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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感係統:從祁同偉開始改變 第42章 趙瑞龍的高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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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7年的香港,尖沙咀碼頭的海風裹著霓虹味,趙瑞龍剛從車上下來,就拽著聶明宇鑽進街角的茶餐廳。

選單還沒翻開,趙瑞龍先開了口:「聶哥,我聽說你跟陸則還想倒騰點紅油,香港這邊的供貨渠道,我幫你搞定,不過有兩個條件。」

聶明宇握著茶杯的手頓了頓:「你說。」

「第一,紅油利潤我要分三成,」趙瑞龍指尖敲著桌麵,語氣乾脆,「第二,這三成裡得拿出一半,喂飽香港這邊的人。你放心,不是亂花,是為了搭線,咱下一步要找的布萊克礦業,得靠這些人牽橋。」

聶明宇皺了皺眉,倒也直接:「隻要渠道穩,不耽誤南洋貨運的事,我答應。但我很好奇,咱核心目標是布萊克礦業,不先盯他們,先搞紅油乾嘛?」

「正因為核心是布萊克,才得先搞紅油。」趙瑞龍把陸則給的「人物粗檔」抽出來,指著「布朗」的名字,「我來之前查過,這布朗是布萊克礦業在香港的代理,骨子裡有膚色歧視,隻跟英資圈子的人打交道,咱一內地公司找上門,他連門都不會讓咱進。」

他頓了頓,拿過桌上的筷子擺成圈:「你看,布朗是圈中心,身邊圍著懷特(運輸署)、威爾遜(和記黃埔油氣)這些英資夥伴,他們是圈外圍。咱直接衝中心,肯定被擋回來;

但先搞定外圍,捏住他們的把柄,再借他們的嘴跟布朗談,他才會認。

紅油就是塊敲門磚,用紅油利潤喂飽懷特、威爾遜,他們才願意幫咱搭線,這叫『以利搭橋,外圍破局』。」

聶明宇看著筷子擺的圈,琢磨了幾秒:「既然要找懷特,那麼直接搞定懷特他們不就完了?」

就像陸則提前預料到的那樣,聶明宇在大陸經商許久,習慣的思維邏輯已經成型,不太適合西方這些資本圈的遊戲玩法。

「搞定?怎麼搞定?」趙瑞龍笑了,掏出個空本子

「咱連懷特怕什麼、威爾遜喜好什麼都不知道,上去就說『我要做紅油、要找布朗』,不被當成騙子趕出來纔怪。

狩獵還得先踩點呢,何況是跟這些老狐狸打交道,我得先紮進人堆裡,摸清楚他們的軟肋,纔好下鉤。」

沒等聶明宇再問,趙瑞龍已經換了件普通夾克,揣著本子往海運大廈方向走:「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摸三天底,保準給你帶回來能用的東西。」

接下來三天,趙瑞龍從海運大廈摸到葡京賭場香港接待處,再繞到和記黃埔油庫附近,白天跟茶餐廳侍應生嘮嗑,晚上跟油庫夜班保安抽煙,連布萊克礦業倉庫的清潔工李嬸都被他混熟了。

第四天一早,他揣著記滿字的本子回到茶餐廳,往聶明宇麵前一遞:

「你看——懷特每週三必去葡京,輸了就罵彙豐,欠銀行三萬英鎊,最怕催債影響女兒留學;

威爾遜常去『玫瑰舞廳』,隻點穿紅旗袍、說北方話的陪酒,油庫賬目還有窟窿;

