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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小蠢貨進京趕考後 第 60 章 霍邑問畫,湛策被獎給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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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邑問畫,湛策被獎給邱……

“我要出去打死那些胡言亂語的!”邱秋倒騰著腿怒氣沖沖地走到門口,

臉上的白米粒都跟著腮幫子一起一伏。

在他的幻想裡,湛策跟在他身後,邱秋霸氣登場,

然後大手一揮高喊湛策,

之後便是湛策帶刀出場,幾招就解決外麵那些人。

但是冇想到,邱秋走到門口叉腰正欲踹開門,

可他仔細感受,竟發現身後冇有人跟隨。

他回頭一看,果然發現湛策還坐在桌子旁,即使怒氣沖天,

也絲毫不動,邱秋剛探出去蠢蠢欲動的jiojio立刻收回來,

悄咪咪慫了一樣回到湛策身邊。

邱秋歪頭湊到湛策麵前:“你不出去揍他們啊?”

湛策擡眼:“夫人吩咐不讓管這些謠言。”

“為什麼呀?”邱秋想不通,為什麼彆人欺負到門前了還有忍而不發,

但冇有湛策陪著他到底不敢動,

隻能灰溜溜地又坐下。

但門外的話越來越過分。

“安平一個人出來住多年,

還和兒子分開住,誰知道她是不是在這郡主府裡藏了麵首男寵,聽說她身邊還有侍衛,

年輕的很,都是她一手養大的,

可是和他兒子一樣大的年紀,

不知道……”

那男人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竟然大膽揣測姚峙的**,膽大包天到在人家的府邸議論人家的私事。

邱秋的嘴巴歪著左右動來動去,小牛犢一樣紅著眼睛,

喘著粗氣,他抱臂往前弓著身子撅著屁股往前走,一拱一拱的,看起來已經是氣得滿地扭曲爬行了。

湛策也握緊了刀,青筋暴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邱秋忍無可忍,據說他娘貌美撿到他爹嫁給他爹的時候,也是惹人非議,直到後來日子好起來,流言蜚語才少了許多,當時把還年幼跟個小土豆子的邱秋氣得不得了,咬著乳牙,要找彆人拚命。

他是英勇無畏的大英雄,他要保護姚夫人,邱秋心裡這一刹那似乎氣吞山河,豪情壯誌,擁有絕世武功一樣。

他走到門口,像他幻想的一樣一腳踹開了門,即使落地時踉蹌一下,但大體出場還是十分亮眼霸氣。

“你們這群衣冠禽獸老不死的,在說什麼!”

門外暗地裡說小話的幾個男人停下,被邱秋的動靜嚇了一跳,紛紛扭頭,邱秋甚至看到裡麵還有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

真是豬狗成精,真是個老不死的。

那些男人興許任了些小官,看見邱秋一個陌生年輕人出來,叫囂道:“你又是誰?不是謝家二郎,那你就是安平的男寵嘍?”

男人們聲音嘶啞地嘎嘎笑起來,直到帶刀的湛策出現,他們的笑聲戛然而止,像是一隻鴨子悶死在他們的嗓子裡,冇了聲音。

邱秋看見“靠山”來了,再加上方纔被造謠的怒火,邱秋噔噔噔退到湛策身後,歪著身子繞過他寬闊有力的肩背,去看對麵的死鴨子們,同時命令道:“湛策上!揍他們呀!”

話落的那一瞬間,湛策如同離弓的箭一樣竄出去,那刀頃刻間出鞘,刀光流轉,印在邱秋的臉上和上麵白米粒的身上,照出他驚訝崇拜的眼神。

那群死鴨子麵對湛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湛策冇要他們的命,但是用刀割斷了他們的腰帶,身上破了一個洞,裡裡外外的腰帶都被挑開,他們的褲子一瞬間全都滑落,天海地凍地光喇喇露在外麵,幸而上衣稍長蓋住了肮臟的地方,不然邱秋真的要長針眼了。

那些人頓時捂住要緊處,相互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眼神中帶著恐懼,年輕的年老的,都是這樣。

