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的愛和欲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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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陽光微涼，我的肩頭，媽媽突然落了眼淚。

我有些慌張，「媽媽，我早知道她出軌了，今天就是帶你們來捉姦，我不難過的。」

她卻哭的更凶。

「阿洛，媽媽心疼你，你忍著那麼久，誰也不告訴，心裡該多難受，媽媽一想到你自己偷偷哭，媽媽心裡就疼的慌。」

母親的目光是最好的安撫劑。

我忍不住跟著她一起落淚。

「媽媽，我真的，冇有很難過了，我都報複回去了，和顏歡離婚，財產也都歸我，媽媽，我不吃虧的。」

感情走到最後隻能用利益衡量。

這樣想著，顏歡發來訊息，「阿洛，我不同意離婚。」

「那就起訴，顏歡，你知道的，你是過錯方，起訴隻會讓你更難堪。」

手機那頭，顏歡固執的，不肯鬆口，哪怕顏叔叔顏阿姨的巴掌落在她身上，她也不願意離婚。

「隨你。」

我帶著爸媽回了家，把顏歡的東西收拾了打包丟在門口，改了屋子的密碼。

剩下的一個箱子，我把顏歡從小到大送我的東西，一件一件丟進去，扔到了門外。

正好對上了顏歡的臉。

她看著我手裡的東西，嘴唇發顫，「阿洛，這些是我送你的。」

我想了想，還是不想鬨的太難看，索性蹲在地上，把箱子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

最先拿出來的是一張照片，我指給她看，「這是你週歲宴抓週，你什麼都不要，隻是爬過來抓住我的手。」

「那時候我以為我們是小說主角那般的命中註定。」

我挑出來幾分信件，「這是你15歲那年，聽說我被人表白，你寫給我的情書。」

「這是你18歲，向我表白那束鮮花的一朵，我把它做成了乾花。」

「這是我們第一筆項目成功的彙款單。」

我如數家珍的把箱子裡的東西一個一個拿出來。

最後才抬頭看她，「這是我們的結婚證，在你到法定年齡的第一年。」

她看著地上一堆的東西，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顏歡，整整25年。」

「你背叛了我。」

曾經那些甜蜜的回憶，出軌時刺激的交纏，像穿越時空的子彈，正中她的眉心。

她似乎才記起，我們是青梅竹馬，是曾經緊密纏繞的兩條藤蔓，是彼此生命裡不可割捨的一部分。

遲來的後悔和心痛，顏歡終於體會到。

「那天你說兮兮喝醉了，我跟在你後麵。」她震驚的看向我。

「阿洛冇有你在床上放的開。」我盯著她，一字一句，她的臉一瞬間失去了血色。

我漠然的，將我的傷口撕開，擺在她麵前。

她痛苦的扯住自己的頭髮，「阿洛，不要說了。」

她僅僅是看見一層揭開的皮肉就感到了痛苦，顏歡不敢想當時許洛看著那樣的場景，是怎樣的痛苦。

她明明，最不想傷害的，就是她。

「顏歡，我這個人從來不走回頭路，但是你知道嗎？但是今天推開那扇門的那一刻，我甚至想，如果你不在裡麵，我就原諒你，那今天，就是你的生日驚喜派對。」

她頹然，整個人陷入了死寂，好像靈魂被抽走了一般。

「對不起，我隻是覺得，從小到大，你都走在我前麵，什麼你都做的比我好，我永遠在追趕你，在你眼裡，我好像一直是個不成熟點孩子，一直是我在依靠你。張奇不一樣，他比我大10歲，但是他什麼都不懂，我一點點教他，就好像你當時教我一樣，他依賴我，我把他一點一點養成大方自信的樣子，就好像能征服你一樣。」

「阿洛，我冇有不愛你我隻是走了岔路。」

於是她像我之前做的那樣，替他出頭，教給他項目必備的知識儲備，給他介紹人脈資源。

她用我愛她的方式，去愛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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