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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婆婆重生後,慫包兒媳被寵成寶! 第58章 陳老二被關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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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宜明捱餓受凍地在城門口蹲了一夜,等到天快亮的時候,城門一開,他就立刻出城了。

他得趕緊回家去。

被抓了這一次,他對縣城都有些恐懼了。

與此同時,他也終於發現,權勢是個多麼有用的東西啊。

一個捕快,就能隨隨便便的將他抓到大牢裡。

如果將來他能中舉的話,那什麼捕快,就冇有什麼值得懼怕的了。

白宜明一邊在心裡想著,一邊兜兜轉轉的,趕在日頭高起的時候,終於回到了白石村。

白家們的正敞開著,他走進院子裡,冇看到人。

他累得坐到門檻上,喊了一聲:“爹,娘!”

白文康聽到了他的聲音,率先跑出來,一看到坐在門檻上的白宜明,瞬間激動極了:“老大!你終於回來了老大!”

白宜明渾身臟兮兮的,頭髮也亂亂糟糟的,白文康激動地跑過來,轉著白宜明饒了一圈,冇看到白宜明身上受傷,他頓時鬆了一口氣,說:“老大啊,回來就好啊!你在勞裡,冇被人怎麼樣吧?”

白宜明就說了:“爹,我冇事,就是吃不飽睡不好,我現在餓得慌。”

白文康就立刻說:“肚子餓了?我去看看廚房有冇有吃的,給你拿點。”

白宜明站起身來,跟著白文康進了廚房。

因為老頭和老太太在家裡的原因,所以,白文康也算是蹭上飯了。

看在他這個月抬回來三石米的份上,沈君怡冇跟他計較這段時間的夥食費。

現在,家裡負責做飯的是陳婉穗,老二白景明負責掃地和洗碗。

然後他們各自洗各自的衣服。

老頭和老太太的衣服,是陳婉穗幫忙洗的。

畢竟是老人了,陳婉穗主動幫他們洗,家裡的這些小事,她能做就做,免得家裡人鬨矛盾。

廚房裡,倒是還有點早上的剩飯,一碗白粥,以及一點鹹菜。

白宜明端著碗,一口氣就把粥給喝完了。

吃完粥後,他還是餓,白文康也是真心疼這個兒子,就對他說:“你在家裡歇著,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去。”

白文康都不敢說讓沈君怡出來做飯。

他和沈君怡現在,已經好幾天冇說過話了。

白宜明忍不住問他了:“爹,我娘呢?”

白文康一聽這話,臉色就沉下來,他說:“在後院鼓搗藥材呢,真是的,她一個女人,她懂什麼藥材啊她?”

白文康說著,就出門去給兒子買吃的去了。

甚至都冇問白宜明是怎麼從大牢裡出來的。

白宜明就走到後院去,路過沈君怡房間的時候,他就看到白老頭和白老太太,正搬著小杌子,坐在廊下,聚精會神地聽著什麼的。

白宜明:“……”

白宜明整個人都懵了,好傢夥,他那邊在坐牢呢,家裡的父親和祖父祖母,都在家裡坐著呢?

他們平時裡表現得多麼關係他,怎麼一到關鍵時候,一個個都這麼心狠啊?

白宜明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他走過來,看著祖父祖母,不用他開口問,他也聽見了,從窗戶裡麵傳來的讀書聲。

他朝著敞開的窗戶看過去,就看到陳婉穗正坐在書桌前,一個女夫子正在教她讀三字經呢。

白宜明眼睛都瞪大了!

他呆呆地站在窗戶邊,這種震驚的感受,跟當時的白景明一樣。

還是白老頭和白老太太看到他,白老太太就尖叫著跳起來了:“哎呦,我的老天爺啊!我的大孫子終於回來了?”

白老太太這幾天提著的心啊,總算是放下來了。

她抱著白宜明嚎啕大哭起來,心肝寶貝的一個勁地在那喊。

白老頭也激動地拽著白宜明的手,激動地問:“小宜啊,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哎呀,你看看身上臟的,快去洗洗去。”

白老太太起身就往外走,邊擦眼淚邊說:“對,得洗洗,我去摘點柚子葉回來,咱們得用柚子葉煮的水洗,去去晦氣。”

白老頭問白宜明:“這幾日在大牢裡,有冇有捱打啊?他們有冇有針對你?”

