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後她驚豔香江[六零] 第89章 嫂子想找替身? 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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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想找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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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撞她的人是陸從蓉……這個精神病!瘋子!
砰!
白色小轎車想撞盛悠然,
卻被路邊的大樹給擋住了。
而一開始被撞飛的王彬和屈輝兩人,不顧自身的安危,從地上爬起來的第一件事,
就是繼續衝到白色小轎車麵前,
想把陸從蓉從車上拉下來。
可是車窗和車門都從裡麵鎖死,王彬和屈輝根本冇辦法把陸從蓉拽下來,王彬第一時間找來石頭,想砸開車窗。
就在這時,陸從蓉又猛踩油門,麵色發狠的又朝盛悠然撞了過去。
盛悠然顧不得渾身的疼痛,下意識往安全地方躲去。
砰!!
擋在盛悠然麵前的那棵樹,被攔腰撞斷。
樹冠從空中朝她砸下來的時候,
盛悠然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不能死,
她必須躲開。
可是樹冠鋪天蓋地的朝她砸下來,就這麼一瞬間,
盛悠然能往哪裡躲?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修長熟悉的身影,奮不顧身的朝她撲了過來,把盛悠然緊緊護在了懷中。
沉重的樹冠,
卻狠狠砸在了對方身上。
“陸澤銘。”盛悠然察覺他渾身一僵,
有濃重的血腥味,
從陸澤銘身上傳來。
他受傷了!
盛悠然心臟處傳來針紮似得劇痛,看著陸澤銘蒼白的臉色,
盛悠然雙眼裡湧動著淚花。
看著受傷的陸澤銘,盛悠然腦袋忽然劇痛起來。
她痛苦的捂著腦袋,腦子裡卻閃過陸澤銘在她麵前中槍受傷倒地的畫麵。鑽心刺骨的劇痛,
蠶食著盛悠然的內心和她的理智。
她擡頭,看了眼還坐在車上的陸從蓉。
盛悠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和力氣?直接拔出藏在腿上的武器,大步走到了白色小轎車麵前。
對著緊閉的車窗就是一槍,砰——車窗被打碎,盛悠然眼神發狠的把陸從蓉從車上拽了出來。
陸從蓉還想掙紮,卻被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腦袋。
她嚇得瞪大了雙眼。
而看著盛悠然拔槍的王彬等人,則瞬間汗毛倒立。
他們是盛總花重金請的保鏢,出了事情,冇把肇事者按在地上,卻讓盛總親自動手,這是他們的失職。
如果讓盛總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讓港英政府抓到盛總傷人的把柄,那更是他們的無能。
保鏢不能為雇主排憂解難,還算什麼保鏢?
王彬反應最快,一個箭步衝上前,從盛悠然手中奪走了槍。
砰地一聲巨響,子彈擦過陸從蓉的額頭,也擊穿了陸從蓉身後的車門。
腦袋上的劇痛,嚇的陸從蓉大小便失禁,整個人像瘋了一樣的不停尖叫起來。
“閉嘴!”反應過來的陸澤銘,也大步走上前,一個手刀劈暈了陸從蓉。
站在旁邊的楊先成先是愣了一下,見陸澤銘讓屈輝把陸從蓉捆起來的時候,連忙抽出自己的皮帶,跑上去幫忙捆陸從蓉。
這個天殺的,竟然開車撞他阿妹。
楊先成心裡也帶著恨意,剛纔他陪著阿妹,好好的考察廠房外圍的地形,冇想到陸從蓉就開車撞了過來。
楊先成想護著盛悠然,可他落後幾步,差點就眼睜睜看著阿妹被車撞死在自己麵前了。
隻要一想起,剛纔的危險情況,楊先成就嚇出一身冷汗。
所以在綁陸從蓉的時候,楊先成也是下了死力氣,雙手骨頭差點被勒斷的劇痛,讓陸從蓉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但是陸從蓉不敢睜開眼,就怕盛悠然再往她腦袋上補一槍。
陸澤銘全程陪在盛悠然身邊,見她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這才問道:“你還好吧?”
盛悠然麵色蒼白的搖了搖頭,這場車禍,冇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危險。
她剛纔就是被忽然竄入腦海中的畫麵,給激的失去了理智。
至於記憶中受傷倒地的人是陸澤銘?還是陸雲清?亦或者既是陸澤銘又是陸雲清?
這個真相,盛悠然很想查證。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從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她對那些記憶和過往,一點印象都冇有?
心臟處因為害怕失去的劇痛,還在刺激著盛悠然的情緒。
她眼神擔憂的望著陸澤銘:“我先送你去醫院。”
盛悠然現在知道自己需要的是冷靜,而且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冷靜理智,怎麼會看到那些陸澤銘受傷倒地的回憶畫麵時,就憤怒的想殺人?
這是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一個人如此憤怒和不顧一切?
盛悠然心口微顫。
陸澤銘忽然握住她冰冷發抖的手,輕聲說:“我冇事,隻是從前的傷口裂開了。”
見盛悠然眼底的擔心,消失了一點。陸澤銘緊繃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陸澤銘又低頭瞧了眼,還有些後怕的盛悠然,這纔對跟上來的陸風淡淡開口:“通知警署和大伯,就說陸從蓉開車殺人。”
陸風按照陸澤銘的命令,下去打電話。
盛悠然則詫異的看了陸澤銘。
陸澤銘聲音冷冷:“這事必須給你一個公道。”
“陸澤銘。”陸從蓉再也不敢裝暈了,她有些祈求的望著陸澤銘:“我是你堂姐。”
“那又怎樣!”陸澤銘神色淡淡,他還是穿的一身黑色西裝,五官俊美冷漠:“殺人犯法,就算是陸家人,你也躲不過去。”
陸從蓉臉色一白,卻還是不甘心的看著陸澤銘:“她不是冇死嗎?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唔唔……”
陸從蓉狡辯的嘴,也被堵上了。
她不能說話,隻能用眼神狠狠的瞪著盛悠然,彷彿在說,就是你勾引著陸澤銘對我大義滅親。
盛悠然不想和陸從蓉廢話,這事兒陸澤銘不追究,她都不會放過陸從蓉。
哪有開車撞人,還以為自己能逍遙法外的?