布朗週末帶秘書去淺水灣彆墅,秘書的鑽戒比他老婆的還大,李嬸老公說,礦場配件總少,十有**是布朗讓秘書偷著賣了。」

聶明宇翻著本子,指尖停在「老張」「李嬸老公」的名字上:「這倆是啥人?」

「油庫保安老張,廣東人,兒子在京海讀大學,每月急著寄學費;李嬸老公是布萊克礦業的倉庫管理員,知道不少礦場的事。」

趙瑞龍指著這兩個名字

「這就是咱的『破局點』,不要小瞧這些普通人的力量。老張能幫咱盯威爾遜的行蹤,李嬸老公能給咱遞布朗的黑料。

你想啊,懷特的軟肋是女兒,威爾遜的軟肋是賬目和美色,布朗的軟肋是貪財和私情,咱把這些摸透了,後麵纔好逐個擊破。」

聶明宇這才徹底明白:「原來如此,你蹲守三天,是為了把這些人的『死穴』都挖出來,免得後麵跟他們談的時候抓瞎。」

「不然呢?」趙瑞龍嚼著菠蘿油

「跟這些人打交道,不能隻看錶麵——你以為懷特是好賭,其實他是怕女兒留不了學;你以為威爾遜是好色,其實他是怕賬目窟窿曝光。咱得拿著他們的軟肋談,再用紅油利潤當甜頭,他們才會跟咱走。」

第二天晚上的葡京賭場香港接待處,趙瑞龍故意坐在懷特隔壁桌,連著輸了兩把,引得懷特主動搭話:「兄弟手氣也不行?」

「彆提了,跟香港人做生意,錢沒賺到先賠了。」趙瑞龍歎著氣遞煙,話鋒一轉,

「不過比起您,我這點不算啥——聽說您女兒要去英國讀劍橋?那可是好學校,就是學費貴。」

懷特夾煙的手頓了頓——這事他隻跟銀行經理吵過,沒跟外人提過。

趙瑞龍看在眼裡,繼續說:「我呢是一個情報掮客,認識個朋友,能幫孩子申請獎學金,就是得點『活動費』。您要是需要,我就幫您問問?」

當晚,他故意輸給懷特五千港幣,沒提任何要求,隻說「就當給孩子攢點學費」。出了賭場,聶明宇問:「這錢花得值嗎?」

「太值了。」趙瑞龍說,「現在他覺得咱是『懂他的朋友』,後麵提航線許可、搭線威爾遜,他纔不會防著咱。這叫先給甜棗,再拉韁繩。」

一週後,趙瑞龍帶著獎學金申請材料找懷特,「不小心」把懷特放在檔案下麵的彙豐催債單扯了出來:

