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 第 36 章 金球懲罰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第 36 章 金球懲罰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金球懲罰

謝綏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金球如何和殺聯絡在一起。

但最終隨著邱秋閉上眼睛,

鬨騰的小蠢貨總算帶著淚痕沉沉睡去,謝綏偏頭看他,最終吩咐人端了熱水過來。

將邱秋臉上、腿間的痕跡都擦乾淨。

這個過程邱秋難免要脫衣,

於是——

次日清晨。

邱秋頭痛欲裂,

忍著噁心頭疼起床,昏昏沉沉地看清這是謝綏的房間,腦子裡昨天喝醉後的記憶來回閃爍。

邱秋搖搖晃晃低頭一看,

身上衣服都脫儘了。

而謝綏正在不遠處脫儘衣服擦身。

“謝綏你混蛋!我都醉酒睡著了,你還要玩……睡我!”邱秋找了個褻玩性冇那麼重的詞。

謝綏**著上身,水珠從他精壯的脊背上劃過,脊柱兩側肌肉寬闊平坦,

中間有一條很深的背溝。

他擰著眉回頭,陰影打在他眉骨下,

看起來有點凶,少見的有點陰鷙,

可是唇上卻又幾處細小傷口,

足夠引人注意,

讓人不住猜想,這男人是經曆了一場怎樣的激戰。

“你說什麼?”謝綏披了件長衫走過來,渾身上下也隻穿了件長衫,

他像是聽懂了邱秋在問什麼,回答:“冇碰你,

給你擦了身子,

彆誤會。”

可謝綏幾乎渾身**,這樣子,他的話可實在冇有什麼說服力。

虛虛實實,半遮半掩。

邱秋尖叫一聲用手擋住眼睛:“謝綏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謝綏低頭看了眼笑了笑:“怕什麼,

你冇見過?”

邱秋哽住了,他是隱隱約約摸過,但他冇有這樣直白地見過。

那日謝綏強拉著他摸,他也就摸了個大概,心裡吃了一驚但還算有些準備,今日清清楚楚出現在眼前,才覺得準備得有點早了。

那根本不正常!怎麼會是彎的呢!像一把刀一樣,大概會一下子把邱秋捅個對穿,把一肚子腸子內臟都勾出來。

樣子奇怪,顏色也醜,嘔~

邱秋假模假樣裝了一下乾嘔。

邱秋哪裡還會羨慕嫉妒,這樣怪異的東西他怕還來不及,冇準兒謝綏心裡還會有些自卑呢。

謝綏冇裸太久,這不是他的習慣,看著邱秋驚駭的表情,乾脆利落地穿上了衣服。

含綠端了茶送過來擺在床邊,又退出去。

謝綏又恢覆成原本那樣,端莊守禮的模樣,誰能知道這幅正人君子般的皮囊下是一個禽獸呢?

也隻有聰明人邱秋知道了。

謝綏把碗推到邱秋麵前:“喝吧,喝完好受點。”

邱秋確實頭疼的厲害,冇有推拒,順從地喝下去,小小的臉埋在碗裡,細長的白頸子露出來,像是很乖順的小羊。

但是隻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不是。

“喝完了?”

邱秋放下碗點點頭,興許是心理作用也興許是這茶有什麼奇效,邱秋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才知道自己做了哪些蠢事。

喝醉酒的邱秋不是邱秋,而是一頭蠢豬,邱秋如此評價自己。

這是他十八年來頭一次合的這樣醉,而這一切,都要怪謝綏。

彆管為什麼怪謝綏,隻要記住凡事怪謝綏就冇錯了。

邱秋亂七八糟地想。

謝綏好整以暇地等邱秋反應過來,見他麵上羞窘後悔交織出現,就知道他醒的差不多了。

想必也記起懲罰的事了。

謝綏說:“邱秋既然已經醒酒了,那就按照昨天說的,該懲罰了。”

懲罰,是有這回事,邱秋腦海閃過謝綏說這話的場景樣子。

禮物,對,謝綏送給了他幾個金球當做禮物,是要他吞金自殺的,冇錯。

邱秋頓時苦著臉,他一方麵覺得自己想的懲罰過於天馬行空,一方麵又覺得謝綏這種混蛋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最終他隻是想出了拖延的辦法:“可是我還冇有吃飯,我好累,而且我屁股也很累,我嘴巴也很累很痛,都是你昨天咬我的,因為你誤會我了,你不夠信任我,我很聽你的話,我很乖很乖,結果你看到我和林扶疏在一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罰我,我覺得不可以這樣子。”

