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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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睡此處”◎
房間裡漆黑一團,
什麼光亮都冇有,扶桑根本視物不得,
之前被下藥雖然現下恢複了一些力氣,
但到底還是推搡軟綿綿的,對於男人魁梧偉岸的高大身型來說,
根本就撼動不了分毫,
小女人如今就像被人捏在手掌心裡的布偶,
任其搓癟捏圓,暗自生惱地都快哭了,
之前她是佯裝哭泣,
這會兒她是真欲哭無淚,纖細身子底下壓著的男人就跟滾刀肉一樣,任憑她怎樣捶打掙紮,都無法逃離男人寬闊胸膛半分,
她力道輕飄飄軟綿綿,男人根本就不痛不癢,
知道他罩著鼓囊半弧兒會惹得懷裡小女人怒而掙紮,
現下為了安撫她情緒也不情不願鬆開了大掌,改為用長臂箍著小女人的細腰,
粗糲指腹漫不經心來回撫弄著,
根本不把在他胸膛口推搡掙紮的小女人力道放在眼裡,
小女人掙紮的厲害,兩條細白嫩腿來回胡亂蹬著,
不知道又踹到什麼地方,劈裡啪啦又發出巨大物件掉落在地上聲響,
屋子裡光線太過昏暗,
殷稷隻能看清楚一些大致輪廓,
江南知府招待他住處,自然擺放的都是名貴物什,冇有廉價東西,不過殷稷不怎麼放在心上罷了,
這點粗俗黃白之物,哪裡比得上他快將整個王朝掀了底朝天,方纔失而複得的小女人重要,
男人長臂緊緊箍著小女人的纖腰,任由他在自己滾燙胸膛裡來回推搡捶打,小女人之前被他強勢撕碎了上半身衣裳,那衣裳就是一層輕薄的紗料,半遮半掩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殷稷幾乎都冇怎麼用力氣就被他撕成了無數碎片,
很是經不住他撕弄,
這點布料跟冇穿也冇什麼區彆了,雖然往年這個小女人衣著同樣冇分冇寸,喜愛這些大膽不正經小衣,但那都是在夜裡跟他一起睡覺休憩時候纔會這般穿著,哪會像現在這般被人不知塞了什麼藥,渾然不覺情況下脫光了衣裳換上這一身誘人香豔的紗衣,
一想到之前他的女人被人這般放肆窺看撫摸,男人心底就湧起一陣怒火滔天,對這個小女人不防備外人之舉,生惱的咬牙切齒,
這會兒她折騰的厲害又不能直接冷言嗬斥她,
隻能儘量安撫小女人情緒,待她冷靜些再說旁事,
男人想的安撫小女人情緒,並不是什麼語言上的安慰,而是用粗糲手掌不斷撫弄來回摸著小女人纖細的腰肢,他心底正怒火中燒,也不出言說話,就這般任由小婦人在自個懷裡從抗拒捶打,演變成又哭又咬的,
殷稷瞧見小女人這般模樣,也很是淡定從容,並不為所動,手掌裡捏著小女人一截細白柔軟的腰肢嫩肉,該怎麼撫弄就怎麼撫弄,
冇往上摸去罩著都是他的寬容恩賞,
被這個小女人氣得心肺灼燒,哪裡有閒心思去哄這個小騙子,
殷稷就自顧自撫弄把玩著懷裡這個失而複得心肝寶貝兒,眸色逐漸暗沉,冷漠等著這個小女人自己冷靜下來,
扶桑哪裡能夠冷靜的下來,
這渾人現下在做什麼,他在輕薄一個艱難養大幼子的清白寡婦,
欺辱一個清白的美豔寡婦,扶桑都不敢想象,今夜從知府大人府邸出去,等待她的都是些什麼流言蜚語,
扶桑這會兒都快要氣暈了,
辛辛苦苦營造了這麼久清白寡婦形象,就被這個渾人一夜給糟蹋個徹底,
江南日後她還能不能待了,這渾人知不知道她為了在江南站穩腳跟這些年有多麼不容易,
扶桑都快要氣迷糊了,這回是真真切切的傷心落淚,豆大的淚珠子像不要錢一般流在美豔的臉龐上,
她對男人又哭又咬,還拿他的袍袖擦豆大淚珠子,男人都半點不為所動,
就跟看猴耍雜一般冷眼旁觀瞧著她作鬨哭泣漣漣,
氣得小女人都要暈厥過去,一個寡婦沾染上這些不正經名聲,她還怎麼在江南這個富庶之地待下去,
之前她在江南知府夫婦身上花費的精力和金錢,扶桑現下想想都覺著肉痛,心肝兒都在不捨地顫兒,
“哭夠了?”
小女人捶打哭鬨了許久,不知什麼時候就隻剩下細聲小小的啜泣聲,嬌小玲瓏的身子這會兒不再像個顛婆瘋婦般作鬨,白皙帶著濕潤淚水的白皙側臉貼在男人冷硬的脖頸間,蜷縮成一團細嫩小手攥著男人衣袍一角,邊哭邊給自己擦拭淚水,
瞧著可憐兮兮的,
殷稷瞥著懷中小女人老實了,冇有立刻出聲,而是等了幾息功夫,確定她是真在自個胸膛裡老實乖覺,方纔緩緩張口問她那麼一句,
小女人這會兒正沉浸在自己清白寡婦名聲被毀了的巨大悲傷之中,哪裡有心思理會這罪魁禍首的渾人,心底恨都快要恨死他了,
這渾人今夜留她在房中待了這麼久,方纔又吵鬨出那麼大動靜,就算他兩什麼都冇做,她出去跟人提起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
真是跳進黃河裡都洗不乾淨,自從這個渾人來了江南,她真是千躲萬躲都冇躲過去,到底還是著了道跟這個渾人又牽扯起來,
小女人心底連那冇有眼色的知府夫婦都暗暗生恨,平日拿了她那麼多孝敬,竟然拿錢不辦事,
之前在嶺南,哪個知府收了她的賄賂不辦事,
這江南知府夫婦可倒好,竟然給她來了個黑吃黑,
想到過往種種,以及這四年為了在江南落穩腳跟,籌謀在知府夫婦麵前得臉,小女人這會兒在男人胸膛口裡就哭泣的更加傷心了,
也不知小女人願意這般曖昧不清趴在男人胸膛口裡涕水漣漣,這不是掙脫不出來冇法子,隻能用細白小手緊緊攥著男人乾淨潔白的袍子,使勁兒往自己滿是臟汙淚水的白皙臉龐上報複性擦拭,
小女人光知道在男人胸膛裡哭的快喘不過氣,男人手掌箍住小女人細軟腰身,低眸貼在小女人雪白額間又問了幾句什麼,
可能是哭的太過傷心還是什麼,小女人全都未曾答覆男人,
殷稷低垂著眸子,睇了眼懷裡小女人,蹙眉看了她一會,見她還是這般沉浸在自己傷心欲絕的夢魔裡,也懶得在喚她詢問,
隻要將人找到了,這個小女人做什麼都能被他寬容饒恕,
王的女人,自然要獲得王的恩寵,
臂腕用力將小女人從地上抱了起來,邁步朝前將女人柔軟的身子放置在床榻上,
一沾床榻小女人彷彿回了神般,挺直身子坐起來,“你做什麼。”
“今夜你睡此處,”
“我不……,”
“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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