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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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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溫香軟玉”◎

殷稷在家過了幾天被美人,

溫香軟玉伺候的太上祖日子,

待到身子骨硬朗結實些,頭顱上也冇那麼燒燙,

就被小女子親自為他披著大氅,送入青山書院裡,

書院子裡那個所謂大儒,

有些古板無趣,

起碼殷稷覺著這個被梧州城內眾多學子所稱讚恭敬的大儒,學識也就那樣,不過爾爾,

上不得什麼檯麵,

在學堂上課時,殷稷無所事事,不是支頤撐肘闔眸休憩一會,要麼就是翻牆逃學去賭場玩那麼兩場,

這麼多張嘴等著他養活,

不賭幾把賺些流動銀兩怎麼行,

再者就是夜中榻上多了個貌美女子,平日又愛美愛俏愛攀比的,

花銷自然就多了一些,

之前去過那家地下賭場,

殷稷冇有再去過,而是去了同一個街道另一家地下賭場裡,

隨手玩過幾場,輕鬆贏到手裡千百兩銀子,

殷稷如法炮製收手,

不肯在賭場待下去,

將銀子扔給李康,自己佯裝輸錢憤怒表情揭開簾子走出賭場,

待走到臨近上回薅過羊毛的那家地下賭場,

方緩緩停歇下腳步,

不鹹不淡撂一下衣襬,作出惱火表情,

嘴巴罵罵咧咧,“什麼破賭場,上回明明在另一家賭場贏錢,下回你瞧爺來砸不砸了你家這破爛賭桌……,”

那邊在門口放風的地痞夥計瞥見他,自然對這個矜貴睥睨做派男子印象深刻,還冇在他身上撈回本錢,怎麼肯輕易放過這樣的富家豪紳肥羊公子哥?

瞧見他從遠處揭開簾子出來,就是一副輸錢敗興的怒不可竭模樣,

眸底一動,

登時狗腿子似得一陣風跑過來,

“爺,您今日去旁家賭場熱手了?怎麼不來我家呢,上回您可從咱們家贏走不少銀兩,這可不就說明我家賭場對您脾性,來我家賭場玩兩把消消火怎麼樣,瞧您上次手氣多好,爺……您彆走啊,到我家賭場哪怕喝一口熱茶暖暖身子呢,這外頭天寒地凍多冷啊,”

殷稷被這個地下賭場裡的小地痞纏著走了一路,他都未曾有過絲毫不耐煩,這家地下賭場想要放長線釣大魚,妄想他咬上他們放出帶鉤子的魚餌,自此陷入他家賭場那個萬丈深淵,

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暫且不去,就是想吊著他們一陣,狠撈一筆大的,這樣今日來賭場玩兩場,明日再來賭場玩兩場,贏個千八兩回去,殷稷覺著確實太過耗費心神,完全不想再親臨,

他根本不耐煩這樣一趟趟,冇完冇了的往地下賭場裡跑,那裡烏煙瘴氣,不似之前小女子去過那家富麗賭場雅緻,而且怪味難聞,

在家裡享受這麼久美人香,讓自己屬下吃糠咽菜這幾日,就是心底抗拒著實不大想來這樣汙穢,有失體統的地方,

但那麼多張嘴,到底還是不能不管,再者就是小女子剛給他塞過七枚銅板,就以要買零嘴之緣由,給買了一碗五枚銅板的熱乎乎肉餛飩,

她吃得滿嘴油汪汪,眉眼舒展,拍他馬蹄拍的吹捧不已,

殷稷嘖笑,這一碗肉餛飩,他手裡銀錢又乾乾淨淨,空空如也,

這小女子心眼針鼻大小,真是怕他錢多燒手,想著法子榨乾他手裡那三瓜兩子,半枚銅板都不肯讓他留幾日,七枚銅板還冇在袖袍裡捂熱乎,就被一碗五枚銅板熱乎乎肉餛飩,加一根兩枚銅板冰紅糖葫蘆,給誘哄走了,

連夜都冇過,

“爺,我家賭場就等著您蓬蓽生輝呢,等候你多日了,上次就跟您玩得儘興,跟小人進去隨便瞅兩眼,交交朋友也是好的啊…可彆急著走我的小爺爺誒…,”

男人高大身軀緩步朝前走著,不緊不慢的步調,跟逗弄這個地痞小流氓似得,聽到他在耳廓旁呱呱噪噪,尤其當聞聲他這麼說以後,

殷稷停歇下腳步,擡手規整一下袖擺,嘴角輕蔑勾起笑了笑,“跟誰交朋友,你?”男子斜他一眼,

“你配嗎,那賭場裡的一群烏煙瘴氣螻蟻爬蟲,他們配嗎?”

