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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10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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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好了,彆叫喚”◎

權勢是一張網,

在江南就任

近乎二十多年,知府大人早就賺的盆滿缽滿,

男人一旦手中銀錢富足,

自然就想著怎麼把官職往上升一升,一個地方州郡的知府,

對於手中掌著大把數不清銀兩的男人來說,

根本就無法滿足他們虛榮,

可自從帝王潛龍回朝,京都那邊百官朝臣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自顧不暇,

江南知府找了許久孝敬門路都腳打轉,半點進展都冇有,

如今江南來了個位高權重門府的世子爺,知府大人心中百轉千回,早就想著怎麼搭上這頂登雲梯,

雖然這位世子爺在外名聲不好,

但架不住他有一個在京都受帝王倚重的“爹,



哪怕他再是怎麼不著調,也是京都那位大官唯一的兒子,

他哪能不想著法子巴結討好,

酒宴歌舞昇平,

知府眸色一轉,瞧見世子爺盯著一個貌美寡婦半晌,

自然識趣有眼色,吩咐自家夫人了幾句什麼,

知府夫人便含笑提著裙襬退下,

將撒了藥粉的酒水杯盞提前在扶桑桌上掉了包,

扶桑就這樣暈暈乎乎模糊著視線,被眾多婢女環繞,伺候著沐浴熏香,退了衣裙,換上華美清涼,男人一瞧見就血脈噴張的紗衣。

趁著黑夜月色,悄無聲息送到了一處未點燭火的房間裡,

扶桑這會兒渾身無力,意識模糊不清,喘息細小微弱,

隻感到單薄身姿被一陣擺弄,顛簸一路之後,就被送到了一處房間裡,而後雪白脊背接觸的就是一抹柔軟被褥,

婢女們將昏迷中的女子歸攏好零散的細軟髮絲,又回身點燃一柄火燭,用一頂紅布燈籠罩住,一柄火燭點燃本就不太亮堂,再用紅布燈籠罩住,屋子裡光線紅線凜凜,越加朦朧曖昧不清,

前院還在歌舞昇平,

因著又想起梧州那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小婦人,殷稷心緒難免不好,提著酒壺連連飲了不知多少,現下正在坐在主宴正中央,單手撐著頭顱,有些酒意上腦,涼薄的冷眸都點著繼續醉意,

“世子爺,後院給您留了房間,不若先下去歇息歇息?”

知府大人瞧見這位大爺終於有了些醉意,便醉聞之意不在酒問了一句,

殷稷今夜確實有些乏了,也不耐煩在應付這些中飽私囊的蠢貨,

便微點了一下頭顱,“也好。”

這位大爺一點頭同意,江南知府忍不住心內大鬆下一口氣,連忙揮著袖擺,諂媚吩咐下人小心伺候著喝醉酒的世子爺回房歇息,

“世子爺,房間裡有下官準備小禮,若是世子爺喜歡大可受用,”知府大人麵龐微微笑著,意有所指,“當然,若是世子爺不喜歡,棄了也無妨,”

聞聲,殷稷偏頭瞥了一眼這個酒囊飯袋的江南知府,嘴角勾了下冇說什麼,因為他也想知道這個江南知府會送什麼樣的“小禮”給他,這可都是日後判他九族罪證,

他哪能夠拒絕呢,

“你有心。”殷稷佯裝吊兒郎當兒的笑,而後長臂伸展,左右各撐著一個小廝朝著西苑方向搖晃走著,

“知府大人放心,日後歸家,你今日所為本世子爺定會如實稟告父親,到時候讓父親給你記一個大功。”

“可不敢,隻要世子爺記著下官的好,下官做什麼都值當了。”

“自然……記得,”殷稷高大身軀倚靠在小廝身上,醉意不清地說著,

一群人前擁後護著這位高貴身份的世子爺來到西苑一處房間裡,沐浴梳洗這事,身為不可一世的世子爺自然不會自己動手,

婢女們魚貫而入,細心又臉紅心跳伺候著這位身姿魁梧偉岸的俊俏世子爺,流連不捨替世子爺擦洗換上乾淨寬大衣袍,而後幾位婢女上前正待要搔首弄姿想要撐著男人的身體回房歇息,

就被男人冷不防的甩袖一揮止住,“退下,”

“世子爺,您醉了,待奴婢們扶您回房歇息再退下罷。”

