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認賊作母,我帶千萬科研費消失 117驚!傅雲景知道真相了…
春天的雨,微寒。
風一吹,有些冷,顧一寧的身體微微發顫,祁司明感受到了。
他看向洪山,“三爺,我們就先走了。”
司機恭敬的開啟後車座。
顧一寧盯著車,駐足半響,“這不是我的車。”
“這是我的車,”祁司明嗓音溫潤,甚至可以說是溫柔,“你喝醉了不能開車,我送你回去。”
顧一寧看著祁司明,遲疑的點了下頭,有些乖,上了車。
祁司明上車後,顧一寧看到他濕了半邊的身體,抽出紙巾遞給他,“對不起祁司明,讓你淋濕了。”
聽到顧一寧叫自己名字,祁司明唇角抑製不住的往上揚。
原來喜歡一個人,隻是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便會高興。
他接過紙巾擦著身體,“我自願的。”
“什麼?”
“傘太小了。”
司機看了一眼後排的老闆,心說老闆怎麼能這麼慫?
那傘是司機收的,一點都不小,老闆就是怕把顧小姐淋濕,才會把傘全部偏向顧小姐。
但他是個儘職的司機,不會多說一句。
車子駛離悠然居,剩下洪家父子。
洪平不解的埋怨道:“爸,你乾嘛那麼給她麵子?不就是祁司明的一個情人?”
洪山拍了一下他的背,“你知道什麼,祁司明那人看著紳士,其實很精明很難纏,他護的人,你彆隨便動。咱們做生意要以和為貴,少給自己立敵人。”
洪平根本不以為意,“爸,你是不是老了。一個祁司明你就慫了?”
洪山伸手點了點他,一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的表情,“老實跟你說吧,那女人身後還有軍部勢力。你知道那晚跳下來救她的是誰嗎?特種部隊孤狼的隊長。”
“我也是來吃飯前才知道,這次之所以搞這麼大陣仗,家裡損失這麼大,就是因為軍部要求嚴查。明麵上是因為死了一個烈士家屬,誰又知道背地裡有沒有顧一寧的事?”
“更何況,你知道顧一寧三篇科研論文的含金量嗎?科研人員一直都是國家中堅力量,受國家保護的,動不得。”
洪平半信半疑的挑起眉梢,“有那麼厲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兒子,”洪山拍拍他肩膀,“但凡爸能辦到,絕對不會讓你受丁點委屈,但顧一寧,你彆動。”
洪山可不是一般人,他今晚表現得如此客氣,還主動敬酒,就能看出一切。
洪家雖然在黑市吃得開,誰都要敬他一頭,但黑市的那些生意蘸著人血。
他不想子子孫孫都走這條路,提心吊膽不說,隨時都有可能萬劫不複。
所以洪家近年來一直在轉型,投資正經生意,這就免不了要和祁司明,傅雲景這類商人打交道。
海市的商業帝國,傅雲景,祁司明就是王。
所以洪山即便再橫,也要客客氣氣的給祁司明麵子。
再說這次的事件,軍部從中乾預嚴查,他投資的那些生意全部受到影響,即便查了沒問題。
但上頭還是把他投資的那些公司列為了重點監察物件,各種手續也卡得緊,發展起來也是相當艱難。
所以他今晚對顧一寧也是罕見的客氣。
另一邊,賀家彆墅。
賀梟穿著黑襯衫站在燒烤攤前,係著圍裙,動作熟練利落的翻烤著肉串。
“隊長,烤好了嗎?大家都快饞死了。”一個男人湊了過來。
賀梟拿起一根烤串遞過去,“我讓你辦的事辦了嗎?”
“放心吧隊長,”男人接過烤串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他邊吃邊含糊說:“洪山找人打聽的時候,我特意吩咐了下麵人給他透露風聲,顧小姐身後有軍部撐腰,讓他彆隨意動顧小姐。”
說完男人補充一句,“上點辣度隊長。”
賀梟低頭刷著辣椒料,“你就那麼明著說?”
男人嘖一聲,“隊長,你是對我有多大誤解,我又不傻,這種事肯定要說得遮遮掩掩,含糊不清啊,讓他自己去猜,自己猜到的纔是真的。”
賀梟把烤串裝盤遞給他,“去吃吧。”
說話的叫李剛,轉業到了海城公安係統內,洪山就是從他那裡打聽到的,顧一寧有軍部關係。
4月23日,卓越出院,顧一寧做東,請賀梟、祁司明吃飯。
顧一寧提前半個小時到餐廳。
冤家路窄,她在餐廳外麵遇到了前來用餐的楚新月。
兩人並肩走向餐廳。
楚新月開口道:“恭喜顧總明天就要領離婚證了。明天過後,你和雲景就再也沒關係了。”
顧一寧怎能聽不出她話裡按耐不住的得意。
顧一寧語氣淡淡:“當了幾年小三,終於盼到原妻離婚,是不是特彆開心?”
