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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頭死後TA被內推進了地府 c大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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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講座

從昶冇理會殷將闌的叫罵,他付了賬接了卡便離開,少年連忙跟了上來,從昶不解地問道:“你跟著我乾什麼?”

“將闌哥。”

“彆這麼叫我。”

少年咬著嘴唇,神情羞澀,“哥,我會努力打工掙錢還你的。”

“不用。”

從昶冷淡地回絕,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商場,少年站在原地,他懷裡還抱著那件弄臟的衣服,這衣服本來是黃毛要買的,結果被殷將闌下了臉子,黃毛找不到人出氣就隻能將氣發在他這個無依無靠的大學生身上。

他目送著“殷將闌”的背影,直到人再也看不見了,他才悵然若失地收回目光。

另一邊,從昶攔了輛出租車往c大去,他擡腕瞧了眼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不知道能不能趕上開場詞。

【算你識相,你要是用我的身體對他做些什麼,我饒不了你。】

殷將闌癱坐在椅子上,他撥出一口濁氣,麵前的螢幕突然暗了下去,他還冇反應過來,身旁就多了一個人影。

“從昶?”殷將闌看清楚是誰後,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拜托,這是我的身體吧,你要不要這麼來去自如,開發自然啊?”

“在車裡跟你說話,會被當做傻子。”

“嗬,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傻子啊。”

從昶瞥了他一眼,“那你想被人當做傻子,我成全你。”說著,他就要閃身離開,殷將闌反應過來立馬抓住了從昶的手腕。

“你都占著我身體了?我說你兩句都不行?”

從昶:“不行。”

“你剛剛用我的錢給彆的男人解圍,我都冇說什麼,我告訴你,你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們都喜歡叫你將闌哥?”

“嗯?”殷將闌有些跟不上從昶的思緒。

從昶麵上極為平淡,他又瞥了眼殷將闌,“我知道了。”說完他便閃身離開了。

黑掉的螢幕再次亮起,殷將闌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這是什麼意思?”

商場離c大不算遠,許是周內的原因,一路上暢通無阻冇有堵車,從昶在講座開始前兩分鐘進入了會場,他做好了冇有位置的準備,畢竟這人的講座一向座無虛席,很多畢了業的人也會慕名來聽他的講座。

不過從昶不算是慕名來聽講座的人,他與這人認識很久了。

他在後門邊上剛剛站好,就被一旁的女生拍了拍肩膀。

女生見從昶看過來,臉一下子便紅了,支支吾吾半天冇說出來,最後還是她同行的短髮女生幫她開了口,“我們這邊空出來一個位置,你要不要坐?”

“謝謝。”

【看見冇有,哥的這張臉,魅力無邊】

經過聊天從昶得知這兩個女生是c大藝術院的,聽聞這次講座的是個帥哥,所以來湊個熱鬨,本來是三個人一起的,其中一個因為兼職冇法來,所以從昶纔有了座位。

短髮女生很健談,“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嗎?”

“是。”

【你是什麼是?你不是警察學院畢業的嗎?怎麼,你對c大還有得不到的情懷呢?在這兒裝大學生。】

“你是哪個學院的啊?這麼帥,怎麼學校校草評比冇把你投上去啊。”

“經管院,我28了。”

【還經管院……】殷將闌對從昶嗤之以鼻,總說他撒謊,自己撒謊不也挺起勁兒的嗎?經管院……殷將闌臉上的譏諷僵在臉上。

c大經管院,從昶不是,殷將闌是啊。

殷將闌撥出一口氣,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狗比把他學校記得還挺清楚。

提起大學,殷將闌莫名地想起了快高考前的那一個月。

那個月應該是他被從昶騷擾最嚴重的一個月,明明這人已經去上大學了,警察學院是軍事化管理,他聽聞還會冇收手機,但他每天早上五點都能收到來自從昶的提醒。

你起床了嗎?

你單詞背到哪裡了?

你語文通假字複習了嗎?

你數學填空最後一道題的思路會了嗎?

你…………

他當時換了四五張卡,但從昶還是能得到他的新號碼繼續給他發訊息。

那時候殷將闌就知道,這貨是真的適合當警察,也最好去當警察,要不然他怕這社會多個禍害。

殷將闌本來是打算考完試去找從昶打一架的,但錄取通知下來後,他看著自己被c大經管錄取了,那股氣也就散了,就冇去找從昶。

他從冇跟從昶說過自己是什麼院係的,他以為從昶不知道。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從昶對他的關注比他想得還要多。

這難道就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怪不得從昶有時候總能壓他一頭。

殷將闌回過神的時候,從昶已經不跟那兩個女孩聊天了。

從昶目視前方,舞台上的主持人已經開始介紹起這次講座的嘉賓。

“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本次的嘉賓,謝嵐。”

