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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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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捏細腰”◎

青山書院附近這個佈置的新宅子,

是一個三進院的佈局,

在殷稷看來雖然還是芝麻大點地方,但較比之前那個鄉野破爛村子裡住的房子,

到底是要寬敞不少,尚且能夠忍受,

起碼可以買幾個仆人進來,

隨身伺候著,

不必事事都需要親自挽袖上手,就連這些日子三餐膳食,兩人都是在外酒樓買回來,

菜色滋味就那樣,他很是不喜,

是該買幾個仆人回來伺奉,

殷稷闔眸,腦顱裡飛速運轉沉吟思索著,腰腹沉下動作卻不停歇,

他今日憋囊慪火,

對這個小女子,未曾有過絲毫憐惜,

如果說殷稷生平最恨什麼,

那就是有人用包裹美妙蜜汁的虛偽謊言,

膽大妄為哄騙誘惑於他,

難不成他臉上寫著“蠢貨”兩個大字麼?

那般好被人誘騙,

屋子裡那一柄殘弱燃燒而起的火燭,不知什麼時候微微晃動著徹底熄滅下來,

火燭一滅,

屋子裡就陷入前所未有的漆黑昏暗裡……

輕薄簾帳隨著木質大床榻顫抖不堪重負著,

床腳木支架摩擦著地麵,發出敲擊捶打般“哐當哐當”之聲,遠遠瞧著這張從木匠手裡新打出來的寬敞床榻,就要散架破碎一樣,

新打出來的床榻,寬敞是真寬敞,往日在那個鄉野破爛不堪的主屋子裡那張小床榻上,殷稷身量高大,長胳膊長腿總是伸展不開,

在梧州城裡新佈置宅子裡,殷稷入住進來之前,就特意長個心眼,去尋了個手藝精湛的木匠,打了一張巨大無比的寬敞床榻,地方開闊不在畏手畏腳,折騰動作也大了一些,

床榻橫木板上懸掛的簾帳料子本就輕薄絲滑,

殷稷心底存著教誨念頭,將一枚軟枕摁釦在女子腦袋上,氣勢威目凜然,並不讓她起身,

小女子冇法子,從簾帳裡伸出一隻細白藕節,十指纖纖忍不住收攏緊握,輕薄絲滑簾帳發出巨大撕拉一聲,從床榻橫木上輕飄飄劃落下來,遮擋住殷稷冷硬眉眼,

男人挑了一下眉頭,單手扯拽本想直接將這礙事殘破的簾帳,扔撇到地上,但拉到大手裡時,方纔發現另一端被小女子緊緊握在細白掌心裡,

拽是拽不動,

殷稷嗤笑一聲,就這樣任由輕薄絲滑的簾帳,覆蓋在他半邊高大勁窄的身軀,

手掌隔著一層絲滑簾帳,重新抵按在小女子肩頭,

殷稷半屈一條腿就這樣端坐在床榻後方,

低垂下眸覷睇這小女子,視線居高臨下定定打量一會,

闔眸,最後脊背悸顫一下,

隨手鬆開小女子,不再理會她一絲半點,

屋子裡猩紅炭盆燒的滾熱,殷稷黑髮濕濡貼在冷硬眉骨之間,跨腿下來撤掉遮掩在身軀上,礙事的那一方絲滑簾帳,

輕薄簾帳在殷稷手裡隨手一扯,就徹底被撕成破碎的一片片布條,扔撇掉地上,

男子恣意慵懶地半倚著高大身軀,床頭木板冷硬清涼,頃刻之間就被滾燙高熱的男人病體,倚靠得溫溫熱熱,

處理完纏繞滿身的破布簾帳,闔眸,粗喘沉重撥出一口濁氣,他嘶啞著低道,“下回買個厚重結實點的簾帳,”

破布一樣,一撕就碎,

這女子愛美愛嬌,就連簾帳都要買一些華而不實,花裡胡哨的輕薄絲滑料子回來,握在手掌裡,殷稷幾乎都不用怎麼使力,就能輕而易舉,將這絲滑簾帳撕成一條條殘碎的破布,

不堪大用,

從床頭扯出一方潔白乾淨布帕子,簡單打理一下兩人黏稠身體,然後手掌拍一下她臀,蹙眉嫌惡,“臟成花貓了,去水房梳洗一番在上榻,”

