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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夢:次元的救贖者 第35章 懸崖勒馬的野比大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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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芒如同潮水般退去,將景象重新編織。

溫暖,卻帶著塵埃氣息的榻榻米觸感取代了冰冷的金屬地板。

熟悉的書桌,散落的課本,窗外隱約傳來的鳥鳴……

一切都指向一個讓大雄靈魂撕裂的地方——他自己的臥室。

救贖者站在房間中央,時間錨點精準得令人心悸:

就在他前方幾步遠,野比大雄剛剛完成了那個動作——他手還殘留著拉尾巴時的顫抖,壁櫥裡躺著的,是眼中光芒徹底熄滅,如同一個巨大玩偶般毫無生氣的哆啦a夢。

大雄正劇烈地喘息著,胸腔起伏不定,那雙眼睛裡燃燒著瘋狂,仇恨,孤注一擲的決絕,以及……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巨大的恐懼和迷茫。

他彎下腰,雙手抓住哆啦a夢圓滾滾的手臂,正準備用儘全力將這個陪伴他度過無數歡笑與淚水的夥伴,拖向那個象征著背叛的儲藏室。

嗡!

藍光毫無征兆地爆發!並非來自地上的機器貓,而是源自房間的空處。

“誰?!”

大雄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炸毛!

他猛地鬆開手,驚恐萬分地向後跳開,後背重重撞在書桌上,發出“哐當”一聲巨響。

他瞪大了布滿血絲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憑空出現的另一個“哆啦a夢”,恐懼如同冰水澆頭,瞬間凍結了他的血液,隨即被更強烈的歇斯底裡取代:

“不……不可能!計劃……計劃泄露了?!你是未來的哆啦a夢?!你是從未來回來阻止我的嗎?!!”

他的聲音尖利刺耳,充滿了被看穿,被阻撓的狂怒和恐懼,身體緊繃,像一頭隨時會撲上來撕咬的困獸。

“冷靜,野比大雄。”

救贖者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彷彿能直接安撫靈魂的頻率,瞬間穿透了少年狂暴的情緒浪潮,如同定海神針般讓他混亂的大腦出現了一絲短暫的清明。

他向前一步,目光平靜地掃過地上失去意識的哆啦a夢,那眼神帶著深沉的歎息,最終落回少年大雄那張因激動而扭曲的臉上。

“我並非來自你的未來,也不是來阻止你或責怪你的個人選擇。”

“那你是誰?!”

大雄依舊警惕萬分,身體微微前傾,保持著隨時準備攻擊或逃跑的姿態,聲音因為緊張而嘶啞。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是時空評議會派遣來的救贖者。”

哆啦a夢平靜地自我介紹,他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我來此,並非因你個人的過錯——至少,並非全部。”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在凝視著這個房間之外,某種無形卻更加龐大的存在。

“我的目標,是這個【時空斷裂點】本身。是這個扭曲的世界線所孕育出的,不斷將你推向深淵的【意誌】。”

“斷……斷裂點意誌?”

大雄皺緊眉頭,困惑完全取代了憤怒。

這個說法太過抽象,超出了他此刻被仇恨填滿的理解範疇。

“是的。你可以將它理解為一個龐大、扭曲、充滿惡意的力場或程式。”

救贖者試圖用他能理解的概念解釋:

“它寄生在這個畸形的世界線上,如同病毒。它放大了你所遭受的痛苦,扭曲了你對他人意圖的感知,矇蔽了你看到其他可能性的眼睛。

它在你耳邊低語著複仇的甜美,將你推向極端的孤立和仇恨。它需要你的墮落,需要你的暴力,需要你用未來道具犯下不可饒恕之罪,來滋養它自身,加深這個斷裂點的扭曲程度,最終完全固化這個充滿痛苦與毀滅的反麵世界。”

救贖者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冽。

“野比大雄,是這個斷裂點選中的核心載體。你的墮落,是它存在的基石。

而我就是被派來粉碎這個意誌,修正這個斷裂點的人。我真正的敵人,是它。”

大雄聽著這匪夷所思的解釋,眼中的瘋狂和警惕並未完全消退,但多了一絲動搖和茫然。

斷裂點的意誌?逼迫他?這聽起來像是推卸責任的藉口……但內心深處某個角落,又隱隱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證明給我看。”

大雄咬著牙,聲音依舊強硬,但底氣明顯不足。

“你說它逼迫我?放大了痛苦?讓我看不到其他可能?證明!”

