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感係統:從祁同偉開始改變 第55章 狗仗人勢的侯亮平
陸則親自審的最後一輪,他沒說多餘的話,隻是把阿泰的供詞和係統提供的模糊情報放在一起比對,確認坐標和路線完全吻合。
陸則成立好阿泰提供的相關資訊,指尖無意識地劃過桌麵——趙瑞龍那邊的佈局已近收尾,可祁同偉在漢東大學埋下的隱患始終懸在心頭。
梁璐的執念像根毒刺,若不及時拔除,遲早會刺向祁同偉的未來。
陸則點開係統的積分商城,指尖在新解鎖的物品欄裡滑動,突然停在【溫宮培元散】上。
說明欄清晰寫著:「專為調理流產後繼發性不孕症設計,分三療程服用,半月一療程,可緩解經期疼痛、改善失眠。」
陸則眼中精光一閃——前世記憶裡,梁璐的偏執與這舊疾脫不了乾係。若能緩解她的生理痛苦,或許能為後續化解矛盾撬開縫隙。
綠葉毫不猶豫兌換藥物,隨即拿起電話撥通漢東大學的號碼,聽筒裡傳來高育良熟悉的聲音。
「高老師,忙嗎?」陸則的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熟稔。
「陸則?稀客啊。香港的事順不順利?」高育良的聲音裡帶著笑意。
「還算順利,就是最近總想起祁同偉那小子。」陸則話鋒一轉,語氣放低了些
「前陣子聽人提,梁老師身體不太好,失眠、氣色也差。我托京華醫學院的朋友弄了點內部調理的藥,據說對女性術後調理很見效。
隻是我不方便直接送過去,想麻煩您和吳老師轉交——畢竟您二位和梁老師最親近。」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高育良何等通透,瞬間明白陸則絕非單純「送藥」——祁同偉的事鬨得沸沸揚揚,陸則這是想從根源上解局。
高育良瞥了眼窗外正在整理教案的吳惠芬,低聲道:「你有心了。藥寄到學校傳達室就行,我讓惠芬去取。」
掛了電話,高育良走到吳惠芬身邊,指尖敲了敲桌麵:「惠芬,陸則從香港寄了點東西過來,說是給梁璐的調理藥。」
吳惠芬抬眸,筆尖一頓:「陸則?他怎麼突然想起給梁璐送藥?」
「你想想祁同偉現在的處境,再想想梁璐那身子骨。」高育良聲音壓得極低
「陸則這孩子心思細,這藥怕是能解不少麻煩。
梁璐這幾年被舊疾纏得性格越發擰巴,若真能調理好,於她於祁同偉,都是好事。你是她最好的閨蜜,這事得你出麵才自然。」
吳惠芬何等精明,瞬間領會其中關鍵。她與梁璐相識許久,又打算藉助高育良藉助梁家關係踏入政壇,梁璐的身體狀況和心結她再清楚不過。
沉吟片刻,吳惠芬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等藥到了我親自給她送去,就說是朋友托帶的,不提陸則。」
三天後,漢東大學教師休息室。
吳惠芬拿著印著「京華醫學院內部製劑」的磨砂藥瓶,坐在梁璐對麵,語氣自然得像閒聊:
「璐璐,前陣子托朋友從京華醫學院弄了點調理粉,專門針對女性氣血不足的。聽說你最近總失眠,臉色也差,這不趕緊給你送過來了。」
梁璐開啟藥瓶,淺棕色粉末散出淡淡的草本香,她眉頭微蹙:「這……靠譜嗎?我之前試過不少調理的都沒用。」
「你還信不過我?」吳惠芬笑著倒出一點粉末
「我特意問過老中醫,都是當歸、黃芪這些溫和的藥材,沒副作用。你最近為學生會的事操心上火,身子先垮了可不行。試試吧,就算沒用,當喝個安神茶也好。」
這話戳中了梁璐的心事,侯亮平給他提供了完美的心靈寄托替代品祁同偉,但學生會裡的雞飛狗跳和心底翻湧的舊怨,確實讓她夜夜難眠。
看著閨蜜關切的眼神,梁璐最終把藥瓶收進抽屜:「……好吧,謝謝芬姐。」
當晚睡前,梁璐按吳惠芬說的,衝了小半杯粉末喝下。入口微甜,沒有藥渣,夜裡竟難得沒做亂夢,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梁璐對著鏡子摸了摸氣色,竟真的好了些。
同一時間,由於在梁璐投桃報李的支援下,侯亮平徹底東山再起,拉攏了一幫他目前立的跟班,在漢東大學裡混的風生水起,與學生會分庭對立。
為了報複曾經所遭受的一切,侯亮平充分的體現了什麼叫做狗仗人勢!
漢東大學學生會辦公室裡,氣氛卻像結了冰。
侯亮平把一疊預算表摔在喬大力麵前,紙張散落一地:「搞個校園歌手大賽要四千塊?喬大力,你當學生會的錢是大風刮來的?租個舞台要一千五?你怎麼不把體育館包下來?」
喬大力蹲在地上撿預算表,臉漲得通紅:「這都是按往年標準做的,租舞台要搭燈光、弄音響,一千五已經是最低價了!」
「標準?」侯亮平冷笑,掏出一個筆記本晃了晃,封皮上印著學生會的標誌,「梁老師親口說的,現在學生會由我負責!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侯亮平頓了頓,眼神掃過辦公室裡的其他人,「誰要是覺得我做得不對,儘管去找梁老師告狀——看她是信我,還是信你們這些廢物。」
鐘小艾上前一步,把撿好的預算表按整齊,聲音平靜卻有力:「侯亮平,學生會的預算需要主席團集體討論,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梁老師讓你負責,是讓你統籌,不是讓你獨斷專行。」
「鐘小艾,」侯亮平瞥了她一眼,語氣帶著輕蔑,「這裡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你爸是教育局的又怎麼樣?在漢東大學,梁老師說了算。有意見,你去跟梁老師說去!」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幾個原本想幫喬大力說話的乾事,都低下頭不敢吭聲——誰都知道梁璐最近護著侯亮平,沒人想撞槍口。
侯亮平得意地整理了一下衣領,轉身走了,出門時還故意撞了喬大力一下。
侯亮平走後,喬大力紅著眼眶,攥著預算表的手指發白:「小艾,我們就這麼忍著?他這是明著打壓我們,再這樣下去,學生會就完了!」
鐘小艾深吸一口氣,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麵:
「忍一時,不代表怕他。我們把賬目做得更紮實,每一筆支出都留好憑證,再找其他乾事收集侯亮平刁難人的證據——總有說理的地方。」
話雖這麼說,她心裡卻憋著一股氣——若不是家裡要求她大學期間不能暴露身份、不能借外力,侯亮平這種靠巴結上位的跳梁小醜,她早就讓他沒臉待在學生會了。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辦公桌上的預算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