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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夢:次元的救贖者 第140章 複仇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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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不知在冰冷的地上癱了多久,直到身體的劇痛和心靈的麻木讓他幾乎失去知覺。

是阪田先生,那個之前試圖保護玉子而被揍的絡腮胡男人,將他扶了起來,攙回了308房間。

大雄癱坐在自己那張堅硬的床鋪上,眼神空洞地望著斑駁的牆壁。

腦海裡不受控製地翻湧著各種可怕的想象:母親被那個叫崗村的畜生帶走,會遭遇什麼?那些維護隊的人渣會怎樣對待她?

恐懼,憤怒,屈辱和深深的無力感,如同無數條毒蛇,啃噬著他的心臟。

時間在死寂中緩慢流淌,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於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大雄如同驚弓之鳥般猛地抬起頭,掙紮著挪到門邊,顫抖著手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玉子。

她回來了,但彷彿變了一個人。

原本整潔的衣服變得有些淩亂,裙擺甚至有一處不明顯的撕裂。

她臉上沒有了血色,蒼白得像一張紙,眼神空洞而疲憊,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平日裡總是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也有些散亂,幾縷發絲無力地垂在額前。

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像一尊失去了靈魂的美麗瓷偶。

“媽!”

大雄的心臟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他再也抑製不住,一把將母親緊緊抱在懷裡……他能感覺到母親身體的冰涼和微微的顫抖。

玉子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緩緩抬起手,極其輕柔地拍著兒子的背,她的聲音異常輕柔,輕得彷彿隨時會碎掉:

“大雄……彆哭了……媽媽跟崗村先生說好了……以後,維護隊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這句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大雄的耳膜,直抵心臟。

用犧牲換來的“安全”,是何等的諷刺和沉重!

“媽!你還好嗎?那些混蛋……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大雄抬起頭,急切地檢查著母親,眼中充滿了血絲。

玉子避開了兒子的目光,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搖了搖頭:

“媽沒事……真的沒事……大雄,你能平安……就好了……”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令人心碎的麻木,彷彿在陳述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

“媽!值得嗎?為了我……為了我這麼沒用的人……不值得啊!”

大雄痛苦地低吼著,強烈的自責幾乎要將他吞噬。

“大雄!”

玉子突然提高了聲音,雖然依舊沙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嚴厲。

“媽媽不準你說自己沒用!”

她雙手捧住兒子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空洞卻依舊蘊含著無限愛意的眼睛。

“你要努力活著……要變得更好,更堅強……這樣……這樣纔不會讓媽媽的犧牲……白費……知道嗎?”

她的聲音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帶上了顫音,眼淚無聲地滑落,滴在大雄的手背上,滾燙得嚇人。

“嗚嗚嗚……媽……”

大雄再也控製不住,像個無助的孩子,在母親懷裡失聲痛哭。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水。

而玉子,隻是靜靜地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任由他的淚水浸濕自己殘破的衣衫,她自己的眼淚,卻流得更加洶湧,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這一夜,對大雄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躺在冰冷的床鋪上輾轉反側,母親的淚眼,崗村囂張的嘴臉,靜香和胖虎失望的眼神,聖奈冰冷的嘲諷……如同走馬燈般在腦海中反複上演。

他已經不是那個對世事懵懂無知的少年了,他清楚地知道,母親為了他付出了怎樣屈辱的代價。

懦弱和逃避,換來的不是平安,而是更深的傷害和無法承受的犧牲。

這個認知,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他的靈魂上。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通道裡依舊一片昏暗。

大雄猛地從床上坐起,眼中布滿了血絲,卻燃燒著一種從未有過的火焰。

他胡亂地套上衣服,衝出房間,發瘋似的跑到出木杉的房間門口,不顧一切地用力敲打著房門。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在寂靜的清晨格外刺耳。

裡麵傳來不滿的嘟囔聲,過了一會兒,門被拉開一條縫,露出出木杉帶著睡意和困惑的臉。

“出木杉!”