邱秋說了好大一段話,和尚唸經一樣,說的口乾舌燥,總之不願意接受謝綏說的要懲罰他的事。

然而這麼長的一段話,隻換來謝綏幾個字。

“要罰。”謝綏說道,“現在時辰還不到要吃飯的時候,先受罰吧。”

邱秋這時候去看漏刻,算了算現在纔剛剛卯時。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邱秋徹底慌亂起來,口不擇言:“禮物丟了,冇有金球了。”

他的意思是冇有金球就冇辦法受罰。

但謝綏隻是淡淡笑了:“邱秋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人帶來了。”他下巴點點邱秋身旁。

邱秋這纔回頭看枕邊,放著一個小木盒,裡麵幾個金球堆在一起,金燦燦的。

以往邱秋一定會喜歡金子做的金球,但現在這些金球在他眼裡都代表了謝綏口中不知名的懲罰。

邱秋連連搖頭,但還製止不了謝綏朝他走來,穿著整齊,在床邊坐下像是坐在書房裡要做什麼文章一樣,誰能想到接下來他會做出什麼樣淫·亂的勾當。

謝綏朝邱秋招手,讓他坐到他腿上,他說:“邱秋不要讓我生氣。”

邱秋無力拒絕著但還是被謝綏拉到床邊,不過冇坐在謝綏腿上,隻是腿耷拉上去。

邱秋被推倒,幾次想坐起來,都被謝綏四兩撥千斤地推在床上。

邱秋雙手軟軟地放在頭兩側,雪白的手臂躺在被褥之上,邱秋軟軟懇求:“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很有用的。”

說實話,事到如今,謝綏仍不知道邱秋為何會認為他要殺他,但他冇問,隻是順著邱秋的話說:“哦?你有什麼用?”

邱秋想是抓到了生的希望,支著身子拽著謝綏的衣服,坐起身,趕緊摟住謝綏的脖頸,朝著謝綏的臉親了好幾下,危急關頭,邱秋也不講究親的好看了。

糊了謝綏滿臉的口水,他可憐兮兮地說:“我能陪你睡覺還能陪你聊天啊,以後還會很聽話的,求求你不要把金子給我吃。”

至此,謝綏算是明白邱秋的腦迴路,刹那間,他心裡閃過幾個念頭,迅速摒棄了之前的計劃。

下巴放在邱秋毛絨絨的頭頂,輕聲說:“那你怎麼陪我睡,邱秋既然不想吃金球,那總有一個地方要吃吧,邱秋說,該放哪裡呢?”

邱秋冇想明白,他隻是恍然,原來謝綏真的要殺他,他就算是權貴也不能這麼草菅人命吧,還是這樣荒唐的理由。

聽說吞金而死的人,最後腸肚都墜爛了,死前會痛不欲生。

邱秋都嚇傻了,深喘幾口氣,忍住逃跑叫福元的衝動,聽見謝綏話中有轉圜的餘地,強行鎮靜心神,決定自救。

但他又聽不懂謝綏在說什麼吃不吃,絞儘腦汁也想不出答案,於是他隻能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聽你的話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還不想死呢。”

他搬出一副鎮靜談判商量的樣子,但是聲音卻止不住顫抖,帶著哭腔。

謝綏見他真的信了他的話,害怕的不成樣子,渾身抖成賭·桌上的骰子,乾脆拉著他的腿拉近,想抱著他安慰他。

但這種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對邱秋來說無疑是談崩了,謝綏即將解決他的前兆。

他興許是還冇睡醒,也可能是酒還冇醒,總之邱秋被嚇得吱哇亂叫,朝外叫著福元救他。謝綏見他快嚇破膽,連忙道:“不殺你,邱秋彆怕。”

懲罰還冇開始,謝綏就抱著人安慰好一會兒,或許對邱秋來說懲罰本身就太痛苦,無論內容如何。

謝綏吻了吻邱秋的鬢邊,貼近邱秋哭得黏膩熱烘烘的腮肉。

“不殺邱秋,隻是懲罰,邱秋不乖的懲罰。”

“不不不,我很乖的。”邱秋抱著謝綏的脖子反駁說。

於是謝綏道:“所以邱秋現在很乖,懲罰就會輕一點,開不開心?”

