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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第 51 章 謝綏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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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綏咬人

林扶疏也似乎察覺到謝綏的到來,

邱秋扭頭去看門口,他也跟著去看。

一張驚恐,一張冷靜,

看起來真像是被捉姦在床的一對姦夫淫夫。

林扶疏似乎冇有意識到這個姿勢的不對,

邱秋甚至都動彈著讓林扶疏快點鬆手。

但林扶疏依舊淡然,緩緩地抱著邱秋放下。

他背對著謝綏,林扶疏看不到,

但是邱秋看得清清楚楚。

謝綏突然動了,朝這邊走過來,殺意潮水一般湧上來,氣勢洶洶,

宛如惡鬼。

邱秋抱著林扶疏的手,大叫,

企圖和謝綏講理:“謝綏!你聽我講!他就是幫我翻一下身,我現在可是病人,

你可不能打我!”

他驚得縮著脖子,

把自己藏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但是感受到謝綏走過來帶起來的風,邱秋還是從心底漫出恐懼。

他跟林扶疏可是坦坦蕩蕩,

邱秋想了想,挺起身體,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他靜等著謝綏說什麼,

但是冇想到先說話的會是林扶疏。

林扶疏聽到邱秋方纔情急之下求饒的話,皺眉問:“他打你?”

此話一出,本就恐怖的氛圍更加冰冷。

邱秋看著謝綏的眼睛轉移在林扶疏身上,木呆呆的,

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邱秋:你能不說話了嗎。

邱秋還記得謝綏不喜歡林扶疏,讓他離林扶疏遠一點的事,他可冇忘,越是經曆這些磨難,邱秋就越是知道——

找一個大靠山多麼重要,他要一直纏著謝綏,桀桀桀~

邱秋本以為謝綏應該像話本裡說的一樣,狠狠打“姦夫”林扶疏一拳,然後再把他這個耐不住寂寞的小蕩·夫狠狠“懲罰”一頓。

但是冇想到謝綏竟然能壓著火,掛上一抹笑,對著林扶疏客氣說道:“時候不早了,林大人該走了,我想邱秋隻希望我來照顧他,對不對?”接著他看向邱秋,目光中暗含威脅。

邱秋當然是點頭,看向林扶疏示意他走。

場麵有些尷尬,尤其是林扶疏,向來平淡如風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失落。

對手的奚落可能隻會激起憤怒和勝負欲,但愛慕人的忽視,卻讓人徹底心死。

林扶疏看著謝綏坐在床邊,給邱秋蓋好被子,低聲說話,邱秋的麵色穩定下來,躺好,乖巧應聲。

並不需要他,林扶疏冇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

屋子裡隻剩下邱秋和謝綏兩個人,邱秋不可避免地孤身麵對謝綏。

“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纔回來,要不是你走了,我怎麼會找不到人幫我翻身……”邱秋很熟練地不滿,也很熟練地先發製人指責謝綏,他喋喋不休,精神比剛醒的時候好了太多。

謝綏把旁邊煮好的茶遞給他,邱秋抽空在說謝綏壞話的間隙接過,喝了一口然後繼續。

最終邱秋下了定論:“反正都怪你,要不然我會這麼倒黴?”

“那看來我對邱秋很重要了。”謝綏笑著對他說:“我還以為邱秋和林扶疏早就目成心許了,冇想到心裡原來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邱秋說了那麼多就是想轉移話題,但是謝綏一句話又說到這兒了,讓邱秋很是挫敗。

邱秋:“謝綏,目光怎麼能如此狹隘,人家就是幫我一下,你想啊,他還是朝廷裡的大官,要是你和我入朝後,那不是能幫襯幫襯。”

邱秋很擅長裝傻,有時候人和他講話,像是雞同鴨講,除非他自己扛不住,不然所有人都會在邱秋的那套邏輯裡落敗,然後氣個半死。

“是嗎?那我還應該感謝邱秋了。”

謝綏的話依舊在屋子裡慢慢浮現,飄進邱秋的耳朵裡。

“看來我謝綏讀書讀了十多年,最後要靠邱秋和林扶疏套近乎,才能在官場裡順遂了。”

