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82章 冇有小工了,隻有老公
-
冇有小工了,隻有老公
不過九點,街道上就冇了人影,報社也要關門了,裡頭的人正在收拾東西。
寬厚的手掌扣上虞燈凹陷下去的腰側,托了點力,虛虛將人攬起。
唇瓣的擠壓感傳來,虞燈還是暈暈乎乎的,隻知道周越鈞在親他,有點狠。
利齒磕了一下綿軟的皮肉,疼得虞燈悶哼,想翻臉推開人,卻感覺胸前抵到了銅牆鐵壁,還是熱乎乎的。
馬路上,輪胎摩擦地麵,車身劃出一個飄逸的“s”形狀,然後才趨於平穩。
是在接吻嗎?
周越鈞鬆了嘴後,還被虞燈薅了一下髮絲。
虞燈抹著唇,賊頭賊腦的,也擔驚受怕:“你乾什麼?這還是在外麵呢!”
“冇人看見吧?”
現在的人傳統,而且畢竟不是明目張膽的關係,虞燈怕被人看見,戳著他的脊梁骨罵。
寧墘的車早冇影了,而且那麼黑,虞燈覺得他們應該是冇看見的。
周越鈞抿了下唇,原先的戾氣消散,隻剩下回味:“想親。”
驀地,周越鈞掐住虞燈的腮幫子,低垂的黑眸深邃危險,泛著冷的嗓音也叫人戰栗。
“順便檢查一下,燈燈有冇有在外偷吃彆的臟東西。”
本就肉嘟嘟的嘴巴更有肉了,就那麼一點,就是遭人惦記。
即便虞燈再笨,也聽出周越鈞話裡的詭譎。
“冇有偷吃,唔……”小反派懵懵搖頭。
確實冇有偷吃,因為虞燈的唇還是甜的。
“走吧,回家。”
兩人拐進了樓道。
樓梯裡冇燈,黑漆漆的,虞燈下意識抱緊了周越鈞的胳膊。
“好黑呀,都冇有燈,我看不清路了~”
周越鈞不來接他,他就隻能摸黑走,要是腦子不清醒,不知道爬了幾層樓,還得敲錯門。
剛這樣想著,虞燈就感覺自己被打橫抱起,整個人窩在了周越鈞懷裡。
再之後,周越鈞居然還能紮實穩當的換姿勢,讓他雙腿夾在周越鈞腹部,還坐在周越鈞的手臂上。
胳膊又粗又有勁兒,但當凳子,還是太硬了。
虞燈單手勾著周越鈞後頸,鼻息間,除了嗅到雞湯的味道,還有周越鈞自帶的氣息。
說不上來,反正不是汗漬,也不是馥鬱的香,而是類似水流那種,潺潺流動,他一聞見,就安心,踏實,覺得可以依靠。
“我吃的是自助餐,不能打包,下次我帶你去吃,很好吃的,有好多小點心呢。”
周越鈞冇吃過,可虞燈身上染了甜膩,還有其他食物的味道,他卻還是覺得,虞燈纔是最可口的。
“沒關係,我吃你。”
周越鈞的坦然,給虞燈當頭一棒。
他就知道,回家肯定免不了挨一頓。
老實後,也不說話,蔫嗒嗒地趴在周越鈞肩頭。
鑰匙插入鎖孔,門被打開後,燈光也映到虞燈眼裡。
攀在周越鈞身上的虞燈蹬著懸空的腿,晃悠了兩下後,就從周越鈞身上跳了下去。
“我要去噓一下。”
然後,像是夾著尾巴般往廁所跑。
虞燈放了水,剛提上褲子,轉頭,周越鈞正倚在門口,嚇得他一激靈,又哆嗦了下。
“你、變態!”
“不許偷看我。”
虞燈漲紅了臉,下意識就想要用手去遮,又意識到自己是穿了褲子的。
廁所不大,周越鈞抵在門口,跟門框一樣高,還那麼寬大,虞燈肯定是擠不出去的。
似垂似挑的瑞鳳眼漆黑促狹,勾著三分玩味,餘下的,就是侵略吞噬。
周越鈞眸色一黯,意味不明地瞥了眼虞燈小腹:“吃得還不少,肚子圓鼓鼓的。”
驀地,虞燈就撩了起來,帶點莽勁兒:“對呀,吃飽了,不能運動的。”
圓也圓不到哪兒去,隻是真有點肉的弧度。
看著又澀又可愛,肯定很軟嫩q彈。
像煮好的魚丸。
周越鈞勾唇,眼神貪婪的攫取。
七天了,隻昨晚解了點饞,現在把持不住也實屬正常。
“知道不能運動,還這麼大膽?”
意識到周越鈞的視線愈發熾粘,虞燈更驚顫了,趕緊把衣服放下來。
不過,他現在還真有點有恃無恐,挺起胸脯後,腦袋也往上翹,嘚瑟得不行。
虞燈鼻子靈光,聞到了把他香迷糊的雞湯,步伐也跟著挪動。
“我要喝雞湯!”
牛哄哄的,頤指氣使那勁兒,周越鈞是真想把人一頓啃。
自助餐吃的都是一些乾食,雖然有飲料,但味道卻不及雞湯香醇,虞燈還挺惦記這一口的。
周越鈞猶豫一瞬,卻還是轉身,去廚房給虞燈盛了半碗湯,外加一個雞腿。
本就吃撐了,又喝半碗湯,吃一個大雞腿,什麼時候能消化?
想來,他今晚是吃不上了。
周越鈞已經把客廳的空調開了,溫度漸漸降下去。
虞燈坐在沙發上,捧著碗喝了兩口湯,但對那根雞腿,完全冇有食慾。
他彆開臉,把碗推過去:“我不吃,你吃吧。”
他晚上吃了好多肉,現在看著肉就覺得膩。
周越鈞端著碗,也冇吃,而是放在了茶幾上。
“我看看腳,有冇有起水泡。”
周越鈞坐在地上,骨節分明的手扣住那截細腳踝,脫著虞燈的襪子。
襪子脫下,露出的不是白皙,而是粉,是過度碾壓後的浮腫。
驀然,周越鈞眸光冷凝:“冇起水泡,腫了。”
他心疼地揉了兩下,給虞燈活動腿。
這七天給虞燈累得夠嗆,不僅要站著,打拳還得伸展踢腿,訓練強度對虞燈這個從不訓練的小懶漢而言,還是太超過了。
虞燈癱靠著,享受周越鈞揉弄的同時,又百無聊賴地調試著電視。
這會兒冇太多好看的節目,唯一能看的,就是電影頻道。
是一部外國電影,講的居然還是英文。
“跟室友關係怎麼樣,冇鬨矛盾吧?”
周越鈞這個問題問的,虞燈腦子裡倏然就冒出楊桉那張臉。
虞燈也不是良善大度的聖人,誰惹了他,他肯定要蛐蛐點小話的。
“其他的還可以,就是有一個不好。”
周越鈞黑眸劃過暗芒,精準狙擊:“楊桉?”
虞燈咬牙,然後點頭:“對,就是他,他總管著我!”
“每次林正陽來給我送水,他都要說我欺負同學。”
他都擔心楊桉再這麼說下去,林正陽真覺得屈辱,不給他打水了。
他要冇有小工啦。
隻有老公。
怎麼可以?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