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衍分手後的第五年。我們在機場的VIP候機室不期而遇。他要去國外陪待產的妻子,我要飛去紐約開一場重要的畫展。短暫的沉默後,還是他先開了口。陸衍問我這些年一個人辛不辛苦。我搖搖頭,說已經習慣了。登機前,他忽然叫住我,眼神複雜。“溫然,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回頭,對他露出一個1PIOJ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