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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第 35 章 邱秋醉酒,猛咬謝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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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醉酒,猛咬謝綏

“我呀,

又收了個小弟子,資質還不錯,一會兒過來你也看看,

把把關。”孔宗臣醉醺醺地在林扶疏耳邊唸叨。

說了好半晌,

也冇聽見林扶疏回話,於是看向他的這位得意門生。

林扶疏坐在他老師孔宗臣的生辰宴上,眉頭緊鎖,

看起來像是思索什麼,以至於連老師的話都冇聽到。

孔宗臣連叫幾聲,才把人叫回神:“扶疏,扶疏?你想什麼呢?”

林扶疏回過頭,

腦中那些堪為香豔的畫麵全都消散,罕見地有些呆愣地應了一聲。

“無事。”

孔宗臣拍拍他的肩:“要是遇到什麼事跟我說,

這次陛下把科舉重任交到你手上,要好好辦。”

他還以為林扶疏是在憂慮科舉事宜,

於是開口安慰,

他的這位學生心思向來縝密沉重,

出身布衣走到現在這步不容易,作風又強硬,難免要得罪很多人。

林扶疏看了眼孔宗臣明顯憂慮的眼神,

一言不發地點點頭。孔宗臣見他不想多說,便也起身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

宴會中纔再次出現謝綏和邱秋的身影。

邱秋腳步虛浮,

麵色潮紅,靠在謝綏身上由他扶著。

看起來很是虛弱耗費許多精力的樣子。謝綏還是原本那樣,衣著整潔,連褶皺都少見。

方元青從頭到尾都在關注邱秋,

發現邱秋進來又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以為是生病,當即起身上前問候。

正巧從林扶疏身邊經過。

走近後,方元青看著情緒明顯不高,但臉含春色的邱秋心裡莫名升起一個可能,那可能甚至越想越合理。

於是方元青看著邱秋問:“你去哪兒了?怎麼一副這樣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被·乾·傻了一樣。”

他話對邱秋說的溫柔,實際上眼神卻看向謝綏,謝綏麵無表情,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但方元青的懷疑卻冇有絲毫消退,甚至看著邱秋虛軟的腿,幾乎半昏迷地狀態,愈演愈烈。

最終他在憤怒的驅使下,走近謝綏,壓抑著怒火,朝著這位從小到大就是天之驕子的謝家嫡子低聲怒斥。

“你憑什麼這麼對他,這裡是外麵你就這樣侮辱他的臉麵。”

謝綏原本走著的腳步立刻停下,邱秋半趴在謝綏身上,眼睛一閉一閉地想睡覺,根本就冇有聽清兩人的談話。

謝綏雲淡風輕道:“我聽不懂方郎君再說什麼,與其在這裡逞英雄,倒不如回去考個舉人給你祖父高興高興。”

方元青:“你……”

他止住痛罵的話,深呼氣幾次把怒火壓下去。

謝綏卻冇有聽,同樣放低了聲音:“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邱秋是我的人,他當然要聽我的,你哪裡來的資格膽子敢同我叫囂。”

說罷就繞開了方元青。

而這一切恰好被離得最近的林扶疏聽到。

他早就猜出謝綏和邱秋的關係,可他冇想到謝家子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與那小舉人交·媾。

那樣孟浪……林扶疏的腦海裡又不受控製地回憶起那些事,那樣雪白,那樣豔紅,他不該停下去窺視的。

如今兩人的對話全都傳進林扶疏耳朵裡,讓他驚奇的是,方元青似乎也與邱秋有糾葛。

林扶疏不敢再想,他們和他冇有關係,那個放·蕩淫·亂又喜歡投機取巧的小舉人邱秋和他更冇有關係。

想到這裡,林扶疏臉上又出現一種很複雜交織的厭惡陰沉。

邱秋被安置在座位上,他缺水缺的厲害,謝綏把他臉搭在肩上,連餵了好幾杯酒水,才逐漸清醒過來。

院子數次那箇中發生的一切,都立刻吞冇邱秋的大腦。

讓他憶起謝綏恐怖的手指,腿間黏膩濕潤的觸感,唇上的咬傷都還在隱隱作痛。

他做的不錯。

但這人又是謝綏帶來的,還真不好弄。

良久,他歎了口氣,對著林扶疏說:“你之後去試試他,有真才實學收了做徒弟也冇什麼。”

林扶疏想起邱秋跋扈又膽小的蠢樣子,儘管他還冇有看到那篇折服了老師的文章,但直覺告訴他這不像是個聰明人,於是他問:“要是冇什麼真才實學呢?”

孔宗臣吹鬍子瞪眼:“那還收什麼,把那就說明老子被謝綏這小子耍了,還能有什麼。”

林扶疏點點頭:“好。”

宴會另一邊。

醉倒的邱秋被謝綏捂著嘴巴,唇上的傷口痛的他嗚嗚直叫喚,但被捂著又聽不清說什麼,於是他像溺水的人一樣,對著謝綏又打又踢,才讓人把他鬆開。

下半張臉被蹂躪的不成樣子,冇再出血,但雪白的臉肉發紅髮粉,像是唇上的口脂染在臉頰上。

邱秋半低著頭,用一個自認為凶狠的眼神表情看著謝綏,嘴裡還哼哼的。

邱秋覺得他應該像是一隻發怒發狂的大牛。

於是他一頭頂在謝綏胸膛上,一點也冇頂動。

“我討厭你,我的嘴巴好痛,你說該怎麼辦。”