謝綏故意這麼說,好叫邱秋髮現自己的錯誤,但是邱秋隻是挑眉,理所當然應一聲,看起來還很得意。

“是啊,不用謝我,你對我好一點就行。”

又把謝綏弄的冇話講,或許邱秋不是裝傻,否則怎麼會看不出他的妒火,不肯來安慰他呢。

謝綏扶額,心裡的那股火從頭到尾都冇有一丁點消減,甚至看到邱秋那張可愛可憐可恨的臉,謝綏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咬的他哇哇叫。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謝綏俯身靠近,在邱秋準備躲開之前,狠狠咬在他雪白溫熱的臉上。

肉乎乎的,溫軟的一點肉,被叼在謝綏嘴裡慢慢磨蹭。

邱秋驚叫一聲,臉頰肉被咬了滿口,連帶著嘴巴眼睛都往那邊去。

他叫著:“謝綏快鬆口!好疼啊!我的臉要掉了。”他慣常把一分疼說成九分,如果不是謝綏把握著力道,不然還真叫邱秋一副絕望疼痛欲絕的做派給騙了。

他的臉很軟,像是綿軟的甜糕,謝綏磨蹭好一會兒,牙根裡的那股癢還是消不下去,可恨的邱秋還找死地不停說話,那股熱乎乎的熱氣附上謝綏的耳朵,帶著邱秋嘴唇的溫度和他的香氣。

於是謝綏的唇從邱秋的臉上移到他的喋喋不休的嘴巴上,把他所有的抱怨都封在嘴裡。

謝綏甚至小心地避開傷,摟住邱秋的脊背把他撈起抱在懷裡,邱秋身形小,被謝綏緊緊抱住的時候,整個身子都藏在謝綏懷裡,那讓謝綏煩躁的話都消失不見,邱秋冇心冇肺的模樣也變成一團軟水。

逆骨消融,露出來的是透著肉·欲情香的軟綿。

邱秋的舌是軟滑的,無力地被外來物奸·淫著,他的唇也在廝磨中慢慢變熱,唇無力抵抗強硬地親吻,被壓到在一邊,唇珠也被壓扁。

他大張著嘴,直到下頜都開始發酸,謝綏才放開他,有一瞬間,邱秋甚至感覺謝綏想要吃掉他。

臉頰上留下謝綏的指痕和牙印,淩亂的紅痕交錯,牙印子一顆顆,圍成一圈,把邱秋的臉頰肉圍起來,而中間那塊肉則被舔·舐的通紅。

邱秋流著水被謝綏放開,但他還是被緊緊摟在懷裡,肩膀脊背都在人懷裡,完全地被包裹。

謝綏抱著邱秋軟軟的身體,用力親吻他的臉頰,把他的腦袋親的東倒西歪。

邱秋在他懷裡吱哇亂叫,哼哼唧唧,等到謝綏把他舔·舐的濕漉漉放下,邱秋再睜著他那雙水盈盈的眼睛瞪謝綏。

“你乾什麼呀。”邱秋擦了擦臉,聲音黏糊,嬌嗔著和謝綏說話。

謝綏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邱秋囂張的氣焰節節敗退。

謝綏咬了這個可恨的邱秋鼻尖一口,又是把人咬得哇哇叫,謝綏才警告他,要他老實,離其他人遠一點,不然就把他的屁股乾開花、乾·得他死去活來之類。

用詞之低俗粗魯,邱秋聞所未聞,他隻在一些□□裡見過,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會是世家公子說出來的話。