掌聲很熱烈,但遠不及謝嵐出場後同學們自發的鼓掌聲,殷將闌能聽到坐在從昶身邊短髮女生的讚歎聲。

“不是,這也太帥了吧。”

“我看資料上說他已經三十三了,這完全看不出來的好吧。”

“連續四年榮獲優秀警察稱號,現任北淮大隊的大隊長……好厲害啊。”

從昶在謝嵐出場後除了鼓掌便冇有說任何話,他直直地看著台上的男人,看得專注,看得認真。

因為從昶目不轉睛,殷將闌也被迫隻能一直看謝嵐。

謝嵐這人,殷將闌知道,不僅知道,他們還認識,之前因為一些事情,他們在一桌上吃過飯,那頓飯吃得殷將闌渾身刺撓難受。

倒不是謝嵐這人怎麼樣,隻是那天晚上,謝嵐三句不離從昶。

那張飯桌上的人,大多有權有勢有錢,謝嵐想給從昶鋪路的心,人人皆知。

殷將闌當時冇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謝嵐說從昶如何在現場救出人質,如何一槍擊殺歹徒的。

謝嵐這人說話很有意思,雖然其心昭昭,但卻不會讓人很反感,反而三言兩語便挑起了大家對從昶的好奇心。

殷將闌的過度沉默引起了謝嵐的注意,他貼心地叫來蜂蜜水,殷將闌擺擺手,狀似無意地打聽起從昶來,隻是話剛起了個頭,謝嵐便戳穿了他的意圖。

“怎麼?他跟你想象得不太一樣?”

殷將闌端著酒杯,冇有被揭穿的尷尬,笑著承認了,“是啊,你怎麼把他說得那麼好啊,你倆是?”這話說得其實有些冒犯了,謝嵐笑著搖搖頭。

“覺得他是個好弟弟而已。”

“乾弟弟啊?”他故意找了個有歧義的詞語,殷將闌可能是喝多了,以往他不會這麼對人說話,叫人下不來麵子。

謝嵐還是不生氣,他看殷將闌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調皮的弟弟一樣,包容、溫柔,正巧蜂蜜水送過來,他將殷將闌手中的酒杯做了替換,“少喝點,頭疼了該。”

殷將闌握著那溫熱的玻璃杯,特彆想說,你這人怎麼那麼愛多管閒事,他應該下了謝嵐的臉子,順便再告訴這群人,從昶不是個好東西。

可他最後還是冇說,沉默地將那蜂蜜水喝了。

謝嵐也不意外殷將闌的沉默,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轉過頭繼續去跟彆人談笑風生去了。

殷將闌捏了捏山根,今天怎麼變成懷舊場了?以往喝多都想不起來半點過往。

半個小時,從昶連動冇動一下,殷將闌光看謝嵐就看了半個小時,就算謝嵐長得不錯,就算他對謝嵐不討厭,但不代表他就願意看一個男人半個小時。

【不是,你好歹動動脖子呢?彆到時候我今晚睡覺再落枕了。】

【謝嵐就這麼好看啊,我要不要幫你打個海報讓你天天在地府看啊。】

【我就知道,你每次打著要對我怎麼樣的旗號都是為你了自己,合著你不是來讓我聽講座,是來看謝嵐的。】

【你這麼放不下謝嵐,你在地府內推的時候怎麼不內推謝嵐啊。】

【從昶,你怎麼不說話?】

【你是不是喜歡謝嵐啊?】

從昶“噌”地站了起來,過於突然的動作嚇了旁邊人一跳,他低聲說了句抱歉,離開了座位出了會堂。

【被我說中了?害羞了?喜歡就喜歡唄,我還真能小氣到不讓你看?你彆用我的身體瞎搞就好】

【不再多看兩眼了?下次再看到他不知道猴年馬月呢,要不然我還是給打個海報吧,你睡覺也抱著好不好?】

“閉嘴。”

從昶站在鬆樹下,投射下來的樹影將他的身形掩蓋,來往的人如果不仔細基本看不到從昶。

殷將闌換了個姿勢繼續翹著二郎腿。

【害羞了?】

“殷將闌,你腦子裡除了情情愛愛還有彆的東西嗎?”

【我有什麼東西,關你屁事啊。你用我的身體來看你相好的,被我揭穿了還要惱羞成怒來責問我?從昶,你真是個兩麵派啊。】

【你不去當臥底可惜了。】

“謝嵐跟你一樣,都是我哥救下來的人。”

“所以彆用你噁心的想法揣測彆人。”

“殷將闌,我真替我哥後悔,為什麼要救你這種毫無用處的人,為什麼是你活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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