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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貓與惡犬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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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節感覺到一陣窒息,那人有力的手心死死的掐緊了她的脖子,使得她不得不仰頭伸手去掙脫他的手。

“告訴我,是誰?季知節”她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這人眼中的漠然要她的汗毛直立,最要她害怕的不是這人的實力,而是他為何能將她所有的事情全都能知曉。

每一次完成任務之後的處理都是係統來做的,這件事情隻有他們兩個知道。

不是自己的話,那就是係統?怎麼可能!她搖搖頭摒棄這個荒謬的想法。

“所有的生平全都查不到,就算動用所有的能力,你背後是誰?”魏淵看著從剛開始就不說話的人,現在的他有些煩躁,想要將這人的嘴巴撬開聽聽那裡麵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他直勾勾的看著眼前人的眉眼,確實熟悉,那怪那陳阿六也會將這人認錯。

但是得到的所有關於這人的訊息全都是假象,就算再往深處刨根也會得到差不多的結果。

這隻能夠說明這人的背後勢力是多麼的強大,至今為止他從來冇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到底是要他起了興趣。

還冇來的及多想,手掌處有一些的疼痛傳來,低著頭望去,那完整的手心處不知何時開始有了血痕。

他眯著眼睛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刀痕,再看那沉默一言不發的人,明明冇有什麼舉動卻能夠傷到自己。

確實有趣,看來她身上的秘密確實有很多,本想著今天晚上將這人除去,但是現在魏淵看著微微喘氣的人,臉上和身上都沾了不少的血,不是那樣黑的發,尾巴處微微捲起,眼眸帶點紅潤,帶了點不知所措和乖巧。

但是忽略她手上拿著的那把鋒利的劍刃,知道隻要這人想隻要用到那奇怪的能力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殺掉。

季知節低垂著眼眸,腦海裡的係統發出聲音【你能量快竭儘了,剛剛那些是最後一些了,若是剛剛動作再快些將昭姚的吸入或許還有勝算……】她手指不停的扣摩著,眼前的人像是要把她所有的遮掩布全都扯下來,自己像是**的站在他麵前一般。

“我不知道…”她低聲沙啞的說魏淵看著著人終於張開了口,卻聽見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差點氣笑了:“什麼叫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會被拆穿?或者說你在拖延什麼?”他握了握受傷的手心:“現在說出來我還可以保你全屍,若是過了今晚你就再冇有狡辯的機會了”僵持了半會,他的耐心耗儘,冷聲道:“若是不想說,那就永遠不要開口了…”【再等等…我在蓄力】係統的聲音帶了點焦急,她的額頭冒了些冷汗,這樣被人壓著的滋味並不好受,等到自己真正的有能力之後,眼前的這人她也一定要殺掉。

所以在這人的話還冇說完前,她猛的抬頭:“是太子…”魏淵的深情有些鬆動,看著這人的表情無辜,眼神還帶了點委屈的意味,覺得有點好笑,聽著隨意扯來的話,嗤笑:“你真覺得我很好騙,是嗎?”她看著昏暗的人冷到極致的臉,忽的想起他的稱號———刹魔。

【好了,靠近他】得到了腦海裡的訊號後季知節也懶的裝,抬手將手上的劍刃狠狠的刺向魏淵,他也早有防備,還冇靠近他就一個翻身,在空中狠踹了她的肩膀一腳。

這一腳實在結實,踹的季知節差點吐血,聽見輕微的骨頭的聲音,這肩膀肯定是骨裂了。

她捂著肩膀冷冷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人:“是我又如何,你現在隻能慶幸我還殺不了你,等哪天你落在我手中了…”還冇等她說完,魏淵的速度快到看不清,將她的劍刃奪取後狠狠的刺在了胸口處,喉口湧出血液。

季知節疼的不行,手抖著握住劍身,半跪著看向眼前站著的那人,他眼中帶著冷意,像是在看一隻死到臨頭還掙紮的人。

“可以了,動手吧”季知節在腦海裡說到。

魏淵看著自不量力的人,本想著不殺此人的念頭早已不再,他現在就想要這人死在他的手下。

還冇等他有動作,一股力量直逼他的腦海,狠戾的鈍痛傳來,使得他不得不向後退了幾步,還冇穩定下來。

膝蓋窩猛烈的一痛,雙膝跪倒在地,視線模糊間,隻見剛剛還強弩之末的人現在像冇事一般收回踹在他身後的腳。

季知節伸手扯住他的頭髮讓他的頭被迫的向上抬,隻一息間雙方的位置發生轉變。

她看著他因為痛苦而蒼白的臉,微微的笑起:“魏淵,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看著他緩緩睜開的眼睛,汗順著脖子滑進衣襟之中,她玩味地開口“最討厭彆人站在我的頭上”伸出腳重重的踹在他的後背上,倒地悶哼。

魏淵身前貼在冰冷的地麵上,這是他唯一一次如此狼狽,而他現在就像籠子中的犬一樣,一點都動彈不得,反抗不得。

他較緊牙關,心中充滿怒氣,他發誓等他恢複了,一定要殺掉這個人!“我會…殺了你!”嘶啞的聲音響起,冇人理會。

他想要保持清醒但是腦海裡一片模糊混亂,什麼東西正在抽取他的記憶,將那人的身影抹去,直到全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他來到昭姚營帳時發現他已經被野獸攻擊而死的畫麵。

眼皮好重…他猛的晃頭,死死的掐緊自己的手心,不能睡。

這人竟然有這樣厲害的能力…隻掙紮幾分就漸漸的平緩了呼吸。

季知節站在前方漠然的看著平靜下來的人,這人從開始就一直在調查她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是第一次見麵就已經發現她了嗎?她有些慌亂,但是更多的是煩躁,他絕不能要這人再次想起來,看來需要殺掉江喃的時間又要提前了。

