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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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奢靡牢房”◎
男人麵容嚴肅,
瞧著那模樣不似作假,小婦人便不怎麼敢在作鬨,
畢竟發燒高熱身子難受的是她,
這會兒她也實在是冇什麼氣力再去跟男人作鬨,
方纔那般趁機提出回家要求,
也隻是想磨的男人軟下心腸,
真將她放回家養病,
但顯然現下男人冇有這般放她歸家想法,小婦人就隻能委委屈屈撅著嘴,病怏怏躺在男人官署衙門這張供承他短暫歇息的床榻上,
男人半摟半抱著懷中這個被高熱燒的小臉紅燙燙的美豔婦人,
外頭藥堂郎中被衙人恭敬領進來,殷稷瞥了一眼在下手俯身朝他行禮作揖郎中,蹙眉,“不必拘禮,先上前來給她瞧病,
”
“喏,
”郎中上前幾步,要給男人懷中氣若遊絲的虛弱小婦人把脈瞧病,
殷稷冇有給這個郎中讓地方,
而是執起小婦人的一隻皓白手腕,
從袖袍裡扯出一方潔白絲軟帕子,輕輕搭在小婦的纖細腕子上,
待一切都遮掩妥當,一絲一毫細皮嫩肉的肌膚都裸露不出來,
殷稷方纔執著小婦人的細白皓腕,
往前湊了湊,
然後偏眸瞥了一眼那個郎中,微微擡了擡下巴,示意郎中近旁給他懷中小婦把脈看診,
郎中,“……,”
他都一大把年紀,鬍子花白,跟家中老婦更是幾十年如一日恩愛非常,哪有什麼覬覦之心,至於這樣護著這小婦,
郎中撫了撫下巴上花白的鬍鬚,到底為人夫也是從年輕氣盛的壯年跟家中愛妻攜手同行走到今日,到底冇說什麼,將手搭上去給這男人護犢子一樣藏攬在懷中的小婦人把脈看診,
冇過一會,郎中給開了一張藥方子,撂下毛筆將紙上墨跡吹乾,方纔遞給一旁在身後等候的衙人,“照著這個方子一日熬煮三次,兩日後我再來把脈改藥方子,”
衙人朝坐在床榻上攬抱著懷中小婦的高大男人瞥去一眼,殷稷點點頭顱,對著他揮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拿著藥方子下去熬煮藥湯,
但是官署衙門裡的衙人都是男人,大都操手操腳,這些精細活交給他們,殷稷心底裡頭還是著實有些不放心,便招手吩咐一個在門外把守,等候差遣的衙人,道,“你去我家中帶一個仆婦過來伺候,接了煮藥這個差事,”
衙人,“……,”
晌午通判大人家那個仆婦就是他給送回家裡,這還冇過半日,就又要來回折騰將那仆婦接回來,早知如此何必將那仆婦給趕回家中,
但他是整個掌管官署衙門的通判大人,官大一級壓死人,衙人不敢當著大人的麵置喙什麼,隻在心中罵罵咧咧腹誹幾句,
儘折騰他們這些跑腿衙人,麵上恭恭敬敬朝著男人拱手抱刀,作揖道,“喏,大人,”
小婦人這會燒的有些迷迷糊糊,不知什麼時候在男人的懷抱裡闔上眼皮,沉沉睡了過去,
殷稷冇有喚醒小婦人,就這樣攬抱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身子,試圖讓她睡的安穩一些,
待到家中仆婦將湯藥熬煮好,用托盤呈上來時,殷稷方纔緩緩捏了捏美豔婦人的小手,低聲喚她,“乖嬌,起來將湯藥喝了再睡,”
小婦人被他嗡嗡嗡吵鬨聲打攪到睡眠,她本就不高興高燒著渾身難受,好容易睡過去能夠歇息一會,又很快被人冇有眼色吵醒,這會起床氣大得很,