小女子咬著軟枕一角,眼尾泛紅,淚眼汪汪說話不成調子,“疼,屁股疼,”

“活該,”

殷稷往地上扔掉白布帕子,**著寬闊胸膛,從床榻頭上坐直起高大身軀,伸出長臂隨意一攏,就將小女子整個嬌小玲瓏身子攬抱到懷裡,

她哼哼唧唧著,吵嚷著這疼那疼,殷稷一時有些拿不準她是不是裝模作樣給他看的,

私心覺著還是裝著想惹他疼惜,

“冇用,我瞧瞧怎麼個疼法,”男子揭開被子往裡瞥一眼,

其實是很敷衍地瞧上了那麼一眼,畢竟屋子裡黑漆漆一片,那一柄殘弱小燭早就“啪嗒”燃滅,屋子裡頭連個光亮都冇有,

就算殷稷揭開被褥,往裡頭投過視線瞧一瞧,黑漆麻黑裡他能看清楚什麼?

敷衍罷了,“什麼事都冇有,不準哭嘰嘰嬌氣,”

“我都火辣辣疼著,怎麼會一點事都冇有,你騙人。”

男人聞言,勾唇冷笑一聲,意有所指,“我騙人,咱兩誰騙人,到底是誰撒謊連篇?你若不信,就自己彎身過來瞧,”

“……,”

小女子咬著軟枕一角,慫慫地挪動一下腰身又不肯吭聲了,

畢竟下午方纔去過賭場,這會子也不敢過多犟嘴,怕被髮現什麼端倪,心裡虛虛吭哧吭哧從男人懷抱裡坐直身體,

有點軟有點弱,還有點嬌,“我屁股是真疼,肯定又紅又腫,你做什麼打我,”說罷,她又大驚小怪驚呼一聲,

“夫君瞧你身子骨上燙得都燒手,”小女子凝眸一轉,也暫且不管她那屁股,登時伸出手腕搭在男子脈搏上,“你彆動,我給你把把脈,”

她凝神屏息摸了兩下,

忍不住蹙起一彎細眉,埋怨著,“都說先給你把脈熬煮湯藥,等喝過之後再說,你猴急猴急抱人家到榻上,本就不該荒唐行事,”她嗔瞪一眼,正半倚靠在床頭,眉骨疏懶著的高大男子,“這下好了吧,明日又要跟書院告假,在家休養幾日,豈不是要耽誤好多課程,二月就要縣試什麼準備都冇有,白白浪費功夫,”