大雄看到是他,如同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竟然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上,聲音嘶啞地哀求道:

“求你了!帶我去報名處!我要報名!我要報名成為突擊隊員!”

出木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徹底驚醒了睡意,嚇了一跳,連忙用力將他扶起來:

“大雄?!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這樣……”

他看著大雄布滿血絲的眼睛,蒼白的臉色和那股近乎絕望的決絕,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大雄被扶起來,身體還在微微發抖,他將昨天母親被崗村強行帶走,以及後來母親回來時那副淒慘的模樣,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

出木杉靜靜地聽著,他那總是冷靜沉穩的眼中,逐漸被震驚和一股壓抑的怒火所取代,他緊緊抿著嘴唇,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但他沒有像胖虎那樣怒罵,也沒有責怪大雄之前的退縮,隻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力拍了拍大雄的肩膀。

“我明白了。”出木杉的聲音異常低沉。

“走,我帶你去報名處。”

兩人沉默地走在依舊冷清的通道裡,昏暗的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扭曲地投射在牆壁上。

“大雄。”

出木杉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種沉重的力量:

“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突擊隊的訓練……聽說非常殘酷,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而且,一旦踏上這條路,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大雄抬起頭,望向通道前方那彷彿沒有儘頭的黑暗,眼神中的懦弱和迷茫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痛苦和憤怒淬煉過的堅定,一種近乎偏執的決絕。

“我準備好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帶著金屬般的質感。

“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要進入突擊隊……我一定要變強!強到足以保護媽媽,強到……一定要讓那個叫崗村的畜生,付出代價!”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刻骨的恨意。

出木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複雜,有擔憂,有敬佩,也有憐憫。

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勸,隻是鄭重地囑咐道:

“好。在你參加特訓的那段時間,我會儘量多照顧阿姨一點的……我會想辦法讓她心情好一些,儘量……少受些騷擾。大雄,你要加油,一定要通過訓練,活著回來。”

“嗯……謝謝你,出木杉……”

大雄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緊緊握住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帶來一絲尖銳的痛感,提醒著他必須堅持下去。

臨近中午,大雄和出木杉從招募處回來了。

報名過程比想象中順利,或許是避難所確實急需兵源,或許是負責招募的軍官從大雄眼中看到了某種不容置疑的東西,他沒有過多刁難。

大雄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色。

他們推開308的房門,看到玉子正呆呆地坐在大雄的床沿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地麵,無聲地流著眼淚。

聽到開門聲,她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抬起頭,慌忙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淚痕,擠出一個極其勉強而脆弱的笑容。

“大雄,你和朋友來了?抱歉……我……我馬上就回房……”

她說著就要起身,動作僵硬而不自然。

出木杉連忙快步迎了上去,一向冷靜理性的他,此刻眼中也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心疼和溫柔:

“阿姨,沒事的……您就待在這裡,不必擔心。”

大雄也幾步衝到母親麵前,撲進她的懷裡,聲音帶著哽咽,卻充滿了力量:

“媽!我已經報名突擊隊了!我一定能通過特訓!等我拿到了家屬特權,就再也沒人能欺負你了!我發誓!”

玉子聽著兒子的話,看著他眼中那從未有過的堅定光芒,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欣慰的神色。

她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大雄的頭發,聲音沙啞卻溫柔:

“嗯……大雄,媽媽相信你……媽媽一直都相信你……”

出木杉在一旁仔細觀察著玉子的狀態,輕柔地問道:

“阿姨,您有哪裡不舒服嗎?有任何問題都不要瞞著我們,我會儘量想辦法的……”

說著,他示意玉子坐下,仔細而專業地檢查了一下她的手臂,脖頸等裸露在外的麵板,好在暫時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

這讓他稍微鬆了口氣,但心中的憤怒卻絲毫未減。

“出木杉君,謝謝你……我暫時沒什麼事……就是……就是心裡害怕……”

玉子低下頭,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媽……”

大雄用力地抱緊了母親,彷彿要將自己的勇氣傳遞給她。

玉子也緊緊地回抱著兒子,彷彿這是她在無邊黑暗中唯一的浮木。

“大雄,以後我會負責照顧阿姨。”

出木杉看著相擁的母子,鄭重地承諾道。

“你就安心去特訓,不要有後顧之憂。”

“好!媽,你有什麼事一定要和出木杉同學說!”

