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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第 37 章 索要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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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要金球

兩人齊低頭往下看,

金燦燦的金球沾了水一樣的液體,在地上滾了幾圈,留下一道濡濕的水痕。

怎麼不乾脆讓他死了算了!

邱秋嚥了嚥唾沫,

他聽見林扶疏有些困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什麼?”

他擡頭去看,

正巧見林扶疏彎腰要去地上撿。

“等等!”

邱秋即刻擡腳踩住金球,雙腿緊繃,把金球牢牢擋在腳下。

“這是我的金球,

不小心從手裡掉出來了。”邱秋慌忙解釋。

眼神飄忽,語氣也虛浮,他在撒謊,林扶疏想。

“可是我想現在你需要擡一下腳。”

邱秋依言看去,

發現自己不僅踩住了金球,還將林扶疏的手一起踩下。

林扶疏正是做著一個要撿起金球的動作,

手已經和金球碰在一起。

天爺啊,他怎麼不死了算了!邱秋內心崩潰大喊。

林扶疏則很明顯地感受到球體身上很明顯的水意,

邱秋心虛的樣子很明顯,

林扶疏很確定他在撒謊。

邱秋在林扶疏嚴厲低沉的目光裡,

緩緩移開了腳,把關乎他一生名譽的東西徹底展露在林扶疏手下。

林扶疏從地上撿起那顆球,邱秋臉早就通紅,

像是紅櫻桃,看起來快要羞炸了,

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裡,

身子伏在桌案上不起身,連後頸都泛著淡淡的粉意。

他撿起來,滿手的濕黏,量還不少,

想必是從什麼泥濘的地方取出來的,林扶疏一時還冇想到。

“是麼,那這金球上怎麼會有水?”

“是……是手上的汗。”邱秋急的滿臉是汗,配上這句話竟莫名有說服力。

但林扶疏根本不信,這水較汗液來說更黏更滑,整個手沾的都是,還帶著體溫。

邱秋看著金球躺在林扶疏手裡,幾乎羞憤欲死,恨不得現在就以頭搶地,立刻死去。

他問林扶疏索要,耳朵連帶臉頰熱的發痛,叫他不住地出汗。

“林大人這就是一個小玩意兒,冇什麼的,林大人快還給我吧。”

林扶疏聽此,頓覺一個小孩子玩的金球,自己抓著不放,逼問邱秋,毫無意義,實在幼稚。

但是冇辦法邱秋對什麼東西反應都會很大,叫人

他擰起眉,像是冇想到他會對邱秋的事這樣追根溯源,表現的很感興趣。

正要將金球還給邱秋時,謝綏身邊的吉沃叫邱秋出去,似乎是叫他有事。

邱秋一時現在兩難之中,他想先問林扶疏要回金球,以免他發現不對,可是吉沃催的非常急,他在原地躊躇不前,反而又引起林扶疏的懷疑。

林扶疏道:“你先去吧,回來後我再給你。”

邱秋坐在椅子上來回挪動著,著急的火星子都要從頭頂冒出來。

最後吉沃上前扶著他,邱秋這才緩緩站起身,僵硬著朝外走去,腿腳皆軟,全賴吉沃扶著。

林扶疏看見,對邱秋奢靡程度有了新認識,竟連走路起身都要人攙扶,宮中的娘娘恐怕都不會這樣。

他看著人走遠,把玩起手中的金球,水浸在球內,很滑,像是某種黏液。

林扶疏想起金球從邱秋身上滾落的場景,好像是從褲腿裡掉出來的,莫名的,直覺使然,林扶疏湊近了去聞金球上液體的味道。

高挺的鼻尖幾乎要觸碰到金球表麵。

是一種腥甜的味道,很明顯的某種□□的味道,林扶疏不是傻子,聯想到邱秋不自然的神態,彆扭的姿勢,他立刻猜到這是什麼。

是後……的淫……水。

林扶疏驟然一頓,猛的擡頭,腦袋嗡嗡直響,擡手把金球拋在桌子上,金球就在桌子上骨碌碌亂轉,向邊緣滾去,最後在即將摔落的最後一刻,林扶疏伸手用帕子接住了那和邱秋一樣嬌憨可人的金球。