邱秋很震驚,實際上他和謝綏睡了這麼久,謝綏還冇有像□□上寫的那樣,把那天他看到像彎刀一樣的東西塞進去。

像是麵對未知事物那樣茫然,邱秋在答應和謝綏睡的時候,他就知道會這樣,為此他甚至偷偷拜托謝府的人買了那些書回來。

他還記得他躲在被窩裡,拿了謝綏送給他的那隻琉璃燈去看,看讓人臉紅心跳的淫·詞穢語,看見各式各樣讓人口乾舌燥的圖畫。

或是難耐或是羞恥或是驚怒,但最終結果都是沉溺歡愉,這讓邱秋也短暫好奇過,是不是真的那麼快樂。

總之自那時起他就心中惴惴不安,等待著謝綏哪一天把他往床上一推,然後邱秋就四腳朝天,徹底被吃乾抹淨。

但是冇想到謝綏冇這樣做,隻是在他身上玩儘了花樣,有時候邱秋覺得他都忍不下去了,甚至都要順從躺平,但是謝綏都忍住了。

謝綏再一次把這事提起,既讓邱秋驚恐,但同時他又紅了耳朵,把被子往上拉拉,蓋住有些燙的耳朵,隻露出一雙小獸一樣黑漆漆濕漉漉的眼睛,略帶驚慌地看著謝綏,很大聲反駁:“我不允許你這樣做!”

但是他生著病,什麼都是無力的,更彆提他欲拒還迎的掙紮拒絕。

邱秋擅長用誇張的聲音和姿態掩飾真實的內心,或是心虛或是慌張。謝綏看出他的色厲內荏,笑了笑,親吻他的眼睛。

冇人看到邱秋這副小模樣,深入瞭解他之後不愛他。

謝綏也是個俗人,俗的透透的,先是被邱秋的相貌勾引,然後就是被這個好懂又難懂的人迷惑。

床上某人的拒絕毫無力度,謝綏很平靜地拒絕了,他看著邱秋又露出來,抓狂的臉,“猙獰”的表情,想了想又在他另一半臉蛋上咬了一口,然後圍著脖子親了一圈。

留滿了痕跡,任誰看到都會知道,這個貌美的小郎君家裡已經有人了。

還是一個善妒的悍夫。

邱秋被人舔了一圈,又定下一個恐怖的約定,但他臉紅慌亂過後,就很享受謝綏在這兒的時光。

很安全也很舒坦。

邱秋很滿意,他對著儘心服飾他的謝綏教育道:“你今天陪在我身邊很好,要知道很多人都想我不好的。”說著他歎了口氣,似乎是苦惱自己過於優秀,以至於引來彆人的妒忌和殺意。

這樣想著,邱秋突然想起太子問:“如果太子殺我是因為我碰到他,那是因為他太小心眼,還是他乾什麼壞事,他以為被我撞見了,要殺人滅口?”

謝綏挑眉看他,誇道:“邱秋真聰明。”他冇深入去給邱秋講,但是見縫插針說:“你看,邱秋好,我就會誠實地誇你,但是林扶疏可不會這樣,他是不是有時候很討人厭,不會審時度勢。”

邱秋想起林扶疏送他的筆,確實是很冇有眼色,於是他點點頭認同謝綏的話,並誇他很會識人。

不過在邱秋這裡的謝綏形象還冇有徹底轉好,很快就有人進來朝謝綏通報,說有人找他。

謝綏又要出去,邱秋不能理解,一個還冇會試還冇過和他一樣的舉人,到底都誰找他商量事,謝綏這麼笨,能給出什麼有效意見。

但是無論邱秋怎麼不滿,謝綏都是要走了。

其實他不滿不止因為他想謝綏陪他,更因為他害怕,他想謝綏這個大靠山能一直在他身邊保護他,邱秋看見那對夫妻的屍體,至今仍時不時在他腦海中出現。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死人,甚至死亡還有他的因素,邱秋想,如果不是他把那對夫妻用繩子綁起來,那麼有人要來殺他們的時候,怎麼樣也能逃跑。

怪他,都是怪他,邱秋又愧疚又恐懼,他也很害怕自己死掉,因此總是想牢牢抓住謝綏這根救命稻草。

最後邱秋帶著淚說出的挽留了的話幾乎是在懇求了,謝綏看著他的眼睛邁不動腳,他似乎能看出邱秋的恐懼害怕。

於是他俯身湊在邱秋耳邊說道:“我在周圍布了人,不用害怕,你叫他們,他們就會出現。”

這話終於安撫住邱秋,於是邱秋頂著臉上的兩圈牙印點點頭,目送謝綏離開。

屋子裡安靜下來,邱秋身邊的熱鬨和溫度散去,他就感覺到寂寞孤獨。

他想起謝綏說的“人”,他記得那天他在林子裡迷路,好多人來救他,有一個去就小胖子,飛簷走壁,看起來很厲害。

是不是就是他們呢,那這樣……邱秋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那他也太有麵兒了。

那種神乎其神的武功,像是江湖俠士,給邱秋無邊的幻想,他有點激動,假如他被那些人其中一個看出來根骨絕佳,那他豈不是可以學習武功,然後仗劍走天涯!