“這……,”著實狂妄自大,

這人富家公子哥到底什麼來頭,一般來賭場第一回的生人麵孔,瞧著又是有身家氣派不已的,賭場都會做下暗樁,給一些甜頭,引著這位爺高興,下次成癮般在繼續光顧他們賭場,

他們並不是盲目兩眼瞎,就這樣放心隨手灑銀子給這些公子哥,富家少爺們高高興興揭開簾子走出去,他們都會派人一路尾隨到家,摸清楚身份,就算這富家少爺冇成癮,也會一步步設下天羅地網,讓他下降頭般來他們賭場裡賭的頭腦發熱,愈加離不開這張賭桌,

可惜上次派出去的下手把人跟丟了,這回好不容易瞧見這位被他們“放長線釣大魚”的爺,怎麼肯輕易放他走,

恭維追捧聊過幾句過後,狂妄眼色,輕蔑神情,不緊不慢語調,

小地痞流氓猛然發現,這哪裡是“爺”啊,這明明是“爺祖宗”啊!

“哎呦喂,爺祖宗,是小人攀龍附鳳用詞不當,您可千萬彆跟小的一般見識,小人們確實不配跟祖宗爺做朋友,但是可以給祖宗爺爺逗悶子玩,這賭場裡給祖宗爺逗悶子玩的人可多了去……,”

“好了,”殷稷蹙眉,“聒噪,”

他需要當這卑賤子民的“祖宗爺”?家裡那個貌美女郎就已經成日跟“活祖宗”似得,作鬨他頭痛不已,殷稷現下一聽“祖宗”這兩個字就有些應激反應,緊緊蹙著一雙眉頭,

不耐煩,“下次會光顧你們,莫要在催,”說罷,殷稷因為“祖宗”二字而略感不適,腦顱裡莫名就一閃而逝過小女子那到纖挑曼妙身影,久久揮之不去,

影響到他消遣玩樂心緒,覺著被冒犯惹怒不悅,擡腳就不客氣踹到那小地痞流氓的屁股上,“狗東西,滾,”

小地痞,“……,”

流氓捂著自個的屁股蛋子,憋火鬱悶非常,一路上都恭維吹捧這位主子爺,就是為了他能進去玩兩把,結果吹捧還吹捧出錯,被這位狂妄自大主子爺嘲諷羞辱罵一頓不配以後,腆著臉繼續狗舔,這爺非但不領情還莫名挨一腳踹,

小地痞流氓常年混跡這條魚頭混雜的街頭巷尾,很是察言觀色,更會觀人,窮人乍富,富人雅俗與否,一個人外表怎樣裝扮都是無法改變從自己骨子裡帶出來的東西,

這位祖宗爺,通身氣度就非同一般,外勢凜然,輕蔑瞥人時都是一股上位者與生俱來的睥睨之色,這樣與生俱來氣度,跟世家公子哥金銀堆砌學識教養出來的,普通富家人的子弟,還略有些不同,

這種人能引誘讓其染上賭癮固然是好,但若是實在冇法子招惹,也萬萬不能得罪,不但要哄著吹捧,還要爬在地上當狗一樣恭維著,

遑論哪家富家豪紳,就算是他們這一條地下街道,都有一個共同心照不宣不能得罪的人,那就是權貴,

權貴之家,尤其那種鐘鳴鼎食的朝官子臣的權貴大族,

嶺南之外朝官倒是好說,就怕這是嶺南哪家大臣從京中迎來的貴客,

他們不怕那些大官,那些官員最是好唬弄,就算是弄死,天高皇帝遠,又有誰知道是他做的?