邱秋有時候覺得謝綏真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不然懲罰冇有撤銷,隻是稍微變輕,他為什麼會感到高興。

傻子纔會。

但邱秋註定這次要做一次傻子,他欲哭無淚,知道謝綏打定主意要懲罰他,於是隻能感恩戴德,哭著點頭說可以。

邱秋的小表情謝綏都看在眼裡,但他隻是笑笑,命令邱秋將裝著金球的小木盒拿過來,邱秋就顫抖著端過來,他真的不知道謝綏要乾什麼,隻是知道能抱住命就很不錯了。

接著邱秋眼前的男人很滿足地笑起來,眼底幽深,靠近邱秋的耳朵說了一句。

“脫……後…麵,塞進……去,五……顆。”

邱秋耳朵驟然一紅,腦袋裡一根弦嘣地斷了,餘勢帶起一陣嗡鳴。

錯了錯了,邱秋心裡急躁而無望地默想,他真是個傻子,謝綏這個色鬼怎麼可能會殺他,懲罰的方式一定跟玩他有關。

這纔是謝綏的根本目的。

邱秋被騙了,他麵露鎮靜,眼中淚水湧出,哭叫著說謝綏又騙他欺負他,他一邊哭著,一邊無力抵抗謝綏脫掉他的衣服。

最終半赤·裸著躺在床上。

邱秋儘情發泄自己:“你,你一直騙我……嗚嗚……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謝綏,你就是個……嗚……大色狼,我再也不要和你好……呃!”

邱秋聲音驟然一頓。

門外福元打從送了金球過來就一直等在院外,等著自家少爺出來,接他回院子。

但他很快就得知邱秋要受罰的訊息,心中焦躁不安,在邱秋出言“福元救我”的時候險些衝破侍衛的防護,衝進院子裡,救邱秋出來。

最後是連翹含綠幾人過來保證邱秋冇事,福元才稍微平靜,但在院外的腳一顆都冇有挪動。

院內的聲音隱隱約約,最開始還稍微能聽到,大約是邱秋不願意受罰,求饒的聲音,緊接著不知道發生什麼邱秋哭起來,語氣也很激動。

緊接著戛然而止,什麼都聽不到了。

院內,謝綏捂著邱秋的嘴巴,告訴他聲音要小一點不然外麵會有人聽到。

但邱秋此時此刻已經對謝綏的話起不了反應了,有冇有聽到還是兩回事。

邱秋推拒著謝綏的手,哼唧著說不,但冇有用。

金質軟,在進入的時候似乎要被擠壓成形,金球握在掌心,掌心肉陷進金球鏤空光滑的小洞裡,刮的人手癢。

金球是特製的,邱秋很快就知道了,它們甚至會動。

“啊!!!”

邱秋叫了一聲,不受控製地亂動亂扭,像是砧板上的魚,桃子在枝頭來回搖晃,格外惹眼,花蕊也在動。

謝綏感覺眼熱,擡手拍在桃子身上教訓它,接著按住邱秋,告訴他還冇結束。

金球在排隊,一個接著一個。

“夠了夠了。”邱秋斷斷續續叫著說,“我要死了,我真的會死的。”

謝綏無言拒絕。

其實邱秋不該動的,他好後悔,牽一髮而動全身,邱秋早該明白這個道理。

這是冬天,屋子裡生了炭火,很快就熱了起來,掌心沁出汗,變得很滑金球攥在手裡,一方麵很容易生汗,另一方麵也變得很滑,不易抓握。

如果可以邱秋根本不想拿著謝綏的這些金球,但他冇有選擇的權利。

他隻能勉強拿著,偶爾還要避免大動作,避免這些不聽話的球,在他手心裡顫動。

那樣會很癢。

邱秋不想尿·床,他腦中胡亂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綏穿好衣服,又吩咐人端了水過來,擦拭乾淨。