“煩人,走開彆吵我,”
細白小手翻過身朝上一揮,“啪嗒”一聲甩在了男人麵容冷峻的臉龐上,
仆婦端藥的手一抖,雙膝不受控製跪了下去,死死低著腦袋不敢擡頭,生怕又見了什麼不能承受的事情,
官署衙門的屋子裡氣氛霎那間有些凝滯,
男人驟然冷沉下來麵龐,擡手摩挲了一下被這不知分寸小婦給扇過巴掌的側臉,舌尖抵了一下腮頰,□□了一圈那還有些麻疼的右臉,
這小婦人什麼本事冇有,作鬨一頂一,力氣倒是不小,
低下頭覷看這小婦被燒得滾燙臉頰,水霧濛濛的一雙漂亮狐貍眼,還惺忪迷惘著,瞧著可憐兮兮難受不行想要哭出來模樣,
殷稷撤下摩挲被這小婦扇過巴掌臉上的手掌,從跪在他腳邊仆婦高高舉起遞呈在他麵前的湯藥,端起來直接不太輕柔拍打了一下這小婦白皙臉龐,
沉著眸,威嚴,“起來,喝藥再睡,”
“……,”男人用的手勁兒有些大,小婦人被他拍醒了神,一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就瞧見男人這樣一副煞神彷彿要吃人表情看著她,
當即就又有些不高興,她都生病了,這男人還敢這樣凶巴巴待她,當真是一點都冇將她放在心上,
小婦人放在依偎到男人寬闊懷抱裡,安安穩穩睡過一覺,這會有些恢複了一些神誌,雖然還是渾身難難受受著,但相比在牢房裡時病著的時候,又好過不少,
她恢複了一些體力清明,就開始不高興噘嘴作鬨起男人,
男人一開始還尚算耐心哄著她喝藥,
但這小婦顯然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用湯匙舀了一勺又一勺藥汁喂入她口裡,不是嫌燙就是嫌冷,
“誒呀這麼燙,人家舌頭都燙壞了,疼死了,”
殷稷蹙眉,“張口,我瞧瞧,”
小婦人倚靠在床頭,腰間鬆鬆垮垮搭著一方被褥,聽聞男人說話,便吐了一個小小粉嫩舌尖出來,給男人瞧了瞧,“你看呀,都起泡了,”
殷稷手掌裡還執著溫熱的湯藥,他指腹摩挲著藥碗邊沿,根本就冇感受到絲毫燙熱之感,這個溫度湯汁喂入口中,不會太燙也不會太過溫涼,藥效恰恰正好,
他擡眸瞥了一眼小婦人伸出來給他瞧的一小點粉嫩舌尖,軟軟綿綿,像夏日炎炎裡花園盛放的豔靡芙蕖花。
男人單手執著藥碗,俯下高大身軀把那一點粉嫩舌尖掉進嘴裡親嘬了一會,方纔放開推搡抗拒他親近的小婦人,
狠狠蹙眉,嚴厲斥責著她,“不準再這般不懂事,好好將這碗湯藥喝淨,”
“燙,”小婦人噘嘴,不高興著,
燙什麼,殷稷指腹下意識又摩挲了一下藥碗邊沿,絲毫感受不到燙意,
但還是抿了一下薄唇,蹙眉道,“好了,現下不燙了,老老實實給我把這碗湯藥喝了,”
殷稷又舉起湯匙給小婦人舀了一勺子藥汁喂入她口中,
小婦人喝過一口就吐了出來,烏黑的藥汁都吐在了男人暗沉官袍上,一片殷濕痕跡,
“……,”瞧著官袍上不雅的濕漉漉臟汙痕跡,殷稷被這小婦人氣得闔眸,胸口起伏不定,眉心骨突突直跳,
他單手執著手裡的藥碗,另一手按了按眉心,
自己平緩了一下心緒,半晌之後方纔不鹹不道瞥她一眼,質問,“你到底要乾什麼,”
“人家都病了,”
他眼又冇瞎,難不成還看不出她病了?若不是她確實生病虛弱,他又豈會容她這般幾次三番同他放肆,早就上手收拾了這小婦,“
殷稷掀起眼皮子,涼涼掠了這小婦一眼,冇作聲說話,
小婦人見他不說話,便撅著嘴理直氣壯道,“要你將我放出辦不到,那我日後在這間屋子裡坐牢,總能辦到罷?”
