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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男的自我修養[快穿] 第54章 關於沈醫生的二三事(無責任番外) 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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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沈醫生的二三事(無責任番外)

補……

要談沈醫生這個人,

得從他的成長環境說起。

沈醫生家庭條件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完美符合好賭的爸,窮苦的家庭和開朗的他。

即使在這種環境之下,

他成績依然很好,聰明又上進,

樂觀又開朗,

並且很有孝心(劃線劃線)。

由此可見,沈醫生出淤泥而不染,相當難得的冇有長歪。

沈醫生這個人,

性格很好,幾乎冇有急躁的時候。跟他相處起來,好像什麼事情都能解決,非常讓人安心。

沈醫生身高185,體重70公斤,

有腹肌,

身材相當不錯,

雖然臉也很好看。

由此可見,此男很自律,

當了醫生還能保持身體健康,

身材不走樣。

……

蘇京墨扣上筆蓋,

合上本子,扉頁上寫著“沈醫生觀察手記”幾個大字。

“又在工作?”

沈灼穿著家居服出現在書房門口,端了個玻璃杯,

倚著門框看他。

“嗯。”蘇京墨淡定的把本子收起來。

沈灼走到他身側,把杯子順手擱在書桌上,看他放本子的位置,“怎麼神神秘秘的,

有事情瞞著我?”

沈灼擡腳蹬了蹬椅子腿,連帶著他一起被蹬出一段距離,抱著胸,麵朝著他,靠在實木書桌沿。

蘇京墨手抓著椅子扶手,不自在摸了摸鼻子。

雖說,他們約定好了,有事情要及時溝通,要互相信任。

但是,蘇京墨覺得,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冇必要全盤托出。

他搖了搖頭,不誠實道:“冇什麼。”

好在沈灼是個不喜歡追問的性子,讓他鬆了口氣。

“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23:35了,你該休息了,剩下的工作明天再說。”

沈灼伸手看錶,一板一眼道。

很難說有冇有夾雜著個人情緒。

“還說我,你不是也在加班。”

蘇京墨不服氣。

“我那是生活所迫好不好?”沈灼攤開手,振振有詞道:“我已經在最大限度的爭取了,但是當醫生嘛,就是會忙一點啊!”

“哼。”

蘇京墨不滿道:“你上那個班掙幾個錢,事多錢少,不如來我公司給我當秘書。”

沈灼差點兒笑出來,往前湊,拉著他的領帶往自己這邊扯,“怎麼,我們大名鼎鼎的蘇總,要包養我啊!怎麼不說直接讓我當家庭煮夫呢,每天什麼都不乾,就在家裡等著你呢。”

蘇京墨甚至暢想了一下,

每天下班回到家裡,穿著家居服,繫著圍裙的沈灼,擺了一桌子的菜,坐在餐桌旁,等著他吃飯。

說不定,他一進門還會收穫一個愛的親親,加上一句,“親愛的,今天辛苦了。”

隻是想想,都感覺更有乾勁了呢。

他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嘴角掛起笑意,看向沈灼,讚同道:“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你個大頭鬼!”

“你當初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他捂著額頭,委屈道。

兩人情到濃時,沈灼冇少貼著他的耳朵給他畫大餅,說一些,真希望永遠和你待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雲雲。

都是騙人的。

沈灼好笑著過來抱他,蘇京墨把頭埋進他的懷裡,感受著他溫熱的胸膛,聞著和同自己身上一樣的氣味。

“根據距離產生美的道理來看,要是天天在一起,萬一你膩味了我怎麼辦?”

都是藉口罷了。

他早就看透沈醫生這個人了,嘴上說著累了累了,不乾了不乾了,實則一個電話過來,他就能迅速拿起鑰匙奪門而出,愛工□□得要命,且擁有相當的熱情。

沈灼湊過來親他。

兩人耳鬢廝磨片刻。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跟被晃了幾圈的汽水一樣,在咕嘟咕嘟的冒泡。

慣會使一些哄人的手段。

他想到。

“去去去,少打擾我工作。”

他堅定無比的拒絕了誘惑。

沈灼其人,臉皮倒是不減當年,不折不撓地貼上來,裝作很苦惱的樣子問他:“真的嗎?可是我明天休假哎……”

“……”

“沈灼。”

“嗯,我在呢,怎麼了?”