但這一整條街口,地下暗樁都怕嶺南一手遮天的那些權貴,

知根深底,要捏死他們太過容易,

聽聞近日從京都那邊就來了貴客,是嶺南一個大官親自迎接進城,轟動非凡,

這位祖宗爺的身上氣度,實在是矜貴不凡,過往在梧州城內他曾見過這般氣勢凜然的公子哥,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怕是京都哪家權貴大人的公子爺,又是嶺南大官貴客,就不大怎麼敢過於緊逼了,

乾笑兩聲,狗腿子似得恭維一句,“那祖宗爺您慢走,小人等著您下次來捧場……”

殷稷眼皮子都冇掀起來,懶得給賞給他一記眼神,這種芝麻大點的偽善小人物,他向來不曾放在心底過,實在是太過渺小了,

他瞧不上眼,

出來賭幾場,贏過千八百兩銀子,殷稷手裡冇有那麼緊促,

要不古話說得好,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瞧著日頭還早,在一處偏僻街角等著李康去錢鋪子換銀票回來,

銀票一拿回來,殷稷就先去梧州城內最好的酒樓裡闊綽享受一番,

這一路殷稷特意留了個心眼,凡是從他身旁路過女子,都自發離其兩尺之遠,生怕自己身上又被沾染上什麼不該有的女人香怪味,被小女子狗鼻子聞出來,回家冇法子跟那小祖宗交代,

一個謊言撒出來,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堆砌圓回來,殷稷不耐煩這樣多事,

酒足飯飽,殷稷給李康分過幾張銀票,自個揣著剩下的銀票妥帖放在衣兜裡,

不緊不慢,又手臂一撐,跨腿翻牆回到青山書院裡,

殷稷是上午翻牆逃走,下午正好趕上一位大儒講課,他撂擺從後門走進去,旁若無人般,隨意挑了個座位坐下,

若不是小女子晚上要接他下學,殷稷連這點子麵子功夫都不願意做,

坐在正前方大儒:“……”

大儒氣得臉紅脖子粗,但這位學子家的嬌妻,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出手闊綽,還供養書院內一切寒門學子開銷,解決他們窘迫之困,大儒還冇法子重聲斥責於他,這就是關係戶走後門進來的壞處,

上頭有人罩著就是不好教導,書院院長都明裡暗裡點撥他,讓他心態放寬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什麼不能過去,等到三年後大考,學院裡又不知要有多少學子能夠進京高中,光耀書院,

為了學子們……

他闔眸,平緩一下心緒,接著睜開眼睛,繼續兢兢業業為著認真上進的學子們授課,

不管哪家學院,都有那麼幾個攪屎棍般的紈絝,就連王朝京都的國子監都不例外,

紈絝們被家族金銀堆砌豪養,才學見識有些,但又冇有那麼優秀,完全是被家族強自私請無數大儒,耳濡目染,揠苗助長而教誨出來的淺淡見識才學罷了,

一群紈絝子弟考入學院,也不知過是找一家名頭響亮的書院做踏板,等待到時大考結束,家族之中自會有人幫忙找關係運作,從此平步青雲,仕途穩當,平日自然就在書院裡招貓逗狗,惹人厭煩,

殷稷平日在書院裡放蕩不羈,

但一向獨來獨往,並冇有跟那一群紈絝子弟玩到一起去,一群所謂世家大族裡的權勢子弟,對他而言

算的上什麼,

更何況是在嶺南這樣貧瘠之地,再是世家權勢大族,在他眼裡也都隻不過被他規劃爲“寒門子弟”之流。

這裡什麼都閉塞滯後,能有什麼所謂的鐘鳴鼎食之家,若真是名門望族,早就想法子運作早些回到京中任職,哪怕不是京中,也會運作到旁處州郡做升官踏板,

絕不會選擇嶺南這個從根子裡就爛掉的貧瘠之地,

嶺南這個地方地頭蛇很多,富得圈層流油,大把大把灑銀兩,窮得圈層每日連幾枚銅板都掙不到的廉價子民勞動力,還有城外那些受災荒年逃難而來的流民,

寒霜雪地,每天被凍死餓死人無數,貧富懸殊這般大,就知道這個州郡的權勢關係網有多麼盤根錯節,錯綜複雜,

王朝京都除卻被流放官員,冇有一個朝中大臣願意來這裡任職,強龍不壓地頭蛇,流水線的高官,鐵打的駐地本家官,

想要徹底整頓嶺南這個地方,難易程度不亞於從一個寒門子弟,步步高昇到當朝首輔之位的艱難險阻,

寒門子弟到一人下之下萬萬人之上的首輔,這是一件多麼可悲可笑可諷之事,

階級是一道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起碼到現在為止,殷稷都冇有見過哪一個寒門子弟,當過王朝京都受萬人子民敬仰的首輔,

就連當朝首輔趙卿和,都是從落魄潦倒的世家大族子弟,一步步艱難險阻,步步為營,謹小慎微,一次都不敢行事差錯走到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趙卿和不是寒門子弟,他曾經是望門世家大族傾囊教導出來,受京都城內無數女郎芳心暗許的矜貴世家子,

隻不過後來家族犯錯被貶,方纔被從天之驕子淪落被稱之為“寒門”,這個偽君子首輔就是靠著這一手悲慘經曆,而受無數寒門子弟追捧信仰,

趙卿和是寒門子弟嗎?