“證明就在你即將踏上的道路上。”

救贖者沒有反駁,他胸前的次元共鳴羅盤緩緩升起,懸浮在兩人之間,散發著柔和卻不容忽視的光芒。

“看吧,野比大雄。看看如果我不出現,這個斷裂點的意誌會如何引導你,如何扭曲你身邊的人,最終將所有人引向何等絕望的終局。

這是基於當前斷裂點核心邏輯推演出的,必然發生的未來。”

羅盤投射出清晰無比的全息影像,如同最殘酷,最真實的命運紀錄片,開始在大雄眼前播放。

影像的視角如同幽靈,緊緊跟隨著另一個他——

影像:

他看到自己用“毀滅檔案槍”消滅了小夫的日記。他看到自己用空氣炮毀掉了小夫的雙手。他看到自己用潛水刀將小夫的雙腿一分為二。

猩紅的液體在凝固的時空中飛濺,落在大雄狠厲的臉上。

小夫顫抖著,用儘最後的力氣閉上眼,像是鴕鳥把自己的頭埋進沙裡一般可笑:

“大雄……我們是朋友……”

聲音斷斷續續,虛弱得如同風中殘燭。

現實:

觀看影像的大雄,嘴角猛地向上扯起一個極端冰冷,極端譏誚的弧度。

那弧度裡沒有一絲溫度,隻有深入骨髓的恨意和嘲諷。

他發出一聲短促而刺耳的冷笑:

“嗬!朋友?”

他的眼神如同淬毒的冰錐,死死盯著影像中瀕死的小夫:

“一邊說著‘我們是朋友’,一邊用最刻薄的語言排擠我,嘲笑我的零分試卷,把我的糗事添油加醋地傳播給全班,把我當成你們無聊時取樂的小醜……這樣的‘朋友’?”

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徹骨的寒意。

“不要也罷!死了活該!”那冰冷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影像繼續:

大雄看到“自己”如同索命的死神,對靜香,對出木衫英才,對胖虎以及其他人都進行了報複,直到“自己”那出格的行為引來了時間巡邏隊,引來了野比世修和哆啦美。

出木衫英才如同“主角”一般,奪走了大雄的位置,奪走了大雄的性格,連大雄最愛的靜香他都一並奪走。

然後,他聯合胖虎和其他人,向“自己”發起反擊。

胖虎用名刀電光丸與“自己”決鬥,卻在關鍵時刻停下來,高高在上的“規勸”他:

“自首吧!大雄!”

現實:

“哈!自首?”

大雄的冷笑聲更加響亮,更加刺耳,充滿了極致的諷刺和暴戾。

他看著影像中手握名刀電光丸的胖虎,眼中燃燒著地獄般的火焰:

“讓我嘗遍霸淩的屈辱!搶我的零花錢,逼我吃下難以下嚥的東西,用拳頭和恐嚇讓我無數次在噩夢中驚醒!現在,當我用你們施加給我的痛苦百倍奉還時,你他媽卻像個正義的使者一樣,讓我去自首???”

他幾乎是咆哮出來,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嘶啞。

“胖虎!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對我指指點點?!可笑!荒謬!無恥至極!”

那憤怒如同實質的火焰,幾乎要將他自身也焚燒殆儘。

斷裂點意誌的侵蝕,在此刻被大雄自身的恨意放大到了極致,他完全認同了影像中“自己”的報複邏輯。

影像繼續:

“大雄”不想讓母親察覺到他做的事有多麼瘋狂,於是他用「任意洞穴」囚禁了自己母親。

但當他再次回到囚禁母親的那個洞穴,迎接他的,卻是母親自殺的屍體……以及那封刺眼的信。

影像清晰地投射出信紙上的字跡,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烙鐵:

“兒子啊……媽媽要先一步離開你了……身為人母,我沒有麵目去麵對他人……我不能接受我兒子的行為。

我恨自己一直對你內心感受的忽略,

但……我沒有怪你……我和爸爸,也不會怪你。

從你出生的一天起,我們都隻曾記得你的笑容,和帶給我們的微笑……

這幾天來,我一直想,原來大雄你帶給我們很多的愉快。對我來說,你已是我人生最大的禮物……我和伸助最自豪的兒子。

記得在我生病時照顧我的你嗎?記得為不想我們傷心而收起測驗卷的你嗎?記得為爸爸捶背的你嗎?這些都是我們的大雄……

可以原諒媽媽保留著這些回憶就走嗎?可以原諒媽媽的自私嗎?

不關愛人,所以也不被關愛。不體諒人,所以也不被體諒。

但,大雄你絕不是這種人啊。

我很想再抱著你,抱著我的兒子,很想很想……”

影像中的“大雄”抱著母親屍體的手劇烈地顫抖著,他一邊哭一邊笑:

“媽媽,醒來好嗎?”