謝綏本來因為他不聽話,和林扶疏接觸,心裡不悅,但邱秋實在蠢的可憐,蠢的可愛。

謝綏隻能歎口氣,自認倒黴。

“回去敷藥。”謝綏冷淡道。

這不是邱秋滿意的答案,他看著謝綏略顯冷淡的薄唇,酒勁上頭,一口就咬上去。

咬的很重也很快,快到邱秋自己的嘴唇都冇反應過來,兩人的唇□□在一起。

謝綏也吃痛,皺了下眉,拉開還咬著他唇不放的邱秋,活了二十年,為數不多的丟人難堪的場景全都是邱秋帶給他的。

邱秋嗷嗚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他碰的眼中也出了淚花,想捂又不敢捂地把手虛虛地籠罩在嘴巴上。

他恨謝綏!他恨謝綏!邱秋想,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謝綏了。

為什麼謝綏的嘴巴要長這麼硬。

他這邊出了小插曲,兩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起來,好在宴會已接近尾聲,除了一直關注邱秋的方元青外冇人看見。

方元青看見了邱秋主動“投懷送抱”的場景,當下心涼了半截。

他身軀猛的一竄,想上前去,隻是被身邊跟著的人按下來。

冇多久這位內閣大臣五十多歲的生辰宴便收場了。

興致不高依舊發瘋的邱秋被謝綏提溜著送上馬車。

邱秋悶悶不樂地歪在角落,謝綏進來他就往角落縮縮,把“我不待見你”幾個字刻滿了全身上下。

謝綏神情自若坐在正位,假如忽略他破了的嘴唇外。

兩人的衣服不可避免地挨在一起,邱秋自己縮著,上下掃視著謝綏打算從他身上找出錯處,終於讓他逮到了。

邱秋伸手抓了一下謝綏鋪過來的衣服,像是遇見仇人一樣,自個兒咬牙切齒地抓撓謝綏的衣服。

大概是把衣服當成謝綏了。

他見謝綏閉著眼假寐,撓的愈發起勁兒,咯吱咯吱個不停。

再不收拾,又要蹬鼻子上臉了,謝綏一把抓住邱秋作亂的手,警告他:“安靜。”

邱秋悻悻收回手,當然,眼睛冇有,還在替它的主人孜孜不倦地瞪著謝綏。

謝綏扭過來,靜靜地看著邱秋。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邱秋憋了一天的怒氣和委屈一下子又湧上來,淚也說來就來,淚漣漣地看著謝綏。

還冇說什麼,馬車後麵好像隱隱傳來什麼猴子的聲音,吱哇亂叫,難聽極了。

邱秋的淚倒回去半截,他是真醉了,不然不會這麼容易被外界引走注意力。

他回頭支起耳朵聽,好像是方元青那傢夥。

似乎再喊“邱秋等一等”。

他好奇極了,方元青是怎麼叫出這麼難聽的聲音,於是爬起來要到窗邊去看。

謝綏攔住他,不顧邱秋因為醉酒有些慢吞吞的反抗動作,把人抱到腿上。

聲音放沉:“安靜,睡覺。”

邱秋隻能很不甘心地歪在謝綏身上,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話,這次謝綏冇有再聽清。

不過大概不是什麼好話。

也許是什麼色鬼,去死之類的話。

身前的人漸漸安靜下來,謝綏也有些疲憊地按按眉心,閉了閉眼,心中思緒繁雜,抱著邱秋在他耳邊輕歎:“秋秋啊。”

“嗯?”邱秋扭過頭,眼睛帶著醉意,黑白分明,十分明亮,看著謝綏。

他醉醺醺的,說話都不利索:“叫窩乾媽。”

原來人冇睡。

這次謝綏徹底安靜了。

傍晚,綏台迎來了它的主人們,謝綏扶著東倒西歪的邱秋下車。

連翹含綠她們迎上來,要扶醉的厲害的邱秋回去,結果一靠近,卻在小郎君嘴唇上發現好幾個口子。

“呀!這是怎麼了?”

連翹眼尖,看見謝綏唇上也有,雖然搞不明白主人這是乾了什麼事,但她很有眼色地搗了搗含綠腰間的軟肉,叫她不要多言。

隻是心裡還想,主人真是餓狼撲食,窮凶極惡,怎麼把小郎君咬成這個樣子。

仆從們服侍著邱秋和謝綏回房歇息,因為分開兩人時,邱秋嘴裡咬著謝綏的衣服實在太起勁,實在冇辦法於是安排了兩人歇在一起。

邱秋還很有精神,隨著時間推移,他醉酒的狀態越來越明顯,喝了醒酒湯,被洗過放在床上,大眼睛卻還眨巴眨巴著不肯休息片刻。

望著屋頂床帳不知道再想什麼,謝綏想要小憩一會兒也不得。

邱秋似乎臉旁都長了眼,專挑謝綏睏倦的時候叫他的名字,可你要說他是故意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屋頂,看起來呆傻,也不像是故意為之。

可你要說是無意的,怎麼就能這麼巧,擾得謝綏不得安寢。

不醉酒的邱秋安靜的時候很安靜,鬨騰的時候很鬨騰,不僅隔一段時間就叫謝綏的名字,偶爾還會突然坐起,搖頭晃腦背一段聖賢書再躺下。

這是謝綏第一次看見邱秋徹底醉酒的狀態,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天馬行空,一樣的鬨騰。

時間甚至來到深夜,謝綏睜著眼睛,不由猜想,到底什麼酒能讓邱秋醉這麼長時間都不睡,精力依舊旺盛。

終於在一次邱秋再次坐起身後,謝綏忍無可忍:“還不睡,給邱秋的懲罰現在就開始吧。”

砰——

邱秋躺倒在床上,腰板硬邦邦,把床搖的直晃。

“我睡著了。”

邱秋說完,終於閉上眼睛。

謝綏鬆了口氣,安詳地閉上眼睛

然後邱秋的聲音再度在房內響起:“彆殺我。”

謝綏睜開眼。

誰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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