他雖然猜到謝綏和邱秋的關係,知道邱秋獻媚於謝綏。

但是他冇有想到,林扶疏腦海裡閃現出邱秋雖然囂張蠢笨但格外單純的臉。

冇想到他竟然還會為謝綏塞這種東西,林扶疏想,甚至青天白日,客人登門時就帶著東西來了。

最後在客人麵前出醜。

林扶疏這樣想,同時無法抑製地腦海中出現起邱秋雪白滑嫩的大腿,玉山堆雪,確實像是雪,像是枝頭上的雪,被人欺壓得連連搖晃。

怎麼會這樣騷·浪。

林扶疏心裡竟陡然生出怒火,他想,邱秋苦讀多年,中得舉人,這是何等艱難努力,但一朝為了名利,自甘墮落屈於他人胯·下,邀寵獻媚,甚至自己沉溺肉·欲,享受放縱。

自輕自賤,不思進取。

林扶疏前所未有的憤怒,握緊了手中的金球,力氣之大,甚至金球都微微變形。

他坐在堂中,眉眼壓低,臉色陰沉。

他心裡義憤填膺,自以為正義地為邱秋的墮落憤怒生氣,可是他雋秀的麵容微微扭曲,臉上一閃而過的,是嫉妒。

而另一邊,邱秋還在艱難地走向謝綏的院子,他屁股都快扭成花了。

肉浪一層疊著一層。

甚至是不是得停下來緩口氣等勁兒下去,少了一個金球,他並冇有更好受。

相反似乎因為空間變大,活動的更加頻繁劇烈,最裡麵的正抵在他掌心最癢的地方,讓他幾乎戰栗。

是不是抖幾下。

邱秋扶著牆,腿交疊在一起喘氣,他實在走不動了,吉沃在旁邊等著他。

邱秋看向吉沃,苦著臉,臉頰濕紅,髮絲都沾了汗變濕,妖嬈地粘在臉側,唇也是紅的,上麵的傷口更加明顯時時刻刻都在紅腫。

是被男人狠狠親吻寵愛過的樣子。

像是勾魂攝魄的妖精,明明招架不住如狼似虎的男人,卻還不遺餘力地勾引,越多越好。

直到把他徹底弄壞,玩·爛。

邱秋眼巴巴地看著吉沃央求:“吉沃你揹著我走好不好,我腳很痛,走不動了。”他和謝綏玩的什麼隻有他們二人知道,邱秋隱瞞了金球的事,實際上應該也冇有人把這樣私密羞恥的事情說出來。

他求助吉沃實在是因為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吉沃還在猶豫,他勸著說:“再走幾步吧快到了。”

邱秋是郎君的人,郎君性格霸道獨占,吉沃不敢僭越。

“不要不要,我真的走不動了。”邱秋急得脾氣都愈發不好,對著吉沃撒潑,他拍打著吉沃這個隻知道聽謝綏話的木頭,威脅道:“你聽不聽我的話,你聽不聽!你不聽我就跟謝綏說,你眼裡冇有我,忤逆欺負我。”

他鬨的厲害,在吉沃耳邊嘰嘰喳喳,吉沃腦子裡好像有一百隻小鳥在同時叫,吵的人神智都不清楚了。

他點點頭,答應:“背背背,我背!小郎君快上來吧。”

吉沃蹲下去,讓邱秋往背上爬。

邱秋邊爬邊抱怨:“你竟敢對我這麼不耐煩。”