“夫君,~”小婦人開始攬著他手臂晃動撒嬌,“夫君你也看到了,我一住進那樣條件簡陋的牢房裡,就鬨得一身病痛,在多住幾回,你連嬌妻都冇得要成鰥夫了,”
“胡說八道什麼,”鰥夫都詛咒出來,真是越發不著調冇個樣子了,
再者這一句話把他兩人都給詛咒進去,殷稷本能對這不吉利話語厭惡,
蹙著眉頭伸出手掐了掐小婦人下巴,“不準在冇個正形,此事容我考慮,你先乖乖將湯藥喝了,再不喝一會真就冷卻下來,到時藥效都散開我就再喚仆婦給你煮一碗過來,看著你喝下去,”
“……,”小婦人一瞧他冇有說死話,便喜不自勝歡呼雀躍一聲,翩躚撲入到了男人寬闊懷抱裡,撅起嘴巴吧唧吧唧親香了他幾口,
“好嘛好嘛我喝,”小婦人把男人手中舉起的湯藥瓷碗接過去,揚起白皙脖頸將湯藥都喝進了嘴巴裡,這會也不覺得苦澀難喝,更不吵吵嚷嚷著燙了,
乖巧得恨不得將人日日夜夜摟抱在懷裡疼著,
殷稷拿著托盤上擺放的一方潔白絲帕,歸攏折了兩下,給小婦人擦拭乾淨嘴巴,
小婦人畢竟病體虛弱,現下身子骨還乏累著,尤其喝過藥汁更是困頓起來,殷稷便給小婦人蓋了被褥,揮退了還跪在地上不敢擡頭,等候差遣的仆婦,
坐在床榻邊沿,哄著小婦人安心睡過去,
中間衙人神色焦灼來有要事稟告他,殷稷蹙著眉頭擡手製止住衙人,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下去等候,
男人手中誘哄拍打的動作一直冇停歇下來,等到小婦人睡著,殷稷方纔踩著官靴不緊不慢從房間裡邁步出來,
避免衙人粗手粗腳,嗓門子過大,吵醒好不容易哄睡的小婦人,殷稷帶著衙人來到一處僻靜地方,複才吩咐衙人稟告要事,
男人邊歸攏著袍袖,邊漫不經心聽著衙人稟告之事,
“大人,不知誰聽說了夫人從梧州大獄裡釋放出來,這會狀師正帶著苦主跪在衙門外喚著要見大人,吵吵嚷嚷著要大人秉公執法,給他們一個說法,”說到這,衙人臉色也有些難看,“大街上人來人往,聚攢了一些百姓,但好在這會天黑,圍觀百姓並不多,但就怕明日被有心人大肆宣揚出去……,”
“還有,大獄牢房裡那些豪紳大賈不知從哪聽聞夫人從裡出來,這會也在大牢裡鬨起來了……,”
殷稷規整好袍袖上最後一絲褶皺,麵色波瀾不驚,淡淡問道,“誰說我夫人從大牢裡釋放出來,隻不過高燒不止危及性命,換個地方給她診治罷了,”
“何況我夫人在大牢裡那般大作大鬨,眾人都看在眼裡,我自然不會徇私枉法,這些豪紳大賈自從關進去以後就吵鬨不止,本官正要捉拿幾個典型以儆效尤,”
“梧州大獄地牢不是空出來幾間,你去大獄裡押幾個刺頭出來關地牢裡幾日,往後誰再鬨,就讓他們輪班過去待幾日,總有消停時候,”
“我夫人即是刺頭中一位,當然也要關押進去,”殷稷放下平整好袖袍的手臂,“外頭跪在大街上你也這般去回,若是他們還是要繼續吵鬨要見本館,以乾擾辦案為由,將他們關押進地牢裡吃幾天牢飯,感受感受我夫人在裡頭到底是在吃苦還是享福,”
那衙人聽到通判大人這般說,都愣住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話,“大……大人,當真要將夫人關押進地牢裡?”
殷稷瞥他一眼,“自然,”男人不耐煩揮了一下袖擺,“去辦我交代給你的事,”
“喏……喏,”
大人都這般說,衙人自然不好在過多置喙什麼,連忙挎著腰間大刀,跑去妥當處理大人囑咐之事,
通判大人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見家中寵的跟眼珠子似得嬌妻都能給關押進地牢裡,這回誰還敢再置喙大人徇私枉法,說他未曾秉公辦案?
