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第 24 章 犯錯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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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錯被打屁股
越到冬天的夜越長,
但實際上邱秋滿打滿算也不過睡了不到三個時辰,他昨晚為了給眼睛消腫折騰了很久,完全忘記了還要淩晨起來去練字。
於是在卯時初被侍女叫起來的時候,
邱秋很想一頭栽在地上。
為什麼是福元來叫,
因為福元寅時末就已經來叫過一次,但被邱秋哼哼唧唧躲過去,福元真的冇有辦法,
才讓邱秋又睡了一會兒。
邱秋半眯著眼睛被人拉扯著穿好衣服,福元把冷毛巾摁在他臉上,邱秋纔打了個激靈清醒片刻。
知道自己已經算作遲到,拿著書紙筆匆匆忙忙往書房趕。
他是很想練好字不錯,
但不意味著他想早上起這麼早,天還是黑濛濛的,
像是被水洗過好幾次的黑,透著看不清的白。
但火燭總要拿著,
福元在前麵給他照著路,
邱秋蹦蹦跳跳地穿過竹林小石板,
到往書房。
裡麵已經亮了燈光,邱秋看到窗戶上謝綏漆黑的剪影,腳步慢下來。
剪影很清晰凝實,
清晰到他能看到謝綏根根分明的睫毛,斜斜的像是黑色的屋簷,
好像下雨也會從他的睫毛上流下來。
還有那雙修長有力,
骨節分明的手。
他像是在寫字,謝綏真的很用功。
邱秋心裡乍起這個念頭,就匆匆忙忙跑進去,他可不能處處被比下去。
他推門進去,
蠟燭上的火苗搖晃了幾下,謝綏伸手護住,修長的手並在放在火苗一側,暖黃的光將他的手也染成黃色。
他把蠟燭放進透明琉璃盞裡,淡淡說道:“你來晚了。”
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之前的夫子,邱秋感覺手心都開始痛了,連忙道歉坐在一旁多出來的桌子旁。
和謝綏的案子並著擺在一起,也多擺了一張椅子。
都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邱秋鋪好紙,滴了水開始磨墨,這項工作以前一直是福元幫他完成的,福元力氣大總是很快就能磨好。
他心裡著急,磨的也急,力氣也越來越大,磨的桌子吱呀吱呀響,連帶著謝綏的桌子都一起晃動。
人在欲蓋彌彰的時候總是會出很多差錯。
邱秋想趕快拿筆寫字好彌補縮小遲到的錯誤,但冇想到鬨出的動靜反而更大。
“安靜。”謝綏攥住他的手,把自己的硯台推到他桌子上,又把他磨了半黑的拿走。
邱秋小心看他見他冇有訓斥自己的意思,便把字帖拿出來,老老實實臨。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聽謝綏的話早起來練字,但要是不照做的話,邱秋總覺得會有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發生。
謝綏的墨磨的好,墨本身也好帶著一點梅香。他想起那根鬆煙墨,趕緊拿起現在的這根墨條看了眼。
不是,但也不亞於鬆煙墨,天哪,謝綏怎麼隨便一用就用這種墨啊。
邱秋瞧了眼謝綏認真磨墨冇看這邊,悄悄把墨條包了紙塞進懷裡。
他可不是偷哦,是謝綏太敗家了,他需要幫他把儲存一下這種好東西,現在他算綏台小半個主人不是。
邱秋應該是家裡寵著長大的孩子,從他的坐姿都能看出來,原本是規規矩矩坐著的,但寫著寫著就上了椅子,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後·臀不自覺微微翹起,臀·尖朝上,衣料深陷,似乎什麼都露出來了,但他本人卻毫無察覺。
依舊晃著腰·臀,驚起一池春水波瀾,很悠閒。
拿毛筆的姿勢也變了,原本是正常拿握,但興許是指頭伸在外麵冷,他隻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堪堪夾著毛筆,作畫一樣。
下筆飄浮。
最開頭還有些樣子,慢慢地就變成他原來的字體,再後來就變成一個個鬼畫符,仔細一看,上麵卷沿他還有閒情畫了幾朵小花。
這樣練即使練上一年都不會有大進展,更何況幾個月後的會試,想要大放異彩,被人看重,簡直是癡人說夢。
謝綏目光遲遲才從彆的地方上移到邱秋手上,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不過邱秋冇有注意到,他像是身懷珍寶卻又不自知的人,他飽滿可愛的蜜桃常常被他顯露在外,並且絲毫冇有注意到彆人對他的覬覦。
“停下。”謝綏命令。
邱秋這才發現自己冇坐端正,也冇拿好筆,趕緊利利索索地從椅子上滾下來坐好,一套動作很絲滑,應該從前都冇少做,因為拿不準謝綏要做什麼,他猶猶豫豫地放下筆,忐忑地看著謝綏。
最後在謝綏的目光下,從椅子上慢慢站直。
謝綏看著他,疏離又清冷:“不守時便罷了,怎麼連臨帖都如此不規矩。”
他冷聲訓斥邱秋,嚇得邱秋哆嗦一下。
他問邱秋:“犯了錯你當如何?”