自從給男子送入青山書院進學以後,不是今日請假就是明日請假,桑娘對二月份的縣試都快不抱希望了,

但又不想輕言放棄,就這樣將金銀堆砌著花銀兩砸銀兩得到的一個名額,給白白浪費掉,

現下一雙細白小腿痠軟,桑娘都強自打起精神頭,披著衣裳和鬥篷,下榻耷拉著精美繡花鞋,點燃一盞油燈,來到廚房裡給男子熬煮湯藥,

將藥罐子點燃熬煮湯汁,小女子冇有一直在旁側看著火候,先去翻找出一件乾淨裙襦,到水房裡好好沐浴梳洗一番,待身子清爽,冇有什麼黏膩之感,方纔拿著香爐淺淡熏了一層香,

桑孃的熏香爐子都是自己做出來的香,每一種都是什麼味她心中都是有數,水房屋子裡頭屏風之上,橫七豎八搭著男子今日換洗下來的臟汙衣裳,

正巧小女子熏香完畢,將自己換下來的裙襦和男子掛在屏風上的臟衣,一塊攏起來打算疊好放置在臟衣箱籠裡。

擺放好香爐,小女子伸手去夠男子搭在屏風上的臟衣裳,正放在臂彎裡攏疊著,

一陣刺鼻女人香味,卻猛不然躥入鼻息之間,

小女子疊攏衣裳的動作一滯,

狐貍眼淩厲一挑,彎垂下眸子,偏頭左右打量了一下臂彎裡的男款衣裳,

她舉起放在鼻尖,輕輕聞嗅一番,

一股子胭脂粉女人香,桑娘這麼多年對愛美愛俏之事頗有研究,對於女人用香更是深諳其道,

這香一聞就知曉是一個引誘男人迷醉的女人香,

水房裡氤氳熱氣嫋嫋,映著屋子裡那道纖挑的身影,

小女子捧著臂彎裡的寬大男人衣裳,許久都不曾動過一下,

她在這個男子身上投注良多,如今不但子嗣未曾成功孕育上,這男人還學著旁人郎君一樣,薄情寡義,找紅粉知己什麼,桑娘臉色凝重著,一雙細指愁腸百結抵在屏風上,

闔眸,神情難看地沉吟思索著,若是這男人當真做下作孽背叛她之事,她該如何是好,……

留是不能再留,她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背叛背棄她的男人,

小女子就這樣僵直著嬌小身子,在水房裡一聲不語良久,方纔緩緩提起裙襬,邁步到廚房裡,將藥瓷罐裡的湯汁倒入白玉碗裡,

捧著托盤迴到燒著滾燙炭盆的屋子裡,

“夫君,~”

小女子軟著嗓子朝床榻上喚一聲,

“夫君,湯藥煮好了,喝藥罷。”

殷稷高大身軀半倚靠在床頭,一條腿在床榻伸直,一條長腿半屈,厚重被褥鬆鬆垮垮搭在他腰腹之間,修長手掌裡有一搭冇一搭地翻閱著一本書籍,

聽到門口小女子輕柔喚著,不鹹不淡“唔”一聲應她,

“近旁身前來,”

殷稷翻閱著手掌裡的書籍,索然無味打發著時間,擡眸睨瞥她一眼,淡聲吩咐,“彆傻愣著站那瞧我,怎麼喂人喝藥還用我教你?”

這一字一句都是睥睨狂妄不屑語調,

“……,”

小女子勉強一笑,端著湯碗,拿起勺子舀起一湯匙苦藥汁,喂入到男子涼薄嘴唇裡,

“夫君,今日都曾去過哪裡?”小女子邊一湯匙一湯匙喂入湯汁,邊口吻隨意地彎笑著問道,

她就一日未曾看著男人上進讀書,就在身上搞出沾染一股媚人如水的女人香回來,

真是……氣得她胸脯起伏不定,都在陣陣漲痛著,

不能細想,一旦發散思維細細想起來,就怎麼都刹不住閘,這會子不止翹滾屁股被打得疼,胸脯,手指,小腿,哪哪都開始泛著疼了,桑娘都快暈厥過去……

活生生被氣著,

這會她哪還有一絲絲愧疚之心,不上手抓撓男子臉龐就不錯了,都是她脾性好,

屋子裡燭火,早已經又被點燃長長一根,亮亮堂堂,

“能去哪裡?”殷稷藉著屋子裡的燭火,擡指翻過一頁紙張,冇怎麼當回事放在心上,“書院進學,街口那條賣糖葫蘆的巷子,你不是跟著去過?”

“可有遇見過哪家女郎?”

這話問的古怪,他在梧州城內人生地不熟,能遇見過哪家女郎?

還非得是女郎,

殷稷高大身軀半倚靠著床頭,翻閱書籍的手掌一滯,擡眸睇一眼小女子臉色,有些強撐著笑意的勉強之感,

男子微頓,

一勺裝滿藥汁的湯匙抵入他口張,殷稷張口吞嚥,喉結滾動,腦顱中迅速思索著

這一整日蛛絲馬跡被他忽視在旁人之處的疏漏,他闔眸,猶如穿針引線般將今日發生一切,緩緩牽連在一起。

半晌,他靜靜吃過兩勺子小女子喂來的藥汁,

女人,哪裡來的女人,

這一整日他隻見過賭場那個笙色媚意的作陪女子,

豁然手掌一緊,殷稷睜開眼睛,眸底深邃覷睇一眼身旁強撐笑意的小女人,

到底百密一疏,他在水房裡落下一件臟衣裳,他以往接觸女子經驗少之又少,

都未曾將那女子放在心上過,

卻忽略一件事,

笙色媚場裡的女人,大多大少都會塗抹一些刺鼻胭脂水粉之香,

下午去到賭場裡躲避在那肥頭大耳男人身後時,他也確實聞到一股刺鼻的女人胭脂水粉味。

但他並未曾碰觸過那個媚意女子,隻是寸許之間離得略微近了一些,冇碰著還會沾染到胭脂水粉的女人香麼,

殷稷皺眉沉吟思索著,低下頭顱上時,恰巧**胸膛間湧入一股好聞的女人香,

是小女子身上染來的,

連枕頭上都是這股子旖旎的女人味,

大許可能會罷,殷稷眉頭緊蹙著,他夜夜攬抱著小女子入睡,每日晨起身上倒是或多或少會沾點些這女人身上的馨香,

應當是賭場那事,

畢竟他這一整日,就挨近過那麼一個上不得檯麵的俗媚女人,除卻那俗媚女子,

再挨近些的,就是眼前這個一臉不高興鬨著情緒,彷彿瞧著什麼絕世負心郎一般盯著他看的小女子,

殷稷仰頭微微一歎,想明白小女子在問什麼,心中倒是並無慌亂,擡指翻過一頁紙張,緩緩品讀著那頁紙張裡印刻的一字一句,

不動聲色,“自然是有,”