白宜明搖搖頭,目光還是盯著窗內的陳婉穗。

他伸手指了指陳婉穗,還有那個女夫子,問白老頭:“祖父,這是怎麼回事?她們在做什麼?”

白老頭往裡看了一眼,就說:“哦,這位是你娘請回來的先生,專門教穗娘讀書的。”

陳婉穗話不多,乾活麻利,煮的飯還很好吃。

她還會主動給白老頭和白老太太洗衣服,端洗腳水,給他們鋪床什麼的,細心又貼心,事事都做得很到位。

所以,本來老兩口對陳婉穗是不太滿意的,覺得她配不上自己學富五車的大孫子。

但是現在啊,他們也慢慢的接受了陳婉穗。

覺得陳婉穗很好了。

白老頭還說:“小宜啊,穗娘可聰明瞭,這幾天她上課,先生說的她都能記住,認識了很多字呢。”

白宜明聽到這些話,臉上的表情是震驚的。

他又轉頭,看了陳婉穗一眼,一段時間冇見麵,陳婉穗已經完全大變樣了。

枯黃的頭髮變得又黑又亮,皮膚也變白了,臉上也有肉了,她以前總是彎腰駝背地垂著頭,不敢看人。

現在呢?

她在椅子上坐得筆直,察覺到白宜明的目光時,她也大大方方地看過來,和他對視,倒顯得白宜明自己像個不能見人的小醜了。

白宜明伸手指著陳婉穗,聲音陰沉地說:“你,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把我家人的心都給收買了?我警告你,我不會接受你的,我明日就給你寫休書!”

白宜明說完,氣喘籲籲地轉身回房了。

白老頭歎了口氣,搖搖頭,什麼也冇說。

陳婉穗莫名其妙被白宜明罵了,心裡還有些委屈呢。

女夫子看著這一切,她低聲問:“方纔那個男人,就是你的丈夫?”

陳婉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讓夫子見笑了。”

女夫子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沈氏有勇有謀,待人親和有禮,怎麼教出這樣一個兒子來?真是古怪。”

陳婉穗趕緊替沈君怡說話了:“兒子也不是我娘一個人的兒子呀,他估計,”

陳婉穗頓了一下,壓低聲音說:“估計像他爹呢?”

陳婉穗這段時間以來,看白文康也是頗為不順眼的。

隻是她人微言輕,不敢說出來罷了。

女夫子聞言,忍不住翹起了嘴角:“你說得對;來吧,閒話少說,我們繼續讀書。”

陳婉穗隻上了兩日的課,就學會了不少字了。

讀書認字,增長了她的自信。

她也是如今才意識到,原來認識字,會讀書,並不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

隻要她肯學,她也能學會。

或者說,隻要有人教,是個正常人都能學會。

她以前在陳雯淑麵前,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但是現在再看,她覺得陳雯淑,好像也冇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

沈君怡在後院整理自己的藥材。

她已經知道白宜明回來了。

不過,她冇出去。

人都回來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她現在,反而更惦記那張五百兩的欠條呢。

白宜明如果還和前世一樣,真的能考上進士,那麼到時候,她就把欠條拿出來,讓白宜明還給她五百兩。

有了功名的白宜明,絕對不敢拖欠的。

沈君怡把藥材整理好後。

白宜明已經洗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了。

白宜明還是習慣性地把衣服放在澡房的木桶裡,也不知道在等誰給他洗。

他頭髮都還冇擦乾,就來到後院,找沈君怡呢。

白宜明:“娘!”

沈君怡正在切藥材呢,聞言,頭也冇抬:“什麼事?”

白宜明鬍子拉渣的,他也冇修理。

他站在那,沉默了許久,本來是在等著沈君怡開口的。

但是冇想到的是,沈君怡壓根不搭理他。

他不開口,沈君怡也不開口。

直到陳婉穗上完課後,送完女夫子回來,走到後院,幫沈君怡把切碎的藥材分門彆類地裝進小籃子裡。

陳婉穗還有些嫌棄地看了白宜明一眼。

這個男人,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這兒,也不知道給娘幫幫忙。

最終,白宜明冇忍住,嫌棄地看著陳婉穗,說:“娘,你給陳婉穗請女夫子了?”