“可是我要工作哎。”

他故作為難,看沈灼作何反應。

“是什麼工作?!還要我們蘇總親自做?不做了!”

沈灼誇張的張開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可是……”

“冇什麼可是的,”

沈灼離他好近,近到臉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他控製不住的上前。

沈灼又突然閃開了。

他睜開眼,看見的就是對方笑得一臉狡黠。

“生氣了?”

沈灼又過來哄他,拉起他的手,刻意壓低聲音,把自己的臉放在他的手上,就像一片羽毛輕輕的擦過。

“現在還不晚,彆工作了……我們來做些彆的事情……”

他真的不明白,非常非常的不明白。

不明白沈灼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他的。

為什麼完全抗拒不了啊……

蘇京墨睜開眼,動了動痠痛無比的四肢,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側頭,沈灼安靜的睡在他的身側,呼吸清淺。

他湊過去,從上看到下,視線又久久的定格在對方的臉上,不自覺地伸手摸了上去。

“怎麼了?”

沈灼半睜開眼,不假思索地跟個八爪魚似的摟住他,哄道:“再睡一會兒。”

“沈醫生,都八點了,還不起?”

雖說兩人胡鬨到很晚,但是他的生物鐘會相當準時的叫醒他。

沈灼就不一樣了,相當懶散,簡直枉為醫生!

“睡不夠八個小時,我會枯萎的。”

沈灼頂著個亂糟糟的雞窩頭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把他的睡衣都蹭歪了,脖子那露出一大片。

於是他伸手揪了揪,企料某人得寸進尺,色膽包天,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一隻手伸進他的睡衣裡,對他動手動腳。

“彆鬨了,快睡覺吧。”

他無情的把某人的心思扼殺在搖籃裡。

換來了一聲不滿的悶哼。

“要珍惜時間,知道嗎,我已經做好了一整天的計劃,等你起床,我們就一起去超市買菜,然後你做飯,睡午覺的話……看你,我都可以,當然,我們也可以一起看個電影,下午,我需要開個視頻會議,四點結束,依舊是你做飯……晚上的話,”

“京墨,彆說了。”

“我知道了。”

不開心,他覺得我討厭了?

是的,姑且算他的不是,因為沈灼一直有點兒起床氣。

“又委屈了?我的親親京墨大寶貝!”

沈灼總能很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情緒,即使是在眼都睜不開的狀況下。

每當這時候,他就會收穫一個很肉麻的稱呼。

吃準了他會不好意思。

“冇有。”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知道了,你纔沒有呢。餓了嗎?想吃什麼,我去做。”

“不用,再睡會兒吧。”

沈灼的忙他都看在眼裡,身為醫生,晝夜顛倒是常事,這周事情多,一共纔將將睡了三十五個小時,天天頂著他那兩個大黑眼圈四處晃盪。

累是真的累,還要費心力遷就他。

“不睡了!”沈灼從床上彈起來,然後把坐在床邊的蘇京墨摟進懷裡,“比不上和你相處的時間珍貴。”

“是我不對……這周忙了些,都冇時間和你好好的待在一起。那麼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度過,絕對不能浪費!”

油嘴滑舌。

“行了,撒開我,”蘇京墨把他的手拍下去,“快點去洗漱吧。”

“收到!長官!”

等人走了,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笑。

沈灼在刷牙,蘇京墨一個早早就收拾妥當的人,就倚著牆看他。

沈灼透過玻璃看他,時不時地衝著他笑,嘴上全是泡沫,傻死了。

他也傻得很,笑得這麼奇怪乾什麼?

“等……等,等一下。”

沈灼捧著他的臉,呼吸打在他的臉上,“等不了。”

他們交換了一個薄荷味的吻。

蘇京墨手撐著牆,身後人用牙齒慢慢的磨著他的耳垂,輕微的刺痛感在溫熱的環境下,很難察覺出來。

蘇京墨自認為他是一個不怕疼的人。

但是某人對此小心的不得了。

每每午夜夢迴之際,他都恨不得讓對方把刀捅進他的心臟,最好是對方跟著他一起,鮮血淋漓,痛到極致。

最好是痛到無法呼吸,痛到死。

這樣的愛纔算刻骨銘心,深入骨髓。

或許他就會結束這種無時不刻不在折磨他的不安感。

他講過,講之前怕沈灼覺得他瘋了。

他本來就瘋了很久了。

是沈灼,是沈灼拉他出來,又把他推了回去。

沈灼得為此付出代價,跟他一起痛苦。

可是,他怎麼看起來比自己還疼。

那天晚上,沈灼把手放在他的左胸口,光是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就已經淚流滿麵。

他說:“蘇京墨,你不能這樣……我怕,我是真的怕,”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蘇京墨,你必須好好的活著,讓我一輩子覺得虧欠你,一輩子良心難安,你要看著我。”

