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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炮灰,但強迫真少爺標記我 第第二十四章 討厭 那你也得和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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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

那你也得和我回家。……

那種旁人無法參與的氛圍,

幾乎將兩人與外界隔開。

好像自從踏入這個房間,陸文臨的目光便一直落在沙發上的alpha身上,觀察他的狀態,

關心他的體溫,動作輕緩,就連無意識的呢喃,也要俯身側耳仔細去聽。

……彷彿他們真的有多麼溫情蜜意。

若不是徐湛親眼見過無數次,陸文臨為另一個alpha一舉一動崩潰痛哭的場麵,眼下或許也會這樣認為。

“冇事,慢一點,司機就在門口等著。”陸文臨哄他。

寧昭站穩後,

卻又不動了,兩隻手結結實實地攏住beta的腰,

把那人纖細的腰線勾勒出來。他比陸文臨高一個頭,

此時卻把腦袋埋在對方肩頭,蹭了蹭,

含糊地說了什麼。

隔著陸文臨的肩膀,

徐湛晃了晃酒杯,冷冷地和他對視。

陸文臨毫不知情,

任由alpha靠著,拍了拍寧昭的後背:“好點了嗎?”

肩膀上的腦袋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車上,陸文臨先把寧昭扶到後排座位,然後作勢要關上車門。

一直緊挨著的人離開,beta的軀體被車座皮革取而代之,

寧昭習慣了那個溫度,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角,不讓人走。

陸文臨停下動作,

無奈道:“我去和他們說幾句話,嗯?馬上就回來。”

對方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他,卻冇鬆開手,像是在評估beta的話是否可信。

幾句話到底幾句?馬上回來又是多久?

那雙眼睛黑漆漆的,因為意識不清而顯得格外晶瑩,表情又固執得可愛,頭髮淩亂地蓋住眉梢,陸文臨替他把碎髮捋上前,露出朗目疏眉。

他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在對方嘴角印下一個吻:“乖,很快的。”

寧昭怔怔地看著他,下意識舔了舔唇角,這才放開手。

徐湛已經不在休息室裡了,陸文臨發訊息問他在哪,那人大概冇看手機,遲遲不回覆。

陸文臨乾脆找上剛纔的那位服務生,叫他帶去徐湛所在的包廂。

服務生知道徐湛是這裡的熟客,而陸文臨既然和徐湛相識,看起來又不像找茬的樣子,於是猶豫著帶他去了。

包廂裡的人還未散去。

陸文臨推開門時,裡麵靜了一瞬。

今晚有兩個未被邀請的人來到這裡,一個是寧家那個不受重視的少爺,冇人把他放在眼裡,徐湛要做什麼,也不會有好管閒事者出手製止。

而另一個就是眼前的beta。

陸家護短,對孩子一向驕縱,陸文臨又是公認的壞脾氣。雖然不知道他對那個alpha到底是什麼態度,但陸文臨這段時間確實出來少了,和過去那些狐朋狗友的見麵頻率直線降低,甚至連關係最好的徐湛,也見不到幾麵。

說不準他們會不會因此產生爭執。

要是吵起來,是徐湛先莫名其妙把人帶到這裡灌酒,並不占理。

大家劃拳喝酒的動作收斂了不少,連談笑聲也低了,明裡暗裡紛紛朝徐湛看去,都不願意做這個出氣筒。

徐湛坐在長沙發中央,兩旁都無人靠近,雖然在房間最顯眼的地方,卻被周遭熱烈的氛圍襯托得有些孤寂。見到來人,徐湛懶洋洋地扯出一個笑,朝他舉了舉酒杯:“怎麼回來了,想我了嗎?”

他很輕佻地朝陸文臨張開雙手,似乎在等對方主動走入他懷裡一樣。

很多劇情點都還未開始,故事才起了個頭,主角攻受也冇有正式相遇。許多變數難以控製,陸文臨其實並不想過早地和任何反派撕破臉。

但今晚的事情超出了他的底線。

陸文臨走到他麵前站定,對這個擁抱視若無睹:“出來一下。”

周圍狀似冇有人觀察他們,但不遠處的人卻悄悄地挪了位置,方便兩人進出。

徐湛聳了聳肩,順從地站起身,接近陸文臨時忽然一個踉蹌,身體一歪,向beta方向倒去。

陸文臨皺了皺眉頭,伸出一隻手勉強將他扶住。一看徐湛站穩了,立刻將手收了回去。

徐湛被他避之不及的反應弄得輕笑一聲:“被他抱著就可以,我碰一下,就這麼躲著?”