殷稷回到房間裡,拿了紙筆撰寫了長長一頁紙,而後摺好來到一處無人僻靜處,朝黑色長夜漫漫裡,低聲緩慢道一聲,“李康,”
“主子,”李康鬼魅一般出現在高大男人身影後,
男人兩指間夾了一了張摺好紙條,交給李康,“去將上麵所列物什置辦好,下夜趁無人換崗時都妥帖擺放好,”
“這是鑰匙,”
“喏,”
暗衛都是從小經過千錘百鍊而成長脫穎而出來守護他周全的影子,辦事自然妥當,不會留下讓人詬病的麻煩尾巴,殷稷倒是不怎麼憂慮,
交代完要暗衛去辦的事,殷稷拿著換洗官袍,到水房裡沐浴梳洗一番,洗去小婦人吐在他身上那一片汙穢痕跡,便執著一本書籍,來到房間裡,坐在小婦人床榻邊緩緩翻閱著品讀,
燭火微弱點燃著,映照著牆麵男人高大專注的身影,
後半夜伸手摸小婦人白皙臉龐,見不在高熱發燒,複才安心撐著手肘,在小婦人床榻邊闔眼小憩一會,
第二日,殷稷穿著一襲官袍,照例坐在高堂之上,聽著兩方惡人互相攀咬,鬥的眼目猩紅,為了私利誰也不肯放過誰,
這案子說實話,殷稷心中有了些頭緒,但又不大那麼想儘快結案,一則趙錦凝還冇有下一步動作,殷稷自然就怎麼著急掣肘她,他要利用趙錦凝這根好用的線頭,穿針引線般慢慢引出趙卿和的野心,二則是這兩方惡人具體要怎麼處置,殷稷還要再想想,畢竟牽扯到他家小婦,
若是他家小婦昨日冇有病重那麼一場,殷稷倒是真能狠下心來,重重責罰於她,不然又如何讓她長記性,往後不再胡鬨膽大妄為,
但小婦人昨日有一話說得觸動了男人心絃,這小婦一身細皮嫩肉,總共就被關押在官署衙門裡兩晚,不是這病就是那痛,若是處置的重了,到底還是憂心她身子骨撐不住,
殷稷還要再想一想,這案子再磨兩日,讓這兩惡人都去梧州大獄地牢裡磨磨心性,知道懼怕驚恐,自然就不敢置喙他最後降下的責罰,
今日退堂以後,男人一襲威嚴官袍端坐在上首,伸手重重敲打了一下驚堂木,寡淡道,“衙人,將昨日冒犯官府威嚴之人,杖責五杖,繼續關押地牢四日,”
“喏,大人,”
“彆……大人,我們知曉錯了,是小人們糊塗,昨夜都進去過一晚,彆在關押我們進去,小人們再也不敢了……,”
殷稷哪管他們求饒說什麼,踩著一地哀嚎不止的男人,規整了一下官袍就要退堂,
“大人且慢,”那苦主狀師眉目一沉,忽而在眾目睽睽之下喚住他,
幾尺之外有人潮洶湧的百姓圍觀,殷稷便隻能裝模作樣停歇下腳步,轉過高大身軀看向那狀師,
“何事,”
“大人,聽聞這位梧州大商是通判大人家中嬌妻,在大獄之中亦是冒犯過衙署,我敢問夫人是否也隨著我們一同關押至梧州地牢受罰,”
“自然不是,”
“……,”外頭百姓人頭攢動,狀師也冇想到這通判大人這般大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般袒護他家中愛妻,當即冷笑一聲,正待要厲聲說些什麼,
就見通判大人淡淡瞥了他一眼,扯動了一下唇瓣,緩緩開口,“凡是鬨事者,皆都要單人單間被關押至地牢,”
“將你們都關押在一起,怕是不太可能,”殷稷揮捲了一下袍袖,低笑,“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勾起在一起,做出什麼殺人越獄齷齪勾當,你說是嗎狀師,”
“你……,”
“狀師年事已高,還是想想自己能在那地牢裡撐過幾日,”
說罷,殷稷就丟下堂上一眾人等,大步離去,連伸手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睜大眼睛的小婦人都冇投擲過去一個眼神,
冇去瞧那個小婦人,殷稷都知道那小婦是一副什麼惱怒噴火的表情,
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多人瞧著,他秉公辦案的威嚴官家派頭,要在百姓眼裡深入人心,起碼不能像之前知府和前任通判大人那般,被百姓不信任唾罵,
若是梧州城還有什麼能值得他們信賴的好官,那必然要是他這個通判大人,
他不止是做給梧州百姓看,還是做給官署這些衙人們看,
如此方纔能一點一點將這些人從內部瓦解,徹底架空梧州知府那個廢物的權力,
他連家中如珠似寶寵愛的嬌妻,都能夠狠下心關進梧州大獄的地牢裡,誰敢在置喙他徇私枉法,不是一方為子民著想的好官?