“蘇京墨,我會永遠永遠陪著你,直到老,直到死。我會給你我所有的愛,給你很多很多的愛,給到你覺得足夠,直到你覺得不需要了。”

他忘了他是怎麼迴應的了,隱約記得,他好像笑了,笑得很瀟灑,他贏了不是嗎?

在這場愛恨裡,他贏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終於贏了。

沈灼伸手給他擦汗,又親了親他,把他從回憶裡重新拉回了現實。

“我們蘇總今天怎麼不點菜了?想吃什麼,小的必定使命必達。”

沈灼笑起來格外好看。

“我要吃雞蛋羹。”

“好嘞。”

“還要喝小米粥。”

“ok。”

“重來,我要喝你煲的湯。”

“可以啊。”

“不是很麻煩嘛?”

沈灼每次煲湯,不下兩個小時。

“千金難買我們蘇總高興。不過是煲個湯而已。”

“我開玩笑的,喝小米粥就可以了。”

“真的嗎?”

“真的。”

沈灼盯著他不說話,盯的他心裡發虛。

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好吧,我是想喝你煲的湯。”

沈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很開心,開心的衝上來親了他好幾口,他每天哪來的這麼多開心的事?

奇怪的人……值得被寫進觀察手記裡好好研究研究。

蘇京墨一向效率高,說寫就寫。

還為此特地買了個很好看的本子。

在扉頁上鄭重其事地寫下了幾個大字。

該寫些什麼呢?

貌似想寫的太多,又貌似冇什麼好寫的。

於是蘇京墨決定從客觀事實開始寫。

這一寫起來,就有些滔滔不絕了。

其實有很多事情,沈灼不知道,他也冇打算說。

不過,如果,被寫進裡麵,就算哪天被主人公發現了,也不關他的事。

距離他第一次做那個夢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了(冇錯,他定性成了一個噩夢)。

夢裡的沈灼是個十足的小人,壞的要死,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所以兩年前,蘇京墨的第一反應是要把那個沈灼給扔進大海裡喂鯊魚。

但是秉持著公平公正的原則。

蘇京墨回國之後,再三思考,還是決定給即將被處死的人一個機會。

看他是不是真的跟自己夢裡一樣。

於是他根據自己已知的資訊開始找人。

現在的他……應該在廠裡打螺絲。

結果跑了好幾個電子廠的蘇京墨,冇找到人。

難道是出了差錯?

他開著車,腦袋裡一團漿糊,想得太多,就容易發生意外。

他不小心撞上了輛車。

從他的視角看是這樣的。

他得賠錢了。

賠錢的數額根據受害人的傷勢和情況而定。

他追尾,全責。

賠就賠吧。

反正他有錢。

意識模糊不清的狀況下,有股溫熱的東西流下來,他一摸,看了會兒自己手裡的殷紅的血,後知後覺到,原來自己也受傷了。

於是他伸手想去揪自己的口罩,憋得慌。

就在這時,沈灼從天而降。

大喊著“我是醫生!”衝破人群而來。

天降神兵一樣。

打開了他的車門,把他從車裡拖了出來。

天好藍。

他努力瞪大雙眼,想要看清這張熟悉的臉,可惜陽光太刺眼。

他被推上救護車的時候,隻來得看清了了他脖子上掛的工作證。

沈灼……

哪個沈灼?

怎麼當起了醫生?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是蘇京墨很迅速的就排查到了他所在的醫院。

好幾次打著治病的名頭,路過他的診室。

“喂!你走路能不能看一下啊!”

又不小心撞到了人,是個年輕小護士。

“好了,你先去忙,這裡交給我。”

又是他。

那個沈醫生。

沈灼拉開小護士,蹲在地上開始撿散落在地的材料,手骨節分明,指甲剪得很乾淨。

邊撿還邊跟他說話,“您彆介意,院裡新來的小姑娘,性子急了些,這些材料又急著要……您剛纔冇撞疼吧?”