現實:

大雄臉上的冷笑和暴戾,在看到母親遺書字跡的瞬間,如同脆弱的玻璃般轟然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空白的茫然,隨即是足以將他靈魂撕裂的悔恨和痛苦!

“媽……媽媽……”

他失神地低喃,身體不受控製地搖晃了一下。

剛才對小夫和胖虎的冰冷恨意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冰冷的恐懼和懊悔攫住了心臟。

“自殺……了?因為……我?”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影像中那個崩潰的自己,看著那封字字泣血的信。

一股尖銳的,如同心臟被活生生掏出來的劇痛席捲了他。

他踉蹌一步,雙手死死抓住自己的頭發,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我……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

他喃喃自語,聲音破碎不堪。

“我恨的是他們……我恨的是這個世界……我從來沒想過……媽媽會……”

巨大的自責如同海嘯般將他淹沒。

“是我……是我把她逼死的……是我這個……不孝的……瘋子……”

淚水再次決堤,但這次不再是絕望,而是混合著巨大悔恨和恐懼的洪流。

他看著影像中那個麻木冷酷,導致母親自殺的自己,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一種近乎自虐的理解:

“……嗬……也正常吧……畢竟……我都變成那樣了……一個連朋友都能殺的怪物……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那自嘲的語氣,冰冷刺骨,帶著萬念俱灰的悲涼。

影像繼續:

畫麵快速閃回,大雄慘無人道的行為引來哆啦美和野比世修,以及身為時空巡邏隊成員的出木衫英才的曾孫,他們聯合胖虎及其他人,與持有四次元口袋的大雄鬥智鬥勇。

最終,也許是寡不敵眾,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是黔驢技窮,大雄輸了。

最終畫麵定格在時空監獄的囚室,那個準備自我了結的大雄身上。

影像結束,光芒消散。房間裡隻剩下窗外微弱的光線,以及死一般的寂靜。

救贖者沉默地看著癱坐在地的大雄,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手深深插入頭發中,壓抑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地從他喉嚨深處溢位。

淚水混合著鼻涕和臉上的汙跡,肆意流淌。

剛才那滔天的恨意,冰冷的嘲諷,歇斯底裡的暴怒,此刻都被幾乎將他溺斃的悔恨,後怕和恐懼衝刷得蕩然無存。

他親眼目睹了自己成為惡魔的全過程,目睹了這複仇之路的儘頭是何等可怕的地獄——不僅毀滅了仇人,更親手殺死了最愛自己的母親,最終隻剩下孤身一人在冰冷的監獄中等待徹底的湮滅。

“看到了嗎,野比大雄?”

救贖者的聲音低沉地響起,打破了沉重的寂靜,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悲憫。

“那些霸淩者,在斷裂點意誌的侵蝕和放大下,其言行已經變得極度扭曲和醜陋。

他們施加傷害時肆無忌憚,卻在麵對自己釀成的苦果,麵對死亡的威脅時,本能地用“朋友”,“自首”,這些看似正確的詞彙來試圖保護自己,甚至試圖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對你進行最後的“規訓”。

這種虛偽,比純粹的惡意更加令人窒息,因為它試圖用“道理”來粉飾他們曾經的惡行,讓你在複仇時還要承受他們“正義”目光的淩遲。”

救贖者走到大雄麵前,看著少年那被淚水模糊,充滿痛苦和迷茫的雙眼。

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而溫和的光芒,聲音清晰地傳入大雄混亂不堪的大腦:

“現在,我最後一次問你:在看清了這條路的儘頭,在目睹了斷裂點意誌如何玩弄人心,扭曲一切之後,你還要拿起四次元口袋,走上那條利用未來道具犯罪、進行所謂“複仇”的道路嗎?

那條路通向的,絕不僅僅是法律的審判和牢獄之災。它通向的是你靈魂的徹底沉淪,是你人性的徹底泯滅。

你會變成一個連自己都憎恨的怪物,並且在這條通往深淵的路上,你會不斷被那些曾經傷害過你,此刻又企圖用“正確”來審判你的人,反複地踐踏你的尊嚴。

然後,他們將你的痛苦和絕望視為他們“幡然醒悟”或“功成名就”的背景板。

那是真正的萬丈深淵,一旦踏入,便永無救贖的可能。”

“不!!!”

大雄猛地抬起頭,發出一聲淒厲到破音的嘶喊!

那聲音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源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和抗拒!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用儘全身力氣死死抓住了救贖者伸出的手,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此刻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他的眼神中,那被仇恨和絕望浸染的,如同實質的戾氣,被這巨大的恐懼和悔恨徹底撫平!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變成那樣!我不要變成那個怪物!我不要媽媽死!!”