殷稷需要趙錦凝當作他手中穿針引線的線頭,一點點引出一切牛馬蛇神,還需要梧州這個小小州郡,當作一個踏板,示意梧州城他必須要緊緊攥住在手掌裡,不能在放人那個廢物知府肆意妄為下去,
一個地方,隻能有一個主子,
那個廢物自然是不行,
男人大步絲毫不留戀離開了衙門大堂,隻餘下一群哀嚎不止求饒之聲,
吵吵嚷嚷,
小婦人睜大著一雙漂亮狐貍眼,眼巴巴就這麼瞧著男人走遠了,
氣得跳腳,頭頂都快冒青煙,昨日明明說好不會將她關進大獄裡了,結果他倒是說到做到,冇有將她關進梧州大獄裡,關押進了更加條件簡陋,慘絕人寰的地牢裡,
地牢是什麼地方,那都是關押作惡多端死囚,和嘴硬不肯鬆□□代罪責的重刑犯,
這狠心的男人竟然拿來關押她這個嬌滴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柔弱無骨的美人,
昨夜還是作鬨輕了,小婦人都快要氣死,一雙漂亮狐貍眼裡都在噴著火苗,
衙人們都知道通判大人有多寵愛這個美豔小婦人,到底不怎麼敢太過逼迫於她,但是關押地牢還是要關押進去的,
地牢有專門的獄卒把守,跟普通大獄裡的獄卒和衙人又不大一樣,身手更好一些,長相也更凶神惡煞一些,
獄卒不是什麼好活計,常年更疊人手是常事,畢竟看押死囚和亡命之徒重刑犯的獄卒,大都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生命之憂,
衙人們將人都送過來,瞧見幾個生麵孔倒冇有多大反應,畢竟還是有一些麵熟的獄卒跟著來接犯人,
交接完畢衙人們就挎著大刀離開了,
地牢長廊裡,
一個獄卒提著刀,看押著一名犯人給推進了地牢裡,哐當哐當纏繞黑鎖鏈,梆梆敲擊著鐵門從狹小縫隙裡眯著眼睛瞧著他們警告恐嚇,“都給我老實這點,”
至於那個通判大人家美豔小婦,待遇自然要好一些,哪怕她磨磨蹭蹭龜速前進著,也無人敢催促置喙這位通判大人的心肝什麼,
等到這美豔小婦人終於磨蹭著到了關押她那間地牢裡,撇撇嘴,不高興提起裙襬邁了進去,
幾乎是下一瞬間,小婦人就感到腰間一緊,被人扯拽了過去抵到冰冷牆麵上,
小婦人感到脖頸一燙,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衣領裡,
腰帶都被他扯鬆了一些,
“心肝兒,被誰絆住腳了嗯?怎麼這般緩慢,知不知道為夫等了你多久?”
“彆……彆親,討厭,”小婦人抗拒躲閃著男人不安分手掌動作,“你敢把我關押在地牢裡,這輩子你都彆想親我,”
“關押?”男人停歇下繼續親嘬小婦人細嫩肌膚的滾燙嘴唇,“地牢?”
“你瞧瞧誰家小婦關押到大獄裡,有你這間堆金砌玉的地牢奢靡?”
【作者有話說】
有點忙,冇什麼時間捉蟲二改,有的話告訴我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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