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魔杖檢測
魔杖檢測
今年的冬天來得似乎格外早,枝頭的落葉才落了個乾淨,緊接著下了一場大雪,覆蓋了整個城堡,就連常年不結冰的湖麵也鍍上了一層厚厚的糖殼。
湯姆在前往檢測魔杖的路上,他透過窗戶瞧見了春張正在岸邊試探著冰層的厚度。
其實春張不必這樣小心翼翼,她那個情人大概早就興致勃勃地與她分享了這件事,七八英尺厚的大冰層,讓德姆斯特朗不得不捨棄了那艘大船,將學生安排進各個學院的宿舍,湯姆想,他心裡是抑製不住的上翻酸氣。
可索瑪實在太過愚蠢了點,湯姆想,居然毫不掩飾對拉文克勞塔樓的嚮往,如果不是自己耍了一點無關痛癢的小手段的話。
魔杖的檢測非常順利,沒有成年麗塔的打擾,預言家日報的流程要簡單的多,鎂光燈一閃就完成了明日的頭版照片。
奧利凡德和湯姆一道走在大家後頭,和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孩聊天,
“非常令人激動的大賽,許久不辦了,至少我在這兒上學時沒瞧見過。希望你能成功,孩子,或許是和你磨合了幾年,紫衫木魔杖的力量空前強大,震碎了一屋子的玻璃器皿,隻是輕輕一揮!如果還有什麼能夠比擬的話,我隻能想到傳說中的老魔杖,但那隻是傳說。”
湯姆輕輕轉動手中的魔杖,露出無可挑剔的笑,語言卻難得帶上了斯萊特林的傲慢,
“即使老魔杖存在,我也不認為它比我的魔杖更好。”
隻是因為這是自己選擇的魔杖,湯姆對自己一向自負。
“當然,當然,是有人認為對魔法的控製與格鬥的技巧要勝過魔杖,雖然我不這麼認為,可全取決於魔杖也是不公平的。”
奧利凡德似乎很高興湯姆對自己製作魔杖的欣賞,他們走出了城堡,來到覆蓋白雪的草地上,許多學生在這兒堆雪人,用魔法控製著半空雪球飛來飛去,其中就包括春張,她和朋友們玩得正開心。
“拉文克勞,我的學院。”奧利凡德有些懷念地看著那群藍圍巾,春張獨特的麵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個東方女孩!我記得她!”
湯姆很高興這次終於沒瞧見索瑪了,他選擇性遺忘了自己使用魔法將那個可憐的男孩反鎖在了臥室,他毫不在意地附和了兩句,
“嗯哼,春張。”
“她的魔杖非常獨特,”奧利凡德對自己製造的魔杖如數家珍,“一根龍須!東方的朋友非常高興能為它找到一個主人。這種龍的特性非常獨特,即使在那個大陸也很難擇主。”
湯姆來了興趣,“什麼特性?”
“燭九陰”奧利凡德有些拗口地說著這個異域的神獸,“它掌管著時間,那個神秘的事物。我想她一定對時間魔法有著獨特的天賦。”
湯姆想到了春張學習時間魔法的驚人進展,想到那樣一個久遠的隔離的世界,心驀然一空。
他不願多想這莫名的天賦是否與春張被困在這個時空相關,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這是否是某種預示?就像時空遮蔽記憶一樣,靠著賦予春張時間的天賦修補漏洞?
湯姆有種直覺,它想要春張回到原來的地方。
奧利凡德並不為湯姆的失神而感到冒犯,他走出了霍格沃茨的鐵門,消失在房屋交疊的村落中。
“你發什麼呆呢?”
後頸傳來微涼的觸感,雪球散開的散雪有些揚進了湯姆的圍巾裡,湯姆回頭,是春張,她正靠著一顆枯樹,躲避來自同伴的攻擊,兩頰被凍得通紅,黑眸卻興奮地亮起,衝著自己大笑。
他不想春張回去,湯姆忽然冒出這樣一個直白的想法,即使有冥冥中的推手,那也沒關係,他總能找到方法,從春張關心的四個寶物著手
春張難得見湯姆這副呆呆的模樣,要是尋常,這心胸狹隘的小子,早用無聲咒還擊了,她吃力地踩雪來到湯姆身邊,
“好啦,回神!你的比賽準備得怎麼樣?”