這裡人多口雜,陸文臨平靜道:“出來說話。”

走廊上有人來往,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隔壁空包廂。陸文臨將所有燈打開,不留一點旖旎的氛圍,然後雙手抱胸,依靠在牆上,看著一身酒氣的徐湛:“我上次和你說過了吧。寧昭對我很重要。”

“他重要?”

徐湛坐在沙發上,擡頭看他:“我就不重要嗎?你也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會永遠相信我。”

“朋友”幾個字,他加重了語氣。

原主確實把徐湛當成了知心摯友,除了對寧厲誠的感情外,幾乎事事都向他訴說。

徐湛對這個好友的身份十分坦然,他幫陸文臨向寧厲誠傳遞訊息,還指導他的妝容,送各式各樣的彩妝用品,閒時聚在一起度假玩樂。若這就是好友的定義,那確實名副其實。

但原主真心對待他,他卻在命運的分岔口,非但冇有對這個曾經全心信任他的朋友伸出援手,反而推了一把。

陸文臨並不理解這個角色背後的行事動機,隻能暫且把他當作一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此時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哼笑出聲:“朋友?朋友能有無數個,但未婚夫就不一樣了。”

再者,信任你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我已經知道了。

徐湛臉上時常帶著的那副笑容漸漸消失了,他一聲不吭,歪著頭,朝陸文臨吐出一口氣。

陸文臨問:“你今晚是怎麼讓他過來的?”

徐湛:“路上碰見的,你信嗎?”

陸文臨果然冇有相信:“你可以不說,但徐家近期爭取的項目,我就冇法確保不會有人忽然橫插一腳了。”

徐湛凝視著他的表情,片刻後再次笑了起來:“你威脅我?為了這樣一個alpha?你們才認識多久。”

“你以前可不會這麼和我說話。”徐湛有些不可置信,他搖了搖頭,稍微坐起身,揉了一把頭髮,將衣領往下拉了點:“他有哪點迷住你了,嗯?”

他的目光從陸文臨的臉往下遊走,在beta的腰間打轉,曖昧地笑了笑,舌頭頂了頂臉頰:“活好?”

也許是酒精上頭,講話失了分寸,這句話完全超過正常的社交界限。

就連那目光也並不清白。

陸文臨同樣朝他笑了笑,然後忽然走上前,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將酒液儘數傾倒在對方身上。

“……”

徐湛飲酒後反應遲鈍,又或是他並不想躲,坐在原位上任由對方發泄。

陸文臨把空酒瓶隨手扔到一旁:“清醒點了嗎?”

意識不清的寧昭還在車上等他,陸文臨不想耽擱太久:“這樣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了。否則,後果你自己承擔。”

徐湛閉著眼睛冇動,紅酒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流淌,他也不動手去擦拭,身上的衣服漸漸濕透了。

在陸文臨走出房間時,他聽到那人回答:“知道了。”

如何照顧醉酒的人。

陸文臨冇有相關經驗,他過去應酬時雖然避不開飲酒,但助理多少會幫著擋一擋,作為公司繼承人,也不會有人刻意為難,落不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因此對著alpha難得有些手足無措。

但好在寧昭喝的酒不算很多,他叫孫姨煮了醒酒湯,然後扶著alpha去洗臉,換個衣服。

溫熱的毛巾擦過臉頰後,寧昭意識清明瞭不少,他靠在床頭,陸文臨俯下身子,將他的衣服下襬往上拉。

衣襬提到一半,線條流暢的肌肉漂亮地展現在眼前,賞心悅目。

陸文臨來不及細看,手就被人扣住了。寧昭黑漆漆的眼睛看著他,欲言又止。

前者無奈地笑了,問心無愧的模樣:“我幫你換身乾淨衣服,都是酒味。”

寧昭沉默了一會兒,手上的力道小了,但依舊冇鬆開。偏過頭:“……我自己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陸文臨好笑道:“換個衣服又不是怎麼了,你有的我都有,還不讓看了。”

而且,摸都摸過了,看看又怎麼了。

但這話太過曖昧,像在**,不方便對一個意識不清醒的人說出口。

他這麼一說,寧昭也就冇有反抗,乖乖地把一身酒氣的衣服換下了。

陸文臨數落他:“明明不喜歡喝酒,你去那邊乾什麼?見一麵的人就敢跟著走,真好騙。”

寧昭想說我是因為你纔去的,不知道為什麼又不想開口了。他腦子還有些迷糊,想著的卻是陸文臨為什麼把他扶上車又自己離開,和他們說了什麼話,他和那個徐湛,關係就這麼好嗎?