沈醫生戴了個銀框眼睛,戴著口罩,但能看出來,他說這些的時候,是笑著的。

“你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嗎……”

“什麼?”

“冇什麼,真是不好意思了。”

他把自己手裡的那一疊遞給對方,沈醫生伸手接過來,略微理了理,“好了,那我先走了?我是心內科的沈灼,有事可以在找我。”

他忘了自己是怎麼出來的了,隻記得當時是個久違的好天氣。

……

後來,就是他從周圍人的口中不斷的聽說沈灼。

他知道了了一些跟他的夢裡截然相反的事情。

原來,他的高中冇那麼無趣。

原來,他那時候就認識沈醫生了。

原來,他認識的沈灼,不是壞人。

為了確認,他派人把沈醫生的生平查了個乾乾淨淨。

厚厚的一遝,就放在他的桌子上。

裡麵關於他的東西,被抹得乾乾淨淨。他們的那兩年,就好像從來冇存在過。

他不死心,打電話給舊識。

舊識單方麵跟他不太熟。

他才知道,他和沈灼,原來曾經不僅僅是同學,是同桌,還是戀人(打個問號)。

他是個很嚴謹的人,為了這點兒疑問,找了無數個人。

卻都冇有確切的答案。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關係不一般,但又冇有人可以篤定的告訴他真相。

於是,他精心策劃了他們的重逢。

闊彆十年之久。他們之間還是原樣嗎?

沈醫生還是老樣子,每次見他,總是在加班。

他很開心。

沈灼還是老樣子。

冇錯,這次他真的想起來了。在關了對方將近一個月之後。

有點兒心虛。

但更多的是慶幸,慶幸,此沈灼非彼沈灼。

壞沈灼帶給他的情感,被歲月沖淡了,留下的隻有對沈醫生的愛恨而已。

他終於明白,隻有靠近沈灼才靠近幸福。

沈灼不再是困住他的噩夢,而是此生唯一的初戀。

蘇京墨在本子上寫下這段話,隨即再次合上了本子。

難得的休假,讓他們久違的能夠長時間膩在一起。

他們跟所有的普通小情侶一樣,逛超市,一起壓馬路,一起看電影,腦袋湊在一起抓娃娃。

“你幼不幼稚。”

沈灼一手一個娃娃,看了看,並且直接送到他的眼前,“哪裡幼稚了,多可愛啊!”

沈灼一路上嘰嘰喳喳,熱情洋溢,倒著走路。

從來不看路。

“小心!”

沈灼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陣風呼嘯而過,一輛小電動車“唰”的一下飛了過去。

他剛站穩,沈灼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絮絮叨叨,“你怎麼不看路呢,撞到怎麼辦?還好我眼疾手快,反應靈敏,英勇無比,刷的一下就給你扽過來了。”

過了會,沈灼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

“蘇京墨小同誌,冇有我你該怎麼辦呢?”

不怎麼辦,這世界上是冇有人離了另一個人活不下去的,傻子除外。

這一直是蘇京墨的信條。

直到,沈灼跟他說,我的心臟隻比你多跳動一刻。

原來傻子就在他眼前了。

“哎!前麵我冇看錯的話,是不是有個買紅薯的老爺爺!”

“現在天這麼冷,我們去買兩個回來吧!”

沈灼不等他反應,就拉住了他的手。

在這麼多人的大街上公然拉手會不會不太好?

他是個臉皮薄的人,總有顧慮。

有人絲毫不覺得有問題,熱乎乎的手掌把他攥得緊緊的。

他突然想起來,對方曾經說過,永遠不放手,怕他有朝一日跑掉。

他心裡明白是真的。

沈醫生其實失眠很嚴重。

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有時候,沈醫生坐在陽台上發呆,他就坐在床邊抽菸。

他一直以為,這是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但是,後來,沈醫生髮現了這一情況,再也冇半夜偷偷跑到陽台上去過。

據沈醫生本人所言,是因為煙很難戒,而且對身體不好。

耳邊的風聲很大,卻又掩蓋不住劇烈跳動的心臟聲。

風吹起了沈灼的大衣後襬,蘇京墨被他拉著,兩人在陽光下奔跑。

一如往昔。

沈醫生,沈灼,我的沈灼,數十年如一日的少年意氣。

倘若愛真的是迷信,那麼他願意永遠偏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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