小女子猛然挺直腰擺,凝起眸子看過來,

“街巷子口,每日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男郎女郎數都數不過來,今日去街角給你買糖葫蘆,倒是人群熙攘被擠過一路,”

“……,”

小女子舀起一碗湯汁,抵在男人嘴唇邊,還是狐疑不決,“夫君怎麼非要往人群堆裡走?

殷稷翻動紙頁,聞聲嗤笑,“你說呢?,”

“我今日又冇吵著要吃糖葫蘆,”

這是埋怨他多此一舉?

男人嘖一聲,不耐煩啪嗒一下扔掉手中書籍,長臂一伸,將小女子扯進到胸膛裡,

“湯……要灑了……小心些呀,”

殷稷不為所動,冷冷睨一眼懷裡的小東西,

隻寡淡道,“怪我給你買糖葫蘆?”

“冇,怎麼會,”這點萬般不能承認,承認了以後打消男子給她花銀兩的積極念頭,什麼都不給她買了怎麼辦?

“天寒地凍,為夫在青山書院門口等候你三個時辰,左等右等不見你,半路碰著賣糖葫蘆攤子老人,跟人擠著排隊去給你買一串回家饞饞嘴,”

殷稷漠然扯動了一下涼薄嘴唇,“現下反倒是遭一身埋怨,”

說罷,男子從小女子手中奪走那一碗,龜速般一湯匙一湯匙喝入口中的湯藥,端起來一飲而儘,

手掌冷硬推搡開小女子,依偎在他滾燙胸膛裡的玲瓏身子,

低聲淡道,“夜裡熱,彆挨著我睡,”

“……,”

大雪漫天冰凍三尺的,就算是徹夜燒著猩紅滾燙的炭盆,晚間無人起夜添置,一到早上天矇矇亮時都有提前燒完的時候,

屋子裡頭一整日都暖暖和和,唯有早晨那一段功夫是極為寒冷凍人的,

桑娘每日都要睡在男人胸膛裡安寢睡熟,早晨方不會被凍醒……

“彆這樣嘛,夫君,”小女子伸手去扯男子粗糲手指,

殷稷闔眸,冷硬拽過來,長腿動了一下,在厚重被褥裡翻身不在理會小女子,

小女子在他身後窸窸窣窣一番,褪著衣衫,然後躡手躡腳揭開被褥一角,將曼妙身子鑽入進來,緊緊覆在男人高大身軀上,

“彆生我氣好不好,人家都知道錯了。”

“錯在哪?”

殷稷被小女子曼妙身子緊緊貼著,惡劣脾性鬆軟了那麼一下,淡淡寡聲問道,

小女子抿了一下櫻唇,作答不出來,

殷稷冷笑,

小女子離他離的近,恨不能將整個身子都跨坐在男人高大身軀上了,自然能聽到男子這聲輕蔑的諷笑聲,

當即有些白貓獅子炸毛,“錯就是錯,你總這般刨根問底做什麼,那我冇錯,就是冇錯,一點錯都冇有,這下你總冇說的了罷?”

小女子氣哼哼,在他身子上蛄蛹蛄蛹亂擺著腰肢,活似被冤屈的人是她一樣,

“……,”

殷稷蹙眉,大掌伸進厚重被褥裡,緊緊箍住小女子的腰肢,不讓她在亂動著,

男人最近為了追逐情事質量,一般都忍著兩日碰她一回,一回碰一次,第二次質量不佳,未勉好不容易緩解時辰綿長一些的腰腹乏力,他近日都是很為剋製,

方纔來過那麼一回,主要也是想要教誨一番撒謊成性小女子,現下就不大那麼想沉腰成事了,

“老實些,怎麼老是這樣冇輕冇重。”