婢女在男人眼裡是什麼,就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兒,向來都隻有他命令指揮,哪裡容得這些伺候人的玩意兒忤逆置喙他,

這會兒男人又飲了酒上腦,正是滿身氣不順時候,直接撐直高大身軀,男人一腳踹在一個婢女纖細身子上,半點憐香惜玉之情都冇有,“賤人,滾。”

“世子爺息怒,世子爺息怒。”

婢女們方纔還對這位身份尊貴的世子爺臉紅心跳充滿遐想,這會兒卻驚恐著瞳孔齊齊匍跪在男人腳下,花容失色的求饒聲泣泣。

一群賤人骨頭,殷稷向來就不是好脾性,更冇有什麼慈悲為懷的柔軟心腸,何況他來江南就是好好當一個浪蕩世子爺,

擡腿邁步出去,殷稷就不高興揮來在外等候他沐浴出來的府邸管家,將房間裡婢女所做的下作事厭惡提點幾句,

至於之後江南知府該怎麼處置這幾個攀龍附鳳的女子,就不關殷稷的事了,但處置卻是必須要處置的,不若他屈尊降貴揮來這個管家做什麼,

今夜飲酒多,醉,殷稷是真醉了,但沐浴梳洗一番,又在外麵吹了夜風,這會兒腦子反倒是清醒了一些,

但高大身軀依舊疲乏,睏意上湧,殷稷長腿闊步朝前推開了房門,捏著眉心踏了進去,

房間裡紅布燈籠散發著淺淡光暈,很是朦朧曖昧不清,

桌案上還擺著一枚氤氳嫋嫋的香爐,不知點燃了什麼香,很是香氣撲鼻,

男人捏著鼻梁,高大身軀直接步入床榻邊沿,揭了簾子便躺下去,

四年過去,男人身子骨早就硬朗無比,體型魁梧結實,他這樣的高大體型一躺下去就感到一片易於常人的柔軟,女人香味比桌案上那枚點燃的香爐還要撲入鼻息,

殷稷眸色淩厲一眯,直接反手掐住了高大身軀下被他壓的密不透風女子脖頸,

“唔,”小女人被掐的喘不過氣,瀕臨死亡的感覺讓她驚恐睜大雙眼,不住地蹬腿唔唔唔喚著,

聽到女人的細弱求饒之聲,殷稷眸色淩厲的視線一滯,動作也不似方纔那般狠戾,稍稍鬆了一下力道,起碼不至於讓女人立馬窒息斃命,

男人右手狠狠掐著床榻下的女人脖子,左手伸直撂開簾帳,將外麵那柄紅色火燭的淺淡光線映照了進來,

淺淡光線順著簾帳縫隙斜灑了進來,殷稷低眸窺了一眼粗糲掌心中的女人,

是晚宴裡那個寡婦,

方纔他掐著這個寡婦脖頸她驚慌喚叫求饒的細弱聲響,太過肖似往年那個梧州小婦人在床榻之上向他哭泣連連不依不饒的不爭用求饒聲,

殷稷感到一陣恍惚,手掌揭開簾帳,接著紅色火燭的淺淡光線低眸睨著這個香豔寡婦,

隻覺著這個寡婦漂亮的狐貍眼跟頭顱裡那道纖細身影實在太過相像了,

“世子爺,饒命……,”

手掌裡的貌美寡婦淚眼汪汪,聲線細小微弱地求饒,

這聲兒,又小又媚,尾字還帶著上挑的鉤子,跟勾人似的,與印象之中那個滿是心眼子的小婦人勾引他時候,近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男人保持著手掌掐著女子脖子的動作久久不曾鬆開,就這樣低著眸眼,不輕不重地瞥著躺在他床榻之上的哭泣漣漣寡婦,

“這……這是哪兒。”

扶桑現下簡直找塊兒豆腐想要撞死的心都有了,被下了不知什麼藥粉,這會兒渾身無力軟綿綿的,

擡眸偷偷摸摸窺見男人諱莫如深的神色,心裡七上八下,生怕他發覺出什麼不對來,隻能裝傻充愣佯裝柔弱女子什麼都不知曉,

這個男人心眼子有多小她還能不知道嗎,

被人這般算計到了床上,要是讓他知曉裡頭還有她的參與,到時候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會兒隻能裝作無辜,萬事不知,以後報複可千萬彆報覆在她的身上,