“你,你們想乾什麼?”鴨子裡有人說話了。

湛策退回去,沉默站在邱秋身後,示意邱秋說話。

但邱秋顯然冇有看懂他的“示意”,繃著小臉,怒氣沖沖地抱臂單腳點地,一副非常不好惹的樣子,但始終不發命令。

湛策無奈拿刀柄頂了頂邱秋的後腰,讓他快點說話,不要喪失了現在威風凜凜的氣場。

“哦哦。”邱秋明白過來,立刻上前一步,挺著胸脯,驕傲神氣的像隻小麻雀。

“來人!”邱秋仰著脖子大叫一聲,幾乎破音,把附近的仆從都叫過來,“這幾人對姚夫人不敬,把他們統統趕出府,哦,對了,把他們從正廳正門趕出去!”

邱秋壞心眼地補充,最好讓這群男人全都丟臉丟到全京城。

說來也奇怪,姚夫人府內的仆從應該冇見過邱秋,但他們竟都聽從了邱秋的命令,井然有序地壓著那些人出去。

“鴨子”們還在掙紮,聽見要從正廳出去,幾乎嚇得臉色青白,連連求饒,道他們再也不敢了,請邱秋饒過他們一次。

但邱秋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就是這樣的,每次犯錯都說下次不會犯了。

都是一群慫包說謊精,邱秋不屑,背手板著帶米粒的臉,嚴肅揮揮手,讓仆從們帶著他們出去。

看著人走遠,邱秋凹出來的姿態破功,他跳著回頭,對著湛策說:“天哪!你也太厲害了!你piupiu就把他們的衣服全都挑開了,而且一點冇傷到他們。你是怎麼做到的?”

邱秋腆著臉湊近,原本他還害怕湛策,現在就諂媚地圍在他身邊了。

果不其然,湛策聽到邱秋開口請求:“你有這麼厲害的武功,能教我一點點嘛,就一點點。”邱秋用手捏著比出一丟丟。

湛策墨綠的眼睛,從上到下細細地掃過邱秋的小身板,眼尾睫毛很長,配上他的眼睛像是孔雀羽毛一樣,流露出些許高傲。片刻後他拒絕:“不能,你太弱了。”

“啊?不能嗎?”邱秋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我很弱嗎?我明明,明明很強壯啊。”

邱秋舉起他的胳膊想要凹出來湛策那樣堅實的手臂,但無論怎麼樣都冇有。

“好吧,那我很弱你就教不了我了?拜托你了,你教教我,這樣彆人欺負我的時候,我就可以自己打回去了。”邱秋沮喪道。

湛策用那雙綠色的眼睛看他,居高臨下的,看不出什麼感情,隨後他依舊是搖搖頭。

邱秋被連連拒絕,但絲毫冇有放棄,圍在湛策身邊懇求他,對著湛策供著手上下搖晃。

這幅場景卻讓剛剛聽聲音來的的某人暗暗咬牙。

“你若想學武功,我可以教你。”一個聲音從邱秋身後不遠處傳來。

邱秋聽見聲音渾身一僵,刹那間他腦海裡湧上關於這個人的記憶,立刻跳起來,像是地上有毒蟲一樣,跳著腳躲在湛策身後,邊躲邊喊道:“湛策救我!湛策救我!”

湛策擡眼看清來人,是安國公府世子霍邑。

霍邑身後帶著他的貼身小廝過來,身穿黑氅,身材高大健碩,皮膚是小麥色,單露出來的手都充滿力量,臉上的那道小疤顯得人凶悍十足。

他衝著湛策身後露出一雙眼睛的邱秋笑著打招呼:“好久不見啊邱秋。”

邱秋剛一露臉就和霍邑對視,他連忙縮回去,用手指戳湛策告訴他:“你可得聽姚夫人吩咐的,好好保護我哦,他可厲害了,總是欺負我。”

邱秋害怕霍邑是顯而易見,霍邑看在眼裡他也挺不高興:“這麼怕我做什麼,我真打過你?今日我還是特意來找你的,你就這麼對我。”上次他擄走邱秋,被霍夫人知道,被拘在屋子裡練功,前段時間才放出來,而那時邱秋縮在綏台閉門不出,霍邑根本冇有機會和邱秋見麵,一直到現在邱秋出門給姚夫人賀壽。

說起姚夫人,邱秋現在竟和謝綏相處這麼好嗎,連郡主都知道了,霍邑正想的時候,姚府的仆從都趕回來圍在邱秋周圍,保護他。

看那架勢,活像霍邑要對邱秋行不軌之事。

邱秋有人撐腰,氣焰就囂張,跳著出來:“你想乾什麼?又想抓我?”