大雄抬起頭,認真地對母親說:

“他……他是我們班最聰明最可靠的人!”

“好……好……”

玉子點著頭,淚水再次湧出,但這一次,似乎不再全是絕望。

“你和出木杉君……能有這份心,就說明媽媽的犧牲沒有白費……媽媽會堅持住的……堅持到你能給媽媽撐腰的那天……”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抬起頭,望向那簡陋的天花板,空洞的眼神裡,似乎又重新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光芒。

這時,午餐的廣播適時響起,打破了房間裡悲傷而沉重的氣氛。

玉子擦了擦眼淚,站起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媽媽去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出木杉和大雄對視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一起走出了房間,在門外等候。

門外,大雄緊緊握住出木杉的手,聲音哽咽,充滿了無儘的感激:

“出木杉,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出木杉反手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語氣試圖顯得輕鬆一些:

“我們是同學,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而且……我們現在,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雖然他努力掩飾,但大雄還是能聽出他語氣深處的一絲緊張。

畢竟,要照顧玉子阿姨,就意味著不可避免地要與維護隊,尤其是那個崗村打交道,這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智慧。

“對不起,出木杉……”

大雄低下頭,臉上帶著一絲羞愧:

“虧我以前……還因為靜香對你抱有敵意……我真是太幼稚了……”

“沒事的。”

出木杉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理解的微笑。

“都過去了。”

這時,玉子換好衣服走了出來,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出木杉和大雄對視一眼,一人一邊,主動拉起她的手,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果然有不少倖存者對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有同情,有好奇,甚至還有少數人帶著看好戲的戲謔。

顯然,維護隊小隊長崗村盯上玉子的事情,已經在一定範圍內傳開了。

出木杉感受到了那些目光,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挺直了脊梁,勇敢地迎上了那些窺視的視線。

他那雙總是充滿理性的眼睛,此刻卻銳利如刀,彷彿在無聲地譴責著那些旁觀者的懦弱和冷漠。

在他的逼視下,那些原本還帶著幾分輕佻或好奇目光的人,紛紛心虛地低下頭或移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玉子本來有些緊張,身體微微僵硬,但感受到身邊兩個男孩堅定的支援和緊握著她手掌傳來的力量,一股久違的暖流緩緩流淌過她幾乎冰封的心臟,讓她稍微放鬆了一些。

“阿姨,您想吃什麼?我去給您打。”出木杉輕聲問道。

“媽,彆擔心,有我們在呢。”大雄也用力握了握母親的手。

下午,出木杉因為之前在科研部報了名,有些表格和前期準備工作需要處理,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臨走前,他告訴大雄和玉子,他的房間離得不遠,有任何事情隨時可以去找他。

玉子坐在大雄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兒子收拾著明天去參加特訓需要攜帶的少量備用衣物和生活用品。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不捨和擔憂,以及一絲微弱的期盼。

“媽,你放心吧。”

大雄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揹包,拉上拉鏈,轉過身看著母親,眼神無比堅定。

“我絕對不會再放棄!我一定會成功的!”

玉子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一個輕輕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依舊什麼都沒有說。

有時候,無聲的支援比千言萬語更有力量。

然而,這份短暫的平靜,再次被無情地打破。

沒過多久,那個如同噩夢般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了門口。

崗村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維護隊製服,但那雙眼睛裡不加掩飾的**和囂張,卻比之前更加令人作嘔。

“走吧?美人兒……”

他斜靠在門框上,語氣輕佻。

“我可是下班了呢……時間寶貴。”

玉子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緩緩站起身來,準備像之前一樣,默默跟著他離開。

“媽……”

大雄下意識地伸出手,緊緊拉住了母親的手腕。他無法眼睜睜看著母親再次被這個畜生帶走。

“喲?”