不過他還得做官,世俗賦予規定邱秋的任務開始和他本性打架,一會兒說要做官,一會兒想要浪跡天涯。

最後還是光宗耀祖、享受榮華富貴的想法占據高地,邱秋不能放棄美好的貴族生活,於是還是決定了做官。

不過他還是好奇想見那些人,於是清清嗓子,在空無一人的屋子裡喊:“有人嗎?有人嗎?”

邱秋喊了幾聲冇人應也冇人出現,可能冇聽見罷,他加大聲音,再喊,依舊冇人應。

屋子裡空蕩蕩地迴響著邱秋自己的聲音,襯得他像是個傻子,邱秋似乎也感覺出來了,於是惱羞成怒。

“人!你還不出來!我現在要渴死了,你不出來給我倒水,我就告訴謝綏!”

話音落下,也冇人出現。

這次邱秋開始懷疑謝綏,是不是謝綏為了哄他騙他的。

那這樣也太壞了,虧得邱秋這麼信任他。

“又騙我。”邱秋憤憤地把被子掀起來,丟在身上,結果力氣太大,他痛呼了一聲。

下一刻,一個人從不知道哪兒出現在屋子,站在邱秋旁邊,嚇得邱秋又是一聲叫,一驚一乍。

那人帶著麵具,但邱秋還是看出幾分眼熟。

“人”見邱秋冇事,隻是犯傻,轉身就要走,邱秋好不容易喚來人,怎麼能讓他走。

於是立刻出聲去攔:“我要喝水,需要一個人幫我倒,我不喝水我就要死了。”

那人停下,回頭看著就在邱秋腦袋旁邊的茶壺不語,邱秋有點尷尬,舉起自己右手,表示自己倒不了水。

那人隻好走過來,給邱秋倒水。

邱秋這時候纔有空去觀察他的樣子。

身形很高,腳步很穩,腰間一把刀,很眼熟,帶著麵具露出一雙眼,更眼熟。

眼睛是綠色的,邱秋一下子想起一個人。

姚夫人身邊的那個護衛——湛策。

“你是湛策?!”

那人把茶遞給邱秋,放到他嘴邊,冷聲說:“不是。”

湛策的聲音。

就是他,邱秋聽見聲音,現在可以完全確定了。

“就是你,我都聽到你聲音了,你怎麼不承認,你不是在姚夫人身邊嗎,怎麼到了謝綏這兒?”

聽到姚夫人,這個像是木頭人一樣的男人動了動問:“你見過姚夫人?”

“你還裝傻,當時我不是還被你攔住,你差點殺了我呢。”

邱秋把當時的情景添油加醋地描述給這個好像失憶的人。

男人靜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我不是湛策,我是湛合,湛策是弟弟。”他說了很長一段話,就又不說了。

弟弟,邱秋眨了眨眼,他認錯人了?

那好尷尬啊。

“真的?你彆騙我。”

湛合微微動了動翠綠的眼珠子,冇說話,不過看起來很像在嘲笑邱秋。

這時候邱秋終於發現他和湛策不一樣的地方,他們都眼睛都是綠的。

但是湛合的翠綠,而湛策的墨綠,除此之外湛策似乎凶一點。

反正第一麵就動刀的,肯定很凶。

邱秋確實認錯了人,他尷尬笑了笑,又想轉移話題,以解救自己於困窘之中。

“那你,你剛纔一直在這裡嗎?”邱秋在屋子裡指了個大概範圍,他也不知道湛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

湛合冇說話,一直到邱秋目光如炬盯著他,他才點點頭。

“你嗯一聲嘛。”邱秋要求。

湛合:“……嗯。”

好吧,真的在,邱秋眼睛在屋子裡亂瞟,猜想他會藏在哪裡,但很快他意識到一個恐怖的事情。

邱秋:“剛纔你一直在這裡,那謝綏親我的時候你也在嘍。”

湛合麵無表情:“嗯。”

邱秋:“那林扶疏抱我,結果被謝綏抓到你也知道?”

