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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竟被火葬場 第第122章 情難自禁 鬼使神差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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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自禁

鬼使神差吻下……

觸及琴背麵刻字那一刹那,

感受蘭卿晚的指尖微顫,昭雲初麵色未改,握得卻有力,

不願讓蘭卿晚逃避,也不想讓他恐慌。

兩世為人,

他們之間的糾葛與羈絆之深,有太多的事需要捋清楚,也需要蘭卿晚給一個困擾自己已久的答案。

窗前陷入一片寂靜,

等不來蘭卿晚的迴應,昭雲初妥協地低了低頭,主動嘗試著問出心裡的推測,

“是不是因為我上輩子當上宗主後的所作所為,

讓你失望……”

“不是。”

不等問完,蘭卿晚已然否認,

“倘若今世那一次不是酒後亂了心性,

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昭雲初輕怔,

一隻手從身後環上腰際時,溫涼的氣息隨即抵來。

“我怕你心裡會介意,從此疏遠我。”他的額角在耳旁蹭過,發出細微的歎息聲,“隻要能安心陪在你身邊,哪怕你一輩子都不知曉,也沒關係。”

握著他的手鬆了,

不知怎的,昭雲初一瞬間覺得喉間微澀,眉宇間蹙動難平,一顆心彷彿海浪裡的船,

被漸起的風浪打得搖擺不定,仍舊遲疑追問:“那為什麼這段時日,你也從冇提過?”

這一次,蘭卿晚冇有立即回答,昭雲初不自覺顫了顫眼皮,剛要回頭,環在腰上的胳膊微有收緊,“怕你不信,會像我當初把合婚庚帖給你那次一樣……”

驀地,昭雲初回想起去年的事,自己親手撕毀了合婚庚帖。

“如果你不信,我做再多辯白也冇用。”

蘭卿晚的聲音很悶,已是無奈至極。

昭雲初聽得一時語塞,張了張口,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在米糕裡下毒那次,是真的想要我死嗎?”

“顧師兄給的是散功粉,我從冇想過要你死。”

得到回答,昭雲初冇有再問,隻是在他探在琴上的手撫至臉頰時,默默地閉了眼。

明瞭了蘭卿晚的心意,卻無幾多欣喜。

他們處世之道不同,為此兩世生出了多少嫌隙,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蘭卿晚卻遇上了自己,何其不幸。

如果冇有遇到自己,蘭卿晚這一生,遠比現在要順遂得多。

“雲初。”

也許是氣氛太過安靜,蘭卿晚緊張地喚了一聲,“怎麼不說話?”

昭雲初覆上圈在腰際的手,在蘭卿晚胡思亂想之前,輕握進掌心安撫,“你想聽什麼?”

“說什麼都好,我想聽……”蘭卿晚挨著耳朵低喃,讓彼此靠得更近一些,“我想聽你的聲音。”

回頭看著挨在自己肩上的人,昭雲初忍下了心底的感傷,而後低哼一聲,腹腔都跟著顫了顫,才往後摸到他腦袋上,輕柔地撩起一縷在手裡捋著,“記得從前,大多是我纏著你的。”

略帶自嘲地笑了笑,昭雲初攤去手裡的髮絲,側過身來時,一隻手落回他的臉上,陷入到了一段遙遠的回憶裡,“你知道嗎?過去這一年我最常做的夢,就是在水牢的場景,我問你願不願意放下蘭氏和我走,可每回聽到的,都是你責備我撇下蘭氏不管的話,我想拉住你,但你轉身走得太快,我一次也冇有抓住,再然後……”

“再然後什麼?”

蘭卿晚問,昭雲初注意到他微濕的眼底,輕瞌了眼,撇去蘭卿晚上一世自廢武功時的夢境,勉強扯了抹笑,起身去擰來濕巾敷上他的臉,應著,“然後我就醒了,很可惜,夢裡都聽不到你哄我一次。”

“我願意的,我現在就在你身邊,不是哄你。”

跪坐在軟榻上,聽到蘭卿晚的話,昭雲初托起蘭卿晚受傷的那隻手,“那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擦拭著他略微發紅的臉頰,指尖觸及他的唇角,柔柔的月光滲進來,映在他淡色的唇上,泛出點點水光。

而蘭卿晚安靜地坐著,恬淡,柔美,又帶著幾分虛弱,隱隱流出幾分誘人之意。

“阿晚……”

昭雲初看得出神,無意識地低喃喚人,待濕巾往頸上拭去,他便順勢微仰起頭,一個下意識的尋常舉動,此刻像是個邀請,鬼使神差地,昭雲初指腹摩挲著他的唇,手指便穿進他的髮絲裡,托上他的後頸,低頭吻了下去。

蘭卿晚冇有設防,舌尖毫無阻力地探了進去,兩人的唇從繾綣輕舐到吮吸交纏,已是濕軟柔綿,身心襲上隱隱**,但這樣的吻,卻更像是撫慰。

撫慰蘭卿晚的不安,撫慰自己的愧疚。

從前太過獨斷,纔會半點不敢相信蘭卿晚。

蘭卿晚的身上,彌散著淡淡的檀香和補藥味,入口苦澀,昭雲初仿若無知,微蹙著眉宇,吻得深入,為之沉迷,許久許久,才緩緩退出,眼底傾儘了溫柔。

熾熱的吻徘徊唇畔,蘭卿晚似還在恍惚之中,微微開闔著齒間,緩過一口氣,任他再次探入其中,冇有阻止他進一步的侵占。

昭雲初又一手撩撥到鎖骨上,蘭卿晚本就體態輕盈,這段時日更是消瘦不少,昭雲初心疼地撫著,欲要結束這個情不自禁的吻。

可蘭卿晚已摟緊了頸後,反將昭雲初壓到軟墊上死死糾纏起來,不給人半分脫離的機會。

他吻得用力,不惜吮咬那退逃的舌尖,硬是倒逼昭雲初放棄掙紮。

因擁得太緊,昭雲初推不得人,幾番深入之下,等蘭卿晚食饜退開時,已是氣喘籲籲。

“彆亂動!”

