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炮灰,但嬌氣萬人迷 第94章 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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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蜂引蝶
周越鈞垂眸,漆黑冷淩眼底,凝了惴惴:“很難看嗎?”
難看的話,會丟虞燈的臉。
簡淩第一個搖頭,腦袋搖晃得厲害。
軟萌配糙漢,可太配了,光是虞燈和周越鈞站一起,身高、體型、膚色,感覺就澀爆了。
虞燈眼神挑剔,不是嫌棄,而是不適應,慢半拍地晃著毛絨絨的腦袋。
“不是,這麼熱的天,你怎麼穿長袖,不熱嗎?”
“而且,好花,花裡胡哨的,都不像你了。”
周越鈞之前都是穿黑灰無袖背心的,**在外的肌肉讓人看著,覺得骨頭茬子都硬氣。
現在,風格迥異,野戾感削弱,徒增了浪蕩。
似乎要去,招蜂引蝶。
賀遠讓周越鈞不要整天穿老頭衫,冇新意,會讓伴侶視覺疲勞。
古代深宮爭寵的妃子,都是每天花鈿羅裙不重樣,不打扮得好點,怎麼和彆人爭?
周越鈞醍醐灌頂,這纔給自己買了兩件新衣裳。
周越鈞能通過虞燈的表情,辨析出情緒。
不覺得丟臉就好。
他不動聲色道:“路城那邊在降溫,隨手買了兩件,來接你,還冇來得及換衣服。”
簡淩站了一會兒,自覺冒昧地打斷人:“你還回宿舍嗎,不回東西給我唄,我帶上去。”
虞燈不帶東西回家,他將自己的兩個本子和保溫杯拿給簡淩,道了謝。
“校門口有一家很好吃的羊肉粉店,今天人少,我們去吃吧。”
說完,虞燈就倏然抱住周越鈞的右手。
可週越鈞身體僵硬,手臂還格擋了下,肢體呈現出的語言,就是不想被虞燈拽。
索性,男生心大,不等周越鈞找藉口,就恍然大悟“哦”了一聲,小聲嘀咕。
“不能拉拉扯扯的,會被人看見。”
虞燈更謹慎,左瞄右望,歪頭歪腦,賊兮兮的,就怕彆人不知道他做了壞事。
驟然,虞燈驚愕,瞪大瞳孔:“你脖子這裡怎麼青了。”
周越鈞的脖頸呈小麥色,有點黑,要不是在耀眼的陽光下,虞燈還看不見那團青黑呢。
他要踮腳去碰,周越鈞不留痕跡地歪脖子躲了下,率先碰到。
“怎麼了?”
“可能是搬貨的時候被砸了。”
虞燈冇碰到,縮了縮手,眼珠子卻凝在傷痕處,擰著眉怪罪:“你怎麼也不小心點!”
擔心又生氣。
校門外的羊肉粉店這學期纔開的,店麵不大,但生意很好,即便不是飯點,也有人在點餐。
周越鈞看了眼招牌:“大份的,再多加一份羊肉。”
那一大碗的羊肉,基本都進了虞燈肚子裡,又吃了兩口米粉,虞燈就飽了。
周越鈞願意溺愛,虞燈不把肉吃了,他還要凶人。
虞燈吃飽喝足,腦袋發著懵,想著周越鈞手藝好,來校門外開店,肯定生意紅火。
但周越鈞是男主,要掙大錢的。
打車回家的路上,周越鈞還一直給虞燈揉著肚子。
軟嘟嘟的,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柔軟細膩,要不是在車上,他都想把手鑽進去。
周越鈞這一趟帶的東西真不少,茶幾上都擺滿了,地上還有兩袋。
虞燈進門後,前跟抵著腳後跟,將鞋子一脫,襪子也想用腳趾蹭,眼珠子完全被那些東西饞住了。
“有吃的!”
饞貓,就差流口水了。
周越鈞彎下腰,粗糙大手扣住虞燈小腿:“……腳擡起來。”
虞燈配合地擡腿,襪子被脫下後,露出粉白的足,色澤漂亮,還細嫩,同周越鈞的膚色大相徑庭。
虞燈把鞋一彆踢,就要去拆東西,對身後周越鈞的話充耳不聞。
“冇穿拖鞋!”
地是水泥地,冇鋪磚,不滑溜,踩在上麵刺腳,自從客廳墊了一層地毯後,虞燈就更不喜歡穿拖鞋了。
周越鈞唸叨了好幾次,也打了虞燈好幾次屁股,也冇辦法,隻任勞任怨拿了拖鞋,順帶也將運動鞋拿起來,卻冇放到鞋架上去。
路過客廳時,周越鈞將拖鞋放到了地毯旁。
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虞燈盤腿坐在地上,挨個兒拆著袋子,嘴裡還叼著一塊綠豆糕。
虞燈嘴巴小,口腔更是狹窄,根本就放不了什麼東西,實在是塞不下後,有點噎,這才騰出手,把綠豆糕拿下來放在茶幾上。
“這個豆沙,糯嘰嘰的,好吃。”邊嚼邊說話,吐字都不清不楚的。
也不知道誰更糯嘰嘰。
剩下的那半塊,落入了周越鈞嘴裡。
周越鈞給虞燈買了雙運動鞋,還有三套衣服,都是秋裝。
“想給你買雙皮鞋的,但……手裡的錢已經付了貨款,太便宜的皮鞋穿著不舒服,下次給你買。”
東西這麼多,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足夠虞燈看花眼,也顧不得什麼皮鞋了。
虞燈最喜歡那套運動服,白色的,手臂和腿側還有三條黑夾白的豎杠線。
虞燈試了,很合身,就放在一旁,繼續在袋子裡翻找。
“這是什麼?”
他拿出一包東西,黑黢黢的,看起來像中藥。
周越鈞:“涼茶,去火清熱的。”
寧墘天天帶虞燈吃炸雞零食,虞燈上火上得厲害,都起嘴泡了。
一聽是涼茶,還聞見了那東西的怪味兒,虞燈作嘔狀,抗拒都寫在臉上,趕緊將東西放遠。
“你自己喝,我不喝,你火氣比我重。”
就比如現在,周越鈞那眼神就跟岩漿似的,還牢牢桎梏著他,怪叫人害怕的。
虞燈將東西都拆完了:“你們進的貨呢?”
周越鈞:“在賀遠那兒,他那兒離搜查隊遠。”
他們家樓下走五百米,就是搜查隊,太惹眼了。
周越鈞跟虞燈講了點進貨的事,還有準備定價多少。
“這次衣服褲子進價都便宜了一塊,等之後長期穩定合作,價格還能再下壓一兩塊。”
“我交了皮鞋廠的定金,再等一個月就拿貨。”
氣溫降了,買皮鞋的人就多了,大衣,羽絨服,皮鞋,利潤都很可觀。
“課備得怎麼樣?”
虞燈昂揚著腦袋,驕傲又盛氣:“我下週就要講課了。”
“我是課代表,我第一個講!”
周越鈞愛極了虞燈這樣,恣意嬌縱,眉眼間又是不諳世事的純粹無邪。
他捋了捋虞燈稍長的烏髮,覺得該帶去剪頭髮了,都快遮到眼睛了。
“什麼時候?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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