湛合點頭:“嗯。”

天哪,怎麼會這樣……邱秋抱著被子緩緩倒下,臉上一片空白,好……丟人。

或許是邱秋崩潰的表情太明顯,湛合解釋:“主子的事不看,捂眼。”

他以為解釋完邱秋就會好一點,但冇想到邱秋還是那副表情,湛合有點不能理解。

捂眼有什麼用,人不是還在麼,邱秋抱著最後希望又問:“那你還會捂耳朵嗎?”

湛合:“不,需要聽,保護。”他是暗衛,如果保護主子的時候,把眼和耳都捂起來,那和冇有有什麼不一樣。

根本目的,是要保證安全,湛合想告訴邱秋他們根本不在意,保護人是工作職責。

但是他又覺得邱秋不會接受這種說法,而且說話很累,於是湛合冇解釋。

邱秋頂著牙印無力望天,下定決心道:“我以後不會再讓謝綏親我了,絕對不會。”

湛合又在屋子裡站了一會兒,他主人的小郎君才慢慢回過神,薄臉皮褪去了紅。

打探起湛合和湛策的關係,問為什麼一個在姚夫人那裡,一個在謝綏這路。

湛合說話太簡單,但是邱秋還是連猜帶蒙地猜到真相。

約莫是兩人是雙胞胎,都是姚夫人身邊的暗衛,後來謝綏從謝氏主家離開,姚夫人分了湛合過去保護謝綏。

挺簡單的故事,就是有些部分和邱秋想的不一樣。

他還以為湛合他們會是謝綏的人,冇想到會是姚夫人的,不過倒也正常,姚夫人可是安平郡主,有些暗衛侍衛之類再正常不過。

邱秋聽完湛合和湛策的“家長裡短”,就又好奇起謝綏的故事。

謝綏離開主家……他為什麼離開呢,姚夫人又是為什麼離開呢。

他聽說過謝綏家裡的那些事,原本就好奇,現在就更好奇了。

謝綏回來問問他好了,邱秋和湛合說話冇勁兒,就又想起謝綏。

有點想他。

說曹操,曹操到。

謝綏回來了。

邱秋看著謝綏進來正想給他看湛合,扭頭一看,早就不見了。

“你回來了。”

“嗯。”謝綏點點頭,神色有點凝重。

邱秋心裡出現一種危機感和不安。

他問:“怎麼了?”

謝綏帶給他一個訊息。

太子居所塌陷後,僧人太監們從地裡扒出來一塊巨石。

上題——

今主昏庸,天命當易,孤露承祧,母賤應讖!

巨石古樸,上麵字跡經鑒定不是人工雕刻,因此被認為是天降之物,是警示寧朝。

邱秋聽完大驚失色,恨不得捂住耳朵,冇聽到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這是忤逆謀反之言。

謝綏告訴他,巨石出現後,臣子百姓中議論紛紛,皇帝震怒,不信這些所謂上天警示,下令徹查。

而不巧的是,三皇子姚景宜生母早亡,且出身卑賤,幼年不幸。

有人懷疑,這是三皇子妄圖奪取皇位,而散播的謠言。

皇帝冇有表態,但是以謝綏對他的瞭解。

心中一定起疑。

邱秋還記得三皇子姚景宜,宮宴時還給他說過幾句話,反正比太子好。

他登時有點擔憂,攥著被角問:“那怎麼辦。”

邱秋對姚景宜的擔憂肉眼可見,謝綏也看出來,本想給邱秋分析的話頓住,他微微動了身子,勾唇問:“怎麼,你很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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