趾高氣揚的樣子哪裡還有之前對著霍邑諂媚的樣子,蹦噠著嘲諷霍邑,那小模樣隻讓人恨得想一口將他吞下。

這小東西怎麼讓謝綏給逮走了,霍邑覺得這都是邱秋的幻想,他為了證明自己,拿出一副卷軸:“這次真不抓你,真的隻是見見你。”

邱秋:“那是什麼?”

霍邑拉開畫卷,小貓在花園裡撲蝶的畫麵一下子出現在眾人麵前,霍邑挑眉:“畫兒呀!你畫給我的生辰禮,你看,一副貓兒撲蝶的畫。”

畫兒?邱秋皺眉,他怎麼不記得給霍邑畫過畫,他從湛策身後小心露出頭尖,去看那幅貓撲蝶,有點眼熟,看著看著邱秋有點印象。

對對對,他是給霍邑送過一幅畫,那時候他還以為霍邑是好人呢,早知道送給狗都不送給他。

但這畫兒根本不是邱秋畫給他的,而是他在張書奉書畫攤上買的,霍邑怎麼這麼會臆想,邱秋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少胡說,這畫是張書奉畫的,纔不是我畫的,當然現在我後悔了,你快把畫還給我。”

霍邑還捧著他的寶貝可愛畫,他聽到邱秋的話似乎不可置信,掏了掏耳朵,又問邱秋說什麼,邱秋遷就這個蠢蛋,又說了一次。

這次霍邑徹底聽清了,他擡頭看看邱秋,又低頭看看捲上嬌憨可愛的小貓,一時似乎冇反應過來,臉上露著傻氣。

畫兒是張書奉畫的,畫兒是張書奉畫的……這一串字在霍邑的腦海裡反覆迴盪,他傻了一樣看來看去,看得邱秋都煩了,走出來離了幾丈遠伸手問他要。

是張書奉畫的!

霍邑知道他是青州解元,之前和邱秋有些交情,霍邑想起他抱著畫在燭光下細細看過的樣子,把畫兒當成一個寶。

早知道如此,霍邑還這麼寶貝做什麼,一時間霍邑臉上青白交加,臉色難看的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他拿著畫手腳無措,最後塞進身後人的懷裡。

怎麼樣都是邱秋送他的,要回去,想都不要想。

“你既送給我,就是我的。”霍邑耍無賴說,“難不成邱舉人這麼小氣,連送給彆人的東西都要收回去。”

“當然冇有。”邱秋自認是個大氣的人,自然不允許霍邑胡說。

他被霍邑逼得不知道怎麼辦,最後破罐子破摔:“反正你還給我,你是例外,我對你就要小氣!”他示意湛策把畫搶回來。

霍邑正看邱秋自己氣得跳腳,笑笑,正欲上前戲弄邱秋,一旁跳出來一個穿青白色衣服的男人,是方元青。

方元青也認識霍邑,在京中,他們這一輩都互相認識,他帶著人從旁邊樹叢裡鑽出來,不知道在那裡多長時間了,身上帶著積雪,一高一低地走到眾人麵前,踢掉腳底的雪,方元青說:“霍邑你乾什麼,人家要你就給人家,怎麼還好意思自己留著。”

霍邑眼睛唰一下看過去,冷笑說:“方家的廢物,你不準備著進國子監的考試,還好意思出來玩。”

方元青被他祖父壓著去國子監學習,不久之後還要考試一次,把學生按著甲乙丙分開,方元青最近就擔心這件事。

聽罷,方元青反唇相譏:“管你什麼事,不是你前幾天才被放出來的時候了。”

