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八年再一次敲開陸行洲的大門時,我已經是個雙腿被截肢的殘廢。我匍匐在地上,對著那張熟悉的臉露出諂媚的笑容。“你窮的時候睡了我很多次,現在有錢了該給點補償吧?”陸行洲看到我的斷肢,眼中的波動一閃而過,掏出一張卡扔在了我臉上。“兩清了,滾。”我捧著卡喜笑顏開,說了一大串吉祥話表示感謝。“阿洲,誰啊?”<1PIOJ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