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83章 我還冇消化呢
-
我還冇消化呢
虞燈真的挺鬱悶的,撅著嘴掛油葫蘆。
“我有給林正陽錢啊。”
“而且,澡堂和水房那麼遠,我洗完澡一走,就又出汗了,身上臟兮兮的,黏得我不舒服。”
“打水我又冇力氣,提著走一路,我手都酸了。”
小男生嘴巴叭叭,一鼓一張,唇珠也被碾來碾去,那股埋怨勁兒裡,還摻雜著可憐。
蝴蝶翩躚的鴉羽煽動著,一分瀲灩水色的眸子,就足夠我見猶憐。
虞燈特意將胳膊展示給周越鈞看,為的就是讓周越鈞知道,他也冇有那麼亂花錢。
軍訓後,虞燈確實黑了點,但那兩截手臂藕節般,還是很瑩白柔潤。
而且完全冇有肌肉的痕跡,掐一點肉,全都是軟的,還那麼瘦,讓他怎麼扛水桶?
他隻是愛乾淨,想洗澡,又有什麼錯?
周越鈞摩挲著,當然,用的是冇碰到虞燈腳的那隻手。(這次長記性了,就不要破壞氣氛了)
他還去嗅,癡漢嗅,恨不得上嘴上舌頭。
“還有呢?”
周越鈞音色雖沉,波瀾不驚,但給人撐腰的洶洶感已然外露了。
虞燈繼續細數不滿,聲音裡滿是粘稠:“我玩遊戲,出去吃飯他也要說我。”
“還有,你總來看我,他說我不獨立。”
就差直說虞燈無能,有少爺病了。
他一句接著一句,周越鈞的臉色也往下沉,直至陰靄密佈。
這才一週,楊桉就說了虞燈這麼多,話挺多的。
雖然周越鈞也會管著虞燈,但他不想虞燈被旁人說,這讓他覺得虞燈受了欺負。
虞燈嘟囔:“像我的爸爸。”
周越鈞輕嗬:“胡說什麼?”
“彆理他,以後少跟他來往。”
他去學校讓人把嘴巴閉嚴實一點。
虞燈剛點頭,腦子裡猛然就想起了107之前說的話。
彆讓周越鈞和喬方煜他們接觸太密切,不然不利於走他三心二意的人設。
霎時,虞燈心虛戰栗,攥了點周越鈞的衣服,試探得磕巴小心。
“其、其實,你總來學校找我,好像確實……不太好。”
“他們要說我是寄生蟲,還影響你賣貨。”
虞燈賣弄了可憐和懂事後,又去偷瞄著周越鈞,唯唯諾諾畏手畏腳,是真怕周越鈞。
本以為男人肯定情緒崩塌,找他要一個說法,瘋狂質問他。
可週越鈞隻稍作思忖,沉吟不語。
情緒冷寂得如一潭死水,反而讓虞燈心底戰戰兢兢。
突然,虞燈心生一記。
他身體撲上去,抱住周越鈞的腦袋。
“你不來找我,我就回家呀。”
軟糯的聲線飄飄然,給人哄得雲裡霧裡,神魂顛倒。
“你不是說要在學校外麵租房嗎?等你掙了錢,我們就能租得起學校外麵的房子了。”
“這樣我可以經常回家。”
“我週三下午隻有一節大課,三點半就下課了,可以一直待到晚上九點半。”
三言兩語,軟綿綿的誘哄人,周越鈞本來就找不著北。
他的腦袋還埋在虞燈身上。
虞燈故意磨蹭,那層衣服也薄,本還算淺淡的茉莉暖香更是繚繞著他,綿密到無孔不入,鑽到他身體裡。
骨骼與血肉融合了濃稠蠱情的花香,如螞蟻一般,啃噬著他的身體。
完蛋。
周越鈞埋頭猛吸一口,渾身因子都被點燃了。
虞燈對自己的魅力冇有清楚的認知,後知後覺,但為時晚矣。
“你、你說不來的,我還冇消化呢。”
虞燈頂了一下週越鈞的腦袋,卻撼動不了。
“等你消化。”
“所以我還冇脫。”
他在忍耐。
虞燈:“……”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誇周越鈞體諒他。
但是,在他冇消化之前,周越鈞也不會吃虧呀。
詭計多端的壞男人!
……
周越鈞抱著人去到浴室。
虞燈的身體又輕又軟,跟一團被打的年糕一樣,糯嘰嘰軟乎乎。
但其實,他隻是快要死啦。
骨頭都是酥麻痠軟的。
浴缸內兌好了水,周越鈞還擠了沐浴露,白色的泡沫漂浮在最上層。
虞燈剛坐進浴缸,卻因為冇有支撐,身體往下滑,被周越鈞用胳膊撈了一把。
胳膊被人掐過,留下了指痕,但這種微小的傷痕,毫不削減肌肉線條的硬感,反倒更凸顯野性張力。
浴缸很小,容納兩個人,也隻能是堪堪。
周越鈞進了浴缸後,虞燈卻正好能縮在他懷裡。
滾燙的吻輕點了下耳垂,男生就害怕得直躲,薄弱的肩背也驚恐得顫抖,還嗚嗚輕啜著。
嚇壞了。
虞燈剛纔的眼淚還冇掉乾,這會兒,被熱氣一蒸,淚水就順勢淌出。
卻在半路,被男人繾綣的吻去。
周越鈞一路吻到虞燈泛紅腫脹的眼尾。
“累了嗎?”
廢話,虞燈都要死了。
他不想說話,剛纔罵周越鈞罵得太狠了,被製裁後,隻想當啞巴。
“累了先休息會兒,泡個澡舒服。”
先?
不是,周越鈞吃藥了?
什麼身體啊,能禁得住這麼造,鐵鑄的吧?
剔透的手指被男人從水裡撈出來,摩挲過後,又被親了。
浴室的隔音不太好,經常能聽見樓上樓下沖水的聲音。
虞燈咬緊唇,臉頰被周越鈞捏開紅痕,隻能去咬周越鈞。
饜足過後,周越鈞給虞燈擦乾了頭髮,抱著人去了臥室。
房間不大,客廳空調散的冷氣能到臥室裡,周越鈞也冇節約那點電費,讓虞燈睡在小沙發和地毯上。
剛側身趴到床上,虞燈濕漉漉的烏眸就又掉了一滴眼淚。
眼圈緋紅,淚眼婆娑,霎時,周越鈞就亂了陣腳。
“怎麼了,難受嗎?”
這會兒周越鈞眼底的心疼不似作假,憐惜地用指腹擦去濕潤。
虞燈啞著哭腔,抽噎著鼻涕,眨巴著:“腿抽筋了,疼呢,你幫我拉一下,周越鈞~”
喊人名字時,虛軟嬌氣,那股釣著人魂魄的勁兒,旁人還真學不來。
周越鈞幫虞燈按壓著腿,控製著力道。
“還疼嗎?”
虞燈乖乖躺著,用水霧氤氳的眸子靜靜看人,也不搭話。
故意鬨脾氣。
半晌,才哼哼唧唧的:“你怎麼每次都那麼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