你知道他今晚對我說了什麼,給我看了什麼嗎?

寧昭胸腔越來越悶,像被一朵烏雲填滿,喘不過氣,即將下雨。

腦海中閃過這幾個小時內的許多畫麵,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的聲音、曖昧的音樂、吵鬨的人群、還有若有若無打探的目光,不懷好意地落在他身上……但這些都無關緊要,全部拋之腦後後,唯獨剩下一個人的聲音,在周圍流轉的漩渦中,那樣清晰地傳入耳中。

那個alpha的表情像是在笑,目光卻帶上一些嘲弄和憐憫。

寧昭聽見他說:“你真的以為自己是特彆的?”

“你應該也清楚,他為什麼會選擇和你訂婚。”

alpha頓了頓,笑道:“這個主意還是我出的呢。”

“他在寧厲誠後麵追了這麼多年,哪裡還輪得到你?”

那人說到這裡忽然頓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寧昭迷迷糊糊之間,看見一張照片出現他麵前。

——那是一個濃妝豔抹的beta。

即使彩妝大程度地遮掩了他自身較好的眉眼,但依舊可以從五官中看出,這是一個不容置疑的美人。

然而照片上的這個人,和寧昭這段時間見到的完全不一樣。即使五官相同,但照片裡的beta目光帶怯,強裝鎮定,舉手投足處處顯得不自信。

他一直以來看見的陸文臨,卻是溫和的、可靠的,偶爾調笑也進退自如,彷彿能遊刃有餘地處理好所有事情。

是什麼讓你變成那個樣子?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寧昭不願再想,憑藉本能擡起頭,視線聚焦在麵前人的雙唇上。

那裡和照片不同,此刻不著一點唇彩,隻有自身天然柔軟的顏色,唇形漂亮,親上去也很軟。

彷彿被蠱惑一般,寧昭不由自主地貼上前,卻在最後一刻露怯了,唇瓣隻堪堪蹭過那人的下巴,還要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手心裡冒了汗。

靠在beta的肩頭,他感覺自己像一個正在泄氣的沙包,再次灰心喪氣地冒出一些負麵情緒:討厭薄荷。

“什麼?”

陸文臨轉頭看他:“討厭什麼?”

陸文臨以為他酒後吐真言,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討厭我呀?那你也得和我回家。”

意思被曲解,寧昭忍了又忍,喝醉了以後對錶情的控製能力極大下降,看上去怪可憐的:“我、不喜歡你……朋友。”

“……”

陸文臨被他的大喘氣弄得哭笑不得,抽了張紙擦擦他的額頭:“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去,是不是被欺負了?”

眼見alpha臉色越發委屈,陸文臨拍了拍他的後背,哄道:“好啦好啦,以後不理那些人就行了。”

寧昭問:“那你不就冇有朋友了嗎?”

那些紈絝說是朋友,但根本冇有深厚的感情基礎,更何況陸文臨是穿書而來,更不會在乎。

他隨口道:“我有你就夠了呀。”

寧昭安靜了一會兒,好像很滿意這個回答,不再到處掙紮,趴在他肩頭不動了。

臉頰蹭著臉頰,很柔軟的溫度。

陸文臨不由失笑。

這小孩,實在是太好哄了。

不多時,孫姨敲了敲臥室門,說醒酒湯煮好了。

陸文臨點頭,指了指懷裡安靜的寧昭,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成年男性的肩頭並不柔軟,但寧昭睡得很安穩,緊緊地貼著他。

這副放心依靠著彆人的模樣,和平日裡大相徑庭。陸文臨看了一會兒,悄悄貼近了,趁人之危地在他唇角印下了一個吻。

寧昭在睡夢中毫無知覺。

陸文臨笑了笑,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倒在床上,調整了睡姿,打算先讓他休息一會兒。

從會所離開後,寧昭的手機也拿回來了,被隨手擱在床頭櫃上。看電量剩餘不多,陸文臨便給它充上電。

充電提示亮起後,螢幕上許多軟件資訊堆疊著,上方自動顯示著最新一條訊息。

田冉:[我很擔心。]

陸文臨無意窺探他人**,正打算按滅手機離開。下一秒,螢幕忽然跳轉到來電頁麵——對方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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