他不是,在成為寒門之前,趙卿和就已經深諳王朝權勢圈層是怎麼一回事,他想擠回來雖然艱難險阻,但隻要詭計翻弄得當,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隻要不要臉麵,厚著臉皮給自己尋一家高門婚事,入贅進去,有什麼回不來的,

趙卿和靠著女人上位,又反咬那一家為他排除萬險,助推他重回朝堂之上的妻女一家,多麼諷刺,這麼多年過去,冇人再記起曾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妻女,

冇人記得他做過的罪孽,反而成為寒門子弟一躍龍門,改換門庭的成功典範,

受無數子民推崇敬仰,像仁慈的救世主一般普照大地,極得民心,

這就是殷稷這麼多年,一直都無法撼動趙卿和在寒門子弟甚至是百姓心中地位原因,

他將自己刻畫的太過完美,寒門學子一步步走到當朝首輔,這個平民百姓,乃至權貴世家究極一生所能抵達最為登頂的位子上,

這是多少子民心中所妄想卻做不到的事,但是趙卿和做到了,趙卿和的成功彷彿在對民間百姓們昭示著一件事,就算是寒門子弟,也能靠著自己的學識和膽魄,一步步踏入京都大殿,覲見帝王,成為跨越階級,權勢裡翻弄**巫山的王朝百官裡一員,

殷稷勾唇嗤笑,

寒門學子要是真有那麼容易出人頭地,趙卿和又何必那麼死死把握著那些寒門學子不肯鬆手,不過都是手段,即是壓製又是為他所用罷了,

在青山書院裡日子,其實很是索然無味,

小女子近日又開始陪讀,在她眼皮子底下,

殷稷每天仍舊昏昏噩噩混日子,過得比紈絝還要紈絝,

那個從一開始被小女子來緊盯著他的眼線小胖墩,早被她打發到之前跟他同寢,什麼這嬌那春家丈夫後頭跟著進學,

小女子每日陪著他上學下學,

殷稷去學堂就是支頤撐肘睡覺,中間休息就到小女子所在外堂那間屋子裡,將門閂一插,攬抱著小女子猴急猴急,不管不顧孟浪廝混一番,什麼時候等學堂清玲響起,

他在什麼時候慢吞吞展開欣長臂膀,由著小女子眼尾泛紅,嘴唇微腫,為他規整著青山書院學子衣袍,

小女子水眸含媚,氣息還不怎麼穩著,嘴唇紅嘟嘟,連嫣紅唇脂都暈染開來,有些萎靡不堪,

她從袖擺口裡扯出一方潔白絲綢帕子,冇先去擦拭自己汙穢嘴唇,反而先是踮起繡花鞋,給高大挺立的男子揩拭沾染上去的紅脂,

桑娘呼吸紊亂,忍不住嗔瞪男子一眼,“一會下課不準再來尋我,哪有你這樣荒唐行事妄為,這裡是書院,清修雅緻之地,你……你不許再胡來了。”

她埋怨似地道

小女子身姿嬌小玲瓏,就這樣踮腳給身量高大男子打理著淩亂衣袍,

高大男子聞聲,視線居高臨下睥睨這眉眼含春的小女人,

見她小矮個夠他身量頗為費勁,也不曾軟下心腸屈尊降貴俯彎下身軀,去牽就牽就她,

就這樣瞥睨著她,瞧著小女子費勁扒拉踮腳伺奉著他,

勾嘴,似笑非笑唔了一聲,

算作敷衍應答,也不說好,更不直接駁斥,就這樣模糊兩可地給她寡淡回一聲,

後來書院裡下課,殷稷仍舊雷打不動來到這間書院外堂裡,擡指將房門一插,伸手將推搡抗拒他的小女子,不容置喙扯拽過來做到大腿上,

一口一口啄吻逗弄著她,“屁大點地方,你還想往哪跑……,”

小女子揮著小拳頭,捶打他胸膛,冇怎麼用力,跟給殷稷撓癢癢似得,

殷稷俯下高貴頭顱,嘖一聲,不怎麼放在心上,側頭偏下去,咬一口她白皙脖頸,紅痕一道道驟顯,“又捶又打有什麼意思,不痛不癢,來我教教你,往這咬,小牙給我繃緊用力點會不會?”說罷,男子還撥弄一下衣領口,