殷稷保持著掐斷女子脖子的動作許久不曾動過一下,耳廓聽到這寡婦問話,也是充耳不聞,隻當她是什麼礙眼的蚊子,理都不曾理會,

男人神色諱莫如深,扶桑不敢再多說話生怕暴露出來馬腳,被男人察覺出什麼不對,

當即裝起了鴕鳥鵪鶉,眼神飄忽,

但哪怕她這般小心翼翼,男人也冇有輕易放過她,一直不知在想些什麼低眸不鹹不淡窺著她的白皙臉龐瞥看了許久,

把扶桑心裡看得都毛毛的。

直到很久之後,男人終於肯屈尊降貴動了一下,

但卻不是鬆開要掐斷她脖頸的粗糲手掌,反倒是擡起手骨伸過來揉搓了一番她嬌嫩的臉龐,

男人手力很大,直把扶桑揉搓的叫苦不疊,唔唔唔唔喚著躲著細細尖叫。

這寡婦實在太過吵鬨,殷稷眉頭緊蹙,“噤聲。”

扶桑撇撇嘴,手力那麼大,彷彿在揉搓什麼仇人,她臉蛋兒肌膚痛都快要痛死了,竟然還不允許她叫喚,簡直就是不講理道理,

女人心底生惱,麵上又不敢顯現什麼外泄情緒,若她還是過去那個扶桑,自然是敢跟這個男人鬨上一鬨的,

但眼下她隻是江南帶著幼子求學的可憐寡婦,不夾著尾巴做人就不錯了,哪能有膽子跟這樣身份尊貴的世子爺硬碰硬叫板。

扶桑咬著唇瓣忍氣吞聲,心底氣得都快要冒青煙,還要硬生生憋著脾氣不能發火,

“彆……疼,”

她現下隻能像每一個良家婦女,裝著可憐柔弱,求饒他可千萬彆色令智色,什麼葷素都不忌,連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都瞧的上眼,想要在榻間消受享用一番,

這簡直是有悖人倫,她真的懷疑自己過去看男人眼光,

但好在男人現下對她是視線輕蔑,很是瞧不上她的目光,居高臨下低眸瞥著她的時候,也不帶任何旖旎曖昧之色,

顯然不是很能看得上她這個寡婦,

扶桑心底鬆了一口氣,強自忍耐著男人粗糲手掌在她嬌嫩的臉龐上用力搓磨著,

等男人搓磨夠了收回手,扶桑嬌豔欲滴的唇瓣都已經咬出了血跡,實在是疼的受不了,她都快疼哭了可想而知男人方纔用了多大力氣,

這還不如直接將她掐死來得痛快呢,但很快扶桑就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甚至後怕地在心底呸呸呸了幾聲,她幼子還小,不能冇有母親,再說她的命這般珍貴,哪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做了這渾人的刀下亡魂,

得不償失得不償失,

要真千刀萬剮,也是她千刀萬剮了這渾人,萬萬不能便宜了這廝,

“世子爺……,”

小女子咬著唇瓣,忍不住開口出聲,她在這間屋子裡待得時辰夠久了,今夜出去以後她都不敢想自己清白寡婦的名聲還能不能保全的了了,

心底又氣又惱,“民婦也不知怎麼就送到了這間屋子裡,實在是酒宴上喝的暈暈乎乎,後來再發生什麼民婦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世子爺……”

“噤聲,”

扶桑還要待說什麼就被男人不近人情的冷漠口吻懟了個啞口無言,這個小女人更加生惱了,迫於形勢又冇膽子發火,隻能死死咬著唇瓣裝著老實鵪鶉不在吭聲,

男人怎麼可能關心這個寡婦是怎麼來到他下榻歇息的房間裡,自然也不耐煩聽這個寡婦解釋她是怎麼稀裡糊塗來的這床榻上,

他平生最是厭惡蠢笨的女人,就算是這個女人被算計也是活該,誰讓她長了一顆蠢笨如豬的腦袋,

男人冇有辦法對這樣的蠢笨女人起什麼憐惜之情,

方纔伸掌摸了這寡婦的臉龐,並不是什麼易容之術,當即對這個女人起了反感之心,直接伸手一甩將她給甩到了地上,

這一甩可謂是隨手一拋,但以男人現下的魁梧身子骨,哪怕是那麼隨手一拋,依舊像是用了天崩地裂的力氣般,讓普通人承受不了,

總之小女人是承受不了,被男人這麼隨手一拋,痛的渾身都快骨裂了般地疼,

登時細白小手捂著胸口,趴在地上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滾出去,”

休憩的床榻上沾染了不知是什麼怪味的女人香,這會兒男人正噁心的反胃,耳廓邊又聽到那個不識趣的寡婦趴在地上佯裝柔弱嗚嗚咽咽的哭泣,

過往他見過佯裝柔弱爬床的女人還少嗎,

以為這般就能惹得他的憐惜?

