,怎麼能因為外物被轉移注意!還是訓練不足!

但真的好醜啊!!!

走神之間,那女人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刀,反手一刺,逃犯原地化作馬賽克散落一地。

她蹲下,馬賽克裡夾雜的日元、珠寶等等,全都莫名消失。

她走過來。

手裡刀一揮,旁邊山崎一抖。

“給我懸賞金。”她指指那灘馬賽克,“2000萬日元。”

土方:“…………”

餵你以為我剛剛沒看見你把他的掉落全都拾取了嗎?

……而且為什麼腦子裡會出現掉落、拾取這種詞啊!!!

【您進入了[碼頭]】

【您並未攜帶任何武器,遺憾遺憾。】

【……您向[不知名浪人]索取了武士刀。】

【警報、警報!試刀殺人魔正在趕來!目標是一切手持武士刀的人類!】

【試刀殺人魔站在麵前,觸須如電子水母舞動。您的選擇是:】

【A.開始吃剛剛打包的蕎麥麵】

【B.摸摸觸須,告訴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之造物!”】

【C.質問他“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D.拔劍!!!】

伊集院初,微微一笑。

拔劍!!!

聽聞街頭流竄試刀殺人魔,桂攘夷頭目小太郎睡不著覺。

蹲守碼頭的時候,發現一個奇怪女人。

她一連翻了十個垃圾桶,突然衝過來搶走他的刀,接著嚴陣以待。

“你這家夥……等等你是不是上次那個從真選組手裡逃掉的女人?你把什麼東西黏在我的刀上了啊啊啊!!誒消失了?誒好像我的刀變強了?誒???”

殺人魔剛剛現身,這女人眼冒精光。

“你要小心這家夥一看就不對勁啊!他看上去像是被那把刀侵蝕的改造人誒你怎麼把人家刀搶了?誒你怎麼被侵蝕了?誒???”

那一天,被稱作“狂亂の貴公子”之武士青年,終於意識到世界上竟然還有比他更脫線之人。

寫銀tama寫上癮的產物

總之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玩家大肆破壞(不)大江戶市容市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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