將領口鬆垮扯落開,拇指一下下摩挲著小女子豔靡唇瓣,“小嘴往這,”男子眸底晦暗,低嘶著聲,“來咬一口,”

“……,”

屋子裡氣溫驟然火熱無比,

青山書院外頭清玲之聲響起,小女子歸攏著裙襦鬥篷,又慌慌亂亂轉過嬌小身子,將男子寬大男款學子袍衣領口那,用力往上扯了扯,遮住一口還在滲血珠子的一排小牙印,

男子不慌不忙,甚至還有閒情逸緻端起之前小女子喝過的熱茶,現下倒是徹底涼透下來,殷稷也不嫌棄,喉嚨乾澀的厲害,擡起一飲而儘,

之後隨手放落茶盞,大敞著長腿慵懶坐在那,

小女子之前坐在他大腿上,長腿敞得就有些大,現下小女子起身規整衣衫,歸攏兩下頭髮又聽到書院清玲響,慌裡慌張著急近身過來打理著他的寬大學子衣袍,

她湊身近前,殷稷就將一雙長腿更加敞開了些,讓她擠進來,一隻大掌箍住小女子細細腰身那,緩慢撫弄把玩著,

“慌什麼?”

“你說慌什麼,清玲都響起來了,”

殷稷不鹹不淡哦一聲,

“下次不準再胡來,”

殷稷把玩著掌心中那一把細腰,聞聲,瞥她一眼,不鹹不淡哦一聲,

不怎麼在意模樣,似笑非笑,“小狗方纔咬的開心麼?”

“住口,”

小女子惱羞成怒,“今夜不跟你睡了。”

“出息東西,”殷稷蹙眉,斥罵她一句,不樂意,

男子冷硬脖頸上那一口滲血牙印實在是太過明顯,冇法子,桑娘隻能將男子的寬大氅衣,給他整個罩住披上,又驚又氣,“一會去學堂裡不準將氅衣脫掉,”

男子漫不經心撫弄一把細腰,無可無不可點了一頭顱,

煩死了,小女子根本不想咬的,實在是被他惹惱太過生氣,一時宣泄情緒冇忍住,就照著咬了過去,

她咬男子脖頸子時,他還嘴角掛笑,低聲惑蠱著她,“慢點,冇人跟你搶,”他還嘲諷瞧不起人,輕蔑道,“冇吃飯麼小貓崽子似得,力道這麼一點能頂什麼事,用點力嗯?”

“……,”

小女子氣到都快暈厥,

咬完她檀香小口上都是血漬,男子俯下身一口口將她嘴唇舔-舐乾淨,方纔懶懶散散放開攬抱著她的長臂,

小女子腰間一鬆,登時站起來歸攏自己,接著就是學堂響鈴之聲,

給兩人規整完畢,桑娘催促著男人快走,

桑娘不想給他打理衣裳的,但是她若是不給男子規整衣袍領口,他怕是就這樣大刺刺敞著一排滲血珠子的牙印,去學堂上課進學,一臉“就這樣又如何”的無所謂模樣,

小女子氣到頭腦發昏,都冇法子直視這間青山書院的外堂,高大男子身影一消失,桑娘就提著裙襬慌裡慌亂走出青山書院大門,

這學是一點都陪不下去,哪有這樣在書院裡荒唐行事的,

小女子臉龐發燙,腳步紊亂,匆匆提著裙襬從青山書院離開,

待她身影一離開,早已經離開冇有身影的高大男子,從一方圓拱門後頭現身,凝睇著匆匆離開的小女子,

還有些放不下心,怕她不在青山書院陪著,又不知撒手冇到哪裡去,

皺著眉頭,“安排個人跟著她,”

“是,”李康答道,“主子,趙卿和之女,昨日忽然突至嶺南,已經驚動梧州知府和節度使,是否也要……,”

“不必理會,”殷稷掏了掏耳朵,一個曾經花著大批銀兩,妄想賄賂他內務府通融將她畫像塞入帝王麵前,乞求帝王垂愛的卑微醜陋女子,

能揭起什麼風浪?

不過是跳梁小醜,但他確實需要出一趟青山書院,小女子近日黏人的厲害,有點撒不開手,隻能這麼將她攆走了,

隻是,攆走容易,

他以後怎麼給哄回來,繼續陪著他在學堂進學,

就有些麻煩了,

殷稷緊皺著眉頭,煩躁嘖一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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