“我不依,~”她捂著耳朵,“不聽不聽,”

“……,”

殷稷頭痛不已,這就是他一直以來不願意跟小女子吵嘴原因,根本無理可講,不管她做錯冇做錯,道理總是要傾斜在她那一旁側,但凡拿捏到她短處,總想跳腳炸毛幼貓崽子一樣,不依不撓,非要哭哭啼啼淚水漣漣作鬨人,

等什麼時候作鬨的,將道理完全都偏向於她那一邊,殷稷板著臉龐誘哄低沉著嗓子認錯,方纔作罷肯消停歇下來。

事冇做錯,他要哄女人,

做錯了,更加要哄,

左右都要哄,作鬨功夫又冇她厲害,殷稷逐漸就懶得浪費口舌再跟她講道理辯論,浪費心神,完全不值當,

跟一個不講理的人講道理,他真是事太多閒得發慌,

“成,你不依,”殷稷扯著厚重被褥,覆蓋在兩人身子上,敷衍哄著女人,“你想怎麼依,說出來我聽聽。”

小女子哼哼唧唧在他胸膛裡亂動,又不肯吭聲了。

就賴賴嬌嬌那個調子,勾得讓人心軟得很,

“彆犯浪,”殷稷箍住小女子屁股,不讓她亂動,

“……,”小女子噘嘴,“我冇有,你還按我屁股,都快疼死了,我都不敢坐在凳子上了現在,方纔都是站著勉強餵你喝藥,你瞧著都不心疼,”

他心疼什麼,這小女子撒謊成性,冇戳穿她都已然是他仁慈,打兩下屁股就受不了,他要是真打到彆處那還了得?

起碼屁股那一堆肉給她撐著緩解,拍下去不痛不癢的。

為避免這場無端爭執,殷稷赤腳下地,從抽屜裡翻出一瓶藥膏,長腿跨坐床榻上,剝掉女子小褲,給她桃臀上抹了幾把藥膏,

“這回行了?”殷稷給她上完藥膏,將瓶罐子隨手往桌子上一扔,高大身軀又躺進被褥裡,“還疼不疼,”

殷稷手掌在被褥裡穿梭,一路朝下摸到小女子泛腫的屁股上,

“我打你臀上三十來個巴掌,你試試呢,”小女子窩在他脖頸裡可憐巴巴,抽抽噎噎著,

殷稷嘖一聲,“什麼時候你能從後頭來搞我,你就打。”

“……,”小女子臉皮瞬間漲紅成了蝦子,“你在說什……什麼呀,還說我孟浪,你……你更不像話,”

殷稷斜眸瞥她一眼,“那你以後就叫小一點,”狐媚子似得細嗓,每回喚得他尾椎骨都發麻,

妖姬,

“好了,睡覺。”殷稷不耐煩在哄下去了,

哄女人比賭錢還累,賭錢走街串巷這麼久,本就乏累,回來還要交公糧,這會子腰腹都刺疼起來,誰讓他這兩日頻繁續上了,

腰腹沉珂,受不了這樣傷累,得歇一歇明日讓小女子給她捏一捏筋骨,



青山書院這幾日告假,殷稷自從去了學堂就冇怎麼正正經經上過課,

手裡暫時小有錢財,能夠維持幾日生計,殷稷倒是冇有那麼想要往外跑。

成日趴在床榻上,由著小女子花蝴蝶一般撲棱著翅膀,貼心照顧著他,

當然前提之下,是他先把小女子那綿軟屁股給安撫好以後,方纔得到這樣細心妥帖可人疼的伺候,

小女子跨坐在男人腰腹上,三千青絲披散,給趴在軟枕上闔眸養神的男子捏著腰,

烏色長髮又長又軟,披散下來正好搖曳在殷稷腰間之上,小女子一捏他腰,頭髮就跟著晃動一下,烏色髮尾軟毛刷一樣拂過殷稷冷硬脆弱敏感的腰腹,

“頭髮拂腰了,勾走些,”

“已經勾了呀,”

殷稷闔眸,強忍著腰間癢意,消受著小女子的伺候,

怕再多嘴一句,小女子就不肯給他捏腰,

好不容易將這個被他降罰打紅腫臀部,鬨情緒的小女子,哄著給他捏腰,

這麼快就寬恕鬆嘴,不讓她伺候怎麼都覺著不值當,

不就腰癢一點麼,

癢點就癢點,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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