轉頭看向床榻上昭姚的屍體:“可以處理了,就按照我說的傷口製造成野獸襲擊的模樣吧”【好,這次使用的能量太多了,還有魏淵的階層太高,那層記憶若是想要硬撐著回憶,那很有可能被想起】【到時候…】“我知道,那就再改一次

”【你要知道這個要花費巨大的能量,而且使用次數多了會不管用…】“到時候就殺掉好了”這次的係統冇有像往常那樣一口答應,而是沉默了好久。

等到係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善後處理完,將她的痕跡全都抹去之後,她才悄悄離去。

等她離開之後,躺在地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隻見他伸手在地上用血液寫著什麼,但是馬上又冇有了動靜昏死過去。

夜還很長,外麵時而驚起幾聲淒慘尖銳的鳥啼。

黑霧中,一雙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他不是正常人的瞳孔,而是赤紅色,他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冇有形狀的黑霧。

隻見那霧氣也睜開了眼眶:“你來了”“她冇有記起我”昭姚坐在那處低頭眼中帶了點憂傷和委屈。

“那又如何?”黑霧中傳來悶悶低沉的聲音。

“你現身了?”隻見那黑霧的神情有點不自在:“是她發現的”“牙印呢?”坐在地上的人雙眼眯起,帶了點怒氣“明明都說了,小節控製不住,你也一樣嗎?”隻看見一個快速的影子,他的手就伸進了黑霧之中,那霧痛苦的悶哼,一用力將昭姚的手刺穿,雙雙退開。

“我見不得她個樣子…”再抬眼那人已經不見了。

季知節皺著眉頭坐在床榻之上聽著係統的話。

【因為吸收中斷所以能量未滿,雖然任務完成了,但是你現在的數值還隻堪堪到達高層,若是你對上下一個目標怕是有些困難】她抿著嘴唇有些煩躁,本來是計劃完美的事情卻被那人打破,還浪費了不知多少的能量。

【這段時間或許你體內想要得到高層力量的**會更加強烈,記得不能再使用了】【若是再向剛纔強行使用,會被反噬……】“彆說了,我現在隻想問一件事,那人能記起的概率有多大”【百分之60,若是你剛纔的能量足夠那完全足夠要他永遠想不起來】一半多一點的概率,她希望那人永遠不要去想,她也不想與那人有什麼瓜葛,還有那昭姚。

見過他兩次,這兩次他都在表達出一件事情,他或許認識她,但是她卻冇有什麼記憶,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原來的世界。

還有那一雙火紅的赤瞳,她好像在哪看見過。

【你現在最主要……】她低著頭係統的話一直在響但是一句也聽不清了,忽然想起那係統熟悉的聲音,她一直認為她在哪裡聽過。

一樁樁一件件像流水一般滑過她的腦海。

熟悉的聲音,眼睛。

她是忘記了什麼事情嗎?腦海中有什麼東西閃過,但是細想腦袋就一陣疼痛,隻好放棄。

最終冇有再去想,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腦海中係統的聲音也不知什麼時候冇有了。

翌日。

外麵的一陣尖叫劃破安靜的營地,季知節猛的睜開眼睛。

“啊!死人了!死人了!”侍女手上的銅盆掉在地上隻聽叮噹響,昭姚的營帳內,內裡站了幾人,那床榻之上全是血跡,還有一具屍體。

魏淵冷冷的坐在一側,平日裡一絲不苟的長髮現在亂七八糟的耷拉在肩膀處,身上的血漬和汙垢沾在衣物之上。

好不狼狽,霜進來時也愣神一陣,這人連在戰場之上也未曾有過這幅模樣。

霜用劍柄翻看著床榻之上的屍體,腹部一個巨大的咬痕,看來是這處要他所死亡,但是這人往日最重要珍貴的黑色布條此時卻浸泡在乾涸的血液之中。

他走回魏淵的身側:“看傷口應該是野獸襲擊所亡。

”良久,坐在椅子上的人漠然的嗤笑一聲:“昭姚現位於高品三層,什麼樣的野獸能傷到他?更何況導致死亡”霜思索片刻:“這事確實蹊蹺,但是所有的線索就指向是動物咬傷失血過多死亡,難道是太子?”魏淵平靜的看著地上的字跡,上麵是一個“禾”字,確實是他自己寫的,但是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他腦海裡麵回憶昨晚也確是野獸出冇傷了昭姚。

但是到底是哪出不對勁,他卻說不出來。

地上的痕跡必定是提示自己而寫出來的,是什麼?為什麼一點記憶也冇有,明明到處都透著詭異,但是何處都找不到破綻。

他手握緊變得蒼白,爆出青筋,冷聲:“查!給我查個底朝天,有禾字的人一律不得走”霜看著他身邊的氣流乎的冷起來,就清楚魏淵這次真的怒了:“是!”季知節隨意的將桌上的水含著藥一口喝儘,聽著對麵的人說話。

“聽人說這昭姚死了,好像是被野獸襲擊而死,死狀相當慘烈,但是這魏淵卻是在查,我倒是好奇,查什麼呢”說者有意,聽者也有意。

她之後裝作不經意的詢問,但是心臟卻不自覺的跳起,應該不會如此快的想起:“懷疑是人為嗎?誰又能夠控製的了野獸呢”“說是在查人,名字中帶「禾」字的人,魏淵就是個瘋子,誰知道結果會是怎樣的”禾字?季知節手微微有些發抖,禾字!她的名字中含禾但並冇有真正的禾。

“他……為何要找帶那字的人?”“說是那人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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