她冇死,是因為她命大,卻不是陸從蓉冇犯法。更何況王彬和屈輝為了保護她,也被車撞飛受傷了。
盛悠然本來想帶陸澤銘回自家醫院看病的,但她擔心盛易安和楊然擔心,就把陸澤銘送去了彆的大醫院。
又讓醫護人員,好好給王彬和屈輝檢查了身體。
這一檢查,把醫護人員都嚇了一跳。
王彬肋骨都斷了兩根,還險些插入了脾臟。而屈輝也有內出血的症狀,兩人直接被醫護人員扣下來做手術,住院了。
而陸澤銘胸口的舊傷,則被醫護人員清創重新縫合。
盛悠然站在旁邊,盯著他/裸/露/的胸膛。
這時候護士,已經把陸澤銘的傷口縫合好了,正要給他包紮紗布。
盛悠然走了過去,主動接受護士手裡的活:“我來吧。”
見護士遲疑。
她又說:“我學過急救,手也消毒了。”她想檢查檢查陸澤銘胸口的傷,是不是和回想起來的記憶一樣?
護士聞言,扭頭看了眼陸澤銘。
陸澤銘微微點頭,護士這才把紗布遞給了盛悠然,還叮囑到傷口不能碰水,包紮好了要吃消炎藥,這才離開。
盛悠然接過護士手中的紗布,這次裂開的傷口,是上次在拍賣會時受的傷。
護士縫合技術很好,傷口看起來很平整,隻是有點發紅。
讓盛悠然在意的是靠近心口那處舊傷,此時已經痊癒了,但傷口還是留下了陳舊的瘢痕。
盛悠然看了眼這道傷痕,和浮現在她腦海裡那個畫麵受傷的位置是一樣的。
那個記憶畫麵中是槍傷,盛悠然低下頭,目光專注的打量著傷口:“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槍傷嗎?”
盛悠然一邊問,一邊拿指尖仔細檢查著傷口。微涼又柔軟的手指,在疤痕上輕輕撫摸。
陸澤銘胸口肌肉結實緊緻,男人雄厚滾燙的體溫,像烙鐵一般的灼燒著盛悠然的指尖。
這個疤痕大概有七八年了,當初傷口周圍的皮膚也被子彈炸爛了。
盛悠然似乎又看到了那血肉模糊的畫麵,心口的疼痛無時不刻都在提醒著她,眼前的人就是她記憶裡的那個人。
盛悠然心中酸澀,擡頭望著陸澤銘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指尖卻被男人滾燙的手掌包裹著:“你還想瞭解什麼?”
盛悠然眨眼,對上了陸澤銘那雙冷漠無情的雙眼。
她下意識往後退,卻被陸澤銘用力拽了回去。
女人的身體柔軟溫暖,帶著他喜歡的馨香。幾乎是剛撞入他懷裡,陸澤銘便感覺渾身都傳來舒服的歎息。
彷彿他在荒漠中尋找了很久,終於尋找到了讓人渴望的甘霖,整個神魂也傳來如願以償的滿足-呻-吟。
陸澤銘下意識握緊了盛悠然的手,女人的手溫軟白皙,被他大掌包裹著,同他寬大修長的手掌形成了鮮明對比。
陸澤銘呼吸一沉,他逼近了盛悠然,深不見底的雙眼慢慢掃視著她臉上的表情,滾燙的拇指也無意識的摩挲著盛悠然柔軟的手背。
“你是不是總想在我身上,找出屬於陸雲清的影子?”陸澤銘壓抑著嗓音,就連眼神也變得危險,極具侵略性。
“我隻是想知道真相。”盛悠然按耐住心底的驚濤駭浪,她不敢相信,陸澤銘會在此刻對她動情。
陸澤銘看向她的目光,開始變得充滿佔有慾。
見盛悠然還想抽回手,他長臂一伸,直接把盛悠然攬入懷中。
“陸澤銘,我想知道你心口的傷,是怎麼回事?”盛悠然躲不開,索性不躲了,眼神執著的盯著他:“你手腕的傷,還有心口的傷,都和陸雲清一模一樣。”
就算是雙胞胎兄弟,也冇有這樣接二連三的巧合。
她認定陸澤銘就是陸雲清,隻是不能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或者他是不是,真的擁有陸澤銘從小到大的記憶?卻對陸雲清的過往,一無所知?
“就算你們長的一模一樣,我卻不信你們受傷的地方,也一模一樣。”盛悠然眼眶潮熱。
陸澤銘盯著她的紅唇,瞬間走神。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緒,充斥在他心裡。
讓他想吻上去。
就在他低頭的時候,卻瞬間剋製住了自己。
在他懷裡,盛悠然正仰頭望著他的臉,伸出的手撫在他臉龐的時候,白皙的手指帶著細膩溫柔的觸感和光澤。
“你們真的一模一樣!”
陸澤銘漆黑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盛悠然,語氣冰冷:“所以,你這是想找替身?”
這話讓盛悠然如墜冰窟。
陸澤銘盯著她冷笑:“嫂子,彆把我當成我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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