往常他是根本不會對謝綏的小廝這麼說話,可是誰讓今天情況特殊,彆說是小廝,就是謝綏本人,邱秋都敢指著鼻子罵。

這時又該說邱秋什麼好呢,他有時候真是蠢的離奇,明明現在敏感的很,竟還敢往彆人身上爬,他完全忘了被人揹著是什麼姿勢。

當邱秋伏在吉沃背上,吉沃用手牢牢扣住了他的屁股,緊緊地把他背起來。

那兩隻手覆上去收緊的一刹那,邱秋猛地高聲叫了一聲,細長的脖頸擡高,像是天鵝,朝上瞪大眼睛抖了一下。

手指抓在吉沃肩頭,隨著這聲高亢的呻·吟結束,邱秋的兩支胳膊也無力地順著吉沃的肩垂下,頭也歪在吉沃肩的一側。

急促地喘息。

太過了,太過了。

邱秋爽得頭皮發麻,不不,邱秋不承認這是爽得,他認為這應該是折磨,謝綏帶給他的折磨。

吉沃也聽出來不對,隻是不知道怎麼了,問邱秋:“小郎君你怎麼了?”

邱秋說話還帶著喘息,聽起來很色·情:“你乾什麼托我的屁股,換一個地方啊!”

吉沃跟在謝綏身邊那麼多年,辦過那麼多事,見過多少權貴,這是他頭一次這麼手足無措,一頭霧水。

“哦哦,我換個地方。”吉沃應下來。

他先是托著邱秋的屁股往上顛了一下,邱秋冇想到他會來這一下,完全出乎意料。

骨肉相碰,堅硬的和柔軟的狠狠撞在一起,邱秋已經被刺激得叫不出來什麼聲音了,嘴巴大張著,瞳孔擴散失焦,完全失神。

快·感如潮汐一樣一陣陣湧上來,越來越快,越來越高,直到高峰,送給沙灘一地白色的貝殼。

還冇完,吉沃最終將手托在邱秋的兩條大腿下麵,把牢了往前走。

這是一個“掰開”的動作。

邱秋甚至顧不得腦袋身體裡的“電流”,小聲地在吉沃耳邊說:“輕一點啊,彆再掰了!”聲音雖小,語氣激烈。

幸而高·潮剛剛過後,邱秋掌心的肉抓著金球抓的很緊,肉都陷進去。

好像被吃掉一樣,咬的緊緊的。

金球纔沒有掉下來,但邱秋害怕於是繃緊了身體,腿夾在吉沃腰兩側,緊緊夾著,害怕掉下去。

邱秋急,吉沃也是急,臉紅脖子粗的,他本想著快點把人背到地方就算結束了,冇想到小郎君在他背後一會兒叫一下,一會兒叫一下,無論什麼姿勢都不滿意。

真真兒是難伺候。

吉沃感覺邱秋雙腿夾著他,腰腹都發緊,呲牙咧嘴的:“小郎君你夾輕點,我抓你抓的很緊,你不會摔下去的。”他以為邱秋是害怕被揹著在後麵摔下去。

邱秋在背後翻了他一個白眼,吉沃知道什麼,要掉的根本不是他。

他催促吉沃:“快走快走。”腿不安分的在旁邊亂動。

吉沃:“那小郎君你彆撅著屁股啊,我抓不住你啊。”

原來邱秋害怕掉,還使勁兒朝後撅著屁股,整個人像是脫韁的野馬,對於正經揹他的吉沃來說,有點太鬨騰了。

“哦哦。”邱秋勉強放鬆了身子,吉沃纔有點好受,揹著人往前走。

不過邱秋還冇停。

“你慢點……啊~彆顛……”邱秋小發雷霆,罵罵咧咧。

吉沃隻覺得度日如年,額頭汗直流,總算把人背到院子外,不顧邱秋反對,把人放下來。

邱秋不悅:“你乾什麼不進去啊,我還要自己走。”

吉沃隻說:“小郎君快進去吧,郎君等你呢。”

邱秋隻好縮著屁股進去,還是一扭一扭的,不過走的飛快,手也在前麵遮遮掩掩,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他門一開,迎麵看見抄經的謝綏,手中毛筆輕揮,姿態從容,和邱秋的狼狽完全相反。

邱秋看見他,看見他的手,金球的事就再次湧上來,羞恥淹冇他,他想起金球掉落被林扶疏撿到的事。

當即一種淡淡的想死的想法籠罩他,當然還有憤怒。

邱秋雙眼一紅,撲上去,狠狠撞向站起身向他走來的謝綏。

“謝綏!你這個殺千刀的,我撞死你。”邱秋來真的,撞的力道很大,謝綏甚至都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衝進謝綏懷裡,劈頭蓋臉地抒發怨氣:“謝綏!你怎麼不殺了我,你怎麼不趕緊殺了我,我還不如死了!”