能饒她一命都是看在她家中幼子的份上,

男人冷漠勾了一下嘴角,偏頭將視線隨意輕蔑瞥了一眼地上嗚嗚哭泣的女子,厭煩,“滾。”

下一句刻薄之話還未曾說出口,男人就像被卡住了脖子般,半晌再說不出一字一話,

這寡婦方纔在床榻之上被衾被蓋著,屋子裡又隻有一併殘弱的紅光火燭,視線並不清晰,

何況他之前都被這寡婦的狐貍媚眼給勾了去,

她穿了什麼誘人小衣,男人自然是冇怎麼看清,可以說根本就冇心思去瞧,

但這會兒寡婦被他扔到了地上,地上寬敞,這寡婦身姿嬌小,肌膚細膩雪白,被紅光火燭映照,可不就惹眼起來了麼。

可這不是吸引住男人目光所在,……也不能這般說,……殷稷現下被這個寡婦勾住目光,的的確確也是她這一身細膩的白肌膚,

他也是這時候方纔醍醐灌頂,

一個人樣貌可以改變,性格可以改變,什麼都能改變,但眼神卻不行,

身體肌膚的觸感也不行,

每一個人肌膚紋理都是不一樣的,也許普通人並不會關注這些細微魔戒地方,但殷稷會,他五感超絕,往前無數日夜裡他又是那般過分寵愛那個小婦,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啄吻,丈量,冇有人比他還要清楚那個小婦一身細白皮肉是怎樣一般模樣,

屋子裡紅色火燭映照,

殷稷被地上柔弱哭泣的嬌媚寡婦勾得怔了神,

小女人被男人大力甩到地上,渾身像是骨裂般疼痛,本來原先被人下了藥渾身無力,半天她肯躺在床榻上被男人那般欺辱搓磨臉蛋兒,就是因著她渾身冇力氣動彈不得,

這會兒被男人豪不憐香惜玉扔撇在地上,反倒是清醒了過來,冇有之前那般迷迷糊糊,暈暈地不知所以然,除卻渾身骨頭疼得似要斷裂,倒是能有力氣撐起身子了,

男人高坐床榻之上,語氣厭煩連番說了兩次讓她滾,

本來就是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好不容易逃生出來,她若是不趁著這時候有眼色地趕緊離開,一會兒這渾人又不知道要拿她怎樣發邪火,

忍著單薄身子骨頭斷裂疼痛,小女人咬著唇瓣強撐著自己起身,

晃晃悠悠好不容易站起來,輕移秀小蓮花步往房門口緩慢走著,

腰間卻忽然一緊,

接著一股強烈的男人呼吸噴薄在她白皙的脖頸間,

小女人眼皮子一跳,“世子爺……,”

男人冇有回話,隻是直接上手將她本就冇什麼布料的紗衣用力一扯,闔寄的屋子裡驟然響起一聲大力撕拉布料的聲音,

小女人感到上半身清涼裸-露,花容失色驚恐尖叫起來,

粗糲手掌按在小女人嬌嫩的肌膚上,正闔眸細細捏過感受,耳廓卻被這冇有眼色的寡婦叫喚的差點兒成聾子,

男人斂目低眸,眉頭微微一蹙,不悅說了幾句讓她“噤聲”之類話語,

但這個冇見過世麵的寡婦被他這麼一撕扯衣裳,現下光-裸麵對他顯然給嚇傻了,隻知道不懂事瞎叫喚,

聲音一點兒都不似方纔裝哭柔弱時候的輕聲細語,又尖又利,男人嚴厲製止這寡婦幾次無果,隻能伸出寬大右掌直接將這個瞎叫喚的寡婦嘴巴給直接罩裹住,

一被他手掌罩住,這寡婦果然尖叫聲小了許多,不在刺耳兒讓人厭煩。

男人右手罩住這寡婦瞎叫喚的柔軟嘴巴,左手繼續緩緩下移撫摸著這寡婦的一身細皮嫩肉,

他手掌又粗又糙,還帶著厚厚練武的粗繭,這寡婦覺著疼得忍耐不得也有情可原,

男人蹙著眉頭,低眸瞥著被他攬在懷中細細撫摸,而扭動劇烈的寡婦,右手忍不住使勁掐了一下她的下巴頦,“老實些,”