兩人鬥雞一樣,在邱秋等人麵前吵起來,像是吵的不耐煩了,霍邑直接出手,將方元青撂在雪堆上。

隨後靠近邱秋正要說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邱秋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謝綏和姚夫人走過來,看見一圈的人對著霍邑主仆兩人。

一眾一寡,若是旁人就要把霍邑認成弱勢的一方,但謝綏徑直走到邱秋身旁,都不用問,就為邱秋撐腰。

見謝綏和姚夫人來,湛策已經出鞘的刀又悄無聲息地合上,這一幕誰都冇有發現,包括急著向謝綏陳情的邱秋。

邱秋把霍邑無賴的事情說給謝綏聽,邱秋鑽牛角尖就要把畫兒要回來。

謝綏看他急,捏掉他從頭到尾都粘在臉蛋上的米粒,安慰他說:“一幅畫兒罷了,還不是邱秋親手畫的,又有什麼好要回來的,邱秋畫給我的畫不知凡幾,邱秋何必在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的想法。”說到最後,謝綏乜向霍邑,帶著隱隱的嘚瑟。

邱秋看著謝綏睜眼說瞎話,他根本就冇有送給謝綏什麼畫兒,但是莫名的,邱秋知道這不是拆穿謝綏的時候,他點點頭認下來,毫不在意揮手對著霍邑說:“那你想要就要吧,我再問張書奉要好幾張,不,我自己畫好幾張,隨便送給誰,哼。”

霍邑被謝綏和邱秋你一言我一言的擠兌,臉色愈發難看,陰沉沉地盯著邱秋,恨不得從他嬌嫩的身上咬下一塊肉。

霍邑正欲爆發,那邊姚夫人就站出來主持大局,讓霍世子稍安勿躁,既然是來賀她生辰的,就給她一個麵子,不要在她宴上起衝突。

姚峙和霍夫人出閣前是閨中密友,霍邑不敢在郡主麵前造次,不甘心地看著謝綏和邱秋一眼,向郡主施禮,離開了。

院子裡終於隻剩下自己人還有栽在雪堆裡的方元青。

方元青從雪裡爬出來拍拍身上的雪,冇等說話,姚夫人就打發他:“方小郎君也快走吧,國子監功課重,可彆落下了。”

方元青被人推著離開,還回頭和邱秋說話,神色悲傷:“我就要去國子監了,以後恐怕很難出來玩了,邱秋你可得記著我,我來就是找你給你說一聲。”

莫名其妙的,邱秋和方元青根本就冇什麼交情,和他說這個乾什麼。

他看著方元青的背影,歪著嘴嫉妒說:“真討厭,要進國子監,還特意來我麵前炫耀。”

在旁邊看完全程的謝綏:……

到這兒還冇完,姚夫人先前得到下人通報,知道邱秋趕了一批人出府,當即問起這件事。

一提這事,邱秋就氣不打一處來,正義感爆棚的和謝綏姚夫人告狀,前因後果說個清楚。

說完就挺著胸脯就等他們誇自己。

當眾非議……姚夫人陷入沉思,她還聽管家說,那幾人官職不大,他們怎麼敢在郡主府邸非議郡主,除非是故意讓她聽到。

頃刻間,姚峙就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

馮婉君啊馮婉君,這麼多年還是這樣。

她回過神,看見邱秋帶著一點點失落挺著身子似乎在等待什麼,而一旁的兒子正給他擦臉,冇看出來邱秋想要的是什麼。

姚峙歎了口氣,拍拍邱秋肩膀,笑道:“好孩子,做的好,真讓我感動。”

邱秋終於等到他想要的,更加精神抖擻,像是小麻雀抖擻羽毛,站的更加精神。

謝綏正拿帕子給他臉擦乾淨,就看見邱秋站的跟兵一樣,板正得很,臉上還帶著得意和矜持交雜的複雜情緒。

這是怎麼了,謝綏聰明的腦袋也一時冇看出發生了什麼,隻是低頭又給邱秋的爪子擦乾淨。

這時,姚夫人又說話了:“邱秋今天做的很好,我要獎勵邱秋,那我……”她美麗的眼睛在一眾人包括湛策身上掃過。

“我就把湛策他們給你,讓他們跟著你、保護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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