「您這債要是不還,銀行會把信用記錄報給英國校方,孩子留學就懸了。我有個法子——我公司想改道南洋,您幫我批個航線許可,我幫您還三萬債,再搞定獎學金。」

懷特正為還債的問題發愁,聽到趙瑞龍的話,思考了片刻,當場簽了許可。

趙瑞龍接著又補充道:「另外,我想找威爾遜搭線做紅油,每月給您抽成,您看方便不?」懷特剛得好處,一想到可能會有更大的好處,當即滿口答應。

回去的車上,聶明宇說:「你這是把航線許可和紅油搭線一起辦了,倒省了功夫。」

「省功夫是其次,」趙瑞龍敲了敲許可,「南洋航線是為了布萊克礦業的貨運,紅油是為了喂飽威爾遜,這倆事綁在一起,才叫不浪費人情。」

趙瑞龍沒有馬上讓懷特直接介紹威爾遜,反倒先去「玫瑰舞廳」買通經理,拿到威爾遜近三個月的點單記錄:果然,每次都點穿紅旗袍、說北方話的陪酒小紅。

趙瑞龍通過陳泰的關係,聯絡上負責管理玫瑰舞廳的古惑仔,帶著他們的人找到小紅。

麵對一手拿著鈔票一手古惑仔鋼刀的趙瑞龍,小紅倒出實話:「威爾遜曾跟我聊油庫賬目有窟窿,說誰能填,願意分利潤。」

從小紅那裡得到了確定的情報後,趙瑞龍馬不停蹄的又去找到老張:「您兒子的學費,我幫您解決,隻要您幫我盯威爾遜的行蹤,每月報次油庫調油時間。」

老張也不是什麼有立場的人,見有好處立馬答應。而趙瑞龍也不擔心他反水,因為趙瑞龍在談話裡透露過他在大陸的人脈關係,老張的兒子隻要還在大陸,他就不敢做什麼。

聶明宇看著手裡的記錄,忍不住問:「至於這麼細嗎?直接送錢送女人不行?」

「不行。」趙瑞龍搖頭,「送錢送女人,他覺得咱是收買,轉頭就可能翻臉。現在咱知道他的『死穴』——怕賬目曝光,又好這口,這才叫精準下鉤,他想跑都跑不了。」

見到威爾遜時,趙瑞龍先遞過去一張照片——威爾遜跟小紅在舞廳的親密畫麵,背景裡能看到油庫排程表。

「我幫您填賬目窟窿,找香港空殼公司走賬做紅油,每月給您三成抽成,這照片立馬銷毀。」接著又補充,「小紅我安排去國外旅遊了,沒人會提這事。」

威爾遜還想討價還價:「紅油每月最多五十噸,得有香港公司擔保。」

「擔保沒問題。」趙瑞龍掏出布朗的名片,「我們想和布布萊克礦業的布朗合作,到時候可以找他來擔保;您兒子不是想進布萊克礦業嗎?如果我們的合作能談成,我幫您打招呼。」威爾遜徹底沒了顧慮。

出來後,聶明宇才懂:「你讓布朗做擔保,是為了後麵搭他的線吧?」

「對,」趙瑞龍笑了,「威爾遜跟布朗熟,讓布朗擔保,一是讓威爾遜放心,二是讓布朗先跟咱沾上關係,後麵談布萊克礦業的貨運,纔好開口。」

趙瑞龍找李嬸老公拿到布朗「偷賣配件」的記錄,又從淺水灣彆墅保安那弄到他跟秘書的開房記錄。

聶明宇看著清單,有點佩服:「繞了三圈,才摸到他的軟肋,比直接找他穩多了。」

「不是穩,是必須這麼繞。」趙瑞龍說,「布朗隻認英資,咱直接找他,他連話都不會跟咱說。現在咱有他偷賣配件、跟秘書私情的把柄,這才叫有談資。」

見到布朗時,趙瑞龍先甩配件清單和開房記錄:「您偷賣配件的事,總部知道了,代理位置就沒了;私情要是被您老婆知道,後果您清楚。」

布朗臉色鐵青,趙瑞龍又遞上合作方案:「我知道你的顧慮,你一直以來的政治立場都是偏向於保守派,如果和我們合作會對你產生不利的影響,

但是你放心我們幫您擺平配件的事,你直接跟威爾遜談油庫折扣,前期的事情我們已經處理完了,省的錢咱平分;

您隻要跟咱合作南洋貨運,幫紅油擔保,這些東西立馬銷毀。」

布朗當場答應,趙瑞龍又補了句:「以後您礦場的配件,我從內地運,然後在港島進行貼牌,成本比現在低三成。」布朗聞言喜出望外。

一週後,趙瑞龍在中環酒店包了包廂,把懷特、威爾遜、布朗全請過來,遞上分工協議:「懷特管港口許可,威爾遜管油庫排程,布朗管礦業貨運,利潤按比例分;誰耍花樣,大家手裡的把柄都得亮出來。」

三人簽完字,聶明宇看著趙瑞龍舉酒杯的樣子,忍不住說:「你這一手,把他們仨綁得死死的——從紅油到布萊克礦業,一步都沒浪費。」

「要的就是這效果。」趙瑞龍喝了口酒,眼裡閃著光,「紅油賺了快錢,還喂飽了人;布萊克礦業的貨運渠道也打通了,後麵陸則要做的事,就有了根基。這趟來香港,可不是隻為了混日子——得讓他們知道,咱趙瑞龍,不止會靠爹。」

當晚,趙瑞龍給聶明宇遞了根煙:「接下來,紅油按月運,南洋貨運等布朗的訊息,這些人,再也跑不了。」

窗外的霓虹照在他臉上,沒了平時的紈絝,多了點運籌帷幄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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