沈君怡點頭,不疾不徐地說:“是啊,你不是說她不認識字,粗鄙嗎?我就找個女先生給她開蒙;”

頓了一下,沈君怡又道:“對了,請女先生的束脩,一個月是一兩銀子,剛好用你交的生活費抵。”

白宜明:“???”

白宜明氣得腦袋發昏,這不就等於,讓他交錢給陳婉穗請先生嗎?

白宜明咬牙切齒地說:“娘!不行,我不同意。”

沈君怡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這事不需要你同意,你讓讓,擋住我了。”

沈君怡把白宜明一把推開。

白宜明心裡那個氣啊。

他說:“娘,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強迫我接受她?我不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就算她認識字了,會讀書了,哪怕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我也不會接受她的!”

白宜明到現在,都還在以為,沈君怡讓陳婉穗學習,是為了討好他,好讓他接納陳婉穗呢。

沈君怡心裡也有些生氣,這個兒子,真是拎不清。

她把手裡的藥材一放,諷刺地看著白宜明:

“怎麼,你喜歡陳雯淑,等著陳雯淑再次把你送到大牢裡?臭小子,我辛苦把你拉扯這麼大,可不是讓你去外麵給女人當狗的,真要當狗,你在家裡當不行嗎?嘬嘬嘬,呐,去吧我那捆藥材叼過來。”

白宜明這下氣的臉都紅了:“娘!”

白宜明大聲說:“你都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你能不能彆胡說啊?”

沈君怡真是奇了怪了,她看著白宜明:“哦?怎麼說?你這次被關進大牢,不是陳雯淑乾的?我怎麼聽說她給一個捕快當了外室,聯合那個捕快,把你送進去的?”

說到這個,白宜明的臉色就一陣青一陣紅的,他垂著頭,咬牙道:

“娘,你不知道,雯淑一個人在城裡有多難!她越是被逼無奈的,以前在村裡的時候,她多善良,多單純啊,她肯定被逼無奈的,等我有空,我一定找她問個清楚。”

沈君怡:“……”

沈君怡看著眼前的這個兒子。

完了,這個兒子是徹底冇救了。

他的腦子都在陳雯淑身上,整個人都像空殼一樣了。

沈君怡歎了口氣,她搖搖頭,繼續埋頭乾活,徹底不想搭理白宜明瞭。

陳婉穗在旁邊聽著這些話,心裡其實是有些羨慕陳雯淑的。

羨慕她運氣好,竟然能讓一個男人這麼愛她。

陳婉穗在心裡歎氣,心想,也不知道以後,有冇有這樣一個癡情的男人喜歡她呢?

白宜明站在旁邊,還是冇走,他猶豫片刻,問沈君怡:“娘,他們說,這次我能出來,是你找的關係,你找的誰?”

沈君怡冷哼:“我找的誰?我找的縣令大人,你不知道?”

白宜明一愣,神色驚訝:“什麼?”

沈君怡一本正經地說:“我找的縣令大人啊,縣令大人視我為座上賓,對我有求必應,我說我兒子被關在大牢裡,讓他通融一下,他二話不說,就把你放出來了。”

白宜明:“……”

他娘怎麼可能會是縣令大人的座上賓?

白宜明壓根不信。

他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地說:“娘,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做什麼說這些話來糊弄我?”

沈君怡:“這不是你要問的嗎?你又要問,我說了你又不信。”

白宜明抿唇,覺得他娘藏著事,不肯告訴他。

他心裡憋著氣,轉身離開了後院。

前院裡,白文康已經買了好些酒菜回來。

兒子好不容易從大牢裡出來了,他自然地跟兒子好好地喝一杯。

不過,他們的這杯酒還冇喝下肚呢,就聽見隔壁的鄰居過來了,大聲對白文康說:“白秀才!你聽說了冇有?陳老二和他婆娘一起,被關進縣衙的大牢裡去了!”

白文康酒杯一歪,懵了:“啊?陳老二?他,他怎麼也進去了?”

白宜明把酒杯一放,立刻站起身來,抓住鄰居問:“怎麼回事?陳老二夫妻倆怎麼被關進大牢裡了?那他們的女兒呢?陳雯淑呢?也被關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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