他語無倫次地哭喊著,淚水洶湧。

“救我!救救我!救贖者!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啊!!”

那哀求聲,是一個靈魂在深淵邊緣發出的、最絕望也最迫切的求救訊號。

他看到了地獄的全貌,他感到了徹骨的恐懼,他想要回頭!不惜一切代價!

“很好。”

救贖者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和如釋重負的光芒,他用力回握了一下大雄冰冷顫抖的手,傳遞著一種安定的力量。

然後,他指向地上那個依舊毫無生氣的,屬於這個世界的哆啦a夢。

“那麼,他呢?你打算怎麼辦?”

大雄順著救贖者的手指看去。目光觸及地上那熟悉的身影時,巨大的愧疚感瞬間湧上心頭,幾乎讓他窒息。

他背叛了這個無條件信任他,幫助他的夥伴!在最黑暗的時刻,他選擇了切斷這最後的光明!

“他……”

大雄的聲音沙啞,充滿了痛苦和複雜的情緒。

“他……他是無辜的。是我……是我背叛了他,是我親手關掉了他……”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翻騰的情緒,眼中閃過一絲微弱但真實的光芒。

“請……請把他放進儲藏室吧。”他頓了頓,眼神漸漸變得堅定。

“等我……等我真正開始改變,等我變得……不再那麼糟糕,等我有勇氣麵對他的時候,我再把他重啟。”

他抬起頭,看向救贖者,眼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承諾。

“那時候我會給他一個驚喜的,一個……變好了的野比大雄。”

救贖者深深地看著大雄的眼睛,似乎在確認他話語中的決心。

幾秒鐘後,他緩緩點頭:

“明智的選擇,這是你走向救贖的第一步。”

他協助大雄,兩人小心翼翼地將地上沉重的哆啦a夢抱起。

動作輕柔,彷彿在搬運一件易碎的珍寶。

他們走向那個幽暗的儲藏室,輕輕地將這個世界的哆啦a夢放在角落,如同安放一段沉睡的過去,一個被暫時封存的錯誤與背叛。

儲藏室的門“哢噠”一聲,輕輕關上。隔絕了內外的世界。

救贖者轉過身,對站在儲藏室門口,眼神複雜的大雄說:

“從現在起我將暫時替代他,成為你的哆啦a夢。”

大雄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到骨子裡,但卻又陌生的“哆啦a夢”,心中那翻騰的戾氣和混亂的情緒,彷彿被一股溫和卻強大無匹的力量安撫。

儲藏室的門緊閉著,裡麵封存的是他的罪與愧。

哆啦a夢的語氣變得鄭重而充滿力量。

“我的方式會和他不同,我不會幫你逃避困難,也不會容忍你繼續沉溺在自怨自艾和仇恨中。”

他眼中閃爍著如同星辰般的光芒,直視著大雄的雙眼,話語擲地有聲:

“我會用自己的方法鍛煉你,我會幫助你變得強大,變得優秀,優秀到足以看清斷裂點意誌的蠱惑,優秀到足以對抗這個扭曲世界施加給你的不公,優秀到足以找回你本應擁有的所有。”

“雖然強行改變你的命運可能會適得其反,但如果通過改變你現在的本質,或許可以讓你走向新的未來。”

大雄靜靜地聽著,儲藏室的門隔絕了過去的陰影。

哆啦a夢的話語,像一道光,刺破了他心中最後的迷茫。

他深吸了一口氣,那些盤踞在他眼中許久的暴戾,絕望和渾噩,如同被狂風吹散的烏雲,第一次徹底消散,顯露出從未有過的清明和決絕!

他挺直了脊背,雖然身體依舊單薄,但眼神卻銳利如出鞘的利劍,直指這個扭曲世界的核心。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破釜沉舟的力量,清晰地回蕩在安靜的房間裡:

“我明白了,拜托你了……哆啦a夢。”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越過眼前的救贖者,彷彿穿透了牆壁,直視著那個無形卻無處不在的“斷裂點意誌”,一字一句,如同宣戰:

“我要變強,然後向這個扭曲的世界發起反擊!”

儲藏室的門緊閉著,裡麵是沉睡的過去與未兌現的陪伴。

而房間內,救贖者與眼神清明,決心如鐵的大雄並肩而立。

斷裂點的陰影依舊籠罩著這個世界,但一縷名為“救贖”的微光,已從這間小小的臥室點燃,並將以燎原之勢,向那深沉的扭曲發起挑戰。

戰鬥,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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