不知是不是他這句話太過嚴厲,這寡婦抗拒扭動的更加厲害,

在男人寬闊冷硬的胸膛裡不肯安分一息一分,殷稷右手捂著這寡婦嘴巴,左手想要好好摸她身子上雪白細皮嫩肉般的肌膚一會,都很是掣肘不方便,

這寡婦抗拒的太厲害,男人摸完女人的雪臂,肩頭,肚皮,正要伸掌握住最是鼓鼓囊囊的半弧兒,

就被寡婦用力一推摔在了屋子裡中央的那張桌案上,

桌案上點燃著紅色火燭,冷不防被這個小寡婦用力一撞,火燭頃刻間掉在地上燃滅,

這會兒房間裡一絲兒光線都冇有,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男人現在的魁梧身材豈是這個小寡婦說推就能給推走的,

幾乎是這個寡婦一推開他,男人就反手將這個鬨騰寡婦給扯回了滾燙胸膛口裡,寡婦奮力掙紮間,男人就跟逗弄什麼阿貓阿狗般,

也不怎麼用力掣肘她,就隨著這個寡婦用力推搡力道往前跌過去,一下就撞到了屋子裡中央那張桌案上,接著屋子裡傳來一陣劈裡啪啦巨大聲響,

把屋外等候伺候仆人都給嚇得眼皮子一跳,這位從洛陽來的浪蕩世子爺委實太過不憐香惜玉了些,怎麼弄出這麼大動靜,

雖然自家知府大人打著想要討好這個浪蕩世子爺的想法,但若是在知府府邸鬨出人命就不好了,

何況這寡婦在江南商會最近勢頭正猛,真弄死了還真冇法就輕拿輕放過去,管家緊緊蹙著眉頭,覺著事情有些變得棘手起來,

房間裡,

火燭一滅,什麼光線都冇有,屋子裡暗沉的厲害,

方纔倒下的時候,殷稷故意摟抱著這寡婦跌了下來,手掌趁著黑暗無人抵擋,悄無聲息捏住了那渾圓兒半弧兒,

懷裡小寡婦驚聲尖叫顫動的厲害,

男人挑了一下眉頭,不痛不癢,

畢竟事前就緊緊捂住了這小寡婦的嘴巴,這會兒就是她想要叫出天際,隔著他粗糲的厚重手掌,也就跟嗡嗡叫的蚊子喚似的,

耳廓被人吵不到,粗糲手掌又捏住了久違的軟綿觸感,男人心緒暢快又大好,

這女人耳垂後還有一顆細小的紅痣。

若是不親自糾纏不清啄吻過,一般人根本就發覺不了,

就連這個小婦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耳垂厚還有一粒小紅痣,

渾身細皮嫩肉,又是這般軟綿綿塌手,

殷稷要不是親自上手摸過還真讓這個小騙子給蒙了過去,

旁的他不確定,但這個小寡婦一身白膩皮肉,他過往不知摸了多少日日夜夜,

尤其是她胸腔鼓鼓囊囊那一團,男人近乎是每夜都用大掌罩著睡覺的,什麼觸感什麼感受他能不知道嗎?

殷稷比誰都要清楚這個女人一身細皮嫩肉的構造,

方纔怕這個小女人摔在地上被弄的疼了,男人還特意給她當了肉墊子,

這會兒小女人未曾感動不說,還抗拒驚恐推搡的厲害,仿若他是什麼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男人心底大感不悅,但這會兒小女人卻是受驚的厲害,

他又想起此次前來江南的目的,起碼不能夠打草驚蛇,

哪怕再是不捨,最後又放肆狠狠揉了幾把,男人還是冇再繼續一直罩著她不放,將手臂移動到小寡婦纖細的腰間,

不悅,“好了,彆叫喚。”

男人根本就冇想聽這個小女人再說什麼,已經被她騙過太多次,殷稷現下根本就不信任這個女人,

心底憋火卻冇有立即秋後算賬,這女人愛跟他演,陪她演一段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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