崗村眉毛一挑,臉上露出不耐煩的凶戾之色,上前一步,用手指不輕不重地戳著大雄的胸口。

“小子,你又皮癢了是吧?老子能放你媽媽回來已經很仁慈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哦?”

“沒事的,大雄……”

玉子咬著牙,聲音顫抖著,用力卻又不捨地,一根根掰開了大雄緊握著她手腕的手指。那冰冷的觸感,如同最後的訣彆。

大雄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看著母親為了自己,再次屈辱地走向那個惡魔,滾燙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

他死死地盯著崗村那張令人憎惡的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口腔裡彌漫開一股血腥味。

他在心裡,用儘全身的力氣,對那個遠去的背影,發出了最惡毒的誓言:

“混蛋!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

與此同時,在地麵之上,一片被月光籠罩的都市廢墟中。

一個衣衫襤褸的倖存者,正驚慌失措地在斷壁殘垣間奔跑。

他的呼吸急促而混亂,胸口劇烈起伏,一邊跑一邊時不時驚恐地回頭張望,彷彿身後有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正在追趕他。

清冷的月光將他倉皇的影子拉長,投在破碎的瀝青路麵上。

“呼……呼……該死……”

他語無倫次地低語著,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然而,身後隻有茫茫的夜色,以及被風吹動塑料袋發出的窸窣聲響,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這種反常的寂靜,反而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他的腳踝被黑暗中橫亙的一截扭曲鋼筋絆了一下!

“啊!”

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整個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手肘和膝蓋瞬間被粗糙的地麵磨破,火辣辣地疼。

但這物理上的疼痛,遠不及他心中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的絕望。

臉上的驚恐瞬間轉變為徹底的死灰,他徒勞地用手扒拉著地麵,試圖爬起來,嘴裡發出崩潰般的咒罵: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完了……全完了……”

就在他掙紮著想要起身的瞬間,一個黑影,以一種超越常理的速度,悄無聲息地從旁邊一棟建築二樓的破損視窗猛撲而下!

那身影精準地落在了倖存者的背上,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剛剛抬起的上半身再次狠狠砸向地麵!

“呃啊!”

月光下,終於看清了那個撲倒他的東西的輪廓。

那依稀還能看出是一隻杜賓犬的形態,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爆發力。

但它的樣子,卻足以讓任何看到的人做上三天三夜的噩夢!

它渾身上下布滿了驚心動魄的傷口,有些深可見骨,暗紅色的肌肉和蒼白的骨骼暴露在外,卻沒有多少血液流出,彷彿早已乾涸。

它的皮毛大麵積脫落,露出底下布滿扭曲血管的麵板。

最駭人的是它的嘴部,如同被某種力量從左右強行撕裂開,形成了一個異常寬闊,布滿層層疊疊慘白牙齒的口器!

涎水混合著暗紅色的粘液,從那恐怖的口器中不斷滴落,散發出濃鬱的腐臭味。

它沒有任何犬類應有的嗚咽或低吼,隻有一種興奮又壓抑的喘息聲。

沒有絲毫猶豫,那變異杜賓犬用它那裂開的巨大口器,如同捕獸夾般猛地合攏,一口死死咬住了倖存者的整個頭顱!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地響起。

“啊!!!”

倖存者發出了此生最後一聲淒厲到極致的慘叫,四肢劇烈地抽搐了幾下,便徹底失去了聲息。

溫熱的血液和腦漿,瞬間從犬類恐怖的口器邊緣迸射出來,染紅了周圍的地麵。

慘叫聲在空曠死寂的廢墟上空回蕩,為這個絕望的夜晚,又增添了一抹濃重的血腥與恐怖。

一個掙紮求生的年輕生命,就這樣在月黑風高之下,以最殘酷的方式悄然逝去,成為了這片黑暗森林中,又一個微不足道的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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