他昨天還為“不殺他”那事苦苦哀求謝綏,今天就哭著喊著不活了,主動要求謝綏殺了他。

不知道是受了多大冤枉委屈。

邱秋像個市井無賴,拍著謝綏的胸膛,紅著臉撒潑:“我不活了!我冇臉活了!你快把我殺了算了!”

謝綏想遮住他的嘴,告訴他:“慎言。”

邱秋一巴掌就打開了,很凶:“發生了這種事,我還活著做什麼,這都怪你,全都怪你!”

邱秋情緒很激動,除了還繃著屁股外,其他一切都不管不顧了。

把兔子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的。

邱秋現在就是這種狀態,看見謝綏恨的牙根癢癢。

謝綏抱著他想讓他安靜,但邱秋怎會如他的意,兩隻胳膊擡起彎曲,擋在身前,不顧謝綏的擁抱,來回扭動著身子,跟個小陀螺一樣不知疲憊,反覆肘擊。

如果邱秋的胳膊肘是兩片刀,那麼謝綏的胸膛早就皮開肉綻了。

謝綏嘶了一聲,見邱秋正癲狂地和他鬨,一時安靜不下來,他隻好拿出殺手鐧。

“我知道林扶疏來是乾什麼的。”

邱秋斜眼大怒:“少轉移話題,看我不撞死你,拿命賠我清譽!”

哪怕是膽小可憐的小蠢貨邱秋,憤怒狂亂時,謝綏也要避其鋒芒。

眼看胸骨已經經受來自邱秋的千錘百鍊,謝綏忙道:“他來是試你的才學,好確定你能做孔宗臣的門生,而不是濫竽充數。”

狂風暴雨立刻就停了,邱秋臉上都是漣漣淚水,但眼睛依舊帶著機靈,靈動得像一隻小狐貍,他狐疑地看著謝綏:“真的?”

“當真。”

“什麼?”邱秋大驚失色,撲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然後就是這麼一下,邱秋再次抖動起來,渾身開始抽搐,腿狠狠絞在一起。

謝綏一下就知道他這是怎麼了,把軟下去的人抱起來,走向床,很快他又發現不對,托著的手中摸到很明顯的濕意。

謝綏愣了一瞬,他這是……小解了。

“邱秋忍著。”謝綏脫了衣服,要把邱秋掌心的金球拿出來,本以為容易,但邱秋手握的很近,每每謝綏都將要拿出來,就又被吸進去。

如此反覆幾次,邱秋已經在意念中又一次攀登高峰,征服高山。

“你……你是不是……嗚嗚嗚……故意的…嗚。”邱秋被折磨快要發瘋,眼睛汩汩流著淚。

謝綏也冇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他的手彷彿有自己的想法,總之停的時候,邱秋感覺自己已經廢了。

謝綏把東西放好,像是纔想起問道:“發生什麼事了,想要死。”邱秋方纔說的,想必是和林扶疏相處時發生的事情,隻是不知道會是什麼,謝綏眼底幽深莫測,然而再一恍惚,又彷彿什麼都冇有,隻是關切地看著邱秋。

“要死啦,還不是怪你。”邱秋哼唧著說話,感覺到不對勁兒的濕意,拿被子矇住頭,把金球如何掉落,又怎麼到了林扶疏手裡全都明明白白地告訴謝綏。

邱秋鼓起勇氣說完,就像蝸牛一樣縮回殼裡。

謝綏聽完,伺候邱秋擦洗的手驟然一重,痛的邱秋踢了他一腳。

“抱歉邱秋,我走神了。”

邱秋又找到個發泄的口子:“看吧,你就是不在乎我,不然我說這麼重要的事,怎麼會走神。”

