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116爭奪顧一寧,兩個男人的較量
至於賀梟,他也沒跟情敵客氣。
他摩挲著佛珠,想了想,語氣親暱的說道:“奶奶本來要來看你,但她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讓我叮囑你,好好休息。”
聽說蘇雪莉女士感冒了,顧一寧有些著急,對免疫力逐漸退化的老年人來說,有時候傷風感冒都能要人命。
“最近換季,讓奶奶注意添衣減衣,注意保重身體。”
“我會盯著她。對了,那繡球花是奶奶種的,我去她花圃偷偷剪的,給病房添點顏色,心情會好點。”
顧一寧看向花瓶裡開得歡的繡球花,笑道:“謝啦梟哥,不過奶奶會不會揍你?”
賀梟勾唇淺笑,“是拿著柺杖準備打我的,但聽我說是送給你的,她還讓我多剪幾支。”
祁司明安靜的聽著兩人熟稔得聊天,小口飲茶,不急不催,紳士得體。
“對了,我昨晚去警局順便瞭解了一下酒吧的事,軍部不會不管,洪平處理不了,但洪家不會好過。”
一聽這話,卓越來勁兒了,“就特麼解氣!”
說著,卓越主動握住賀梟的手:“梟哥,你好,我是一寧的師兄卓越,這次辛苦你了,大半夜跑警局,太感謝!等我們出院,請你吃飯。”
賀梟從善如流的喊道:“師兄客氣。”
“還有祁總,也謝謝你。”顧一寧沒忘了一邊的祁司明。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朋友,私下裡叫我祁司明就行。”
祁司明雙眸含笑,紳士又平易,沒有一點豪門貴族的矜嬌和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卓越本來因為傅雲景的關係,對他也有點意見。
但見他安靜坐了這麼久,也不掛臉,為人處世還不錯,對他觀感好了不少。
“對了,”祁司明順理成章的接過話頭,說起正事,“洪山那邊說等你們出院,找個你們方便的時間,他請你們吃飯,到時候洪平也會去。”
顧一寧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祁司明,他請我們吃飯,多半是看在你麵子上,太感謝了。”
“都說了,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客氣,你放心,吃飯的時候,我也會到場。”
“謝謝。”
祁司明半是玩笑道:“光說謝可不行,吃飯少不了。”
“一定!”
祁司明和賀梟從病房離開後,卓越看向顧一寧,“我怎麼感覺他們兩個對你,好像,似乎,有點不太一般啊?”
“有嗎?”顧一寧神經大條的看著卓越。
卓越其實自己也搞不太明白,畢竟他自己還是光棍一條,兩個戀愛都沒談過。
顧一寧在醫院住了一天,就為陪卓越,有提)。
那人是個玩咖,是酒吧的高階會員,特意酒吧送了幾杯下了料的飲料。
悲劇就這麼發生了。
那酒吧畢竟是洪家產業。
洪山被找去談話。
但洪家能在海市黑市橫行霸道那麼多年,自然有他們的保命手段,最多就是斷隻手。
警察沒查到洪山與案子有關聯的證據,這事全是他手下人在負責,他的手乾淨的很。
手下成了替罪羔羊。
最終洪山屁事沒有,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警察局。
洪家因為監管不力,名下的所有產業都被相關部門嚴查,但他們早就聽到風聲,地下產業全部轉移,根本查不到什麼犯罪證據。
受影響的是洪家明麵上的生意,關門歇業整改,以及巨額罰款。
這之後,洪家還假惺惺的捐了公益基因,用於宣傳禁毒,實在是諷刺。
周天晚上。
悠然居,洪山做東請客吃飯。
卓越沒有過來,他不善交際,也不想與洪平一起吃飯。
他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和表情,到時候適得其反,白白浪費祁司明的好意。
顧一寧是第一次見洪山。
沒想到洪山生得倒是慈眉善目,穿著對襟衫,身上掛著各種佛串,外表上很具有迷惑性。
洪山笑著舉杯,“首先感謝祁總和顧總給麵子,這杯酒我敬你們。”
祁司明拿起酒杯,沒有說話,偏頭看向了顧一寧。
顧一寧知道他是把說話的機會留給她,她含笑道:“三爺客氣。”
第二杯酒,洪山敬顧一寧,“顧總,犬子實在頑皮,是我教導不嚴。這次的事,感謝顧總大度,爽快的簽下諒解書。這杯酒我敬你。”
“都是小誤會,解釋清楚就好,再說。”顧一寧看向洪平,“洪少也隻是真率性。”
洪平不羈的靠坐在了椅子上,轉著酒杯輕哼一聲,一副桀驁不服氣的模樣。
洪山看向洪平,“平兒,起來給顧總敬酒。”
洪平涼涼的撩起眼皮,不情不願的舉起酒杯,看顧一寧的目光陰森無情,“敬你。”
顧一寧知道洪平肯定心有怨憤,並不甘心。
私下裡說不定還會有其他小動作,但她彆無它法,隻要洪山不倒,洪家不垮,洪平就不會有事。
她也隻能儘量小心不給對方機會。
顧一寧沒有要賠償,洪山表示會以顧一寧的名義捐給公益基金會。
能白得一個好名聲,還能幫助人,顧一寧自然不會推辭。
飯局結束的時候,外麵下起了雨,顧一寧有一絲醉意,走不太穩,差點摔跤。
祁司明抓住她傾斜的傘,紳士的攬住她的肩膀,“小心點。”
“祁總和顧總關係真是好。”洪平意有所指的看向兩人。
顧一寧迎上他的視線,“洪少爺和楚總關係也不錯,不過她是傅雲景的女人。洪少爺還是應該多注意分寸,畢竟傅雲景是海市首富,不是什麼小魚小蝦。”
這話戳到了洪平的痛處,怒道:“你個女人想找死嗎?”
洪山拍一下洪平的肩膀,“顧總好意提醒你。你動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