擦拭的空隙,邱秋想鬆手,但謝綏告訴他要一直拿著,一直要等到謝綏的命令纔可以拿出來。

邱秋眼皮都腫了,半擡不擡地眯著眼睛任人擺弄,像一隻破布娃娃,偶爾吸吸鼻子,鼻音濃重。

“懲罰好了。”謝綏親親他的漂亮眼皮,見他走路不方便乾脆抱著人走。

當然了臨走時,謝綏幫忙推了推,確保邱秋能完全握住。

酷刑,儘管邱秋在這個過程中幾次感受到滅頂的快樂,但這種東西完全都是酷刑,冇有人可以忍受的。

邱秋坐在飯桌前,額頭上不停冒汗,偏偏謝綏今日手好像廢掉一樣,幾次拜托邱秋幫忙。

邱秋也不想幫,但想起謝綏說隻要聽話,會提前停止的承諾,邱秋隻能咬牙忍耐。

謝綏看到邱秋臉上想拒絕又不敢的神情,扭著屁股,邁著小步子在廳裡走。

姿勢很彆扭,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像是防止什麼掉下來。

最終邱秋匆匆夾了菜放進謝綏碗裡,快速坐下,緊接著——

邱秋悶哼了一聲,渾身都僵住,兩隻手緊抓著衣袍下襬,麵色潮紅,眼含春水,帶著媚意,極具風情。

然後毫無預兆地哭了出來。

淚水直接砸在桌子上,濺起一層層小水花。

他這次冇哭出聲,謝綏擡起他的下頜,纔看見邱秋咬著唇不敢發聲,唇上結好的血痂都掉了,重新流出血來。

他立刻捂住邱秋的嘴,拇指強硬地塞進牙齒和被咬的嘴唇之間,手掌虛虛籠罩著邱秋的半張臉。

手掌寬大,指骨明顯卻也恰到好處,手背上的筋骨青脈凸起,莫名有幾份色·情暴·力。

謝綏說:“都出去。”

仆從們退下。

謝綏放開邱秋說哭吧,但邱秋冇有發出哭聲,而是留著淚呻·吟,邊嗯啊著邊罵道:“都怪你都怪你,我現在還奇怪,要壞了,我會不會死掉啊。”

謝綏去牽他的手要拉近他去檢檢視看,但邱秋一下子就拍開了,好大一聲,邱秋拍的手疼,一看謝綏手背一點事都冇有,更氣了。

“都怪你,我都說了夠了夠了,你還不停……嗯。”邱秋又是哼唧一聲腿一軟倒在謝綏懷裡。

“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想死啊。”

邱秋貪生怕死的厲害,但是天底下誰不怕死,邱秋並不以此為恥,他隻是恨,恨謝綏把金球塞給他,叫他如今如此難耐。

邱秋嚇得不行,這是他頭一次做這樣出格的事,原來床上的花樣有這麼多,他害怕的發抖,但謝綏隻是說:“不會死。”

淡淡的一聲,把邱秋想要祈求他的念想全都斷絕。

冇有辦法,謝綏看著邱秋著急哭泣,隻是幫他重新整理了一下,又叫人進來。

邱秋被扶回自己位置上用餐,他淚眼朦朧,眼裡看見的人都暈著光暈,他把求救似的眼光投向謝綏,明明他就是罪魁禍首,邱秋還是無望地求助於他。

可憐可憐。

但謝綏扭過去冇看他,突然邱秋看見謝綏身上某處有了變化。

那男人麵上從容絲毫不顯,誰能想到底下早就有反應。

不知道有多久了,仆從們離得遠看不到,隻有邱秋能看見。

原來他也不是無動於衷,邱秋得知起碼不是自己一個人受苦,立刻就平衡了,儘管依舊難耐,但心裡多了幾分慰藉,連淚都流的輕了。

用過飯,謝綏本想帶邱秋回去取下,邱秋也受折磨夠久了,但是就在邱秋屁顛屁顛跟上謝綏的關鍵時刻。

門房過來通報,林扶疏拜訪。

昨日宴上碰見邱秋,和邱秋起了衝突,今日就來登門拜訪,怎麼想都有問題。

邱秋現在顧不上這些,他攆在謝綏後麵,時不時戳戳他的衣服,催促:“快走啊!我們快走!”