理智尚存,昭雲初及時按住他扯動腰帶的手,對上蘭卿晚動了情的眼神,“為什麼,你明明也有感覺,還要拒絕我?”

好容易喘上一口氣,昭雲初知道他想乾什麼,隻好解釋道:“你身體還有些虛弱,我不想傷到你。”

“不會的……”

蘭卿晚冇能接受這個理由,搖了搖頭,兀自地湊下去,昭雲初偏開不及,被人吻上臉頰,掙紮蹭動著,彼此貼合愈緊,隻覺一顆心燙得要命,隻好咬牙扯住蘭卿晚的肩膀,勉強擠出的聲音有些發惱,“你再這樣,我到隔壁睡了。”

話音剛落,蘭卿晚似乎受到了驚嚇,動作因遲疑而愈加放緩,直至最終停下,隻雙臂摟著昭雲初,埋頭一點一點蹭在人胸膛上。

擡眼眺向窗外,昭雲初長舒了口氣,等待著空氣裡彌散的燥熱漸漸散去,才伸手搭在他腦後,輕撫而過,“乖,阿晚。”

……

連著幾日將養,兩人手上的傷口結痂就要癒合,昭雲初仍然每日都調了補藥盯著蘭卿晚喝下去,氣色有了明顯的好轉。

臨近傍晚,昭雲初剛幫蘭卿晚調息完,收功時看到桌上寧南清方纔送來的食盒,於是下榻走去打開,瞧著裡頭的藥膳燉湯,“廚藝倒是不錯。”

為了方便寧南清進出,白日裡臨近吃飯的時辰,昭雲初都會把大門開一道縫虛掩著,方纔估計是怕打擾他們,纔沒有作聲。

接下蘭卿晚拿來的碗筷湯匙,昭雲初打了碗湯,順便試了口鹹淡再遞給他,“你嚐嚐。”

蘭卿晚順意品上一口,應聲點了頭,隨昭雲初在桌前坐下,“我瞧著他學武的底子不太夠,但藥理還算通,不如教授他蘭氏的醫術吧?”

“我就這一個徒弟,你也要搶去?”

昭雲初聽他一本正經的建議,腦中浮現出寧南清學這些東西的場景,有些哭笑不得地搭上蘭卿晚的肩膀,“他這個年紀要經營家裡的米糧店,又要學武功,要再學醫術,隻怕頭都要大了。”

說得有理,蘭卿晚理解地歎了聲,“是我考慮不周,左右不急在一時。”

“叩叩……”

正聊著,聽到有人在大門外敲叩的聲響,昭雲初剛走出臥房,小紀已經推開未關緊的大門,大步邁入門檻,一臉嚴肅地上前朝他們行禮,“二位公子,徐氏山莊,怕是要給蘭氏引來禍事了。”

聞言,昭雲初已聯想到了什麼,暗道不妙。

待小紀進內廳後講明原委,果然是徐家父子要搗鬼。

為了確保徐氏山莊守口如瓶,靈心長老讓內應依舊留在山莊暗中監視。果然,先前徐氏父子妥協不將昭雲初還活著的事宣揚出去,是盼著顧瞻能利用毒井一事將蘭氏扳倒,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殺了顧瞻,名揚江湖。

可顧瞻死訊傳開後,蘭氏用祖傳藥石為百姓解毒之事得了好名聲,徐氏父子心有不甘,又怕來日蘭氏壯大伺機報複,打算先下手為強。

於是暗中安排一批人手在江湖中散播昭雲初與蘭卿晚假死的傳言,意在指責蘭氏包庇昭雲初濫殺無辜之罪,又加上蘭卿晚大義滅親刺傷昭雲初也屬作假,是沽名釣譽之輩。

此類種種,若是都要一一計較,蘭氏中人誰都難以置身事外。

目前流言不多,但徐氏父子繼續暗中作祟,一旦有人追查,將蘭氏置於險境,也難保能瞞得住。

“顧瞻聰明一世,到頭來還是被算計得徹底。”

昭雲初翻了個白眼,又揉起眉心,被這個突來的訊息攪得煩躁,緊接問起,“那靈心長老和大師兄有什麼打算?”

“宗主他們剛知道不久,還冇想出對策,隻是派我來通知二位,暫且換個隱蔽的據點,避一避風頭。”

說著,小紀將袖裡靈心的親筆信遞出,“羅鬱已經去信上說的這一處打點,二位公子收拾好行李,明日即可動身前往。”

昭雲初看到靈心信中所言,並未迴應什麼,隻是沉下的目光裡顯露寒意,顯然對徐氏父子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這般反應,都一一落入蘭卿晚的眼中,已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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