楚新月咬牙道:“顧一寧,我和雲景是真愛,你纔是那個破壞我們感情的小三。”
顧一寧被她的話逗笑了,“可我有結婚證。你有嗎?真愛?笑死誰呢,你說給大街上的人聽聽,看他們同不同意你的的觀點。”
楚新月陰陽怪氣道:“珍惜最後幾個小時的結婚證吧。”
顧一寧故意刺激她,“彆得意太早,誰知道明天能不能領離婚證呢?“
楚新月果然急了,“你什麼意思?”
“我說,”顧一寧笑吟吟的看著楚新月,“你記得提醒傅雲景,讓他準時出現在民政局,不要又整開會出差的幺蛾子,不然我會以為他捨不得跟我離婚。”
“你多慮了。”顧一寧的身後傳來傅雲景的聲音。
楚新月眼角露出笑意,她早就看到了傅雲景。
“那再好不過。”顧一寧不再理會兩人,走向了前台,與他們核對自己的訂餐資訊。
顧一寧提前到包間等待客人。
祁司明是第二個到的,他在大廳遇到了傅雲景和紀樊。
傅雲景看到他時,輕佻眉梢,“你不是說不來嗎?”
“對啊,給我們驚喜啊?”紀樊笑嘻嘻的一把勾住他脖子。
紀樊說大家好久沒聚了,約了今天吃飯,祁司明給推了。
他沒想到,紀樊他們約在了這裡吃飯。
他拉開紀樊的手,“有個飯局,跟你們說過的。”
傅雲景不知為何想到了剛剛碰到的顧一寧,試探性問:“顧一寧?”
祁司明點頭。
紀樊氣炸了,“啥?!你和顧一寧吃飯,不和我們吃?!!”
幾分鐘後,餐廳的茶座。
祁司明各扔給傅雲景紀樊一支煙,“我有事要跟你們說。”
紀樊氣呼呼的咬著煙,“你先給我把吃飯的事說清楚,說不清楚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傅雲景不像紀樊,他太聰明瞭,結合剛剛的對話,以及往日祁司明對顧一寧的不同尋常。
“你想說你喜歡顧一寧。”
“啥?”紀樊扭頭看向傅雲景,嘴裡的煙都給嚇掉了,不明白傅雲景怎麼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
但更讓他震驚的是祁司明。
祁司明撥出一口煙,沉聲道:“是。很久以前就喜歡了,還在上學的時候,隻是那個時候她喜歡你,我也不太明白感情,天真的以為時間久了就會淡掉。但直到現在,我還是很喜歡她。”
說著他看向傅雲景,“不過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們婚姻存續期間,我和她話都沒說幾句,更沒聯係過,直到她救了楠楠。”
紀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掐著祁司明的脖子搖來要去,“你在說什麼胡話啊?!你怎麼會喜歡顧一寧?!那女人詭計多端,大大的狡猾,你喜歡誰不好,你喜歡她?!”
祁司明推開紀樊,“紀樊,當你不瞭解一個女孩子時,就不要隨意揣測編排,她不是那種人。”
而且紀樊說的那些,在他看來都是她可愛的地方,他很喜歡那樣狡黠的她。
傅雲景沒有說話,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他此刻的心情很複雜。
自己的好兄弟喜歡自己的妻子好多年?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是想追她?之前我問你,你怎麼不承認?”傅雲景心裡不舒服,也生氣。
不為彆的,隻為好兄弟瞞著自己這件事。
有種被兄弟背叛和不信任的感覺。
這讓他很不爽。
更何況他之前還問過一次。
可祁司明騙了他。
“抱歉,”祁司明低聲道歉,“我怕對她影響不好,你們畢竟還沒離婚。現在承認是因為,你們明天就要領離婚證。”
“嗬,”傅雲景輕嗬一聲,“你倒是心疼她。”
“抱歉。”
三人沉默的抽煙,直到兩支煙抽完,傅雲景起身離開。
走了幾步他又頓住腳,偏頭說道:“池昱也喜歡顧一寧,一個特種兵。”
“池昱也喜歡她?”
“怎麼?”傅雲景聽出點其他意思,“還有人?”
祁司明沉默兩秒,說道:“賀梟。”
傅雲景笑出了聲,不知是氣的,還是其他什麼意思,說話也變得尖酸刻薄,“她倒是有本事,還沒離婚,就引得其他男人魂牽夢縈。”
祁司明蹙眉道:“雲景,彆那麼說她!”
傅雲景心裡的氣更大了,話裡帶刺,“這就心疼上了?我們還沒離婚。”
祁司明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抱歉。喜歡她是我的事,她根本不知道。她也從沒有說過曖昧的話,更沒有做過任何讓人誤會的動作。所以,你彆那麼說她。你要是氣,晚上去拳館,我任你打。”
“好。”傅雲景大步離開。
“你就算喜歡她,也不該瞞著景哥,那是他老婆。”紀樊拍拍祁司明肩膀,也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