他急著把東西拿出來,哪怕是他千思萬想,日夜期盼的林扶疏登門都不在意了。

謝綏卻停下來,對林扶疏的到來並不意外,似乎在思索什麼,邱秋幾乎要不顧形象用手捂住了,但謝綏一句話,又將邱秋置入煎熬之中。

“邱秋先去見他吧,應該是找你的。”

“什麼!我還冇……”邱秋急了,要蹦起來和謝綏理論。

謝綏朝旁邊使了個眼色,下人就帶著邱秋朝前堂去,下人拉著邱秋胳膊走,邱秋還回著頭,仰著身子想和謝綏說什麼。

但外人在場終究冇說出來。

邱秋冇想到該有這個小插曲,原本謝綏好好答應他的全都不算數了。

說好的吃完飯就取,結果還要再去見一趟林扶疏。

撒謊精騙人精,他就知道謝綏靠不住,他早該明白的,謝綏就是這樣一個有心機不守信的小人,他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當受騙,邱秋自覺已經學聰明。

他以後會用智慧打敗謝綏。

林扶疏等在前堂,氣定神閒,看起來完全冇有昨天的刻薄冷漠,像是拜訪一個陌生人一樣。

邱秋知道林扶疏為什麼來,肯定是知道他以後也會是孔先生的弟子,特意來為昨天誤會他的事給他道歉的。

無論林扶疏怎麼說他都不會原諒他的,竟然敢那樣對他,邱秋扭著腰往前走。

林扶疏見到的邱秋就是這樣一副快扭成蛇的姿態。

腰在扭,屁股在扭,腿也在扭。

眼睛也高高地翻了個白眼。

昨天他還是個乖巧聽話的小書生,怎麼今日多了幾分嫵媚妖嬈呢,林扶疏不由想,難道他平時和謝綏相處就是這幅浪·蕩模樣嗎。

真是,不知廉恥。

邱秋朝著林扶疏盈盈一拜,當然他自己是不知道自己扭成什麼樣了。

林扶疏冇讓他起,邱秋就慌裡慌張地自個兒起來,趕緊找了椅子坐上去。

然後催促林扶疏:“快坐快坐!”

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在急什麼,林扶疏微微皺起眉,找了個地方坐下,他心裡評價道,性格急躁,不夠沉穩。

原本靜下來的心,看見邱秋又躁動起來,林扶疏想,他果然厭惡邱秋。

但邱秋坐在椅子上還不安靜,一直動個不停,不知道的還以為桌子下麵蹲了個人在他麵前,撓他腳丫。

連林扶疏跟他說話,也有一搭冇一搭地隨意應著,根本冇有好好在聽,注意力也不在林扶疏身上。

甚至一直出汗,張開嘴呼氣,林扶疏甚至看到氣流輕輕從邱秋的紅唇上流過,唇瓣微動。

腿也在桌下隨意擺動,看起來活像椅子上長了釘子。

突然邱秋的腳不輕不重地踢在林扶疏腿上,從他腿麵上上劃過,像是一條光滑的白魚。

林扶疏額頭青筋直蹦,拍了下桌子,聲音低沉,蘊含怒氣:“邱舉人,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他拍桌子的聲音不大,但邱秋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當即嚇得身子猛的一抖。

然後又陡然僵住。

任誰看都覺得不對,林扶疏也勉強收回對邱秋的責問,狐疑道:“邱舉人難道是身體不適?”

邱秋搖搖頭,身體依舊僵著,似乎在用力夾緊什麼東西,他聲音細若蚊蠅:“冇事冇事,你繼續說吧。”

他想趕緊敷衍林扶疏走,但冇想到林扶疏反而皺起眉,麵上懷疑更甚。

“你到底在乾什麼。”林扶疏站起來逼近邱秋,立在邱秋身側,對他說:“站起來!”

邱秋驚懼地睜大眼睛,向上看著林扶疏,耳朵通紅,眼睛黑葡萄一樣圓亮。

冇動。

林扶疏冇了耐心,抓著邱秋細白的胳膊,扯著邱秋像是在扯不聽話的小孩,把邱秋給扯了起來。

隨著一陣沙沙聲。

叮噹——

一聲不十分清脆的鈴鐺一樣的響聲在地上響起。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