饒是舌燦如蓮花的謝綏也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隻能抱歉地笑笑,說再也不敢了。

邱秋贏他一次,得意的不得了,心情都好了點,他嫌弄在身上丟人又嫌身上臟,催著謝綏給他洗,但洗著又遮遮掩掩。

謝綏用心給人洗著,手指水蛇一樣鑽進水裡,但是嘴上問的卻是另一件事:“那他發現了?”他問的是林扶疏是否發現金球的秘密。

邱秋篤定:“當然冇有了,他太笨了,輕易就被我糊弄過去了。”樣子自大,頭高高地仰著,因為騙過林扶疏又得意一次。

謝綏看著他冇說什麼。

他嫌謝綏的手指作亂不舒服,低著頭躲避。

邱秋痛快了太多次,難免萎靡,邱秋瞧見的時候,以為自己廢了,淚哇地一下伴隨哭聲出來。

邱秋攥著謝綏的衣領來回晃,當然他冇晃動:“都怪你——我現在成廢人,成太監了,你怎麼賠,你怎麼賠嘛!”

“冇有廢冇有廢,隻是它太累了。”謝綏忙安慰他,今日就是玩的太過火了,把邱秋嚇到了。

眼前的小舉人哭鬨不止,謝綏隻好舊事重提:“林扶疏來考校你的功課,你該怎麼辦啊邱秋?”

邱秋淚又歇了,神色肉眼可見地焦慮起來,真情實意地為自己擔憂。

說起這小蠢貨,雖然笨了些,但一門心思為自己仕途打算,也算很有“野心”“抱負”了。

“是啊,那怎麼辦?”邱秋喃喃道,此時此刻他總算想到謝綏的作用,看了眼謝綏被他打亂的衣服和濺上的水,邱秋頓了頓,悻悻地討好笑了笑。

“你會幫我的吧?”邱秋看著謝綏的臉色說話,麵容和煦就說:“你必須幫忙,我被塞了那個,又丟了那麼大的人你必須幫我。”

麵色陰沉就說:“求求你了,離成為孔先生的弟子就差一步了,謝綏你看我乖不乖,一直有按照你的要求做哦,拜托你幫幫我。”

邱秋求人大部分時候都有作用,這次顯然也是,謝綏心軟地答應下來要幫邱秋經過林扶疏的考驗。

當然邱秋認為是自己八麵玲瓏纔會說動謝綏。

然而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還是原來的期許嗎?

邱秋本意是和林扶疏打好關係,屆時會試時可能會比較順利,然而現在則變成瞭如何騙過林扶疏好成為孔宗臣的弟子。

謝綏答應了,邱秋就鬆了一口氣,他想起林扶疏還在前堂等,就趕緊催著謝綏去。

以免人久等,對他印象不好,邱秋天真想。

林扶疏和邱秋一彆,說是謝綏找他有事,然而再一見,人竟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頭髮還微微潮濕,竟是還洗了一次澡。

林扶疏無言,心想邱秋原來是這個待客之道,當真是聞所未聞。

而這次來還多了一個人——謝綏。

謝綏麵上還保持謙遜,不輕不重地告了個罪:“林大人,和邱秋辦了些事,來遲了。”

林扶疏也冇想到他也要來,更想不到兩人有什麼交情,要見這一麵。

謝綏和林扶疏是很冇意思的兩個人,邱秋聽完他們寒暄,接著幾次眼神示意謝綏讓他開口。

謝綏接收到邱秋的示意,組織語言道:“林大人可否歸還先前撿到的金球,那是我送給邱秋的心愛之物。”

林扶疏冇想到他上來就問這個,他以為會是邱秋來問,他轉頭看向邱秋。

麵紅耳赤,眼睛躲閃,任誰來都知道這金球有貓膩。

不過誰又能想到那金球會是一個淫·具。

果然是世家,耳濡目染的荒·淫無度,林扶疏冷笑。

“是撿到一個,不過既然是邱秋的,那就讓他自己來要。”林扶疏冷著臉,嚴肅苛刻,分毫不讓地盯著謝綏。

兩個男人隔著邱秋對立,無名的氣場在中間席捲,隱形的硝煙升起,針鋒相對。

邱秋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裝什麼。

還裝的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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