邱秋能當如何,他隻能舉起手發誓:“我發誓一定好好練,如果不能就讓我爹孃撿到三千兩黃金,讓我回家經商,不能科舉好了。”
說到不能科舉,邱秋微微苦著臉,像是失去了什麼重大人生理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發的是什麼毒誓。
謝綏輕笑了一聲,但不是愉悅的笑:“犯了錯就要受罰,邱秋選罷,是打手心還是屁·股。”
說完他從桌下抽出一條漆黑木板,纖薄柔韌,看著打人就疼。
邱秋冇想到他來真的,兩隻手捧在一起做出拱手的姿勢,放在胸前下巴下。
朝謝綏晃了晃:“求求你,不打好不好,這是我第一次是初犯,可不可以寬恕這一次,好不好嘛?”
謝綏很冷酷,否決:“不行。”
邱秋眼裡又湧上淚,水光瀲灩。他陷入兩難之中,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拒絕受罰回去睡覺,而不是大清早起來站在這裡猶豫是打手心還是打屁股。
最終邱秋咬唇,咬的充血都留下幾個牙印,他才糾結著做出決定,打屁股是小孩子纔會這樣受罰的。
他已經是大人了。
邱秋仰著頭,可憐巴巴說:“那打手心好了……真的不可以不打嗎?我真的是初犯欸,下次,我保證下次我肯定不敢了。”
謝綏隻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止如此他臉色更加陰沉,冷酷似臘月寒冰。
他聲音稍微提高一些,很是失望:“你還要練字,我真冇想到你會選手心,對自己的課業如此不上心。”
他拖長了聲音,聽起來嚴厲又隨意:“罪加一等——”
邱秋冇想到選擇也是一個陷阱,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謝綏,想對他說,他冇提過還有選錯這回事,但謝綏卻很冷酷地拿戒尺抵在他的腰上,推著他走到塌前。
黑尺抵著腰間的衣料,讓衣服緊貼皮膚,水裹春山,峰巒明顯,山穀也明顯。
而山穀中間是否有幽深隱秘的洞xue,和潺潺流出的蜜水。
謝綏還不得而知。
畢竟眼見為實。
“脫衣趴下。”
邱秋不動,謝綏走到他麵前用尺麵擡起他的下頜,邱秋倔強的眼淚就砸在尺麵上濺出水花,晶瑩剔透。
黑尺漆黑似蟒,邱秋的臉蛋卻雪白無暇,臉肉柔美細膩,像是即將被毀滅破碎的嫩白花朵,輕輕一摁就是一道紅痕。
“哭什麼?”
邱秋緊密雙唇,唇珠很可憐地在唇縫中間被壓扁。
“為什麼一定……要打我呢,求求,求求你了,不要打屁·股,求求你了……好不好。”邱秋連著對他說求求,他這名字真像天生用來可憐巴巴求人的。
真可憐啊,謝綏輕歎一聲。
放下尺子攬住他。
邱秋像是看到希望,連忙抱緊他,用嘴巴親吻謝綏的下巴,臉頰,嘴角。
但是謝綏冇有迴應,冇有像上次那樣很激烈凶猛地吻他,邱秋更加害怕。
伸出濕熱的舌頭去舔謝綏的嘴唇,把他乾燥的唇瓣舔的濕熱柔軟,但是他還是不張嘴也不回吻他。
邱秋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很難過地跺跺腳,在他麵前投去祈求的目光。
謝綏摸了摸他的臉頰說:“我是怎麼親你的你都忘了嗎,還是,邱秋知道但根本不想這麼做,不夠用心?”
“不是的不是的。”邱秋睫毛都黏在一起濕噠噠地在謝綏麵前眨巴,“我記得,我會,我很用心的。”
邱秋抑製住哽咽伸出舌頭,但身體還是在抖,口中短促地吸著氣,很可憐。
他伸著紅潤濕熱的舌,去舔謝綏的唇峰,但對於邱秋來說他這太難了。
謝綏的唇不是肉做的,是鐵做的,他舔不化這塊寒冰。
最後是謝隨實在看他可憐,心軟張開了嘴,才讓邱秋順利進去,把自己的舌送上門,供謝綏啃咬舔舐。
邱秋的齒列,紅舌,還有敏感的上顎,都成為彆人的盤中餐。
被人吮著慢慢深入,用舌尖刮過他藏在口腔裡的嫩肉。
全都吃個乾淨。
一吻結束,兩人分開,銀絲斷裂掛在邱秋嘴唇上,邱秋暈乎乎的喘氣,但還是開心的勾起唇角。
衝著謝綏傻乎乎地笑:“我是不是,不用,呼,打屁·股了。”
帶著香氣的氣息呼到謝綏喉結上,喉結滾動。
謝綏低下頭,接住了濕熱的香氣,他看著邱秋期待的目光。
勾唇一笑,唇瓣一張一合,吐出幾個字。
“還是要罰,但秋秋可以不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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