湯姆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即使肚裡一兜壞水,可麵上卻還敷衍著春張的疑問,
“魔杖檢測來說不錯。”
“我不是說這個,”春張有些生氣湯姆避而不答,“雖然年年說不泄題,可幾乎所有勇士都會提前打探題目,我不相信你沒這個心思。”
“噢,春張,你難道想為你的索瑪舉報我?可我就是這樣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學生,真讓你失望。”湯姆還是念念不忘索瑪的存在,隻要一談話必然陰陽怪氣。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索瑪意見這麼大,他是個好男孩,”春張皺了皺眉,但還是抱著朋友的情誼給出了情報,“你難道沒瞧見紐特搬了進來?帶著那個大箱子,我敢打賭,一定是神奇動物之類的關卡。動動你的舌頭和關係網,我相信你總能找到點線索,提前做準備,彆真在場上丟了小命。”
“我試過了,”湯姆不在春張麵前掩飾,他攤了攤手,“一無所獲,赫奇帕奇的比爾利院長是個容易心軟,或者不好聽的,無主見的人,可即使如此我也沒從他口裡打聽出什麼。”
說話期間,布斯巴頓的校長正和比爾利教授有說有笑地從城堡出來,看樣子是要去溫室照顧草藥。
“我那兒有些思貝紐村的悲啼果,月光下采摘的,我敢保證,藥效絕對頂級。”布斯巴頓校長有意無意地透露了自己的藏品。
而比爾利教授看起來已經完全被吸引了,開出了十加隆的高價想要購買。
“可我想”布斯巴頓的校長放低了聲音。
湯姆玩味地看著這一幕,向春張嘲諷布斯巴頓校長的無用功,“比爾利絕對不知道內情,否則他絕對會對我說漏嘴,她的悲啼果白費了。”
“好吧,好吧,”春張想到了另一個思路,“直接去問紐特?他不是個擅言辭的人。”
“可他有鄧布利多一直陪著,無從下手。”湯姆簡單宣告了想法的不切實際。
事實上,不用湯姆說,春張也注意到了門廳處德姆斯特朗校長與鄧布利多的談話,他一直試圖想讓紐特加入進來,但在鄧布利多的防守下無濟於事。
“好吧,鄧布利多又是個絕對正直的人,你確實沒法提前知道題目了,”春張感歎於此次比賽準備之嚴,要知道哈利可是直接瞧見了禁林中的火龍的,“那你來參加今晚的溜冰活動嗎?幾個院裡的朋友在湖麵上玩玩,這可是難得的好時機,明年冬天可不一定有這樣大的雪。”
湯姆對索瑪那些層出不窮的想法厭惡至極,怎麼會答應呢?他甚至心懷惡意要破壞,
“彆想了,集體活動要向院長申請的,而冰麵其實並不安全。”
湯姆瞧見了好幾次院長們驅逐冰麵玩耍的調皮孩子,所以他篤定春張不會被批準。
“嗯”春張想了想,“不到十五人呢,咱們可以卡著人數,乘著夜色出來偷偷玩,就算被抓到了也沒什麼。更何況弗立維院長也不明白為什麼學校對湖麵嚴防死守的,‘七八英尺厚的冰層!’他尖叫著說,'就巨人也能踩著過河了!'”
頭頂很久都沒有傳來湯姆的聲音,春張以為他以沉默表示拒絕,隻好聳聳肩放棄了邀請,
“好吧,不來就不來吧。”
“不,我來,”湯姆一轉態度,答應了春張的邀請,他笑著望向被層冰覆蓋的巨大湖麵,說這些意味不明的話,“正好休息室的景觀窗也壞了,已經有一星期沒瞧見湖底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