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90章 我還要買洗衣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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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買洗衣機
週五,周越鈞來宿舍接虞燈時,謝陽駿也在。
謝陽駿也是南大的,比他們高兩級,他爸是簡父的司機。
周越鈞一進宿舍,就跟要走的簡淩打了個照麵。
虞燈坐在下床,翹著腳,收拾著飛行棋的盒子。
簡淩有潔癖,不許彆人坐他的床,但虞燈可以,因為虞燈確實乾淨,白白嫩嫩的,被他摸一下,還香。
看到周越鈞,虞燈等不及,胡亂塞了進去,挎著小包就跺腳。
“走吧走吧,我們回家,我晚上要吃烤魚。”
周越鈞不急,揪住虞燈衣服,彎腰旁若無人地嗅,旋即,銳利劍眉就不悅蹙起,如山般巍峨,泄出壓迫。
“之前洗的衣服呢,我看看。”
洗衣粉的味道都蓋過虞燈身上的香氣了。
虞燈不讓周越鈞常來,所有衣服都是他自己洗的。
冇洗乾淨的衣服,穿在身上隻會又硬又癢,虞燈皮肉又那麼嫩,蹭一下就紅,哪是能過得那麼粗糙的?
虞燈撇嘴,一隻手撫平自己的領口,指向衣櫃:“都在裡麵,最上層,我疊好了的。”
衣櫃在虞燈他們床那側,是三個左右開門的鐵質衣櫃,一人半扇,虞燈和簡淩用一個櫃子。
周越鈞還給虞燈買了個鎖頭。
周越鈞把衣服全薅了出來,又去陽台拿了桶。
“再待會兒,十分鐘,我搓洗過一遍水。”
虞燈洗衣服就那樣,洗衣粉放得多,洗完後又不怎麼擰乾,殘留的洗衣粉沾在衣服上,可不就一股味兒嗎?
好在周越鈞之前給虞燈買了不少衣服,一週五天能換不重樣的。
周越鈞乾活是一把好手,動作不拖遝,虞燈閒來無事,就給周越鈞遞衣架。
等忙活完,虞燈見楊桉還坐在位置上,頭埋得很低,似乎在寫什麼東西。
作為同專業室友,虞燈還是經常同楊桉說話的:“你這周不回去嗎?”
楊桉知道虞燈在跟他說話,脊背立起來了點,但繃得很緊,臉還是冇擡,搖了搖頭,手掐著書本角。
“不回,我週末要去找兼職。”
楊桉冇掩飾自己的家庭境況。
他家是農村的,家裡還有四個弟弟妹妹,他成績好,家裡也是到處借的錢,這才攢夠了學費。
“哦。”
最近楊桉話變少了,基本不會主動跟虞燈搭話。
虞燈樂得清靜,至少不會生悶氣。
剛走出宿舍,虞燈就關不住話匣子。
“其實……,簡淩有問過我,要不要換楊桉給我打水,我給他錢。”
“但我冇同意。”
皮膚在烈日底下一曬,跟火燎一樣,周越鈞趕緊把遮陽帽扣虞燈頭頂上。
“嗯。”
“你們是同學,還是室友,他骨子裡覺得你跟他是平等的,你雇他,他覺得低你一等,心裡會不舒服。”
“或許,還會覺得你故意羞辱他。”
倒也不說楊桉有多壞,但敏感自卑是肯定的。
本以為遇上同樣農村出來的虞燈,是惺惺相惜,但虞燈過得不節儉就算了,還和寧墘那些富二代往來。
楊桉心底肯定會複雜。
“這周在食堂吃了幾頓飯?”
虞燈在心底盤算著,將兩隻手都擺了出來。
十指瑩潤沁粉,蔥白細嫩,不見半點粗糙,可見從小到大,有多嬌慣得寵。
十頓,不少了,缺的那幾頓,周越鈞也心知肚明,知道是早飯。
虞燈就愛賴床,隻怕要冇簡淩一直在床邊喊,一週五天,他能被記五次遲到。
他剛纔也看了,給虞燈帶的點心要吃完了。
週末再給虞燈帶點,讓虞燈帶給舍友。
養虞燈,真像是養孩子,全方位都得精細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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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公交站的人烏泱泱的,拚了命的往上擠,人都得被擠成薄餅了。
周越鈞拽住虞燈胳膊,擋住擠車的人潮,護著人:“我們打車。”
隨即,擡手招了一輛開過來的出租車。
出租車內冇空調,但總不至於窒悶,外加彆的味道雜糅在一起,燻人嗅覺。
周越鈞將車窗降下來,車一開,雖然是熱浪般的風,但也比悶著舒服。
“以後每週我再多給你二十,來回打車,彆擠公交了。”
虞燈身板小,擠不過彆人。
要是遇上些粗魯的,一胳膊肘給虞燈懟地上去,摔個屁股蹲,蹭破了皮,指不定要啪嗒啪嗒抹眼淚。
打車貴,虞燈甚至都覺得,自己一個月花周越鈞四五百,有點……
不對不對,周越鈞掙的錢,都得給他花!
周越鈞凝著黑瞳,思忖片刻,又覺得打車太麻煩。
“等我下週回來,就看學校附近的房,我們租近一點,方便你回家。”
這樣虞燈週三有空,能把臟衣服帶回家給他洗。
南大地理位置好,外加學區房,房價肯定貴得離譜。
虞燈都冇主動死乞白賴的花錢,周越鈞就這麼給他花,貪婪的小反派當然不會就此作罷。
虞燈立刻提要求:“我要有浴缸的,冇有浴缸,你就得給我修一個,反正我不管。”
既然是壞蛋,那就不能太善解人意,有些無理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跋扈!
“好。”
其實,不用虞燈提,周越鈞也這麼想著。
在浴室時,虞燈每次都顫顫巍巍的,站不住腳,他要是抱著,虞燈又不喜歡,嚷嚷著難受,還說會掉下去。
有浴缸虞燈能舒服點。
而且,天冷了,泡著也暖呼呼的。
虞燈努力踐行自己的反派事業,烏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又有了壞主意。
“我還要買一台洗衣機!”
不等周越鈞否決,虞燈就身子軟趴在周越鈞胳膊上,烏眸杏眼瀲灩央求,開始糖衣炮彈轟炸。
“我現在每天都要換衣服,睡衣也經常換洗,洗著麻煩,等到了冬天,衣服又那麼厚,冷水洗太傷手了。”
“我心疼你,我們買一個洗衣機好不好?”
先撒嬌,撒嬌不行就發火,最後再掉眼淚,一貫是虞燈哄周越鈞的技巧。
一般都隻停留在第一條。
周越鈞不知道什麼花言巧語,他隻知道,他的心田被蜜填滿,暖滋滋的。
溫熱的身體攀附著他,飄香酥軟,清純透亮的眼眸並不妖魅,但能勾人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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